番外二 浴室play:窒息、玩弄后xue、擴肛器打開用刷子洗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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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要,放開……” 龔豪是第一次清醒著被放到浴池里的,在這段時間的囚禁和侵犯中,他唯一的記憶就是被束縛著承受折磨,被按摩棒、跳蛋之類的道具,或者是被衛(wèi)鴻哲直接侵犯。 這也是龔豪少有的可以看見東西的時候,他似乎已經習慣了被眼罩蒙住的感覺,那一層黑布幾乎成為了身體的一部分,而現在可以看到光滑的浴池內壁,可以看到水流的感覺有一種不真切的感覺。 龔豪不知道自己被囚禁了多久,他只是被當成衛(wèi)鴻哲的性愛娃娃保存和使用著,時間久了之后他自己都沒有了作為人類的現實感,而現在脫離了束縛著他的膠衣、束縛帶,脫離了狹窄的空間后,他反而有了一絲恐懼。 事出反常必有妖,龔豪不覺得衛(wèi)鴻哲會好心地讓他享受人類生活,對于未知的恐懼讓他的身體戰(zhàn)栗起來,哪怕溫水噴灑到他的身體上,也無法溫暖深入骨髓的寒意。 “別害怕嘛,不管是母狗還是娃娃,也是要清洗的啊。之前我都是趁你睡著的時候幫你清晰的,現在讓你享受一下不是很好嗎?” 根本不好!龔豪覺得這個人根本就是個惡魔,現在用這樣溫柔的語氣絕對是為了之后的邪惡計劃,恐怕等待他的會是從未有過的折磨。 對衛(wèi)鴻哲的恐懼和憎恨已經深入骨髓,尤其是在背對著青年無法看到衛(wèi)鴻哲的表情時,龔豪還是本能地扭動著身體,雖然他深知自己無法逃離,但掙扎的舉動是他唯一表達不屈的方式。 對于男人的小動作,衛(wèi)鴻哲只是嗤笑一聲,他看著男人被束縛在浴缸里的身體,笑得一臉邪惡。 龔豪是無法逃脫的,就算他被放到了浴池里也沒有任何自由,強壯的身體像是一只青蛙一樣趴在那里,結實的背部顯露出流暢又健壯的線條,微微掙扎著的身體充滿力量,卻被他一個人掌控著。 衛(wèi)鴻哲興奮地掃視著男人的身體,當溫水從花灑中噴出,飛濺在男人的肌膚上時,被液體點綴的蜜色肌膚是那么可口,而從臀部開始向全身蔓延的潮紅膚色又帶著色情和性感。 那種灼熱的視線讓龔豪不適地扭動了一下身體,但他面朝下趴在浴池里根本看不到身后的青年,即便如此他也敏感地察覺到yin邪的目光,一如每一次衛(wèi)鴻哲打算折磨他的時候。 龔豪討厭這個姿勢,他跪爬在浴池之中,膝蓋被堅硬的瓷磚硌得生疼,腳踝還被角落中特制的枷鎖扣住,雙手搭在浴池邊沿同樣被結實的鎖鏈扣住,項圈上的鎖鏈也連接到浴池底部,讓他不得不面對著慢慢漲起來的水面,整個人大張雙腿、撅著屁股趴在溫熱的水中。 “真臟,小母狗怎么臟兮兮的,真應該好好洗一洗?!?/br> 雖然衛(wèi)鴻哲的手正借著熱水在男人的背脊上摩擦著,但那并不是洗澡,龔豪咬牙切齒地感受到手指在他的敏感區(qū)域打轉,后xue中震動著的按摩棒也讓他的身體戰(zhàn)栗不已,口中的喘息變得支離破碎。 “啊、哈……放開,不需要你……給我洗澡、呃……拿開你的、臟手……” 被調教了近一年的身體太過敏感了,哪怕衛(wèi)鴻哲只是撩撥著男人的背脊,手指在肌rou的溝壑中摩擦,也足夠讓龔豪被刺激到渾身顫抖,勃起的yinjing時不時在水下噴出一小股液體。 