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身保鏢囚禁明星/地下室/襯衫夾/戴麥/邊緣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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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詩第二次醒來,眼前一片黑暗,只能感受到手上和腳上都套了冰冷的鐐銬。 他記得自己和安堯做到了暮色時分,最后安堯埋進(jìn)他肩頸輕輕喘息,幾不可聞地說了一句“我愛你”。 他的聲音低低的,像一陣初秋的風(fēng),帶著潮氣與涼意吹進(jìn)艾詩心底,讓他的眼睫微微顫了一下,像被鳥??康臉渲?。 他在黑暗里問系統(tǒng):“他也是真人吧?他是不是以為我是npc?” 系統(tǒng):“對?!?/br> 艾詩:“誒你說你們會在宿主干少兒不宜的事情時屏蔽自己,那你們有效上班時間也太短了吧……” 系統(tǒng):“是的,所以這份工作工資很低也沒有五險一金,我們都是把它當(dāng)兼職的,我本職其實是起點(diǎn)系統(tǒng)?!?/br> 艾詩:“……來海棠真是辛苦你了啊。” 系統(tǒng):“不辛苦不辛苦,不過你確定不先問一下世界線嗎,安堯過三分鐘來?!?/br> 艾詩:“行你說?!?/br> 系統(tǒng):“這個世界線里你是個大明星,安堯是你的貼身保鏢……” 艾詩冷笑一聲:“可真貼身?!?/br> 純潔的起點(diǎn)系統(tǒng):“……總之他現(xiàn)在把你囚禁在了地下室里,你舞臺妝還沒卸,麥也沒摘,直接改連上了安堯私人的音響,所以待會兒你……好自為之?!?/br> 艾詩一陣無語,他的學(xué)生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啊…… 正在心里不停辱罵學(xué)生,安堯就走進(jìn)來了,開了一盞冷色調(diào)的燈,艾詩看見他一身西裝筆挺,一米九的大高個兒,寬肩長腿養(yǎng)眼得很,可惜在他眼里就一臉寫著“衣冠禽獸”。 安堯看清艾詩的模樣,一時間愣在了原地。 艾詩本就好看的五官被畫上了舞臺妝,更加美得攝人心魄,他身上穿著一件花色漂亮而獨(dú)特的黑底襯衫,領(lǐng)口敞著,露出了白皙的鎖骨,下半身的黑色直筒褲顯然大了一號,只松松地箍著腰。他靠在地下室冰冷的墻上,銀灰色的鎖鏈與他的氣質(zhì)很相襯,他坐著懶懶地翹二郎腿,看著悠閑又優(yōu)雅。 他的手被拷著背在身后,卻看不到一絲被禁錮的感覺,反而有種上位者的斯文感,而他望向安堯的眼神也是玩味的,或許還有一點(diǎn)惱怒,唯獨(dú)沒有半點(diǎn)恐懼。 安堯心里“咯噔”一下,在他的想象中,教授要么是冷漠淡然,故意無視,要么就是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恐慌,可他現(xiàn)在這樣,簡直像是…… 挑釁,或者說調(diào)情。 艾詩的眼神像帶了個小勾子,只輕輕在他身上上下掃了一眼,便勾起了他心底的一片yuhuo。 安堯定了定神,緩慢地解開了西裝扣子,溫柔地問:“關(guān)了這么久,餓了嗎?” 出人意料的,艾詩挑眉回道:“哪種餓?” 安堯一下便感覺口干舌燥起來,這種狡黠又帶著痞氣的表情在現(xiàn)實生活中只有在教授批著論文嘲諷學(xué)生的時候才能看到,萬萬沒想到有一天教授會拿這種表情勾引他…… 安堯輕輕解開手上的黑色絲帶,在指尖把玩,慢慢地走到艾詩身邊,問:“你覺得呢?” 艾詩“啊”了一聲,好整以暇地看著安堯的小動作:“我兩種都有一點(diǎn)兒。” 上一個世界他一進(jìn)去就是被下藥的狀態(tài),全程暈暈乎乎地任人擺弄,而他又向來要強(qiáng),所以這次他想清醒一點(diǎn)。 被這個答案驚到,安堯深呼吸了一下,感覺下身已經(jīng)涌上了一股熱浪,半晌才微笑著答道:“有草莓干,你吃嗎?” 艾詩點(diǎn)了點(diǎn)頭,覺得有點(diǎn)好笑,把他囚禁在了地下室里喂他草莓干吃這種事,確實是這學(xué)生能干出來的事。 