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羊(蛇妖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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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墨行山中有千年蛇妖,修為極高且妖氣化霧,將墨行山常年掩埋在濃霧之中,讓附近居民望而卻步。其中不乏有膽大之輩結伴闖入山中企圖找出那蛇妖,第二日便失了音信,直至第三日才被人從山腳下挨個抬了出來。進去的人手臂上多了兩個小孔,皆道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雖說性命無憂,卻也使得村民們不敢再靠近墨行山半分。 濃霧環(huán)繞的山谷靜謐得連蟲鳴鳥叫都不曾有,陽光勉勉強強穿過濃霧,零星地灑在地上。壓抑的喘息聲在安靜的林中若有若無,只見低矮的花叢中倒著一名白衣道子,面色潮紅,汗?jié)竦臑醢l(fā)粘在白皙的膚上。道子似是難耐至極,一只手緊緊揪住衣領像是想減輕些苦楚,衣袍下的雙腿緊壓著,不時發(fā)出些衣物摩挲的聲音。 那蛇妖也不知對自己下了什么藥,竟讓人越發(fā)燥熱。白壑迷迷糊糊地想著,下體傳來的奇異感覺令他不由得有些害怕。 不遠處傳來了腳步聲讓意識模糊的道子拉回一絲神志,掙扎著想找地方躲藏起來,奈何四肢酸軟無力,又跌了回去。接著耳邊傳來了一聲輕笑,來者身著萬花服飾,一頭霜白的發(fā)絲隨意挽在身后,這會正站在道子身旁饒有興趣地欣賞著眼前美景。 “道長可真讓人好找?!?/br> 白壑聞言一顫,是昨日那蛇妖。 墨珩勾起嘴角,眼中卻沒有一絲笑意。他自認修行以來從未傷人一分一毫,偏偏總是有人想來找他的麻煩。之前的村民也就算了,施點小法術也就打發(fā)走了。這回不同了,這道士也不知道怎么撞進自己的密地,還一上來就把自己養(yǎng)了幾十年的青藤給斬了。要說這青藤可是百年難遇,吸收天地精華而生,五年才拔高那么丁點兒,修行者將成熟的青藤吸收后便能功力修為大增,還能讓人識海更加清明。墨珩越想越咬牙切齒,自己已經到了發(fā)情期的階段,本指望著吸收青藤后扛過或者直接越過這一階段,誰想被個不知哪來的道士給斬了。 他彎腰將道子腰上刻著姓名的腰牌扯了下來,指尖有意無意地劃過木牌上的字。 他是討厭純陽宮的人的。指尖稍一用力,那木牌便被震作了粉末。昨日這道士拿劍指著自己的時候,可是像極了自己曾經的摯友,只要知道面前的是妖,便能撇開一切揮劍斬下。 他真是厭倦了這些道貌岸然的面孔。 可不能輕易放過他。 這么想著墨珩便蹲下了身,伸手觸上了道子guntang的臉頰,冰涼的手套驅散了一小片的燥熱,讓白壑控制不住地想更近一些。墨珩低笑出聲,將手收了回來,白壑頓時比先前更為難受,掙扎著想再靠近一點。 “一天未見,道長這是怎么了,一見面便對著仇人投懷送抱?” 聞言白壑便愣住了,像是在努力思考這句話的意思。蛇妖湊到了道子的耳邊,呼出的涼氣噴灑在頸邊惹得人不住地顫抖。 “還是說純陽宮的人,都是像白壑道長這般yin蕩的sao貨?” 白壑嗚咽一聲,有了些許清明后用盡了全力想離蛇妖遠些。墨珩自然不會遂了他的意,伸手便將人拉回到身邊,順著腰帶一路下滑,不費什么力氣便滑進了道子努力夾緊的腿間,隔著褲子用力搓揉著里面新長出來的花唇。 “嗚?。?!” “看來在下送的禮物道長很喜歡啊,喘得這么厲害道長一定爽翻了吧?” 白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早些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身體不太對勁,不僅有奇怪的收縮感還讓自己變得十分敏感,誰知是...... “滾...滾開哈??!...你算什么東西嗚...” 墨珩空的一只手掰過白壑的臉對著開合的薄唇狠狠咬了一口。血的腥味頓時漫延進兩人的口腔,白壑根本咬不緊牙關,溫熱的舌尖輕易地進了口腔開始攻池掠地。白壑被壓在地上吻得要窒息,卻絲毫推不動身上的人,突然冰涼的觸感自褲腿順著大腿內側一路上滑,白壑一驚掙扎得更為用力。 墨珩放開道子被吻得通紅還帶了血絲的唇,直接圈著人坐到了地上,一手就著散亂的衣襟摸進了道士衣里。白壑哪顧得上在衣服里作亂的手,冰涼的小蛇很快游到了他的會陰前,像是試探一般輕輕舔了舔敏感的花唇。 “!??!” 他伸手想將小蛇揪出來,一旁不知什么時候埋伏好的藤蔓反應迅速地纏住了他的手腕,牽拉著綁到了頭頂,更有幾條纏上了大腿,不容抗拒地將雙腿打開方便小蛇的動作。布料用力摩擦著皮膚,鈍痛中竟還帶了一絲快感。白壑難耐地扭動著身體想將蛇抖開,卻被身后的墨珩按住了小腹,他自昨日就已失了內力,一時間竟掙扎不得。蛇本就喜歡溫暖的地方,見沒什么危險,圓潤小巧的蛇頭便開始努力往xue中擠去,濕熱的花xue下意識絞緊,卻阻止不了它分毫。 “??!畜...畜生!拿出去哈啊!......” 仍戴著手套的手撫上了道子的前胸揉弄起來,墨珩不緊不慢地欣賞著道子羞恥難耐的表情,低頭銜住了白嫩的耳珠反復吮吸,舌尖順著輪廓一路向上掃過耳廓,將氣息送入了耳道中,惹得白壑的身子又軟了下去。 “道長別心急,讓它先進去嘗嘗道長的味道?!?/br> “滾!呃?。?!” 白壑本就挺立許久的性器猛的噴薄出液體沾濕了襠褲的地方,花xue里的小蛇正用身子緊緊纏著小巧的花蒂,似乎想再咬上一口,細長的蛇信一下一下地舔弄著方才咬下的地方,雖未破皮但卻令初歷情事的道子直接攀上一個小高潮。 懷里滿面春潮的道子還在不停喘息著,墨珩裝作苦惱的樣子道: “怎么辦啊道長,泄多傷身啊……” 接著又嘆了口氣,“這樣吧,既然是它引起的,那就讓它來助道長一臂之力吧。” 話音剛落,原本纏在花蒂上的小蛇念念不舍地游出了花xue。白壑松了口氣,緊接而來的便是令人害怕的空虛感,麻癢的感覺自身下不斷傳來,花xue吐出來的水讓身下衣物一片濡濕。 纖長的手指挑開腰帶,纏在大腿上的藤蔓配合地扯下白壑下身的衣物,高昂著的性器接觸到微冷的空氣,淺粉的鈴口頓時又吐出些許粘液。粗糙的藤蔓又纏了上來,將白壑的大腿拉的更開,白皙的大腿被磨得泛紅,白壑難耐地咬著下唇,卻仍舊溢出了幾聲嗚咽,惹得墨珩眼中的陰沉又多了幾分。 小蛇順著性器的根部盤旋著向上,最后停在了鈴口邊支起了蛇頭,像是在與白壑對視。白壑意識到它想做什么,剛想反抗小蛇已先他一步,對準精孔擠了進去。 “呃啊?。?!疼...不...不要......” 尖銳的疼痛讓情熱都褪去了幾分,脆弱的rou壁被迫撐開讓白壑竟有了些yinjing在被cao弄的錯覺,冰涼的小蛇在精孔中努力地探頭向前游去,在深處停了動作。白壑難受地掙扎著,卻被蛇妖牢牢鎖在懷里,他也說不出當下的感覺,疼痛之下那脆弱的地方竟生出了些許癢意。 想要......想要更深一點... 墨珩一口咬住了道子白嫩的頸子,惹得道子從嘴角溢出幾聲驚喘,較常人更為尖銳的虎牙抵著淡青的血管反復摩擦,只要稍一用力就能讓白衣道子喪命于此。 