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向君(魔君身世,仙尊人設補充,陰謀初現(xiàn)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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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苑晚舟迷糊醒來,仍然是枕在樓池肩上,他輕輕地“嗯”一聲,闔著眼在溫熱的懷抱里賴了一會,樓池也醒了,他睜開眼睛,看著苑晚舟的發(fā)頂發(fā)呆,手自然地從攬著的窄腰滑到股縫間,手指靈活地探進去摸了摸兩朵rou花,果然還是腫得像個發(fā)面饅頭,他也拿苑晚舟這嬌氣的兩枚xiaoxue沒辦法。 “...別摸?!痹吠碇酆蠑n腿,拽住樓池的手腕。樓池乖乖由著他把自己的手拉出去,摟緊了苑晚舟,低頭帶著輕佻笑意問道:“濕了?”“沒有?!痹吠碇哿ⅠR否認,樓池看著他泛起紅色的耳尖,只是輕笑兩聲,仿佛是相信了。 苑晚舟羞得臉燥熱,他不知道這么敏感是不是正常的,但是被樓池一碰就流水也實在是太過于放蕩了些... 樓池把下巴擱在他的頭頂上,手臂松松地框著他的腰腹,苑晚舟也回抱住男人的腰,明明看上去一點都不粗,甚至穿上繁復的冕服時看起來像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皇室貴族,但入手是結實的肌rou感,難怪動起來的時候又快又穩(wěn)又重,能把自己撞得拋出去,然后用現(xiàn)在輕輕按揉著自己后腰的手把自己拽回來。 “我把那個人殺了?!睒浅亻_口說道,雖然苑晚舟大概不會在意,但還是要說一聲讓他知曉。苑晚舟正對著男人赤裸著的矯健精壯的身體出神,忽然被驚醒,盡量平靜地應了一聲。 雖然苑晚舟慣來是惜字如金,絕不說一句廢話,也就是這兩日與樓池親熱多了才樂意開口說些閑話,樓池倒仍然對他說話的方式語氣都很熟悉,一下子就察覺到他的心不在焉。 “想什么呢?!睒浅剌p咬他的耳尖,苑晚舟捂住自己的耳朵,支支吾吾說沒什么,苑晚舟不會說謊這件事樓池早就知道了,對于苑晚舟這樣一世坦蕩的仙尊來說本也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所以他猜...... “想我,是不是?”樓池精準地命中了謎底,“是在想我的臉,還是想我的身體?”苑晚舟似乎想反駁說自己哪有這么膚淺,但事實卻是他真的這么膚淺,旁人美與丑于他而言皆是不必重視的皮囊,樓池卻偏偏不知為何好看得讓他每一次見都深覺驚艷。 苑晚舟自覺理虧,手指不自覺地輕撓樓池的背,低聲又快速地說:“在想你...身體很好。”樓池頓了一下,隨即笑出聲,覺得他身材好就身材好,身體很好是個什么說法,委婉過頭了吧,苑晚舟也太可愛了點。 樓池抓了滿滿一把滑膩的臀rou,搓圓揉扁:“晚舟的身子才是叫我愛不釋手?!痹吠碇壑挥X得熱燙的酥軟從被男人溫熱的手觸碰的地方傳來,讓他禁不住地往樓池懷里沉,唇瓣微張,逸出低微的呻吟,片刻后,樓池放過了被狎玩得浮起一條一條紅印指痕的臀rou。 