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勤儉-白漿倒灌乳竅/叼吸rutou不斷吃奶/秦宣,你怎么這么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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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綠洲后,秦宣和簡年繞著繞著又回到了他們最初居住的地方。 記憶中的房屋早就大變了個樣,簡年看著眼前的廢墟,嘆了口氣:“你看,我說不能幸免的吧……” 男人顯然有些不敢相信:“怎么會變成這樣呢,這可是我和你、愛的小屋,它怎么會壞呢!?” 青年廢了好大力氣和秦宣解釋:這真的只是個普通房子而已,它不像異能者這樣有能力保護自己,他們能從小區(qū)門口那顆百年大樹勉強找到他們以前的屋子就不錯了,更多的東西,真的不要再奢求了。 秦宣看起來十分失落,簡年本來還想說些什么的,可見他這樣,他又不忍心了:畢竟一路上,秦宣都很興奮地和他說,他以前就不該天天泡在該死的實驗室,他要是早些清醒,那不就是能和簡年早點在一起了嗎!哪來后面那么多的彎彎繞繞啊。 話說一堆,還非要拽著簡年回來: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Arik他們肯定想不到他們又回到了最初的地點。 “壞了我們可以再找個新地方,不管在哪里,只要都是我們兩個在,那不就行了嗎?”簡年這樣安慰他。 可秦宣瞧著還是不太高興,男人緊抿著唇:“這哪能一樣,我們之前養(yǎng)的那只貓也沒了,新建的地方也不是原來那個了。” 簡年一怔,他下意識地想說:我們什么時候還養(yǎng)貓了? 而后,他才想起:是了,他們是一起救過那只貓的,秦宣還給它撐過傘。 青年笑他:“你連口貓糧都沒給它喂過,哪來的一起養(yǎng)它了?” 那只流浪貓又聰明又嬌氣,平時遇到危險跑得賊快,說不定真能有幸逃過一劫呢。 男人拐著彎兒說了一堆,最后還是隱晦地表示:我好難受,帶著期待來的,可現(xiàn)在期待落空了,心情苦,jiba疼。 重點是后者,秦宣別別扭扭地說:“我都這么難過了,上次說的事兒,讓我試試唄?!?/br> 簡年先是一愣,等秦宣把手指捏到他胸前的時候,他才記起秦宣所說的是什么事情。 他當(dāng)即羞紅了臉,往四周看了看:“不行……” 秦宣也不繼續(xù)說讓他試試,可那雙眼、那張臉,滿心都寫滿了:不讓我試試,我真的會很難受。 不知什么時候起,秦宣的手指又敲敲地勾上了簡年,他動作很緩慢地、一點一點地在青年溫?zé)岬恼菩拇蜣D(zhuǎn),還時不時地在簡年抬眼瞥他一眼的時候,無辜地笑上幾下。 * 青年在心底罵了他幾句:他現(xiàn)在都開始懷疑,這場回來的計劃,是不是從始至終都是為了要……弄他。 這個男人,太懂他的心了,知道自己拒絕不了他,就這么直勾勾地盯著他。 區(qū)區(qū)男色,就想勾引他? 很好,秦宣,你又成功了。 秦宣說的試試,就是他一直惦記著想玩弄青年那對柔軟的嫩奶,他先前弄的那些植物里,忽地搞出了些如同jingye一樣的東西,只是味道要好聞許多。 “放心,年年,我保證就往奶子里灌入一點點。” 簡年瞪了他一樣,可還是聽話地放松了身體,任男人在他胸前胡作非為。 “唔嗯,你不是說……就弄一點點嗎?哈、哈啊……有點涼……”簡年都不知道秦宣哪里來的本事,人都說狡兔三窟,可秦宣走到哪兒似乎都有地方安置自己。 但這處有些封閉,只一扇窗,其余地方都是密不透風(fēng)的墻壁。 “你別動了嗚……” 秦宣嘴上說的好聽,只弄弄奶子,結(jié)果還不是把那根無比粗碩的jiba插在了嫩屄里。