嘩啦啦的水流聲伴隨著男人的喘息聲回蕩在浴室之中,而衛(wèi)鴻哲像是沒有聽到男人的咒罵和拒絕一樣,繼續(xù)撩撥著男人敏感的肌膚,手指時不時繞到身前去玩弄乳環(huán)或者直接伸到屁股上去摸那根震動著的棒子。 “哈、滾開……嗚嗚……不要……” 當水面慢慢升高的時候,龔豪已經無暇顧及身體上作惡的手指了,越來越近的水面讓他本能地恐懼起來,他下意識地想要太高頭顱不至于被淹到,卻發(fā)現項圈上連接的鐵鏈根本不給他任何抬頭的機會。 “不、不要……放開我……滾啊啊……唔啊、滾……” 那是人類本能的恐懼,尤其是在水面慢慢逼近龔豪的鼻子時,他的下巴先被溫水沒過,直到連說話都會嗆到幾口水,龔豪才第一次有了面對死亡時的恐懼。 不要,他不要死,不要被淹死…… “你知道該怎么做的,小母狗,”衛(wèi)鴻哲一把拽起男人微長的頭發(fā),讓男人的嘴巴勉強逃離了溫水,然后邪惡又誘惑地在男人耳邊說著,“你知道自己該說什么的,對吧?” 龔豪驚恐地看著慢慢升起的水面,想到剛剛自己嗆水的痛苦,本就被欲望折磨到心神交瘁的男人再也沒有曾經的那般倔強,暈乎乎的大腦中只剩下對于死亡和衛(wèi)鴻哲的畏懼。 直到真的面對死亡,面對逼近死亡帶來的痛苦,龔豪才發(fā)現自己并不能坦然以對。 “唔……主人,母狗……救救母狗……” 龔豪絕望地閉上了眼睛,臉上不知道是剛剛沾上的水跡還是眼角流出的清淚,他的神色絕望又悲戚,在囚禁過程中一直勉強維系的尊嚴上又多了一道裂痕,如今已然搖搖欲墜。 這是一次擊潰龔豪的好機會,但太過貿然又會激起強烈的反彈,衛(wèi)鴻哲根據自己的經歷判斷了一下,迅速放過了絕望之中的男人,停下了花灑的開關,讓水面勉強維持在龔豪的面前。 男人不得不盡可能地抬起頭,不然口鼻就會浸入溫水之中,而這樣的維系也讓項圈上的鐵鏈繃到最緊,橡膠制的項圈勒得喉嚨生疼,呼吸間都提醒著他自己的身份——是被衛(wèi)鴻哲掌控的性奴,是用來承受欲望的容器。 讓龔豪感覺到奇怪的是,他竟然得到了喘息之機,在他發(fā)出的輕微喘息聲中,衛(wèi)鴻哲竟然安安分分地摩擦著他的身體,為他洗去一身的臟污,手指也并沒有像之前那樣撩撥他的身體,除了后xue中微微震動著的巨物外,他竟然享受到了片刻安寧。 “唔……主人……” 當龔豪主動呢喃出“主人”這句呼喚的時候,他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或許是被溫熱的水汽熏昏了頭,身上摩擦和按壓著的手指竟然讓龔豪感覺到舒適,浸泡在溫水中的身體也慢慢放松下去。 短暫的安寧和溫柔,在衛(wèi)鴻哲為男人沖洗身體的時候,龔豪竟然有了自己在被溫柔對待的錯覺,就連后xue中振動著的棒子也讓腸rou有了被融化的錯覺,溫和又綿長的快感讓他沉迷其中。 好像回到了母親的懷抱一樣,溫柔又舒適。這一切都是因為衛(wèi)鴻哲,都是他的主人賜予他的…… “主人、唔……主人……” 龔豪迷迷糊糊地呻吟著,他覺得自己絕對是被燒昏了頭,后xue中升起的快感是那么舒適,身體上游走的手指帶給他從未有過的溫柔和輕松,讓他忍不住將一切都交付出去。 只可惜溫柔都是片刻的,甚至是不真實的,當衛(wèi)鴻哲的手指突然握住按摩棒露在外面的那截時,龔豪發(fā)出一聲驚呼,他甚至還來不及從寧靜中回過神,就一下子跌入了熟悉的快感地獄之中。 