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直男扒掉了他褲子,然后直男硬了【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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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杭本來以為這件事情,就這么過去了,可孰料兩天后卻出現(xiàn)了變故…… 那天下午一下課,他就接到了盛徵的電話——他們兩個不是一個系的,對方今天下午沒有課。 對方很嚴(yán)肅地讓他快點兒回寢室,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匆匆往回趕,可卻遇到了一個追求者。 還是個男性追求者。 記杭這樣的身體情況,別說沒打算和人戀愛結(jié)婚,就算真的要,也不會和這個人。 他已經(jīng)毫不留情地拒絕對方不知道多少次了,可對方依然死纏爛打,這次口里還說著不干不凈的話,“和我試試,試試唄,只要和我上了床,你就知道男人的好了?!?/br> 記杭皺眉,不愿意和對方逞口舌之強,只想盡快離開,可那人一邊說,還一邊伸手過來,想要摸他的臉頰。 記杭被惡心得夠嗆,眉心微皺地躲開了對方,可卻忘記了自己還有一階臺階沒有下,一個踩空就扭到了腳。 那人見狀不但半點愧疚之心沒有,還趁機想摟摟抱抱地占便宜。 記杭雖然性格清冷,平時不愿意和人接觸,更不愿意與人起爭執(zhí),但不代表他是個軟柿子,于是當(dāng)即抓住對方中指,向上面掰了過去。 這一招還是盛徵教給他的呢…… 記杭想著當(dāng)初的事情,還沒等他做接下來的連招,那個欺軟怕硬的變態(tài)男,就痛哭流涕的道起歉來。 記杭看著對方那張油光滿面、涕泗橫流的丑臉,只覺得更惡心了,連踢人都不想地讓他滾了。 可雖然將人趕跑了,他的腳腕卻還是有些絲絲縷縷的疼,他在原地稍稍活動了一下,覺得問題不算嚴(yán)重,就還是回了寢室。 進門之后他就看到盛徵正半靠在桌子上,表情嚴(yán)厲的朝他看了過來。 記杭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 他腳腕還有些疼,于是微跛的朝自己床鋪走,打算坐下再和盛徵談話。 而盛徵見他這副樣子,表情變成了恨鐵不成鋼,然后也不等他自己一瘸一拐地走,自己三步并作兩步地走到記杭身邊,接著手臂穿過他腋下,另一只手穿過他的腿彎,一個用力就把他給公主抱了起來,同時難得有些惱怒的開口,“你要是聽我的早上了藥,就算不能治本,但多少會緩解一點兒吧?怎么會疼成這副樣子?!?/br> 記杭:…… 萬萬沒想到系列。 他好歹也是個身高一米八的大男人啊,雖然不能和一九五的盛徵比,但他也沒想過自己會被這么輕而易舉地就抱起來。 他掙了一下,“我也沒有很疼,用不著這樣吧?!?/br> 但他也不敢太劇烈的掙扎,萬一盛徵沒抱住他一松手,以自己的運動神經(jīng)來說,會直接導(dǎo)致尾椎骨骨折。 而且記杭被他說得有點兒懵……自己又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怎么可能預(yù)料碰到惡劣的追求者呢,再說這種事情,提前抹藥也沒用吧? 他眨了眨眼,黑長彎翹的睫毛下盡是疑惑,然而沒等他說什么,就被盛徵抱到了對方的床上放下,讓他直接躺平了。 然后盛徵起身,讓記杭看自己手里的東西。 記杭:…… 記杭這一瞬失去了那種一看就非常世外高人,仿佛下一秒就要飛升的表情,而是五官都有些微微扭曲了,因為盛徵手里拿的是那盒馬應(yīng)龍。 沒拆封的馬應(yīng)龍。 盛徵分開他的雙腿,單膝跪在中間,將那盒藥又往記杭面前送了送,居高臨下的開口,“為什么不上藥?” 記杭:…… 為什么?當(dāng)然是因為他非常健康,根本沒有痔瘡??! 他這時候才想明白,原來盛徵以為他一瘸一拐的,是痔瘡還沒有好! 這簡直……簡直…… 記杭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他想解釋,但卻不想讓盛徵知道自己有男性追求者,更何況謊言從來都是開弓沒有回頭箭,說了一個就要說更多的來圓,于是他的腦袋瘋狂運轉(zhuǎn),片刻后他平靜開口,“我上了,但是一管沒夠用,這是我新買的?!?