兩個人又動也不動地擁著在床上賴了一會,剛剛差點擦槍走火,樓池的指尖都已經(jīng)淺淺插進濡濕的xue口了,卻還是克制著退出來,把些微的yin水擦在苑晚舟腿縫間,“今天我便不碰你了,你下面兩張嘴還腫著,好好休息?!睒浅卣f著拿過消腫清涼的乳膏,掰開苑晚舟的腿讓他敞開私處。 苑晚舟卻覺得體內含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空虛,甚至有些悵然,他那處確實是用點力就腫得高高的,嬌氣愛哭,別提樓池那兩個怪物一樣的巨根闖進去cao干,樓池只做一次都足以讓兩個xue壁腫脹得連根針都擠不進去,但僅僅睡一覺,便又憶起男人帶來的極樂。 樓池是留足了情意的,接連兩天都只做一次,極敏感的陰蒂也甚少去碰,龍根上的鱗片注意收著,饒是如此也叫苑晚舟欲仙欲死,水流潺潺。 * 吃完飯后,兩人用傳送陣去了鐘離安的府邸,這個定向的傳送陣在三個人的住處分別有一個,可以通往另兩個位置,非常方便,也是信任的體現(xiàn)。 鐘離安和時月風等著他們出來,“樓池,晚舟?!辩婋x安還是一身雅致的素青色,笑吟吟地招呼,樓池頷首,苑晚舟略一拱手:“魔君閣下?!睍r月風攏袖俯身:“師尊,妖皇陛下?!辩婋x安瞥他一眼,也就只有剛見面的時候見過時月風這么正經(jīng)乖順的模樣,后來么,不是在生氣就是在被他惹生氣的路上。 “月風,”苑晚舟露出些許溫慈的神色,拍了拍時月風的肩,“辛苦了。”“應該的,”時月風趕緊說道,“師尊還好嗎,那人下的什么毒?”苑晚舟抿唇搖了搖頭:“已經(jīng)解了,不用擔心,不過,我這一個月都要在妖宮,你是想回宗門,還是留在這里?”時月風頓時卡了殼,他不知為什么偷偷瞄了鐘離安一眼。 他和師尊站在一起講話,樓池和鐘離安站在不遠處不知道說些什么,奇怪,在他印象里樓池體格非常人能比,高且精壯,腰背直挺,姿態(tài)上佳,光是站在那里就極有威迫力。但此刻鐘離安站在樓池身邊竟顯得差不了多少,他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鐘離安這么高,而且明明穿著他那款式花紋千變萬化顏色卻始終如一的衣裳,看起來挺清瘦的... 完蛋了,居然在師尊眼前出神,時月風慌忙回神,苑晚舟耐心地等他回答,“這個...我,師尊為什么要留在妖宮?”時月風選擇了另一個讓他好奇的重點,這回輪到苑晚舟卡住了,他不覺得和樓池的關系有什么難以啟齒的,但要向時月風解釋這件事必然繞不過樓池的情潮期,他實在是不好意思。 時月風就看著向來出塵脫俗,謫仙一樣的師尊慢慢紅了臉,有些遲疑地說道:“我和樓池結為道侶,龍族的..情潮期快要來了,我在妖宮陪他?!薄暗溃纻H?”時月風瞪大了眼,自己只不過一段時間沒見著師尊,怎么就要多個師娘...不對,或許是師丈。 “樓池,恭喜抱得美人歸啊?!辩婋x安說起話來,樓池看了他一眼:“少欺負小孩子。”鐘離安無奈,樓池這人看起來目空一切,反倒是比苑晚舟更加細致入微,“我哪會欺負他,小家伙可愛得緊,逗一下而已?!?/br> 樓池沉默一下,似乎覺得自己沒法接這厚顏無恥的話,換了個話題:“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晚舟是雙兒?!