嬌軟的胸rou被他捏在手里來回玩弄,那白腿又被男人分開,jiba在yinxue上又是頂撞又是攪弄,靈活極了。 他還壞心的很,那褲子只給他脫下一點點,現(xiàn)在卡在青年挺翹的臀瓣上,緊致的內(nèi)褲叫青年的腿分毫不能動。簡直像是被自己的內(nèi)褲束縛住了一把。 青年一張精致漂亮的臉蛋滿是緋紅,他胸前和雙腿又是極為白嫩的,那屁股被用力一壓,軟乎乎地陷下去不少,等秦宣撞擊的力度小一些時,兩只rou滾滾的臀部又彈了回來。 男人輕笑著抓了把rou臀:“屁股彈性真好。” * 嫩宮還被粗碩熱燙的guitou來回戳弄,又冷不丁被人捏了下臀rou,簡年立刻敏感地一抖,飽脹豐盈的唇rou和腿rou齊齊抖顫起來,“咕嘰”一聲,又是一波yin熱的液體從滑嫩宮腔中往外洶涌噴出。 秦宣輕而易舉地就cao到了青年的敏感點,jiba一下一下撞擊著軟浪的rou壁,一只肥潤的殷紅xue口被撐得極為sao圓,一點yin汁正要濺出,那roubang又飛速撞了回去! 剛到xue口的sao液,又倏地被roubang連著纏綿軟rou盡數(shù)搗弄進(jìn)去! 青年放聲叫了起來,簡年的雙眼一點點變得迷蒙起來,水霧在眼前匯聚,他眼睫一眨,就忽地滾落下饑渴淚珠。 他哪里知道這些都是秦宣故意搞的壞,只為了讓簡年快些進(jìn)入高潮狀態(tài),每次青年爽得潮噴的時候,上頭肥挺的奶子就會變得更加蓬軟。 尤其是兩枚紅潤的奶頭,手指捏住了一搓揉,就能搓到里頭的硬籽。 男人的手指悄然開始揉捏奶尖,一會重力并攏一捏!一會又輕輕地繞著豐滿挺翹的粉yin乳暈打轉(zhuǎn),直把那處奶rou玩得又腫又腫。兩粒sao蕊艶麗得不像話,有時候秦宣手上沒了輕重,一點指甲不小心蹭過了脆弱的奶孔,又是逼得身下青年一聲尖銳的浪叫。 簡年都要被他玩哭了。 “咔嚓”一聲,他們身下的東西忽地要了一下,然后從下方伸出兩枚亮黑的鐵環(huán),直接鎖住了青年爽得亂蹬的腿腳。 “唔嗯,秦宣,什么……東西,嗯啊……” “我怕你一會動得太厲害,掙扎的時候會傷了你,乖年年,這樣鎖住你你就不會亂動了?!?/br> 青年濕潤著眼角,他正欲說自己本來就很乖,他才沒有一直亂動。明明一直動手動腳的是秦宣來著。 可下一瞬,他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那處翕動的奶孔,忽地被男人的指腹摁住了,來回地搓揉摳挖!秦宣的力氣比先前的任何一次都要來的重,粗糙的指腹又是碾磨又是鉆入,像是要把那點指尖都塞進(jìn)奶孔中一樣! * 簡年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被搓到紅腫的奶頭又是被重重一捏! 隨即,秦宣早已準(zhǔn)備好的植物白漿直接對準(zhǔn)那殷紅的小孔,飛快地灌注了進(jìn)去。 原先那奶道只淺淺地張開一些,可秦宣灌入汁液的動作又快又猛,那些飛速灌進(jìn)的液體像是在憑借蠻力,直接把那脆弱嬌嫩的乳竅直接給沖刷開了! “呃嗯??!唔唔唔——!” 猝不及防的快感,一下子席卷了青年,他難以自持地叫了出聲,隨著白漿灌得越來越多,這一邊的乳rou也像是吹氣似的、一點點膨脹了起來! 肥潤的白嫩奶子,格外圓鼓,又嬌氣的很,那乳rou忽地一彈,秦宣下意識地就用手指抓了幾下,結(jié)果卻反而被那乳rou彈了開來。 簡年叫得越來越厲害,那些白漿看起來溫柔無害,可只有被它瘋狂沖刷的奶孔才知道,它到底是如何折磨人:起初剛剛灌入進(jìn)去的時候,冰冷極了,像是要把那顆嬌潤的奶尖給凍壞了。結(jié)果還沒等簡年適應(yīng)這種溫涼感覺,灌進(jìn)去的水液在乳腔里晃蕩一會,溫度又陡然升了起來。 