/br> 他本來覺得這足以糊弄過去了,孰料往常在他面前二哈一樣的盛徵,居然發(fā)出一聲冷笑來,“我再給你最后一個機會?!?/br> 記杭舔了舔嘴唇,心下暗暗覺得不妙。 盛徵見他無話可說,指著盒子上的一處凹痕開口,“這是我用指甲摳出來的,就是為了防止你和我玩這一套。” 記杭:…… 不是,盛徵什么時候這么了解他了。 不對,盛徵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細(xì)心了? 盛徵這時還苦口婆心地開口,“我知道你好面子,都沒盯著你上藥,也沒逼你去看醫(yī)生,可你也不能這么諱疾忌醫(yī)啊……” 對別人很高冷的俊帥男生,對著記杭和老媽子一樣絮絮叨叨沒完沒了,記杭被他念得耳根子發(fā)麻,可心里卻覺得異常溫暖,直到盛徵一錘定音地說出最后一句話,“既然你自己不肯上藥,那就只能我?guī)湍闵狭耍 ?/br> 記杭:…… 他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 盛徵無比認(rèn)真地對他開口,“我說,我要幫你上藥!” 記杭愣住了,這他媽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事情么?他就不覺得臟么? 可記杭就愣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運動褲的系帶就被眼疾手快地盛徵給解開了。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記杭又迅速地抓住了自己的褲腰,手指指節(jié)都用力到了泛白,“你干嘛?” “我說得很清楚了啊,我不介意再說一次,我、幫、你、上、藥!” 記杭的臉慢慢漲紅,十分憋屈的開口,“我自己來,我自己來,這次我保證上藥。” 之前是他狹隘了,沒有病就不能吃藥么,沒有痔瘡就不能抹馬應(yīng)龍么,只要給他一個機會,他一定…… 他正想著,盛徵不和他搶褲子了,轉(zhuǎn)而去拆開盒子……可就在記杭松了口氣,手指微微放松的時候,盛徵卻猛地拽住了他的褲腿,用力向下一扯。 記杭的褲子頓時被他扯到了膝蓋那里,露出兩截白玉似的腿來,那上面毫無瑕疵,甚至連腿毛都沒有一根。 盛徵看到之后,忽然覺得有點口干舌燥的……他其實有點兒獨特的愛好:稍稍有一點兒的足控和腳控。 而記杭的腿雖然買沒完全露出來,但他卻覺得完全符合他的審美。 他連忙移開了自己的視線,覺得自己怎么能這么禽獸呢,記杭可是他的兄弟,異父異母的那種親兄弟?。?/br> 但他嗓子依然有點緊的開口,“來不及了,你的信用在我這里已經(jīng)破產(chǎn)了,今天我必須幫你上藥!” 而記杭這會兒已經(jīng)完全傻了,他做夢也想不到盛徵居然會搞突襲,他連忙想要把自己的褲子提上,可盛徵不但按著他不讓他穿褲子,還試圖把他的內(nèi)褲給扒下去。 記杭急了,“盛徵!你、你給我松手,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盛徵卻根本不搭理他,專心致志地和他的內(nèi)褲搏斗。 記杭真的用盡全力了,可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大學(xué)生,盛徵卻是德智體全面發(fā)展,連大氣都不喘一下就能把他公主抱起來的怪力男,于是三分鐘后,他就氣喘吁吁滿面薄紅盡是細(xì)汗,好像被人怎么樣了一樣…… 盛徵見他這樣,一邊心跳加速一邊還和他解釋呢,“你說你怎么這么犟,我真的只是要給你上藥,我是個直男,對別人的屁眼沒有興趣,你大可以放心?!?/br> 記杭簡直要崩潰,他努力護著自己的內(nèi)褲,“你、你怎么知道自己是直男,那么多的女生和你表白,也、也沒見你答應(yīng),還有要和你去約炮的,也沒見你去,你放開……要被撕壞了!” 可盛徵聽他這么說,仿佛聽到了一個好主意,“行,脫不下去,我就撕了,過后我陪你一打內(nèi)褲!” 記杭:…… 他真不知道是被脫掉內(nèi)褲糟糕,還是被撕掉內(nèi)褲糟糕。 眼見著盛徵就要用力,記杭緊張到口不擇言,“你放開我,反正你這樣不交女朋友也不約炮的,不是基佬就是性冷淡,沒準(zhǔn)還是陽痿……” 他一串話說得又快又急,但到后來其實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 而盛徵聽他這么說,當(dāng)即冷笑一聲,“都說了老子直男,老子不找女朋友是沒遇到看上眼的,不約炮是老子潔身自好,沒感情基礎(chǔ)不行,而且老子的jiba又大又硬,你再嘰嘰歪歪的,老子一會兒就cao了你!” 