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塞玉莖,野戰(zhàn)cao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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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那日惠妃昏倒,動了胎氣,皇帝匆匆將容鎮(zhèn)、容老太太二人及其心腹親信押入大牢,待日后發(fā)落,一門心思就放在了照料容芷薇身上,可幾日后惠妃便腹痛不止、見了紅,生下一個不足月的女嬰。 萬幸的是,雖皇女先天不足但總歸母女平安。祁穆辰又喜又憂,親自給公主擬了閨名,因想要公主長久平安、長大成人,就喚作了長安。 公主體弱,三個月大感了風寒,高燒不止,嚇壞了惠妃,任憑太醫(yī)院怎么醫(yī)治也治不好。病急亂投醫(yī),賢妃請來了高僧,僧人贈長安一串佛珠,并說要陛下和娘娘一同為公主行善積德,一年內(nèi)便會好轉(zhuǎn)。 祁穆辰本不信這鬼神之論,但見容芷薇日日垂淚的憔悴面容,終是嘆了口氣。發(fā)詔布告,對非窮兇極惡之人不得動用極刑,極刑犯按其罪孽程度暫緩,輕罪者即日釋放。又從國庫撥款,廣修廟宇、道觀,定期施粥于窮人。容鎮(zhèn)一事也因此擱置下來。 說來也怪,那日高僧走后,長安竟?jié)u漸退了燒,惠妃喜不自禁,對行善積德一事更為上心,親自手抄佛經(jīng)數(shù)卷。 日子還算平穩(wěn)地過去,一來無戰(zhàn)亂煩憂,二來內(nèi)閣新進了一批大學生為皇上分憂,他也不用去幫祁穆辰做那些文書工作,容霽竟感到了些許無聊。 不過好在戚卿舟的職位也是個虛職,平日里什么也不用做,閑下來的夫夫二人,就將這京城玩了個遍。 這日休沐,戚卿舟容霽二人揚鞭縱馬往京郊去。 城外京郊的草原不同于北境的,山多,樹也多,青翠翠一片。或有溪澗,泠泠淙淙,倒讓容霽想起了少時在江南的時光。 “你在江南的宅子......怎么樣了?” “什么?” “就是那個、令慈設(shè)計的府邸?!?/br> 戚卿舟笑了,“你還記得。皇上開恩,那地方保留的很好,叔叔去年回江南了,就在那里住著?!?/br> “叔叔?” “嗯,與母親青梅竹馬,本是定了親的,只是母親出門不巧碰見了當時微服出訪的皇帝。后來時過境遷,待我兒時初來江南,也只有叔叔照看我們母子。”戚卿舟語氣淡淡,容霽卻心口一痛,當時孤立無援又不受寵的妃子和稚嫩的孩童...... “那你可還記得,你騙過我什么?” 容霽思緒被打斷,一愣,“什么?我何時騙你了?” “伴讀?寧容霽?” “這都何年舊賬了,你還翻呢?”容霽笑了。 “這可是你對我從頭就不信任?!?/br> 野戰(zhàn)這種事,接受了第一次也就可以無數(shù)次,兩人衣衫半褪,容霽下半身光裸在空氣中,上半身墊著衣服壓在樹干上,戚卿舟只解開腰帶露出jiba。 遭大手揉搓、射過一輪的玉莖再度挺立,隨著身體被粗壯性器的頂弄而不斷晃動。玉莖冠頭還滴著清液,戚卿舟不知從哪折來一枝花,細細去了花枝外皮,留下里面嫩綠的芯,從馬眼處插進容霽尿道里。 花枝插入的那一刻,容霽又痛又爽驚喘連連,“不、不行......快拔出去!” “拔出去?”戚卿舟故意裝作會錯意,把人摁在樹干上就緩緩拔出了性器,rouxue依依不舍的挽留,發(fā)出啵一聲。 正在興頭上快感卻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無窮無盡空虛的癢意,容霽忍不住伸腿勾他,“你故意的是不是?停在這兒,不上不下的,好不難受?!?/br> “大將軍這是在做什么?怎么連褲子都不穿?”戚卿舟忽然一副驚訝模樣,“難不成將軍喜好男風,正敞著腿等那個情夫?” 