白壑注意力全集中在藏在精孔中的小蛇上,待他回過神時一根套著皮質手套的手指已經探入了他仍不停吐著清液的花xue中。 “道長身下這小嘴怎發(fā)起了洪?這樣吧,某來替你堵堵。”緊接著一根炙熱的硬物抵上了柔軟的花唇,花xue一觸到guntang的性器便興奮地吮吸了起來,幾滴晶亮的yin液正滴在了guitou上。 白壑感受到身下的熱源嚇得臉上發(fā)白,他從未經歷過這樣的場面,搖著頭去掰環(huán)在自己腰上的手,“不...求你...放過我...那里吃不下的......” “乖,道長這處sao得很,不讓某進去捅捅怎么止得住yin水呢?!?/br> 墨珩松開了藤蔓,將人抱著轉了個身面對著自己,情色地舔弄著那小巧的乳首,將朱果含入口中吸的咂咂作響,手掌一用力便將本就沒什么力氣的道子摁在了自己的性器上。粗硬的性器碾過濕軟的內壁,破開薄薄的屏障后直接撞入敏感的內里。 白壑猛的發(fā)出一聲變了調的痛吟,生理性的眼淚從眼角滑落,搖著頭想逃離體內炙熱的硬物。墨珩又怎會如他所愿,早已潛伏的好的小蛇探起了蛇頭,又向著深處游去,一頭撞上了深處的精關。 “呃?。。?!” 極致的快感沖刷著每一處神經,射精的渴望占據(jù)了白壑的大腦,卻又因擋在精孔中的小蛇無法噴發(fā),最后只能順著縫隙緩緩流出些許白液。 柔軟的花xue猛的絞緊,墨珩發(fā)出一聲愉悅的低吟,高熱的xue腔方才猛地噴吐出一股春水,澆得他舒服地瞇起了眼,腰胯一個用力便將yin水堵了回去,掐著那窄腰開始用力cao干起來。 “嗯哈!不要...好脹呃!不要再深了嗯?。 ?/br> “某只是幫道長堵堵洪,沒想到道長這處卻發(fā)了sao咬著某不愿松口??磥淼篱L本就是欠cao的sao貨?!?/br> 白壑被情欲蒸得迷迷糊糊,聞言花xue攪得更緊,“嗚......沒有...我不是嗯??!...不是欠cao的sao貨……” 顫抖的反駁無疑是上好的助興劑,白壑清楚地感受到深埋體內的硬物又脹大了一圈,將本就窄小的花xue撐得滿滿當當。墨珩對準泛著水光的乳尖親了一口,粗長的性器破開xue壁,不停頂弄在深處,直撞得白壑小腹發(fā)酸。 “不...好大好脹......” “道長流的水都要將某泡化了,還說不是欠cao的sao貨?”說著抬起手用力打在那白嫩的肥臀上,白壑聽著響亮的水聲又羞又痛,掙扎著往蛇妖懷里縮去。墨珩哪會放過他,兩手覆上rou臀用力揉搓著,有時用力掰開猛地cao進深處,攪得道子渾身顫抖,有時又用力壓緊,進出的性器將腿根磨得通紅,cao得清冷的道子涎水直流。 乳白的濃霧又將陽光遮擋了些許,像是想遮擋深林中的艷景。原先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道子,這會正被人抱在腿上,狠狠cao干著最柔軟的地方。白壑挺立著的性器被壓在小腹前,隨著大開大合的動作反復摩擦,脹得隱隱作痛,偏生堵在精孔中的小蛇每滑出一些又掙扎著鉆回去。前身無法泄出讓白壑離高潮總是差上一點。 體內的巨物似是還不滿足,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像是要將自己頂穿一般,白壑雙手攀上蛇妖的肩頭想要逃離這令人窒息的快感。墨珩感受到人的動作后瞇了瞇眼,掐著白壑的腰向下壓去。粗硬的性器破開軟rou,深入到不可思議的地方,直接撞上了深處的一道rou縫。 