薄斑恚辩婋x安點頭,“我家的傳承,你也知道,他比男子多個陰脈還是很容易看出來的?!睒浅亟又鴨枺骸澳軕言袉??” “可以,他陰脈是通的?!辩婋x安以一個精通醫(yī)術的人的身份給出肯定回答,然后看向樓池輕輕挑了挑眉,“你怕情潮期控制不住用原身?”樓池沉吟著點點頭:“龍蛋太大,懷上了難受。”鐘離安以一種奇異的眼神看他,對他愛上一個人的前后轉變感到不習慣:“這事你不用擔心,就問你和晚舟愿意不愿意,他的修為高身體好,我給他煉點丹藥?!?/br> 樓池這才放心:“多謝。”鐘離安擺手:“客氣?!?/br> 時月風腳底發(fā)飄地過來,還沉浸在樓池要成為自己師丈的震撼之中,眼見著樓池摟住苑晚舟的腰踏入傳送陣回了妖宮,都只能干巴巴地說一句“師尊,妖皇陛下再見?!比缓竽涿盍粝聛砹耍D頭對上鐘離安那張霽月清風的臉,頓時因為自己剛剛的猶豫和出神心虛起來。 “沒有回你們仙尊殿?”鐘離安低頭問道,時月風甚至退后了一步,耳尖紅得滴血:“我...是啊,你覺得不妥的話我現(xiàn)在就回去了?!彼秸f倒是越有底氣,抬腳往傳送陣上走,鐘離安倒也不阻止,暗中把傳送陣的靈力源掐了,看著他試了半天。 時月風氣惱地一瞪,抱著劍快步往外走,鐘離安一把拉住,安撫地摸了摸他的頭發(fā):“不逗你了,你留下來我很開心。”“很開心能繼續(xù)戲弄我吧。”時月風嘟囔著,倒也沒有揮開。 鐘離安從廣袖里抽出一把綢面雙面繡的扇子,展開扇葉晃晃悠悠地半掩著唇,微微彎腰,幾縷青絲從背后滑落至身前,竟讓時月風看得有些入神。 “是啊,不然我上哪去找你這樣好看又可愛的小家伙,可不能放跑了?!?/br> 聽清他說的話后,時月風漲紅了臉,他是仙尊的弟子,劍修至境百川一脈的傳承人,向來都是別人說他天賦異稟,聰慧過人,勤奮刻苦,天道眷顧,何曾有人夸他什么可愛... 鐘離安是毫不掩飾他對自己的不同,一般來府邸里稟告事務的人,他都是冷淡地掃一眼,來人便斂眉垂眼,可見積威深重,有時或是覺得事辦得不妥,便似笑非笑地拿扇骨敲著掌心,叫人自己去領罰。 而對自己就截然不同了,甚至有點哄著的意思,因此他并不懷疑鐘離安所說的話真實與否。 他們的關系變成現(xiàn)在這樣模糊微妙的樣子,可以說是兩個人共同促成的,而當兩個人發(fā)現(xiàn)時,卻又不約而同地選擇了默認并繼續(xù)下去,盡管他們也許很清楚這樣走向的會是什么結局。 “小家伙,”鐘離安用展開的扇尖輕輕一挑時月風的下巴,意識到剛剛開始就疾步跑來的下屬已經(jīng)到了門外,而且沒有停的意思,想必有什么大事,收起扇子,面色沉沉,好在下屬雖然急卻也沒膽子直接闖進來,只是倉促地叩著門環(huán)。 “進來?!辩婋x安話音一落,時月風見過好幾次的干練男人便立馬推門進來,那個人看到他在,似乎猶疑了一下,“無礙,說?!辩婋x安的話讓時月風把準備伸出去的腳收回來。 男人拿出一塊玉簡奉上,鐘離安會意,更是擰了一下眉心,手掌一翻,掌心上方浮著一張十寸長寬的淡黃色獸皮紙,紙上卻是立體的山川湖海,惟妙惟肖,竟是整片大陸的微型地圖,時月風認出來那是鐘離安手上非常有名的仙器——流金輿圖,是唯一一件位列仙器的追蹤勘探法寶。 