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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軍隊慰問(雙性)在線閱讀 - 第九章

第九章

    不同于裴洇只剩下一件撩到鎖骨上的T恤遮體,杜克身上依然穿著整齊,抹干凈手上的yin液,甚至可以直接出去繼續(xù)巡視。

    他一邊注視著裴洇的臉,一邊扯開皮帶和軍褲紐扣,硬得發(fā)脹的yinjing迫不及待地跳出來。杜克握著手里擼動幾下,那根yinjing興奮得直顫,他本人卻頗心不在焉,仿佛一只盯梢時漫不經(jīng)心地舔舐自己爪子的獵豹,視線始終不移,盯著裴洇被吻得艷紅的嘴唇。

    裴洇被看得頭皮發(fā)麻,突然想起剛?cè)雽W(xué)時聽到的那場下流的議論。腦海里飄過一個想法:好像真的……含不住。

    杜克的性器尺度可怕,尤其是前段帶著一點弧度,宛如一柄彎刃?,F(xiàn)在被他自己握在手里穿梭,粗長硬挺,顯出沉甸甸的力量感。guitou鼓脹得淌出稠液,又被大掌抹開了,性器泛著紫紅的亮光。

    裴洇嘴唇發(fā)干,緊張得下意識舔唇。

    杜克原本還在出神考慮,見狀瞳孔一縮,忽然握著裴洇的腰翻了個身,硬得豎起的yinjing瞬間彈在對方挺翹的臀部上。

    杜克就著這個姿勢俯身,讓yinjing在上面肆意滑動,徐徐抹上yin液,一道道亮晶晶的水痕縱橫在聳起的雪峰。

    裴洇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茫然地想:不是口……那個……koujiao嗎?

    但臀上傳來的溫度太炙熱,他雖然看不見,卻能感覺到男人輕薄褻玩的動作。裴洇蜷了一下足趾,瞬間把疑惑拋諸腦后,專心感受yinjing摩挲肌膚帶來的敏感觸覺。

    杜克正低頭欣賞一下自己的作品。仿佛猶嫌不滿意,他捏著自己粗重的yinjing,向著眼前的兩瓣臀部一下下拍打。guitou打在彈滑的臀部上,發(fā)出下流的啪啪聲,幾下后,原本白皙無瑕的肌膚上就浮起紅色的鞭痕。

    裴洇從未被打過屁股,最多只被打過手心。

    他一時無法接受這種yin穢的懲罰方式,腿間的花xue濕得滴水。裴洇嗚咽幾聲,小聲道:“別……”

    杜克把重物壓在圓翹的臀上,慢慢滑動。那根東西對身下人細(xì)白的肌膚十分滿意,興奮地吐出更多液體。

    杜克握著兩瓣雪臀,攏在手心里揉弄,惡劣道:“你欠我那么多次cao,怎么還我?”

    “什么?”裴洇雙眼霧蒙蒙的,顯得茫然又可憐。

    “我之前有那么多次機會cao你,都沒有cao?!倍趴丝拷?,幾乎咬著他的耳朵吹氣:“你要補償我。”

    裴洇咽了口口水?!皼]有……”

    “要抵賴嗎?”杜克的yinjing滑到xue口,guitou沾著yin液來回滑動,雙腿抵擋不住地門戶大開,隨時可以插進來,卻始終沒有進入。

    杜克在他耳邊數(shù):“第一次在你的宿舍,你只穿襯衫地躺在被子里,腿都露出來了,就像現(xiàn)在這樣……我硬得快瘋了,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嗎?”