他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話里的前后矛盾之處,可記杭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聽盛徵這么說,卻手指忽然一抖…… 然后他確實被人怎么樣了,他沒能保住自己的內(nèi)褲,還是被盛徵給脫下去了。 盛徵站在床前看著記杭,記杭的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覺得自己身體一會兒冷一會兒熱……他緊緊夾住自己的雙腿,想要保留住自己最后的尊嚴(yán),但其實他躺在床上,整個人更是在微微地顫抖著。 而盛徵看著記杭那雙徹底暴露出來的大長腿,大概因為害羞了的原因,那原本潔白的肌膚上,泛起了一層淺淡的粉色,好似櫻花花瓣一樣……不止大長腿,記杭下半身只剩下腳上的一雙白襪子,也讓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他覺得自己不能看、不能看了,然后將視線向上挪,放到了對方的雙腿中間。 然后……嘶! 雖然他也迅速就移開了視線,但盛徵好像知道記杭為什么不肯讓自己幫忙上藥了,他難得有些結(jié)巴的開口,“那、那什么,你聽說過一件事情吧?” 記杭咬著牙不理他,其實是根本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辦,然后他就聽盛徵非常不做人的開口,“其實,雞兒小一點也沒關(guān)系的,科學(xué)表明和另一半的性生活質(zhì)量取決去技巧而不是大小?!?/br> 記杭:…… cao他媽,想罵臟話! 雖然對方是在安慰自己,但如果對方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里不帶著同情,可信度還更高一些。 但盛徵還在繼續(xù)說著,“沒毛也不代表欲望不強,干干凈凈的多好啊,不像我那樣,動不動就掉得到處都是……” 記杭:…… 簡直窒息。 可盛徵沒完沒了,“而且你看你還是粉色的,粉色的多好看啊,就非常精致,可以說很可愛了!” 他自覺說的是實話,就記杭那根東西,小是小了點,但軟軟地垂在那里,就真的非??蓯?。 但這對記杭來說,就他媽簡直要氣死人了! 盛徵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他看到記杭的眼睛里都帶上水霧了。 記杭也不是要氣哭了,他就是動也動不了,不動也不行,一時間居然產(chǎn)生了寫怨天尤人的念頭,還開始憎恨自己這樣的身體。 然而下一瞬,他就見盛徵重新爬到了床上,然后一把把他抱進了懷里。 記杭要緊緊夾住自己的腿,保住自己雙腿間的秘密,因此被拽著坐到了盛徵的大腿上……盛徵擁抱住記杭,讓他的下頜搭在自己的肩窩上,開始輕輕拍他的后背,“你別生氣別生氣,我知道我錯了,我不應(yīng)該說你小,我知道我錯了,但是我還是得說,小也沒事,我以后還可以教你一些技巧,真的,我技巧很好的。” 記杭:…… 你一個處男,說這個不覺得離譜么? 他暗暗咬牙,卻一聲不吭。 不是他不生氣了,也不是他咸魚了,而是他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這個位置,他胳膊伸長一點兒的話,就能夠到自己的內(nèi)褲,只要他拿內(nèi)褲的動作輕一點,穿上的速度快一點,也許盛徵什么都發(fā)現(xiàn)不了。 抱著這樣的念頭,記杭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一點一點地挪,一分一分地蹭,在努力了差不多五分鐘之后,總算將那條內(nèi)褲勾到了指尖上。 可就在他覺得自己成功在即的時候,手肘忽然被盛徵抓住了。 盛徵的聲音不知為何變得有些沙啞,“你在我身上蹭來蹭去的干什么?” 他一個直男,都被蹭的要起來了。 然后他把記杭的手臂拽到自己眼前,就看到對方的指尖上,晃晃悠悠地掛著一個內(nèi)褲。 就,徹底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