男人掌心上躺著的玉簡中存儲的靈力信息像是被無形的絲線牽引著一般注入流金輿圖中,流金輿圖便像是活了過來,上面的山川湖海塌陷下去,極其細小的金粒迅速重新聚集,變成了魔界邊界,道妖魔三界交匯處的地形,其中一座矮山的山腰上像是有個吸取靈力的漩渦,非常顯眼。 “...生魂煉心。”鐘離安看著那再熟悉不過也再痛恨不過的靈力走向,一字一頓地吐出這四個字,他看起來分明很平靜,整個人卻充滿了風雨欲來的暴怒感和壓迫力,男人單膝跪下拱手:“請君上吩咐?!?/br> 鐘離安跟樓池苑晚舟一樣,都不是喜歡動不動拿靈壓壓人的大能,時月風卻覺得心中沉悶,到了鐘離安這種地位和修為的人,是什么樣的事情,才會讓他生氣?師尊和妖皇這大半個月都趕不回來,他能幫鐘離安什么? 空氣和靈力都近乎凝滯,鐘離安終于收起流金輿圖,“我親自去,你,帶人把魔界跑一遍,所有靈力走向有問題的地方全都錄入玉簡?!蹦腥朔Q是,火急火燎地出去了。 屋子里再次只剩下鐘離安和時月風兩個人,“我,我可以做什么,是很重要的事的話,我可以叫掌門師伯派弟子來...”剩下的話消失在鐘離安抱住他的動作里,鐘離安像是被抽走了力氣一樣倚在他身上,頭也偏著靠在時月風頭頂上。 “小家伙,陪我去,等回來...我就告訴你?!辩婋x安的手臂慢慢收緊,直到時月風完全被圈在他懷里,時月風的手舉起來,在空中停了一下,最終還是落到鐘離安的后背上,安撫地拍了拍。 鐘離安這個魔君顯然當?shù)煤芊Q職,他一手攬時月風,一手帶起靈力劃破虛空,時月風只覺得眼前黑了一下,轉眼便精準落在了在流金輿圖里看到的矮山山腳上,可見鐘離安對魔界每一處都極其熟悉。 鐘離安的臉色倒是稍霽,轉而化為了一聲冷笑,他看著山腰上那處生魂環(huán)繞的偏僻木屋,沒有松開摟著時月風的手,反而低聲說了一句“別動”,鋪天蓋地的濃厚靈力從他全身經(jīng)脈泄出去,霸道恐怖的靈壓頃刻間將屋子和人都壓成灰粒,紛揚了片刻就落入塵土,被特殊陣法囚在此處遭受煎熬的生魂得了自由,飛快地遠去了。 時月風第一次見到鐘離安動用靈力來殺人,他切實認識到站在整片大陸最頂尖的男人擁有什么樣的實力,而且與鐘離安本人的形象截然不同,居然如此簡單粗暴且不講道理。 “等等,那個人,你這就殺了?不,不問點什么?”時月風回過神來,拽著鐘離安的袖子問道,鐘離安反手拉著他慢慢往回走:“這個人修為就跟你差不多,沒這個膽子搞這種事也沒那個能力殺這么多人不被發(fā)現(xiàn)——不是說你修為低的意思,你才幾歲,我在你這個年齡的時候都沒你修為高。” 鐘離安輕車熟路地安慰好瞪圓了眼睛不滿的時月風,接著說:“所以,他只是一個餌,沒必要費心,不知道背后的人想干什么,不過,用生魂煉心這件事來釣我...”鐘離安的目光中帶上沉冷殺意,“看來是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br> 時月風看著鐘離安,他平時對自己那種云淡風輕的調侃逗弄和縱容是真實的,此刻展露出作為魔君的威嚴也是真實的,對于陰謀手段的不屑一顧也是真實的。 “你,要告訴我什么?”時月風突然有些迫切地想要了解他,于是問出了有些許不合時宜的話。 鐘離安的腳步頓住,此時已近黃昏,暖橙的光打在他臉上,看不清表情:“告訴你一個故事?!?