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宮分派別,將軍養(yǎng)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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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查了幾月,總算有了眉目,容霽好險能喘口氣。只是這幾月的后宮遠沒有京城太平。 先是賢妃打理后宮辛勞有功,又給了“婉”的封號,是為婉賢妃。然而惠妃禁足完畢后,皇上也對她冷淡不少,反倒是良人許靜純傳出了懷孕的消息,皇上把她升到貴人份位。 正是先月,許貴人向皇上提議冬日清冷,不如眾妃一同在御花園游湖,熱鬧熱鬧,皇上欣然同意,剛剛禁足完畢的惠妃帶著長安公主也在應(yīng)邀之列。 小長安是個愛鬧的性子,剛學會走路沒兩個月就不樂意讓奶娘抱,抓著奶娘的手指含糊不清喊容芷薇“額娘”。只是不知怎么的,長安公主路過木橋,就像看見了什么一樣,咿咿呀呀掙扎著往河里跑,嚇壞了惠妃,連忙喊著公主的乳名快步跑去把長安抱在懷里安撫。只是拉住公主的時候,撞倒了明明方才還隔了公主幾步遠的許貴人。入冬天寒,許貴人懷著孕落水,孩子沒了。 又聽說許貴人體虛宮寒,今日流產(chǎn)以后怕也是難有子嗣,皇上為了補償她,封她為修儀,賜字“蘭”。蘭修儀得知消息在床上哭暈過去,皇上當即宣布,惠妃雖然是因護子心切,但終究是過失害得蘭修儀失去了龍嗣,奪去封號以示懲戒。 蘭修儀養(yǎng)病,容妃失寵,婉賢妃也剛剛查出懷孕,這些日子祁穆辰常常留宿的,是在容霽回京前被祁穆辰帶回宮的那位平民出身選侍張琪珺,現(xiàn)已是才人。偶爾也去那個官女子出身的選侍碧鵑的宮里,現(xiàn)已是寶林。 花了些時候,容霽總算搞清楚后宮的局勢。撇開中立的婉賢妃俞素素不談,這宮里剩下的人大致分三派,以蘭修儀許靜純?yōu)槭椎摹疤m派”,典型代表是已去世的陳答應(yīng)和現(xiàn)在的碧寶林。家事較好的“權(quán)派”,雖無明確領(lǐng)袖,但隱隱有以從貴人升上來的禧婕妤秦尚汐為首的趨勢,陣營里還有淳美人、麗姬。再就是以容芷薇為首的“寵派”,寵派里還有張才人和已逝大皇子的生母鈴常在。余下幾位低位妃嬪也紛紛站隊。 把寫給meimei的信件寄出,容霽重重嘆氣。女主角終究是走上了宮斗的路。 “小公子總算是忙完了?天寒,拿著這個捂捂手?!?/br> 容霽接過,抬眼看他,“哪里得來的手爐,模樣甚是精致,給我用倒是浪費了。” “能用上便是好的,這還是我那個父親送給母親的,母親喜歡這個東西卻不喜歡那個人,因此一直沒用。” 容霽沒有說話只是拉著他的手一起暖著。 “不知日理萬機的大將軍有沒有空陪他的’夫人’出去一趟?!?/br> 容霽笑了,“為’夫’的榮幸?!?/br> “在這兒?” 容霽當然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只是他不明白戚卿舟這是要帶他來做什么。 這地方還是新朝剛剛建立起時,容霽親自辦的,也只有戚卿舟知道,由于不是什么大事連祁穆辰也未曾告訴。 這是一所民辦孤獨園,選址是京城老區(qū)一座中型四合院。不同于官辦的慈幼局育嬰堂,容霽辦的“隨遇居”,規(guī)模不大,可收容的孩子也不多,卻請了專門的私塾先生授課,男女相同,也雇了老婦人管教,這些孩子長大后可以做任何喜歡的職業(yè)自行離開,也可以選擇繼續(xù)留住隨遇居。 不過發(fā)展剛剛起步,這兩年也就收了兩批孩子,加上住在此地的先生嬤嬤,總計不到三十人。 戚卿舟點頭作答,牽著容霽的手往里走。園里沒有孩子玩鬧,現(xiàn)在正是私塾上課的時間,兩人就在庭院里信步走著。 “草民見過將軍、都尉?!?/br> “老mama不必拘禮。” 老婦人起身,自被委托管理這隨遇居以來,她一向勤勤懇懇,也聽另一個主子的話。 “老mama,前幾日你說你找到了人?” “是,是個可憐的孩子,家里太窮,長輩都餓死了,老奴撿到他的時候才四歲,都瘦成了一把排骨,輕的嚇人?!?/br> “麻煩您叫他出來?!?/br> 老mama去課堂上喊人,容霽才有空問問戚卿舟,“你在找什么人?” 戚卿舟看著他笑,不答反問,“將軍不是很喜歡小孩子嗎?抱著長安公主不放手。既然你我不能擁有親生孩子,抱養(yǎng)一個也是一樣的。” 于是快滿五歲的戚容修被接進了大將軍府,名字寫入族譜。 “小公子今日好生主動?!?/br> 容霽跨坐在戚卿舟身上,深深看著他的眼睛,“......我很高興?!?/br> “因為收養(yǎng)了小修?” 容霽搖頭,“你可知我抱著長安在想些什么?” “大將軍心思難猜?!?/br> “我在想你會不會也想擁有自己的孩子?!?/br> 戚卿舟一愣,轉(zhuǎn)而笑了,拉過容霽細細接吻。 兩人很快在木椅上赤誠相見,容霽抓著昂揚炙熱的物什往自己臀縫里塞,“今日我也來伺候殿下一回?!编坂鸵挥昧?,冠頭擠進甬道。 無節(jié)制的歡好,讓容霽的身子對戚卿舟的jiba敏感至極,原本干澀的rouxue迅速分泌腸液,微微翕動,像是迫不及待吞吃下陽根巨物。 愛人伺候,戚卿舟樂得享受,遂靠在椅背上坐好,環(huán)上大將軍勁瘦的腰,嘴里不忘調(diào)戲兩句,激得容霽主動起伏。 跪坐的姿勢難以發(fā)力,幸虧椅子夠大,容霽改跪為蹲,小孩把尿似的姿勢蹲坐在戚卿舟性器上,吞吃大半又抽離,再坐下去。如此反復(fù)來回,次次深入,幾十個起伏間也將巨物盡數(shù)含入。 體位的緣故,roubang入的格外深,容霽都有一種要頂?shù)絻?nèi)臟的錯覺,身體最深處的sao點避無可避被狠狠碾壓,只一下就爽的自己呻吟出身。 從前沒試過騎乘的姿勢,幾次三番動作下,竟也得了趣,容霽甚至開始學會用rouxue咬著roubang直往敏感點頂撞。一下一下,沒抽出多少又狠狠坐下,速度雖慢卻次次正好鑿在sao心上,數(shù)十次下來,許久沒發(fā)泄過的容大將軍就xiele身,趴在戚卿舟身上喘氣休息。 容霽是舒服了,速度慢的卻讓戚卿舟不樂意。見說要服侍人的大將軍直接消極怠工、趴著不動了,戚都尉扣住將軍的腿,拉開,又托起臀部重掌主動權(quán),挺腰向上加速頂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