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七爺?shù)膩須v(下藥,騎乘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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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不行了,輕點……七爺……啊……” 又一日,妙白文受cao時忍不住尖叫,下一秒,卻被一個巴掌扇在臉上。 “什么七爺?喊誰呢?!” 妙白文被打得一激靈,猛醒過來,面前是魯師兄怒氣沖沖的臉。 他也不知自己為什么會喊那妖怪的名字,但此時想起,那妖物雖然對他也強橫cao干,但好歹事出有因——他抓過許多妖物,而眼下的師兄們明明同出一門,對他的yin辱卻比那妖怪還更多更狠。這讓他不禁悲從中來,忍淚吞聲。 玉師兄在旁聽著,卻一探頭,插話道:“七爺?是不是就是破你戒身那妖怪?” 妙白文剛回來時,已經(jīng)把大概遭遇敘述給這些師兄們聽,此時也不敢撒謊,只得微微點頭。 “能破妙師弟戒身,這修為想必不低啊,”一旁李師兄也插話道。 “玉師兄你說,它是個什么妖怪?”王師兄問。 玉師兄拿著折扇,抵在額頭,貌似思索,若不看背景中有人正渾身赤裸,仰著臉兒挨cao,只怕還真當他是個濁世佳公子。 “金眼、刺舌,我說,那會不會是三百年前,那只虎崽子???”想了半天,他猛然道。 騎在妙白文身上的魯師兄一抖,差點出了精,附和道:“可不是嗎?!” 經(jīng)他們這一說,連妙白文都想起來了。 當年他初入門時,師父帶著全門,獵殺了一窩虎妖。 連民間都知道,虎骨做酒,虎鞭壯陽,他們門派修這種道的,自然更是對老虎制品推崇備至。 妙白文當時剛?cè)腴T,師父說去哪敢不去,稀里糊涂地,也參與了那次獵殺。只是到后來,眼見群虎慘死,剩一只虎仔好生可憐,一時不忍,將那虎仔偷偷放了。 此事后來被師父知曉,用老樹纏根般的鐵棍把他屁眼cao開了花,讓他整整兩月下不了床。 師父當時罵他的話,妙白文還記得,除了已經(jīng)倒背如流的規(guī)訓如“人妖不兩立”這些,還罵了像,斬草不除根,以后那妖孽必定尋仇之類的。 妙白文想到這里,覺得一切都通順了: 那金七爺將他偷襲破去戒身,再拉去輪jianyin辱,是因為,不管主動與否,他畢竟還是參與了那場獵殺,身上沾了虎妖親族的血,如此,被尋仇也是自然。 然而,如同當年他一念之仁,偷放了那虎仔,金七爺?shù)降滓矊λ咛зF手,放他回了人類領地。 只是……沒想到……這人類之間,有時竟比妖鬼還要yin邪兇殘。 妙白文想著,一時間,那金七爺野性的金色雙眸、蜜色肌膚、緊實的小腹,甚至生滿rou刺凸起的大棒子都浮現(xiàn)到他腦中來,令他心里突突地跳。 正在這時,他耳中又突然灌入一聲:“既然如此,咱們何不獵了那虎仔,斬草除根……也好,給咱兄弟幾個補補?” 說話的是王師兄,這幾個人中他修為最差,這些日子在妙白文身上縱欲過度,竟至有點虧虛。 “好呀!”李師兄率先擊掌,“分了那虎,咱哥幾個修為又可精進一層!” 這個提議讓師兄們眼睛一亮,甚至顧不上再cao妙白文,幾人湊到一起,嘀咕商議出了一條陰毒之計。 - - 深山,破廟。 正是妙白文第一次遇見那金七爺之地。 破廟原先供奉的是個不知何年何月的武官,泥塑的造像拿了一把降魔杵,如今年久失修,塑像肩部以上丟失,手腳也頗有損毀,唯有那根黃銅的降魔杵屹立不倒。 師兄們將妙白文抬過來,手反綁在身后,兩腳也鎖在神像上,將那降魔杵杵頭擦擦,對準他私密之處,然后慢慢按他蹲坐下去…… 妙白文滿臉緋紅,羞憤欲死。 給人cao也就算了,居然讓這破落神像的兵器也能cao入他蜜xue。 - 師兄們把他大致固定好,壞笑著都離開了。 據(jù)妙白文所知,他們并未真正走遠,而是埋伏在這破廟后的草垛里,設了結界,等著那虎妖前來。 這結界是個狠招,若不知結界存在,在里頭隨意出精,便會被卸去妖仙之力,任人宰割。