不過……比起習慣了的粗暴和猛烈快感,這樣的刺激顯得溫和了不少,最低檔位的按摩棒輕輕地在身體內震動著,足以消磨性癮帶來的瘙癢和空虛,又不至于帶過兇猛,就算衛(wèi)鴻哲的手指握住了棒子在他的身體里攪動著,也遠不及被狠狠折磨的時候。 舒服……很舒服、很爽…… 龔豪甚至覺得自己可能被蠱惑了,他不知道為什么會放松著身體任由衛(wèi)鴻哲玩弄,也不知道為什么心中涌出甜蜜和滿足,甚至綿長的快感一直將他吊在高潮前的那一刻也無所謂,如此綿密悠長的快感很快就讓他沉迷其中。 “乖,小母狗乖一點,主人都給你清理干凈,然后我就會使用你的,用大jiba滿足你。” 真好…… 男人好像被擼爽了的貓咪,他發(fā)出輕聲的嗚咽然后塌下腰身,高高地撅起屁股任由衛(wèi)鴻哲的擺弄,哪怕是后xue中的按摩棒抽出他也竭力配合,盡量不讓饑渴的腸rou絞緊按摩棒,盡可能讓抽出的過程順暢一些。 “嘖,真sao,夾得那么緊干嘛?!?/br> 就算是龔豪放松了身體,習慣被填滿、甚至是畏懼于性癮而本能夾緊侵犯物體的腸rou也沒能放松多少,衛(wèi)鴻哲拉扯著按摩棒的過程中時不時就會感受到阻力,就像是甬道想要將按摩棒吸回去一樣。 “哈……呃、不行……” 龔豪已經竭盡全力放松后xue了,但畏懼著空虛后產生瘙癢的腸rou卻不肯放過這根震動著的棒子,在衛(wèi)鴻哲并沒有使力的抽動過程中,按摩棒被他的腸rou一次次吸吮回去,那根棒子就像是輕微地在身體里抽插一樣,還是因為他自己的原因。 ——因為他的yin蕩,本應順利抽出的按摩棒卻一次次撞回身體內,甚至又一次直接撞到了前列腺上,讓龔豪嗚咽著到達了一次小高潮。 而這一次衛(wèi)鴻哲竟然意外地十分耐心,他任由緊致的后xue阻擋著按摩棒的抽出,甚至在吸力強勁的時候主動松懈力道,任由按摩棒狠狠地撞回龔豪的身體內。 “?。≈魅?、哈……主人……嗚嗚……” 龔豪止不住發(fā)出顫抖的呻吟聲,無助的男人不斷地呼喚著,在他的潛意識中已經習慣了去依賴青年,習慣了將自己的一切交付到青年的手上,在欲望之中他徹底臣服于衛(wèi)鴻哲。 就算龔豪竭力配合著按摩棒的抽出,卻也在被欲望搞到手軟腳軟的時候無能為力,他痛苦地嗚咽著,如此磨人的快感沖昏了他的腦子,而他現在只想趕緊脫離這根棒子的折磨,而不是被緩慢抽插的道具搞得興奮到一塌糊涂。 “主人、救我……唔啊……主人……救救母狗……” 龔豪習慣了酣暢淋漓的性虐,他習慣了被粗暴的對待,他甚至習慣了被當成性愛娃娃玩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溫柔對待,他……不應該被當成活物對待,而應該是一個被使用的道具,那才是他習慣的。 “呵,果然是條sao母狗?!?/br> 對于男人的示弱,衛(wèi)鴻哲雖然說著羞辱的話,卻格外受用,哪怕男人是被欲望折磨到神志全無,但這樣不自覺流露出的依賴和脆弱與男人清醒時的倔強和不屈全然不同,可以直接刺激到衛(wèi)鴻哲最陰暗的欲望。 衛(wèi)鴻哲大發(fā)慈悲地決定回應龔豪的渴求,他握著按摩棒的底部,不顧后xue內傳來的吸力,狠狠地拔了出來。 “唔啊啊啊啊??!主人……嗚嗚啊、謝謝主人……呃啊啊啊……” 迅速抽出的按摩棒帶出一串飛濺的腸液,同樣也帶出了那段習慣性脫肛的腸rou,一截艷紅色的腸子浮在水中,搖擺著如同在討好主人的狗尾巴一樣,短短的一小段可愛又色情。 