容霽一時不知道戚卿舟玩什么花樣,伸腳碰碰那根昂首挺立的紫紅陽具,“情夫?可不就是你?” 戚卿舟漲紅臉,支吾著,“屬下、屬下就是將軍手下一小卒,怎么、怎么可以享用將軍的寶xue......”若是忽視半抱著容霽的雙手和露在外頭的挺立陽物,這番話倒還有幾分可信。 容霽癢的受不了,摟上他脖子,“少說廢話,本將軍現(xiàn)在xue癢的很,命令你用大jiba來給我止止癢?!闭f完悄悄紅了耳朵,這話還是他這陣子無聊從話本子上看來的。 “這、這怎么好,小的身份低微......” “這是本將軍對你立戰(zhàn)功的獎賞!你cao還是不cao!” “恭敬不如從命?!?/br> 戚卿舟也憋不住了,rourou狠狠貫穿了他。 “呃啊——輕些!哈啊——?。 ?/br> “哦......將軍的xiaoxue,好會吸,小的忍不住了!” 語閉,不管不顧地動作著,發(fā)了狠地一次次鑿開rou花。一次次狠狠碾過敏感點,突然的劇烈動作讓容霽又痛又爽,口中呻吟不斷。rouxue不斷分泌腸液,把進出的大roubang都染上一層滑溜溜的yin水,濡濕兩人交合處一大片衣物。 戚卿舟伸手摸下去,沾了一手yin液往容霽半張的嘴里塞,轉(zhuǎn)而又吻上去。 “將軍、將軍的yin水好甜,小的喜歡的緊......將軍自己也嘗嘗?!?/br> 一股子咸腥味,容霽扭頭想躲又逃不過大手的鉗制,無奈嗚咽著與他共享自己私處的氣息。 “將軍若是能次次都用rouxue獎勵小的,小的必打仗次次都沖在最前頭?!?/br> “嗚啊、哈,我不要、不要你送死......你得、哈啊啊——好好、活著,唔嗯......活著、cao我,哦呃——!” “將軍在擔心小的,莫非將軍一早就看上小的了?哈,小的別無所長,唯床上工夫日日cao嬌妻練成,原來將軍愛的是這大jiba?” “!” 一聽嬌妻二字,容霽rouxue猛地一縮,恍惚間真以為自己被有婦之夫cao著,當下玉莖突突直跳,奈何花枝堵著就是發(fā)泄不出,快感無限累加xiaoxue一陣抽搐,噗噗噴著清液,竟是用后頭“射”了出來。 這一下爽上了天靈蓋,戚卿舟咬緊牙關(guān)才沒讓自己交代出去,淺淺抽插著讓容霽的快感延長。 晃了會兒神才想起眼前那人是自己的新婚“丈夫”,那“嬌妻”可不就是容霽自己?容霽沒好氣抬腿踢踢他,“本將軍舒服完了,下去吧?!?/br> “可小的還硬著?!逼萸渲弁χ认惹斑€脹大幾分的陽物,也不害臊,就在容霽腿間蹭著,“將軍既說是獎勵,又豈能將軍一人舒服?將軍好歹也用寶xue幫小的一次?!?/br> 這是角色扮演上癮了?容霽壞心眼一起,抖著腿往旁邊走兩步,“休要無禮,得了戰(zhàn)功的豈止你一人,本將軍還有好幾個要服侍,你且回去吧,把下一個叫來?!?/br> “......下一個?” 吃醋的男人斂去笑意,眼眸幽深,“將軍這口寶xue還要被別人cao?” 容霽下意識一怵,后知后覺自己玩脫了,“你、你先把花枝拿走?!?/br> “哼?!?/br> 戚卿舟并不理會他的話,扛起容霽往栓馬的地方走,解開韁繩,把他按趴在馬背上,rourou噗嗤一聲整根沒入。 “駕!” “等等、你......啊啊啊啊啊啊——?。?!” 被狠狠一巴掌拍下的馬兒受驚躍起,撒開腿就在樹林里狂奔,時而跳躍時而爬坡,戚卿舟就著馬兒狂奔的速度狠狠抽插,roubang之快都只能看見殘影,容霽頭一次在性事上被cao的忍不住大聲尖叫。 實在是太過了。 滅頂?shù)目旄凶屗疾恢雷约焊叱绷藥谆?,yin水早已打濕了馬背,rouxue充血腫脹不堪,臀尖也因為一次次撞擊而紅腫不已。直到馬兒停下,花枝被拔出,病態(tài)挺立了不知多久的玉莖早已漲的通紅,失禁如水龍頭般先流著jingye又流著尿液。而容霽本人、身強力壯都當朝大將軍,被生生cao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