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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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月白臨時請假,一回A城便立即投入工作,奇怪的是,安東尼人間蒸發(fā)了,簡月白打不通安東尼的電話,安東尼也再沒找過他。 簡月白擔(dān)心安東尼,抽空去安東尼的住處,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人去樓空,簡月白不理解,就算安東尼不辭而別,安東尼的姨媽是住在這里的本地人,她怎么會突然離開? 簡月白心里又迷惑又難受,甩了三個黑幫老大的簡月白頭一次被男人甩,這滋味真不好受。 簡月白也有今天。 簡月白的字典里從來沒有被甩這兩字,他覺得安東尼一定有什么難言之隱,只要有空就四處打聽安東尼的消息,去安東尼工作的修車廠問問他的同事,同事居然都說跟安東尼不熟,而老板則告訴簡月白,安東尼前不久辭職走人了,連工資都沒要。 簡月白越想越奇怪,安東尼在A城生活,怎么一個朋友都沒有,他像是有意避開跟人打交道,這么孤僻的安東尼,怎么會愿意成天來找在火車上萍水相逢的簡月白,還對他有求必應(yīng)? 簡月白從老板嘴里得知安東尼下班會去某個酒吧,簡月白水藤摸瓜,去那酒吧跟酒保打聽,酒保對安東尼印象很深,安東尼總是在坐在同一個位置點同一種酒,不搭理任何搭訕?biāo)娜?,等到八點半準(zhǔn)時結(jié)賬走人。 因為這個點簡月白下班了。 安東尼的日常軌跡簡直是圍著簡月白打轉(zhuǎn),就算修車廠的工作也并不是維持生計,只為看起來有一份正經(jīng)工作,簡月白一屁股睡了三個黑幫老大,這命中率沒誰了,導(dǎo)致他對所有接近他的男人都提心吊膽,不把自己弄得清清白白的,不太好接近簡月白。 幸好簡月白戒備心再高,也好糊弄。 安東尼就這么榮升炮友位。 簡月白在A城打聽了一圈,安東尼老去的意大利餐館都視察過,安東尼在A城的人際關(guān)系少得可憐,很不合群,在別人嘴里,簡月白拼湊出一個他一點也不了解的安東尼,安東尼不是靦腆,而是孤僻,獨來獨往,對待世界根本沒有對待簡月白的熱情,想必在“姨媽”前做出的健談快樂的樣子,也是給簡月白看的吧。 安東尼的不辭而別給簡月白造成的打擊很大,簡月白又回到了單身生活,晚上孤零零一人,半天睡不著,不過安東尼走這么突然,倒讓簡月白成天想著他,沒空再為三個男人煩心了,納悶安東尼為什么這么干,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對,讓安東尼不高興了。 成天拿安東尼當(dāng)三個男人替身,無視安東尼擺在臉上的情意的簡月白,經(jīng)過深思熟慮,得出結(jié)論,自己好像啥也沒做錯。 炮友本來就是湊巧落在一起搭伴的葉子,沒有根,怎么可能長久,風(fēng)一吹就散了,安東尼做為炮友,不需要對他盡到任何男朋友的義務(wù),憑什么要求安東尼凡事都盡善盡美呢? 簡月白郁悶了幾天,同事都說他是失戀了,簡月白堅決否認,他只是經(jīng)常搭安東尼的車回家,有空了一起玩,一起吃飯,當(dāng)然,每天晚上一起zuoai,一起睡覺,這怎么是談戀愛呢? 簡月白可真夠渣的。 簡月白感覺安東尼的事影響到自己的正常生活,他決心不要再想安東尼,沒準(zhǔn)安東尼就是不忍當(dāng)面跟他告別,干脆趁著他請假去F城,帶著自己姨媽趕緊跑了。 這種解釋最溫柔,最合理,安東尼還是那個對他好的安東尼,但是簡月白更難受了,為什么連道別都不愿意呢? * 弗蘭克和簡月白一樣郁悶。 他沒想到簡月白居然對安東尼念念不忘,如果說簡月白剛跟他們?nèi)齻€分開,立刻馬上愛上一個新男人,那簡月白渣得夠讓他刮目相看的。 弗蘭克覺得自己在說廢話,簡月白就是渣,而且最絕的點在于,簡月白沒意識到自己很渣,他跟克里斯蒂和李琮出軌,心里想的我愛我的男朋友弗蘭克,這思路還不清楚么?