迅速的抽出帶著強烈的痛楚和快感,腸子被拉出來的疼痛已經成為了龔豪的一部分,他習慣被這樣對待,就像是一個沒有知覺的道具,被肆意地玩弄、殘忍地對待,這才是他快樂的源泉。 龔豪緊繃著身體到達了一次高潮,水面下的紫紅roubang抖動了一下,清澈的溫水中迅速竄出一道道絮狀的渾濁,不過很快就消散無蹤。 在脫肛的一瞬間龔豪就感覺到了恐懼,因為衛(wèi)鴻哲十分喜歡那段腸rou,每一次他脫肛后都會被青年的手指把玩片刻,在他充分感受到敏感腸rou被玩弄的痛苦,徹底感受到身體被掌控后青年才會繼續(xù)下一步的蹂躪。 只是這一次有些奇怪,在龔豪還在高潮的余韻中喘息之時,他就感覺到冰冷的東西抵住了xue口,甚至沒有任何停頓地就向身體內推進,直接粗暴地將脫肛的腸rou推回了身體里。 “唔啊啊……主人、等……不行啊啊啊……等等、嗚嗚……” 太過了,龔豪還沒能從突如其來的高潮中平復,甚至他的腸rou還敏感不已,脫肛的那截尤其敏感,稍稍觸碰一下就是鉆心的疼痛和歡愉,就在腸子被推回身體的時候龔豪激烈地求饒著,同時到達了一次高潮。 短短一段時間內的兩次高潮讓龔豪意亂神迷,生理性的淚水從他的眼角滑落,而他也下意識地微張嘴巴,嘴角流出yin亂的口涎,汗?jié)竦挠⒖∧橗嬌喜紳M潮紅,同時也布滿了各種狼狽的液體。 “反應別那么大,這是你習慣的小東西啊?!?/br> 是的,龔豪雖然看不到身后,卻也從冰冷堅硬的質感判斷出了那個道具,那是一根擴肛器,他曾經無數次被這根道具殘忍地撐開身體,只是腸rou被撐開到極致,每一次都會讓他痛得牙齒打顫。 當然擴肛器帶來的疼痛只是冰山一角而已,通常打開身體意味著更加殘忍的折磨,通常是無所不用其極地折磨他的后xue,直至他一次次在痛苦和歡愉中高潮,然后在極致的疼痛中悲戚地求饒,才會得到短暫的憐憫。 就算溫水也沒能溫暖冰冷的棒子,一點點撐開身體的擴肛器讓溫水涌入龔豪的身體,但男人卻感受不到一絲溫暖,反而是因為想起之前被擴肛器折磨的記憶而渾身冰冷。 但就算龔豪對此恐懼,他也做不了任何事情,后xue在短暫的空虛后迅速地包裹住入侵者,討好般吸吮的同時將擴肛器吸入身體內部,本就充滿腸液的甬道在溫水的潤滑下更加順暢,一下子就被擴肛器狠狠地填滿了身體內部。 “哈……啊、主人……別,母狗……嗚嗚、別,不要……” 被插入的過程太短暫了,順暢的過程讓龔豪并沒有吃什么苦頭,反而是身體的恐懼讓他精神緊繃,連擴肛器表面細小的紋路都能感受到。而龔豪就像是待宰的羔羊,撅著屁股等待后xue被撐開,等待著意想不到的殘酷折磨。 “呃……主人,主人……呃唔、好痛……” 雖然龔豪已經被擴肛器打開過好多次了,但身體一點點被撐開的感覺卻怎么也無法適應,腸rou雖然可以承受這樣的折磨,但撕裂般的疼痛卻揮之不去,尤其是這一次他在溫水中被打開,幾乎是一瞬間甬道就被水流填滿。 像是灌腸一樣,很難受、很脹、很痛,但卻是他身體喜歡的,那根勃起到一柱擎天的yinjing就是最好的證明。 龔豪的手指緊緊地攥著浴池的邊沿,只可惜他的身體無力到手指都顫抖,只能虛弱地耷拉在白色的浴池邊沿,就連他的手背上都暈開了情欲的潮紅,無力的手指不住地在光滑的浴池上抓撓。 其實被擴肛器撐開的感覺并不是難以忍受的,畢竟龔豪已經記不得這種事情發(fā)生過多少次了,但這一次在水下進行,溫水不斷地涌入他的身體,擴肛加上灌腸的雙重刺激讓他止不住地哆嗦,口中悲戚地嗚咽出聲。 