白壑猛的睜大了眼,掙扎著想從蛇妖身上起來,才將性器拔出一些,就被興奮起來的墨珩拉了回來,借著身體的重量猛地頂入,將窄小的rou縫頂開些許。 “不那里不行...太深了會穿的嗚...放過我...” 墨珩牢牢掐著人的腰兇狠地沖擊著那條小縫,宮口被刺激得不停涌出透亮的黏液。 “道長這處sao得狠,不讓某進去捅捅怎止得住水呢?!?/br> “哈啊……不...不要呃?。?!好酸...不要了……不要了嗚......” 炙熱的性器猛地破開宮口,進入了最柔軟的地方,內壁抽搐著噴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水,又被墨珩堵回了宮腔中。高熱濕軟的小口顫顫地含住兇物,白壑眼前發(fā)白,兇猛的快感讓他幾乎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體內的硬物用力搗弄著窄小的宮腔,小腹酸麻得讓他有種要被cao死在這林中的感覺。 墨珩滿意地看著道子被cao到失神的樣子。柔軟的rou壁包裹著自己的性器,因抽插而不斷涌出來的粘液沾濕他只拉下些許的褲頭。 “不要了……不要了.......” 妖的性欲本就極盛,白壑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而花xue中的硬物還沒有停歇的意思。蛇妖這會正啃咬著他的乳尖,將rou粒拉扯得又疼又爽,覆著細小絨毛的藤蔓又纏上了大腿,蛇妖沖刺的速度也隨之加快,直叫白壑要暈過去。墨珩將自己埋入最深處釋放,微涼的液體沖刷著內壁激得花xue抽搐著又吐出一大股yin液。蛇妖射精的時間很長,逼得白壑幾度攀上高潮,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灌滿了粘稠的白濁。 墨珩將自己性器拔出,藤蔓隨即纏著腿根將白壑拉至半空,沒了阻礙的jingye如洪水般涌出,水聲伴隨著失禁般的感覺讓白壑倍感羞恥。墨珩沾了濁液的手套撫上白壑難以釋放的性器,逗弄小蛇留在外頭的尾巴,小蛇聽話地慢慢往外退去,乖巧地纏上了白壑布滿紅痕腿根。精孔失了堵塞,白壑悶哼一聲,性器緩緩流出一股股的jingye。 墨珩一手摸上白壑紅腫的花xue,腥白的jingye與黑色的皮質手套形成對比,無處不透露著yin旖的氣息。 “這可如何是好,道長這處怎地水更多了?!?/br> “嗚......” 白壑已經沒有力氣反駁蛇妖,紅艷的舌尖探了半截在唇上,凌亂的道袍粘滿蛇妖的精水,像是被玩壞了一樣。 “某便好人做到底,再助道長一把吧?!?/br> 白壑還未理解蛇妖話中的意思,原本乖乖纏在左腿上的小蛇順著淌水的花xue游了進去。極致的快感猛地傳來,激得白壑發(fā)出一聲尖叫,小蛇一口咬上了宮口的rou瓣,將積蓄的毒液送了進去。兩片嬌小的rou瓣變得腫大,將jingye與花腔中噴出的yin水牢牢堵住,整個宮口又痛又癢。 “不......好脹嗚......” 白壑的性器又顫顫巍巍地立起,誘人的花唇吞吐著流出的yin液。墨珩招回小蛇,將再次硬起的性器又插入可憐的花xue,感受著更為緊熱的內壁,碾過腫大的rou瓣直撞入滿是濁液的宮腔。白壑揚起脖子發(fā)出崩潰的尖叫,爽到了極點。墨珩順勢咬上白壑白皙的頸子留下幾片曖昧的吻痕,雙手抓著白嫩的臀瓣不斷撞擊著,道子的塵根噴薄出淡斑的jingye,因著大開大合的動作竟有幾滴甩上了乳尖,顯得yin旖不堪。 “嗯!啊啊啊??!好深嗯??!不行...放過我呃啊??!” 墨珩將人臀瓣掰得更開,露出一個淺粉的小口,一條粘滿粘液的藤蔓順勢探了進去,將窄小的后xue慢慢撐開。