簡月白在拿他當(dāng)擋箭牌,只要堅信自己只愛弗蘭克,那么他rou體上出軌,就都是男人的錯了。 就像簡月白跟他裝純潔,一旦他把簡月白的yin蕩勁勾出來,那么就是他的錯,跟簡月白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弗蘭克真不知道簡月白的笨蛋是真的還是裝的,可是不管簡月白這小小的,可愛的,甜蜜的身子里面,到底裝了個什么東西,弗蘭克就是愛得不得了,根本沒法在簡月白身上自救,所以簡月白一下又把三個共妻聯(lián)盟的倒霉蛋渣了,弗蘭克連生氣都生氣不起來,還有點開朗的見怪不怪。 弗蘭克本打算讓安東尼一輩子也別見簡月白,他以為簡月白過兩天就把安東尼忘了,沒想到還挺念舊,滿城打聽安東尼,弗蘭克知道自己不能這么做,他得讓簡月白死心。 簡月白渣得要死,他死心不死心沒什么太大區(qū)別,重點是讓安東尼死心,這小子睡了簡月白幾個月,看著跟他們愛簡月白的樣子一模一樣,安東尼愛上簡月白了。 * 簡月白又回到了孤苦伶仃的單身生活,落灰的假jiba只好洗洗拿出來用,可是這床上前不久才睡著一個熱騰騰的男人,簡月白越用假jibacao自己,越覺得自己可憐,現(xiàn)在安東尼不要他了,他又害怕交男朋友,炮友也沒什么心動的人選,難道他這么愛男人的小sao貨,竟然要孤獨終老嗎? 能讓簡月白心動沒什么太苛刻的條件,帥就完了。 但簡月白初戀男友就是李琮這種校草,后面是弗蘭克,也是校草,克里斯蒂,金發(fā)碧眼帥哥——克里斯蒂的老家,只要克里斯蒂家族出了黑幫新聞,大家翹首以盼里面會有喬瑟夫.克里斯蒂的照片,新聞媒體也知道財富密碼,必登幾張克里斯蒂的照片,瀏覽量直接激增,就有這么帥。 綜上,簡月白的審美已經(jīng)被拔高到遠超凡人的程度,普通帥哥不能引起他的注意力。 不過倒是有一個人,餐廳那位邀請他拍色圖的客人,二十上下,一身奢侈牌子,簡月白不認牌子,但他認帥哥,對他示好的客人那么多,千奇百怪的理由都有,拍色圖相比起來倒還算合理一點,簡月白偏偏記住他,正因為這個客人容貌出眾,非常出眾。 簡月白就是喜歡帥哥。 簡月白這天半夜里寂寞難耐,表面上再也不要想安東尼了,但是怎能控制得住心底里不停地因為安東尼郁悶,簡月白為人處世有點傻,但是在男人的事上無往不利,安東尼應(yīng)當(dāng)定制一個勛章佩戴起來,上面篆刻一行“全世界唯一一個渣過簡月白的奇男子”。 簡月白從床頭柜里翻出那個客人給他的聯(lián)系方式,因為長得帥,他留的紙條很榮幸沒有被簡月白丟掉,簡月白堅決不承認自己是想跟這客人發(fā)生點什么,只是偷偷留著人家的電話罷了。 紙片上面信息不多,簡月白知道了男人的名字“南佳哲”,以及電話號碼,簡月白將信將疑,他根本不了解這個男人的底細,萬一被他賣了怎么辦? 單純拍色圖的話,簡月白非常樂意,他自己成天自拍穿情趣內(nèi)衣的樣子,以前苦于要裝清純,沒法發(fā)給男朋友弗蘭克看分享快樂,不過后來跟克里斯蒂打起炮,他對克里斯蒂最沒下限了,全發(fā)給克里斯蒂看,晚上克里斯蒂就來找他算賬,把他cao得死去活來的,不去想后面發(fā)生的事,這些都是值得懷念的美好回憶呀。 簡月白小心地收好南佳哲的聯(lián)系方式,輾轉(zhuǎn)反側(cè),又失眠了,想著三個男人,想著安東尼不辭而別,然后開始糾結(jié)南佳哲,要不要聯(lián)系他看看?他真的好寂寞,拍色圖也是一種派遣方式。 簡月白糾結(jié)到早上七點,通宵沒睡,這失眠的頭疼滋味,把寂寞夸張到難以忍受的地步,簡月白鬼使神差打去電話,等對方一接通,他立刻掛掉。 這通cao作,簡月白縮在被子里,又羞恥又尷尬,外面有些鳥叫聲,更顯得房間里面安靜如死水,簡月白腦子里亂成一團,摸起手機,又打了過去。 南佳哲的語氣很不客氣,剛睡醒嗓子還有點沙啞,兇簡月白時就顯得更惡狠狠了:“搞什么?!” 簡月白聲音發(fā)抖地跟他道歉,說明自己的身份。 南佳哲氣笑了,大清早打電話sao擾,搞半天是以前聊sao沒聊到手的服務(wù)員。 提起這個,他倒想起簡月白的男朋友,不知道哪得來他的行蹤,直接堵他,威脅他離簡月白遠點,南佳哲還跟他打了一架,大家都掛了彩,所以現(xiàn)在接到簡月白的電話,南佳哲一點聊sao的心情都沒有,不耐煩地提醒他:“我后天就走,你想拍最好動作放快點?!?