因此他們放妙白文在此,就是為了引虎妖再來干上一場,只要能讓虎妖出精,便可顛倒之前的主從關系,重新俘獲那虎妖。 為此,師兄們自然也威嚇妙白文,若他不從,便要將他賣入最低等的窯子,日日接客不休。 妙白文目前的情況,哪有能力反抗他們,于是便有了上面的一幕。 師兄們離開后,妙白文任那杵在花xue中插著,撐了一會兒,心想,也不知那虎妖是否會現(xiàn)身……他倒私心希望他不要來,不要落入師兄們的貪婪陷阱。 然而,漸漸地,他開始感到渾身燥熱,xue中也麻癢難耐。 妙白文心下一驚,難道……師兄們在那兵器柱頭上,抹了媚藥? 想著,那燥熱越來越厲害了,xue心里頭,像千百蟲蟻爬動,欲求高漲。rutou、yinjing和陰蒂全都自行充血了,顫巍巍地往前翹著,渴望男人的撫慰。 他想要用手給自己紓解,奈何手被反背在后。掙了兩次,根本脫不出來,反急的他越發(fā)一身薄汗。 好……好想要啊…… 這樣撐了小半柱香的時間,妙白文終是耐不住,微微屈腿,讓那降魔杵更深地杵進自己身體,同時破出“哎唔……”一聲呻吟。 他知道,在暗處看著他的師兄們,一定又猥瑣地yin笑,說什么“小sao貨受不了了,果然欠cao”之類的浪話。 可他真的忍不住了…… 金屬的圓頭頂入深處,將那酸脹感略略撫慰一二,轉(zhuǎn)瞬又勾起更深的欲望。 妙白文開始不能自己,張開雙腿瘋狂起落,讓那粗重堅硬的棒子一次次頂?shù)缴钐?,他覺得自己是瘋了,居然墮落到連神像的兵器都要cao的程度,可同時又實在經(jīng)不住那被媚藥放大數(shù)倍的欲求,誘惑他不斷cao的更深更快,享受那酸到牙根的快感。 金屬的棒子到底是個死物,他開始幻想,是那金眼男子在cao他,生滿rou刺的jiba一次次梳過他的sao心,將他干得瞑目欲死。伴著幻想他忍不住呻吟起來: “啊啊……哦嗯……” “……七爺……啊嗯……” “……七爺?shù)摹檬娣?/br> - 他一面閉眼幻想一面賣力騎乘,陰rou都被帶的外翻,yin水四溢,順著那金屬棒子和他細白玉腿流下,如大洪水一般。微sao的氣味彌漫殿中,一派yin蕩色情的景象。 “叫我做什么?”就在這時,耳邊傳來帶著笑意的一聲。 妙白文張開眼,居然發(fā)現(xiàn)被幻想的對象就在自己面前! 一時間,他又是喜,又是臊,又是愧,又是急,心情可謂五味雜陳。 喜仿佛是本能,這些天來,他心底暗自想念這金眼男子;臊的自然是,他幻想著拿別人自慰,那人卻突然出現(xiàn)在面前;愧的是,他此時已知,自己是害死對方家人的從犯之一;急的卻是,他心知師兄們的陷阱,擔心對方被他們捉了,遭到毒手,剝皮抽筋…… 除此以外,媚藥的力量此時達到鼎盛,他見了真正的男子,格外覺得口干舌燥,百爪撓心,奶兒在空氣中都晃悠悠的,恨不得讓對方一邊抓住他奶子狂揉,一邊把jiba插進來爆cao,不停歇地蠻干個兩三百下,cao得他有出氣沒進氣,方能緩解那xiaoxue的極度饑渴。 然而,他最終搭在金眼男子肩上,極小聲吐出來的,卻是一句:快跑…… 金七爺一愣,看著妙白文,紅唇微張,蜜舌半吐,已是rou眼可見的滿臉春情。 可他確實聽見了那句“快跑”。 他想了想,低頭吻住了妙白文的唇。 妙白文不提防,怔了半秒,繼而開始往后躲:“我……我的嘴……” 他說不出那句話,金七爺替他說了出來:“給你那些師兄們輪番cao過了是嗎?” 妙白文含羞忍辱,眉眼通紅,嗯了一聲。 金七爺一笑:“我不在乎。” “你別忘了,我是妖怪,跟你們?nèi)祟惖牡赖掠植灰粯樱彼f著,到底再次親上來,同時一手摸乳,一手擼動yinjing,爽得妙白文直抖。 可是,他到底知道這里有陷阱,那這金七爺想怎么樣? 想著,金七爺結束了這個略顯倉促但不失溫柔的吻,附在他耳邊,咬耳朵低聲咕噥了幾句。 “叫sao一點,”他最后道。 妙白文眨眨眼,才反應過來。 金七爺把他解下,抱到殘破的神像后邊。 然后神像后傳出妙白文一聲極度滿足的長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