但馬上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安堯喂食的動作實在有點(diǎn)少兒不宜。 第一枚還是正常的,只是他刻意舔掉了指尖沾上的粉。 第二枚是嘴對嘴喂的,他還順便輕輕咬了一下艾詩的舌尖。 第三枚,他的食指也與草莓干一同按進(jìn)了艾詩的口腔,指尖按著舌頭打圈,搭在他的下唇上摸索著濕熱的口,輕輕撫摸過他的牙齒,手指一根又一根地加進(jìn)去動作,逼得艾詩的津液不停地從唇邊滴落,牽扯出曖昧的銀絲。 “你虎牙還挺尖的。”安堯笑著對他說。 酸味與甜味伴隨著性欲刺激著味蕾,艾詩很快不滿地抬頭瞪了安堯一眼,狠狠咬了一下他的食指,把草莓干囫圇吞下。 津液潤濕的手指動作輕柔地探進(jìn)了寬松的直筒褲,單手掰開柔軟的臀瓣,找尋到那依然緊致的xue口,輕輕地探進(jìn)去,慢慢地擴(kuò)張。而他的另一只手也沒有閑著,探到前面擼著艾詩挺立的yinjing。 他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艾詩耳邊響起,語氣溫柔:“親愛的,放松,夾得有點(diǎn)緊?!?/br> “誰是你親愛的……哈……”艾詩的褲子沒有被脫掉,因此安堯每一個動作都伴隨著布料的摩擦,他皺著眉輕喘,看到安堯挑了下眉,眼神里的興奮溢于言表。 緊接著他從西褲口袋里拿出了一個遙控器,壓低聲音笑道:“大明星,你的麥還沒有摘哦?!?/br> 心中警鈴大作,艾詩瞳孔驟然縮小,臀瓣也隨之夾緊,換來更為急促的擴(kuò)張與揉捏,敏感的xuerou似乎被安堯的指尖當(dāng)作了琴鍵輕巧地?fù)芘磯海浪缐褐曇?,憋得汗液長流,卻在第四根手指探進(jìn)的時候把呻吟從牙關(guān)里xiele出來。 “嗯……”果不其然,軟糯的聲音被無限放大,在地下室里激起了回聲。艾詩看清了安堯身后的音響。 艾詩的火“噌”一下上來了,罵道:“你他媽有病吧……啊!” 安堯竟是強(qiáng)勢地壓住了他的肩膀,讓他坐了下去,四根手指直接頂?shù)搅嗣舾悬c(diǎn),逼得他再次叫出聲來,罵聲的作用也隨之從反抗變成了催情。他前面也被安堯不安分的動作弄高潮了,jingye一下子浸滿了褲子,觸感溫?zé)嵴吵怼?/br> 艾詩“cao”了一聲,死死咬住了下唇,安堯卻在此時停了動作,將手指慢慢地退了出來。 安堯饒有興致地看了眼指尖滴落的腸液和被濺到的jingye,這才把剛剛一直攥在手心的絲帶抖開:“差點(diǎn)忘了,這個絲帶,你想綁在哪兒?” 艾詩有點(diǎn)詫異:“這種事兒你還問我?” “得尊重夫人意見啊?!卑矆蛴靡环N懶洋洋的腔調(diào)說著,艾詩莫名覺得那低低的嗓音在他心里輕撓了一下。 艾詩垂著眸子思考了一下,說:“襯衫夾吧。” 安堯玩弄絲帶的動作停了下來,認(rèn)真地看著他,眼神很沉:“你確定?” 襯衫夾是藝人用來固定麥盒的道具,一般貼身綁在大腿上,看上去類似腿環(huán)。 把帶子綁在襯衫夾上,首先還得把褲子脫了,而且絲帶握在安堯手里,可以輕松把他的腿拉開…… 艾詩淡淡地說:“這還要確定?你這個時候不應(yīng)該激動地湊上來扒我褲子了嗎?” 盡管是嘲諷的語氣,但這個回答,在安堯聽來,簡直相當(dāng)于一種隱晦的求cao。 安堯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輕笑了一聲,說了句“遵命”,上前把艾詩的直筒褲輕輕褪了下來,露出了布滿斑駁jingye的潔白大腿,兩腿之間不知何時又挺立起來的yinjing,和那黑色的襯衫夾。 安堯綁了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仿佛是把艾詩當(dāng)成了什么珍貴的禮品。 艾詩剛想出言罵人,安堯就攥住絲帶猛地一拉,那條沒有防備的腿便被他輕而易舉地提起來壓在了墻上,流著腸液的xue口敞露在安堯面前,發(fā)出無聲的邀請。 安堯似乎是驚喜地笑了一下,夸贊道:“你身子好軟啊。” 