/br> “上古八大姓之一的嬴姓十六氏皆有傳承,鐘離氏屬木,雙眼有異,可觀經(jīng)脈筋骨,只不過子孫凋敝,到了三百二十二年前,只剩我們一家六口人,以醫(yī)術為重而非修為?!?/br> “屆時,一眾魔修找上門來,生剜了我一家的眼睛,試圖搶奪傳承,然而傳承與血脈相關,怎會輕易因為一雙眼睛就被奪去,于是他們又想干脆以生魂煉心,鐘離氏的血脈會是最好的佐料?!?/br> “煉心所用的生魂,最好是受盡了折磨痛苦,所以就將我的父母,爺爺,姑姑和小叔扒皮抽筋,抽空了靈力放干了血,斷肢穿刺,火燒水浸,五天后,他們終于死了?!?/br>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么知道得這么清楚?因為我被藏起來了,上古傳下來的家族總歸有那么些保命法寶,我就被化作一個極小極小的人,藏在流金輿圖里,看著這一切?!?/br> 時月風幾乎是凝滯地盯著鐘離安嘴唇一張一合,平淡地吐出殘忍的字眼,喉頭滾動了一下,卻說不出話來,鐘離安看著他臉上閃過不忍愧疚憤怒的復雜情緒,捏著他的食指:“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么沒有成為一個報復一切的瘋子?” 他引著時月風的食指點了點自己的太陽xue:“我出問題的是這里,”又挪到胸口處點了點,“而不是這里?!?/br> 時月風忽然抽回手,用力抱住他,鐘離安不需要可憐和同情,但一定需要這個擁抱,師尊說得對,鐘離安是好人,也絲毫不難理解他一副世家公子的貴氣風雅,因為他的確是。 鐘離安也回抱過去,兩個人站在荒郊野嶺,迎著夕陽,靜默地抱在一起。 * 苑晚舟跟著樓池走進后山取代了整座山上半部分的巨大宮殿,心里不由驚嘆,他整個人都還沒兩邊柱子的柱基高,“我也很久沒有來這里了?!睒浅芈冻鲂┰S回憶懷念的神情,靈力注入墻壁,本來嚴絲合縫的墻壁一響,出現(xiàn)了一個正常房間的入口,里面的布置與樓池的寢殿差不多。 “我們先睡在這個房間,如果我要化成原身,就到中間去?!睒浅氐脑捵屧吠碇垡汇叮畷r紅透了耳朵:“原身?你...你情潮期還會化為原身?”他只在幼年時初見樓池見過樓池的原身,不過是出殼沒幾年的幼龍,眼睛都有自己巴掌大,更不用說現(xiàn)在...那該怎么行房? 樓池摟過他,有意湊近了他敏感泛紅的耳朵解釋:“本來是可以控制的,但是對于配偶有失控的可能...別怕,我能縮小,不會把你撐壞的?!?/br> 溫熱的吐息和曖昧的話幾乎讓苑晚舟的身體條件反射地一熱,他想說點別的話題,倒是靈光一閃,記起了龍族若要讓對方受孕需用原身的事。 “那我會...懷上孩子?”苑晚舟不確定地問道,樓池見他一下抓住重點,便也嚴肅地與他坐在椅子上:“很有可能,人妖所生的孩子一般會繼承血脈強的那一方,你我實力相當,懷上人類胎兒和龍蛋幾乎是半半分,是人類胎兒便還好,若是龍蛋,我真怕你吃不消,你那兒那么小...” 見他再說下去就要朝著不可描述的方向去了,苑晚舟也顧不得禮節(jié),面紅耳赤地趕緊接上話頭:“不是可以從肚子里剖嗎,就那樣好了,我吃一顆丹藥就能恢復?!睒浅貏傄瘩g說那樣很疼,發(fā)現(xiàn)話題已經(jīng)從生不生變成怎么生了,就回過味來:“你愿意生?” “為什么不生?”