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中蟲毒變性,溫柔開苞花xue,zigong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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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卵好不容易都被扯出,金眼男子哼一聲,將癱軟在地的妙白文用袍子裹了,打橫抱起來,行到附近一間茅屋。 妙白文受他抱著,身上說不出地燥熱,心里害怕這逃跑不成,回去不知要如何給那群妖物cao干,不由吧嗒吧嗒流下淚來。 男子看他一眼:“怎么,怕了?” 妙白文哭唧唧求告道:“哥哥你放了我吧,我便是與你有千般仇怨,也叫你cao了這么多回了……還不解氣么?” 男子哼了一聲,并不搭話,走到茅屋里,才把人放下來,喂妙白文喝了幾口水,沉聲道:“你可記得初入門時的事么?” 妙白文心里忐忑不安,先是看對方竟然能與自己和悅說話,心中稍微安穩(wěn)幾分,可再聽內(nèi)容,問他初入門的事。 捉妖師都是上百歲的修為起步,他初入門也是幾百年前,哪里還記得…… 可他想不起來,又怕對方動怒,一時焦躁不安,越發(fā)覺得身上熱癢。 他不禁往自己身上看一眼,卻驚得叫出聲來。 “這是——?” 妙白文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胸前,不知何時竟隆起兩峰雪乳,渾圓挺翹,陽根之下,也裂開一道rou縫,窄窄細細,如同女子花xue。 男子哼一聲:“自然是胡牝蛛。你若不亂跑,又怎會遇到那東西?!?/br> 妙白文這才反應(yīng)過來,雖然把蟲卵取出了,但胡牝蛛還有一個令人畏懼的功能:它們選擇宿主,不限性別,但一般母體更適合生長幼兒,所以它們會注入一種毒素,讓宿主“雌化”,所以自己的身體現(xiàn)在才會變成這樣。 他又怕,可這新長出的性器又癢得難耐,看著對面的金眼男子,明明又覺得恨他懼他,可當(dāng)下又只有他可以依靠,不由覺得委屈極了,淚水長流。 金眼男子看他這對剛翹起來的小奶子,和底下粉嫩花xue,下身自然也硬了,把他環(huán)在懷里,又要求歡。 妙白文一來知道跑不掉,二來受那妖蛛毒素刺激,自己也有些想要,哼哼唧唧半推半就地,讓男人擺成坐位姿勢,騎跨在男子rou莖上。可花xue到底未經(jīng)人事,又怕痛不敢坐實了,閃閃爍爍地往后直縮。 男子挑起他下巴,在耳邊呢喃地道:“這個xue兒是初次,我會溫柔些的?!?/br> 說著,他將guitou在兩片柔嫩貝rou間游走,找到那凹陷處,頂在那里,叫妙白文的蜜道感受到些壓力,卻不急著插入,將妙白文人抱過來,手剪在背后,讓一雙奶兒格外向前挺立,然后一舌一舌從下往上舔。舌頭一次次掠過rufang下緣的弧度,將乳尖都舔得往上一揚。 “嗯……很棒,很有彈性……比完全是男人的時候,又別有一番風(fēng)味……” “奶頭也很棒,被舔了稍微有點硬,但又不會太大——我不喜歡太大的奶頭。吸起來剛剛好?!?/br> 妙白文聽著自己的身體被人像美食一般評價,臉漲的通紅??赡套颖蝗送娴玫降资娣紫乱膊挥梢绯龃核?,讓男人的大東西水磨著探入了些。 男人耐心伺候許久,喘息漸漸有些粗重,雙手抓住兩個奶兒,一陣爆揉,底下大棒也加緊開拓起來。 妙白文嗚嗚啊啊直叫,說不清是身下受侵犯的痛感還是敏感奶子上傳來的爽感。 而男人加大力度,最終竟把他一把攬進懷里,自上而下噙住小口地親嘴。 妙白文有些懵,從他修行開始,交媾不過是一個工具,他做了這么多次,沒有一次吻嘴。 男人似乎是真打算親他,把他嘴唇都吮得發(fā)麻,親到他也忍不住伸出舌頭,與對方糾纏。 男人一邊親著,一邊把他環(huán)緊,用自家結(jié)實胸肌去壓迫他那一對白嫩奶兒,rutou磨蹭他的rutou,另一手伸下去,玩弄小sao豆。 妙白文嘴被堵著,嗯嗯啊啊地哼唧,多個地方的快感轉(zhuǎn)移了注意力,讓他覺得花xue被破開也不是那么痛了。 到最后,男人放開他時,他身上已是一層薄汗,往身下看去,難以想象那么一個大家伙竟然完全合入了他剛生發(fā)出來的緊窄花道,連接處春水打濕了男子金色的恥毛,亮晶晶的。妙白文心中有幾分羞恥,或許這花xue是天生造來交合用的,適應(yīng)了男人的尺寸,竟也沒了痛覺,反覺出熱熱漲漲的幾分快感來。 