艾詩低低罵了一句臟話,并不受用,偏偏是他自己把自己坑進(jìn)現(xiàn)在這個合不攏腿的處境的,安堯甚至還溫柔地對他再次確認(rèn)了一下,因此他也不好沖他發(fā)火,只能憋著火看安堯慢條斯理地解著腰帶,那根碩大的yinjing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硬得硌人了。 安堯用指尖把艾詩的低腰內(nèi)褲勾下來,被襯衫夾卡住,然后用那只沾了津液,腸液和jingye的手托著yinjing,慢慢地插進(jìn)濕軟的xue口:“寶貝,放松?!?/br> 盡管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也有了生理經(jīng)驗,艾詩還是在那根溫燙的yinjing頂進(jìn)身體的時候呻吟出了聲,羞恥地聽見自己色情的聲音在昏暗的地下室里回響,一遍一遍地刺激著他們的神經(jīng)。 “睜眼,看著我。”安堯在緩慢的頂弄的過程里湊近艾詩的耳朵,含著他的耳垂極其溫柔地誘哄,艾詩好似被這低沉的聲音蠱惑,睜開了那雙朦朧而漂亮的眼睛,學(xué)生硬朗英俊的面容映在了他眼里。 安堯的動作和眼神溫柔得要命,頂?shù)糜致稚?,身體相互愛撫的感受被無限延長又放大,讓艾詩覺得他們是一對相伴了好幾輩子的親密愛侶。 安堯顯然已經(jīng)熟悉了他的身體,yinjing每一遍都很慢地碾過他的敏感點(diǎn),他喘息的聲音實在壓不住,不停地響徹在地下室滯澀的空氣里,源源不斷地滋生出感性與性感。 他羞恥地低了低頭,錯開安堯的目光。 往下一點(diǎn),是安堯的喉結(jié)與鎖骨,白襯衫被汗水浸透,腰腹線條彰顯著蓬勃的雄性荷爾蒙,再往下一點(diǎn),便能看清他粗大的yinjing是怎樣在自己玫紅色的xue口中抽插進(jìn)出,而自己的yinjing也不停地蹭著身上人線條明顯的小腹…… 安堯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享受地感受到身下人輕微的掙扎,看清了他臉上不停泛上的紅暈,眼眶邊上晶瑩欲墜的淚珠,手扣進(jìn)汗?jié)竦闹缚p,很低地笑了一聲,像是溫柔的調(diào)情,又像輕佻的嘲諷。 艾詩聽見這聲笑,眼神落在他那微彎的眼睛里,也勾起了嘴角,竟是用手緊緊勾住安堯的脖頸迎了上去,吻住了他的唇,輕輕的舔,用虎牙惡作劇般地咬他指尖,主動地與他舌吻,而下半身也因為這個動作緊貼在一起,他的xue口完完全全地包裹住了安堯的yinjing。 嬌喘與輕笑都被堵在了意亂情迷的舌吻里,音響里傳出來的只有曖昧粘膩的水聲。 安堯就在這時循序漸進(jìn)地加快了自己的動作,溫柔地問:“你要到了吧?” “嗯,”艾詩悶悶地應(yīng)了一聲,“你快點(diǎn)……唔??!” 急促的嬌喘在地下室里不?;厥?,安堯的頂?shù)糜挚煊稚?,艾詩能感覺到自己的yinjing已經(jīng)腫脹無比,身體顛簸著起伏之間,就快再次射出。 可是安堯在他耳邊笑了一下,用指尖堵住了他,急促的動作也停了,yinjing安靜地塞在他的身體里。 臨界點(diǎn)被卡住的感覺難受至極,艾詩的生理淚水直接涌了出來,嗚嗚咽咽地直起身,扭動著腰想撞進(jìn)去,卻被安堯的大手按住無法動彈。 艾詩喘著氣,用手去拽套在襯衫夾上的絲帶,也被牢牢按住,他掙扎著,邊哭邊罵,臟話混著求饒,地下室里全是他情欲纏身的聲響。 身前人似乎絲毫沒有同情心,甚至還懶洋洋地和他談條件:“大明星,給我唱個小黃歌就給你?!?/br> 眼前人壓制得太狠,艾詩沒辦法,只好羞紅著臉唱,唱的是的主題曲,飽受性欲折磨的嗓音帶著明顯的哭腔邊喘邊哼,只有那句“what are you waiting for”唱得清晰,還在唱這句的時候抬頭狠狠瞪了他一眼。 大明星給所有人唱歌,只給一個人唱。 安堯惡作劇地笑,終于將堵住他的手滑落下來,輕輕握著他的yinjing,繼續(xù)緩慢地頂弄:“親愛的,你唱歌真好聽,以后就只唱給我一個人聽吧?!?/br> 艾詩拽著絲帶,罵了一句“去你媽的”,死死抱住安堯往前不停地撞,用jingye弄臟了眼前人工整的正裝,又舔著他的唇縫應(yīng)了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