苑晚舟有些意外地問道。 樓池沉思了一下,他們這樣子鐵定是要永遠在一起的,兩個人要什么有什么,飛升之后留下來的東西給孩子保管也是好事,免得一些遺留的法寶引人覬覦擾得大陸不安生。 再則,苑晚舟作為人修至尊所承擔的責任有了時月風這個繼承者,他這邊卻還沒有發(fā)現(xiàn)合適的。 最重要的是,說不想要一個苑晚舟和自己的孩子是假的,單單想象一下苑晚舟大起肚子,里面孕育著他們的骨rou,他就開心得要命。 “如果中途你的身體出了任何問題,不要勉強,我們讓鐘離安幫忙看著點,煉點丹藥,不讓你受苦?!睒浅匚兆≡吠碇鄣氖?,過去蹭蹭他的頸側。 苑晚舟也露出一個淡雅的笑容,他此刻是真心為自己能夠生育感到高興,對于雙性身體,他從來不覺得這是一件恥辱的事。 他出生于凡間的地方官家里,父母都是清正開明的讀書人,生了他之后,不但沒有認為他是怪物,畸形,反而教導他說他只不過是世間少數(shù)人之一,只是與大部分人有些許區(qū)別,就與那些六指的人一樣,雖然稀奇卻不是什么應當鄙夷的事,因此他自小都只認為自己不過是多長了一條縫的男孩。 四歲時他的靈力過于充沛引來正在尋找百川劍修的傳承人的師傅,這位寬容大方的女子聽了他的情況也不過是拍拍他的頭:“哦,雙兒啊,沒事,修真界也有不少,不過你就不要和旁人說了,修真界——變態(tài)還是挺多的。”風輕云淡的態(tài)度更讓他堅信了這不是一件大事。 至于后來被師傅帶回宗門,逐漸長大知道了更多之后,他倒也習慣裹得嚴實些,加上他向來清淡寡言,與別人本就不怎么打交道,誰不知道他是百川劍修的傳人,少有人會冒犯他,再后來,他天賦極高,進入了元嬰期之后就更少人會去招惹,于是也一直打心底認為自己只是多長了一條縫的男人。 直到和樓池歡愛,才發(fā)現(xiàn)那條小縫居然...內藏乾坤,越發(fā)覺得天道眷顧。 晚上,兩人都相擁著躺到床上了,卻接到了鐘離安的傳音,鐘離安說了今天被人引去人妖魔三界匯聚靠魔界處的事,說自己直接把釣他的餌打死了,不知道背后的人要干什么,知會他們一聲。 樓池毫不給面子地戳穿他:“你這么胸有成竹,別告訴我一點都不知道,我明天情潮期,沒工夫,你別想偷懶?!?/br> “哎,你真是見色忘義啊,”鐘離安假模假樣地貴公子傷心,然后帶著一點懶散無聊說道,“這些人挑事到我頭上,不用想也知道是又有人覺得自己行了能打破我們三足鼎立的局面了,只不過我比較好奇他們的底氣是什么。” 苑晚舟略微蹙眉,他的成長經(jīng)歷真的很順遂,也導致他對于陰謀這方面的敏感性不如切切實實跟強大妖魔爭權的樓池和鐘離安強,也覺得這事蹊蹺得很。 樓池也想了一下:“跟給晚舟下毒的那個人有沒有關系?你們兩個都被盯上,不像是純巧合?!比缓笏坪跏怯X得再說下去這事沒完沒了,他干脆丟下一句:“算了,你找人查吧,我和晚舟睡了,對了,照顧好人家小孩子。”然后就切斷了傳音。 “...”聽完了全程的時月風忍俊不禁,打趣道,“聽見了嗎,妖皇陛下要你照顧好我?!辩婋x安瞇眼瞅過去,袖擺一翻就撓他腰側:“我對你還不夠好?”時月風躲不過他,一邊胡亂退縮阻攔一邊癢得發(fā)笑一邊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