男人小口咬他耳垂,浪語道:“小yin娃真是個浪貨,這個xue兒也這樣舒服,又緊又多汁,媚rou纏上來,好像握著男人的jiba一樣?!?/br> 妙白文臉紅,頂嘴道:“你才浪,每次都是強行cao入人家的xiaoxue,好意思說人家!” 男人一愣,繼而吃吃笑起來,仿佛被妙白文這句話刺激得更興奮。 妙白文心道,糟了,不該跟他頂嘴…… 下一秒,他就被壓倒了,男人伏在他身上,親他的嘴,揉他奶子,cao他的xue,口中含混不清又惡狠狠地道: “我是浪啊……我喜歡親小yin娃的嘴,吸小yin娃奶子……把奶頭吸得嘖嘖響……聽小yin娃被吸奶子浪叫。” “我還喜歡開苞yin娃的小花xue……強迫yin娃緊窄xiaoxue吞下男人的大roubang,一邊叫‘不要’一邊挨cao……” “我可還喜歡開發(fā)yin娃的小蜜道呢,找到y(tǒng)in娃的sao點,把yin娃初經(jīng)人事的xiaoxuecao得潮噴得停不下來……” 他可不止嘴上說說,凡是說到的,就干起那些事。 這一下可苦了妙白文,他那棒子大,技巧又好,在里頭輕攏慢捻抹復(fù)挑,cao得妙白文哭爹喊娘,欲仙欲死。 他后xue是熟門熟路,這個xue兒卻是自己也不熟悉的。熟xue有熟xue的妙處,開發(fā)卻也有開發(fā)的樂趣,到sao點被男人確認,妙白文已經(jīng)當(dāng)真被日得潮吹了幾回,一攤泥似的軟在地上。 男人卻還沒射過,棒子硬邦邦的,突然往深處挺進。 妙白文猛地反應(yīng)過來,這個xue兒盡頭是什么。 他忙睜眼告饒:“不可以……不可以caozigong……” “cao了會怎么樣?。俊?/br> “會……會有孩子的……” 妙白文桃花臉面被汗水打濕,眼尾發(fā)紅,因驚慌而更顯得生動,像只小兔子似的。男人看著他這副樣子,嘴角不由揚起一絲笑意:“那,叫聲夫君來聽聽?!?/br> 妙白文慌不擇路,帶著幾分羞怯,硬著頭皮開口,軟軟喚了一聲:“夫君……” 沒想到,換來的卻是更暴烈的一頂。將他宮口都搗開了,大guitou擠入宮腔。 妙白文羞憤叫道:“你……!” 男子卻不慌不忙笑道:“夫君都叫了,娘子的小zigong不給夫君cao,想給哪個野男人cao啊?” 妙白文這才知道上當(dāng),用拳頭捶打在身上聳動的男子,可那點嬌軟力度,不過增添情趣而已。 男人又換了一邊耳朵,在他耳邊輕聲抱怨:“娘子好自私,為夫已經(jīng)把娘子插丟了那么多次,娘子卻不愿讓為夫爽一次?!?/br> 妙白文滿臉漲紅,剛才他是被男人插到潮吹幾次,什么sao浪話兒也喊了。 半推半就之下,男人cao進他最后的禁地,用guitou在里頭仔細打轉(zhuǎn),耐心碾磨,待他稍微適應(yīng),又開始一下一下出力搗弄,可憐妙白文zigong里被捅得熱燙發(fā)麻,渾身戰(zhàn)栗,玉莖勃起,雙腿本能地環(huán)上了男人的腰。 男人越動越快,喘息粗重起來。 “說,夫君干得你爽不爽?” 妙白文被cao到不知所謂,只感到體內(nèi)一根大roubang來回碾過,上下兩張小嘴口水齊流,白嫩乳兒隨著男人cao干波浪一樣亂晃,張著嘴嬌喘道:“爽……大jibacaozigong最爽了……” “嗯?”男人不滿地擰了一把他的乳尖,“被什么男人的jiba干都shuangma?” “嗯啊……不……只有夫君……人家的小rou壺都給夫君的大jibacao成夫君的形狀了……” 男人聽這刺激yin語,格外按捺不住,又照著小rou壺狠cao了數(shù)十回合,cao得身下人咿咿吖吖,連完整句子都喊不出。 “要射了要射了,想著娘子的zigong初次承精,要被為夫灌滿了,就很爽呢!”男人cao著,終于也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滿足至極的低吼,在妙白文初經(jīng)人事的小rou壺里出了精。 妖物出精又多又濃,灼熱的白濁一股股打在嬌嫩的宮腔內(nèi)壁,與噴濺的yin水合流一起,堵在宮腔里,灌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撐大了本來平坦的小腹。 妙白文躲都沒法躲,guitou卡在宮口,只能任那熱流灌溉,整個茅屋回蕩他欲仙欲死的yin叫:“啊啊啊……射滿了……啊啊……不要……射爆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