/br> 為了報復(fù)簡月白打攪他睡覺的行為,南佳哲直接掛斷電話,這回調(diào)到飛行模式,繼續(xù)睡覺。 南佳哲在墮入睡眠之前難免在想,簡月白時隔這么久來找他,答應(yīng)拍攝大尺度照片,應(yīng)該是跟那個野狗男友分手了。 南佳哲開始幸災(zāi)樂禍。 * 簡月白頂著兩個黑眼圈去上班,一早上出了不少錯,不過總經(jīng)理沒有責(zé)怪他,反而整個人看起來嚴(yán)陣以待,好像今天要發(fā)生什么大事。 到下午簡月白才知道,公司來了幾位重要客人,正在接待室接待,簡月白被要求訂咖啡和蛋糕拿進來,簡月白打起精神,按照要求的數(shù)量訂好下午茶,等外賣送來,他便提進接待室去。 簡月白不想打攪別人,輕手輕腳開門,低著頭走進去,只聽公司高管在介紹現(xiàn)在著手的項目,簡月白將包裝袋打開,把咖啡和蛋糕拿出來,帶上笑容拿給客人,一抬頭,簡月白的微笑像地震時崩塌的橋梁,這么跨了下來。 簡月白瞪大眼,臉上表情很難用一種情緒詮釋,驚恐占大多數(shù),面前的弗蘭克就和葬禮上一個樣子,西裝背頭,少年長成了男人。 弗蘭克身邊就是安東尼。 安東尼靠坐在椅子里,也不瞧簡月白,抱著臂,一副桀驁不馴的模樣,一個殘缺的記憶開了鎖,從簡月白腦海里浮現(xiàn)出來。 他想起來了,之前和弗蘭克復(fù)合時,他在弗蘭克的清吧里見過安東尼,也是這樣抱著臂坐在弗蘭克身邊,因為簡月白是弗蘭克的情人,所以別開頭,并不看簡月白——黑幫的規(guī)矩。 難怪他總覺得安東尼有點既視感,哪里是既視感,是老熟人。 簡月白一瞬間覺得天崩地裂,差點癱坐在地,弗蘭克淡淡地看著他,什么表情都沒有,簡月白渾身打起冷顫,還是強撐著,把咖啡和蛋糕放在弗蘭克面前。 弗蘭克語氣也淡淡的,好像不認識簡月白一樣:“謝謝?!?/br> 簡月白手腳不協(xié)調(diào)、眼神飄忽地離開了接待室,他關(guān)上門,靠在墻上緩了一百年那么久,兩只眼都發(fā)黑,回過神,看看時間,才過了三分鐘。 簡月白推理不出真相,他又不愛看偵探,唯一明了的是安東尼是弗蘭克派來的。 簡月白抖了個激靈,他打工的飯店老板是跟弗蘭克同鄉(xiāng)的移民,現(xiàn)在的公司老板也和弗蘭克同鄉(xiāng),難不成這也是弗蘭克安排的嗎? 飯店是安東尼推薦的,公司也是安東尼慫恿的,安東尼是弗蘭克的手下。 簡月白捂著腦袋,在A城平靜的假象傾覆了,簡月白吸了口氣,跑去樓道窗口去看,果不其然,出入口停著外來的黑車,那里面是弗蘭克的人,他不可能跑得掉。 總經(jīng)理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接待室,找到他:“月白,你去我辦公室里稍微等一等?!?/br> 簡月白如驚弓之鳥:“等誰?” 總經(jīng)理什么也沒講,他看簡月白掛兩個黑眼圈,臉色慘白,關(guān)心他一句:“沒事吧?” 簡月白有太多話想問,可是如果他接觸的所有人都跟弗蘭克有關(guān)系,他能問出什么呢? 簡月白只能搖搖頭,保持緘默。 “行,那你去我辦公室等一等吧?!?/br> 簡月白不想乖乖聽話,他怕被弗蘭克抓走,可他又想跟弗蘭克說說話,問問弗蘭克有沒有還在為喪父難過,簡月白糾結(jié)著,嘆了口氣,他現(xiàn)在哪有選擇的余地,難不成弗蘭克還能放跑他嗎? 弗蘭克從來就沒有放跑他。 簡月白乖乖去辦公室,坐在沙發(fā)里面發(fā)呆。 等辦公室門一開,進來一個大高個,簡月白縮了起來,埋著頭不愿意看。 弗蘭克閉上門,將門鎖反鎖,他走到簡月白面前,順理成章地提著簡月白的手腕抱起來,就像抱一只屬于自己的玩偶一樣不講道理,他低下頭想吻簡月白的嘴,簡月白躲來躲去不給親,弗蘭克只好退而求其次,親著簡月白的頭發(fā),嗅著簡月白的香味,直奔辦公室里的休息室,那可有張床,弗蘭克是辦正事來的,他現(xiàn)在很忙,沒空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