龔豪覺得自己應該求饒,但他深知求饒是沒有用的,衛(wèi)鴻哲對于擴肛的執(zhí)著異于其他玩法,這是他絕對得不到任何憐憫的時候。 “真乖,”就在后xue被撐開成一個拳頭大小的roudong后,衛(wèi)鴻哲吝惜地親了親男人汗?jié)竦念~角,一根手指順著擴肛器的縫隙插了進去,直接捅了一下前列腺,在男人拔高的呻吟聲中他邪惡地貼著男人的耳朵,“這一次我要好好洗洗你的身體,里面全是yin水,太yin亂了。” 洗一洗?后xue嗎? 龔豪有些遲鈍地想著,雖然他對于即將發(fā)生的事情打心底里感到恐懼,但長時間的調教已經告訴了他的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沒有任何選擇,只能接受衛(wèi)鴻哲施與他的一切,哪怕再過殘忍和痛苦他都必須忍受。 于是當某種帶著倒刺的東西塞入后xue的時候,龔豪第一時間想到的并不是反抗和逃離,而是祈求和求饒。 “唔啊啊啊??!主人、不要啊啊啊啊……不要、咿啊啊啊……” 龔豪聲嘶力竭地叫著,但他在呻吟聲中只能短暫地說出“不要”的拒絕聲,除此之外他只能不斷地叫著,身體也瘋狂地扭動起來,竭盡全力地在水中撲騰著,掀起一朵朵浪花。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出去,不行唔啊啊……” 男人不知道在他身體里施虐著的東西是什么,但他卻感受到尖銳的東西在掃刷著敏感的腸rou,那些倒刺足夠柔軟也足夠堅硬,可以帶給他足夠的疼痛刺激,也可以在腸rou內肆意地扭動和攪動。 “別激動啊,小母狗,只是一根刷子就讓你爽成這樣嗎?都潮吹了多少次了,嗯?” 是了,龔豪也能感受到潮吹高潮帶來的快感,由極致的疼痛產生的極致快感,他的身體是如此迷戀這種粗暴的折磨和刺激,以至于讓他的yinjing像是噴泉一樣撲簌簌地噴著前液。 很快腸rou就變得火辣辣的,就像是很久之前的那一次姜罰,甚至比那一次還要激烈,疼痛像是從每一寸肌膚滲入到身體之中,成為他精神和rou體的一部分。而快感隨疼痛而來,那么強烈,強烈到他不斷地高潮,很快他就感受到了身體被掏空的疲累和酸痛,就連尿道中也因為潮吹而變得一片麻酥和熱辣。 好難受,但是好爽、好舒服……身體熱得像是要化掉一樣。 龔豪瘋狂了,只是一根帶著粗硬毛刺的刷子,在他的腸rou上不斷地刮擦就足以讓他像是個癮君子一樣折騰起來,他的身體奮力地在水中扭動和掙扎,濺起的水花中已經隱隱有了腥臊味道。 “哈哈,真是個sao母狗,這樣刷你的身體都要讓你shuangsi了是吧?” 龔豪顧不得衛(wèi)鴻哲的羞辱,他從未如此迷亂和瘋狂,而一切都只是因為一根小刷子,而他也從未到達過如此強烈和洶涌的快感,直到他的身體敏感到每一次刮擦都可以到達一次高潮,他再也無法從頂峰中得到任何緩和。 之后男人的記憶就斷斷續(xù)續(xù)了,他依稀記得自己被刷子刷了個遍,腸rou火辣辣地幾乎被玩爛,然后他就開始承受衛(wèi)鴻哲性器的侵犯,一次又一次,直到他昏迷、被cao醒、再度昏迷…… 不過這又能怎樣呢,畢竟他只是一個性愛玩具罷了,被這樣對待就是他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