冰火兩重天的恐怖也大抵如此了。 簡年一側(cè)頭,就看見自己一邊高聳得不像話的奶子,青年的聲音直接染上了哭腔:“秦宣,你怎么這么壞……嗚嗚,它,唔,好漲……” 見他哭了,秦宣又是心疼又是興奮,他干脆用挺身往那嫩宮里的敏感點撞了幾下,他想法很簡單:現(xiàn)在停下是不可能的,那么只能讓年年更爽一些了。 敏感點被上下齊攻,體內(nèi)的sao心被莖頭剮蹭得格外爽利,男人的jiba似乎又變粗了不少,熱燙的溫度順著guitou頂戳的方向、一點點傳至sao嫩的rou壁上。 連帶著簡年都覺得自己全身現(xiàn)在都是熱乎乎的…… * 一管白漿終于被全部灌進(jìn)了一邊的奶子,那側(cè)的胸rou幾乎隆得可怖,秦宣又如法炮制往另一處灌了同樣多的。灌完了還要捏著兩只飽滿的水球,一邊抓一邊誘騙著簡年看著自己。 “年年,剛剛不夠了,右邊那只奶子好像看起來沒有左邊的大。要不我給你吸掉點吧?!?/br> 說著,也不管簡年是不是點頭了,秦宣就快速地低頭,含住了一側(cè)的奶頭。 他本意就是想看看可愛老婆漲奶的模樣,可簡年雖然是個雙性人,可被他cao了那么久,也不見被干出奶汁。要說白漿吃得多的,那還得數(shù)那只嫩軟嬌滴滴的sao宮,成天都被男人的灼燙精水灌得飽飽的。 火熱的長舌不斷舔舐著嫩紅rutou,那處敏感的很,剛被水液沖刷,還沒緩過神來,又被男人的嘴唇吮吸住了。秦宣是一點力氣沒留,學(xué)著那些嬰兒吸奶一般,格外用力地往外嘬吮rutou。 “唔,輕、哈啊點……啊?。?!我……嗚——” 白嫩的腰身猛地一彈! 嫩軟的皮rou不斷搖晃,另一邊無人未津的rufang登時狂甩起來,簡年感到一陣壓抑,那水液灌得實在是太多,現(xiàn)在一動,像是有東西東西壓在胸口,很不好受??蛇@更襯得被秦宣含住吮吸的那個地帶格外蘇爽,灌進(jìn)來的液體又一點點被男人的舌尖吸走—— 奶頭像是被那些白漿又jianyin了一遍,快感此起彼伏,眼淚糊滿了青年白嫩的臉頰。 陣陣噗嗤聲后,又是無數(shù)yin嫩水浪從xiaoxue里被干了出來。秦宣見他哭得可憐,也不忘照顧另一處,得空的手邊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乳根擠了起來。 但這些和赤裸地吸吮奶頭相比,還是差的太遠(yuǎn)了。一邊是快速地水液沖刷,一邊只能慢悠悠地被擠出幾滴水液。 又是酥爽,又是折磨。 熾熱快感幾近將他淹沒。 * 等秦宣大發(fā)慈悲吐出那只奶頭的時候,奶尖已經(jīng)變得無比漉濕,一層晶亮的涎液覆著在奶頭上,甚至仔細(xì)去看的話,還能看見一點牙印。秦宣是一點兒都沒客氣。 簡年嗚咽起來,他終于能摸摸自己被玩得無比可憐的乳rou:“別吸了,疼?!?/br> “年年又騙我,你明明就是很爽?!?/br> 青年捂住胸口,左右閃躲,不想給他再喝奶了:“你又不是小孩子,這也不是嗯啊……真的奶……別吸了唔……” 秦宣比他還要委屈:“那是因為年年不給我喝。我以前是孤兒,沒喝過母乳,現(xiàn)在老婆也不給我喝奶。” 他這么不要臉,簡年都不知道說他什么好了。完了,男人又精準(zhǔn)捉住另一側(cè)的乳rou,皺著眉到:“剛剛把那只吸空了,現(xiàn)在這只還這么大,看起來又左右大小不一了。我再幫幫年年吧……” 簡年驚喘一聲:“不,不用了……唔嗯……啊,好,好舒服啊……” 秦宣叼著奶頭,含糊道:“我這次肯定不咬奶頭了?!?/br> 可他說著,牙尖又不小心碰到了下脆弱的紅蕊,男人一僵,狡辯道:“這是不小心磕的,唔……” 簡年含淚瞪他:“那你倒是吐出來啊,呃、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