柔軟的腸壁吸收了粘液變得麻癢無比,白壑哭喘著想收縮后xue抵御異物的入侵,但前頭敏感的花xue還在被人狠戾地cao弄著,所剩的力氣只夠他在蛇妖身下叫床。 第二根更為粗長的藤蔓探了進來,撕裂感讓白壑發(fā)出幾聲痛吟,后xue的藤蔓攪動著,將粉紅的xue口微微撐開,細小的絨毛掃過高熱的腸rou帶起難以忍受的癢意。 待覺得差不多了,墨珩便揮退了藤蔓,將水光淋漓的性器從花xue拔出,繞到人的身后猛地cao入了開闊好的后xue。那處哪是承受的地方,白壑頓時痛呼出聲,連挺立的性器都軟了幾分。墨珩毫不憐惜白壑那處的初次進入,借著從花xue帶出的yin液將性器整根頂入,碾過敏感點直接撞入最深處,不作停留地cao弄起緊致的后xue。 白壑腿根抽搐著,花xue深處噴射出的yin液被牢牢鎖在宮腔中,甜膩的呻吟不斷從嘴角溢出,滿是紅痕的rou臀甚至主動迎合吞吃著guntang的巨物。 墨珩伸手扯下道長松垮的上袍,貼上白壑光滑的后背。萬花服飾上的銀紋在肌膚上摩擦的感覺時刻提醒著白壑自己正一絲不掛地被人抱在懷中cao得高潮,蛇妖在身后環(huán)著他的腰,溫柔地親吻著他的頸項,身下卻將他頂?shù)脟娭?/br> 墨珩一邊伸手按上道子被性器頂出輪廓的小腹,滿意地聽到道子帶著哭腔的驚喘,一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將cao得通紅的xuerou搗進又翻出。甚至惡劣地在人耳邊吹氣問道: “道長爽不爽?” “嗯啊……哈!不要了……停下來嗚......受不了了呃啊?。?!......” 白壑快被快感逼瘋,哪分得清蛇妖在問什么,只覺得體內巨物抽插得越來越快,幾乎要將自己燙化。 “說,我cao得你爽不爽,想不想天天都被這樣cao。”蛇妖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索性停了下來,饒有興致地看著道長被情欲逼瘋的樣子。 “嗚...想......想天天被cao...被cao得好爽呃啊!” 話音未落熟悉的巨物便重新闖了進來,艷紅的媚rou馬上討好地纏了上來。墨珩掰過白壑的臉親吻,身下興奮的性器次次碾過敏感的軟rou,激得白壑涎水直流。 幾下兇狠的沖刺后墨珩將性器拔出,猛地頂入花xue,一路闖入宮腔攪弄著里頭滿腔yin液,最后壓緊道子的腰將jingye盡數(shù)灌入。白壑被持續(xù)的灌精澆得又一次攀上高潮,前身性器抖動了兩下,射出一道透明的水柱,他早已辟谷多年,這次竟是被cao到失禁了! “啊啊!好脹...不要再灌進來了…滿了...裝滿了嗚...” 小腹隆起,花腔里裝滿了蛇妖的jingye與自己噴出的yin水,奇異的墜重感讓白壑羞恥到極點。蛇妖將性器拔出后腫大的rou瓣便乖乖合起,將滿腔yin液堵在了里頭。 “道長可要好好含著,替某生窩小蛇仔?!?/br> 白壑哭喘著搖頭,蛇妖重新硬起的性器又頂上他的后xue,濕熱的xiaoxuexue一下子便將rou柱吞入半個頭。墨珩收起了藤蔓將人放到了地上擺出跪爬的姿勢,抓著道子布滿掐痕的腰開始新一輪的性事。 渾身赤裸的道長一手扶著隆起的小腹,被人摁在地上從后面狠狠貫穿,連呻吟都被頂碎。白壑不記得自己被翻來覆去擺出了多少個姿勢,昏過去前只知道大腿內側滿是粘稠的白漿,兩個rouxue都被灌滿了jingye,隨著動作滴答地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