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你說的主動,是要我跪著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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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慎之一提到孩子,就如同捏住了逐星的命脈。 他臉色慘白,雙手攥緊到流出鮮血的地步,顫抖的瞳仁里全是被擊潰的無望,“你做了什么?” 古慎之一邊玩弄著那具漂亮矯健的身體,一邊卻輕輕掀起眼皮,淡然沉靜地看著不遠處的那個人,他薄唇微勾,弧度帶著一絲嘲弄,“緊張了?” 他抽出適才插在鄭約身體里的手指,指尖上的白濁和yin水在逐星眼中極其礙眼,緊接著那yin水便以柔和的力道抹在了鄭約的臉頰上,于是那張微微帶著點紅潮的面容上便泛起了yin蕩的水光。 “你放心,我怎么會對一個小孩子動手。那對養(yǎng)父母也還活著,哦對了,你不問問你的老朋友殷重云嗎?”古慎之戲謔地看著他,“小約,你現在不是孤身一人了,你自己數數,有多少把柄在我手上。” 裴酩的記憶數據,殷重云的生死,還有孩子。 “噢,還有一個人我忘了?!惫派髦蔷呱眢w的臉頰,湊過去柔情地蹭了蹭,那動作帶著讓逐星心尖都顫抖的詭異溫柔,接著,他聽到了那個男人吐出的詭譎字眼。 “帝國的小殿下,也落在我手里了。” 逐星渾身一震,“什么……” “這可是他自己撞上來的。裴酩阻截我那復制人的軍艦,而他的軍艦就停在那片星域里,你和裴酩一起逃走的時候,他還打算接應你們吧。” “你別忘了,他是未來帝國王族掌權人最疼愛的弟弟,你……” 他話沒說完,就被古慎之打斷,“你是說傅里?” “你覺得,我如今還會懼怕區(qū)區(qū)帝國王族?”古慎之輕輕地低笑,“整個宇宙都會是我的,帝國王族,算什么東西?!?/br> 男人的眼眸中帶著俾睨之色,但當他凝望逐星時,卻又收斂了所有的狂傲之氣,再次變得如同靜水寒潭,就連嗓音都低沉下去,“我沒得到的,沒找回來的,就只有你了,小約?!?/br> 逐星慘淡一笑,“因為你想要的都得到了,所以才回過頭來想起我?!?/br> 古慎之深沉地看著他,“也許是,也許不是?!?/br> 或許是因為失去之后,才懂得根本不能沒有他。然而這樣的話,古慎之卻不會親口告訴鄭約。 作為上位者,他絕不會愿意暴露自己的弱點,即便他曾經那樣殘忍地舍去過鄭約。 逐星的眼神在這句模棱兩可的話里逐漸黯淡,半晌后他沉穩(wěn)地問,“所以,你到底想做什么?”他頹然地低下頭,喃喃道,“你什么都有了,不是么……” 就算現在他要對自己做什么,又由誰能阻擋他? 如今,他在古慎之的手里和螻蟻有什么區(qū)別。 古慎之靜了靜,將屬于鄭約的那具身體再次放到了床上,接著走過去,一步步靠近了逐星。 他身上那罌粟的信息素氣息逐漸濃郁,壓低的語調里難掩炙熱,尤其是他那雙眼眸里全是guntang的欲望,或許縱身火海也不過如此,“我想要你主動一點,求我標記你?!?/br> 逐星似乎早已經預料到了這一點。 他陪伴了古慎之太久,知道這個男人的性格和愛好是什么。 比起強勢奪取,他更喜歡別人主動低頭,心甘情愿地送過來。 逐星笑了笑,眸子里再沒了任何感情,“你說的主動,是要我跪著求你?” 古慎之盯著他,沉默幾秒后啞聲道,“不會那么過分?!?/br> 兩個人之間沉寂了好幾天。古慎之把他安置在了一套極其豪華的軍艦公寓里,可對逐星來說還不如在銀刃艦隊那黑暗潮濕的囚牢。 幾天之后,他被拉去了實驗室。 手上帶著的透明電子鐐銬,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逐星身體的所有數據,在一一檢查過之后,古慎之對他說,“今天就可以給你換身體?!?/br> 他的語氣有些曖昧,湊過來在逐星的耳邊吹氣,“身體已經養(yǎng)好了。” “我真想馬上讓你體驗一下。” 逐星忍著內心的不適,微微閉上眼睛,根本不愿意回話。 他不愿意理古慎之,古慎之卻變本加厲,捏著他的下巴逼迫他睜開眼睛,“不好奇我想讓你體驗什么嗎?” 逐星厭惡地看了他一眼,“還能是什么?” 如果不是想干他cao他,古慎之何必把那具身體弄成雌雄雙體。放在從前,這對鄭約來說與恥辱無異??芍鹦墙洑v了太多,起碼他現在對于自己的身體已經沒有那么的排斥。 畢竟,在他做“古慎之”的時候,他平靜接受了自己的一切,他真的把自己當成那個帝國的將軍。 也同樣,全心全意地深愛著裴酩。 可惜大夢一場,在這個宇宙里,已經沒有什么是他能夠自己掌控的了。 絕望在他的眸中一閃而過,很快他就閉上了眼睛,掩飾住自己所有的情緒。 可古慎之洞悉般的目光帶給他的難以忍受的壓迫感,是閉上眼睛也阻擋不了的。 隔了一會,他聽到古慎之低沉的嗓音,“不用擔心,你只需要睡一覺,很快就好了?!?/br> 很快就好了。 他說得多么輕描淡寫。 逐星心中越發(fā)明白古慎之是多么地不在意他人的感受,亦如他多年前,根本沒有變過。 就算有,也不過是虛情假意裝出來的深情。 如他所愿躺到了儀器上,但后頸脊髓處傳來一陣尖銳刺痛時,逐星的面容驟然慘白,大顆大顆的冷汗珠子從額角滾落,他的眉宇間全是痛苦,又極其虛弱,連眸子都渙散開。 古慎之捏住了他的手心,低聲安撫著。 罌粟花的信息素收斂了銳氣,柔軟地包圍住他,“小約,放松。” 逐星緩慢地眨了眨眼,干涸到起皮的嘴唇微微張開,他的瞳孔已經放大,意識也已經恍惚。 古慎之伏在他的耳邊,輕輕地對他說著什么。 逐星聽不清,他只覺得自己眼前有著一片一片的光暈,尖銳的痛苦順著脊椎傳到全身,可他卻一聲不吭,連低低的哀吟都沒有。 古慎之心疼地看著他,湊過去親吻他的嘴唇,“小約……” 可回應他的,是逐星無意識的喃喃,“裴酩……” 古慎之渾身一震,原本柔情似水的眸光變得復雜而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