    裴洇想起來了。那次是新生保護期過后要舉辦歡迎會。說是歡迎會,其實是學(xué)長給新生的下馬威,這種活動在軍校屢屢被禁,又屢禁不止,學(xué)校干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里面什么捉弄的手段都有。裴洇聽說上一屆甚至有人要求把新生的衣服扒光的。

    裴洇當(dāng)時很害怕。父母再三強調(diào)一定不能讓別人發(fā)現(xiàn)他的特殊性別,如果剛?cè)雽W(xué)就被發(fā)現(xiàn),怎么辦?裴洇沒有辦法,干脆托病發(fā)燒,打算逃過去。

    沒想到他在競賽上大出風(fēng)頭后,那群學(xué)長根本不打算輕易放過,非要起哄到他宿舍檢查身體狀況。他忐忑了一整天,結(jié)果最后只有杜克一個人來了,摸了摸他一點也不燙的額頭,也沒拆穿他裝病,放下藥就走了。

    裴洇道:“……你不是馬上就走了嗎?”

    杜克貼在他耳邊舔吸耳廓,低聲道:“當(dāng)然要走。你不知道自己的樣子有多欠cao?我恨不得當(dāng)場把你干死?!?/br>
    他的yinjing硬得發(fā)疼,急促地在裴洇腿間磨蹭?!暗诙文??你敢在我面前睡過去,覺得我真的不會cao你?嗯?”

    裴洇被蹭得腦子發(fā)蒙,艱難道:“睡過去?什么時候的事……”

    杜克帶點不滿地咬他:“機甲cao作室?!?/br>
    這個裴洇真的不記得了。他有時候會被系里的人約上一起去訓(xùn)練,杜克在里面也很正常,畢竟是可以指導(dǎo)他們的學(xué)長。

    裴洇一開始訓(xùn)練就失去時間觀念,常常累到筋疲力盡才被訓(xùn)練倉彈出,或許真的有幾次一出來就睡著了。但這時候通常別的人都走了。杜克還在等他嗎?

    裴洇:“我……我不知道啊……”

    “野外競賽的時候呢?”杜克步步緊逼:“敢在外面洗澡,是生怕沒有人看見你的身體,是不是?”

    裴洇一怔:“你當(dāng)時在附近?”

    “不僅我在,還有兩個分隊和三個單獨行動的人。你脫得那么干凈,” 杜克氣得咬牙,掐著裴洇的下巴,湊近道:“只要走近一點,所以人都能發(fā)現(xiàn)你的,秘密?!?/br>
    “不可能?!迸徜︴久?,聲音微不可查地發(fā)抖:“我做的警報沒有反應(yīng)?!?/br>
    杜克捏了他的臉,冷冷道“因為我把他們的保護器都擰斷了?!?/br>
    保護器被擰斷相當(dāng)于實際戰(zhàn)場上的死亡,保護器一旦被破壞,必須立即退出競賽,離開賽場。

    裴洇突然被什么擊中了,睜大眼睛看向杜克:“你那時已經(jīng)知道我是雙性人了?”

    明明知道,那為什么不……不……

    裴洇蜷縮著,回憶杜克握著自己的手說你很優(yōu)秀的樣子,和自己孤獨度過的每一個夜晚,心口guntang。

    杜克在裴洇腿間緩緩?fù)?,巨大的yinjing與花xue互相擠壓,發(fā)出嘰咕的水聲。杜克沉默地捋過他的額發(fā),低聲命令道:“求我,向我求饒。然后我就放過你?!?/br>
    “杜克……”裴洇抖著嗓音道:“我討厭你?!?/br>
    ……為什么……為什么看到他那么狼狽的樣子,還不來幫他……

    “嗚……”

    裴洇感覺那句話像是戳到杜克的某個點,身后隱忍不發(fā)的粗長性器突然擠開xue口,帶著不容抗拒的力度挺進,把早就被磨得濕軟的甬道撐開。微微翹起的guitou蠻橫地擦過內(nèi)壁,引發(fā)一陣接著一陣的抽搐。

    裴洇抵在床頭的雙手忍不住掙動,手銬凜凜作響,壓過了身后入xue帶起的水聲。

    杜克一下插到最深處,在他耳邊呢喃:“這是一次?!痹颈M根的roubang又整根抽出,冠溝刮過敏感的xuerou,帶出一大股水流,飽脹的guitou從xue里拔出時甚至發(fā)出“?!钡囊宦?。

    xue內(nèi)的空虛逼得裴洇眼眶發(fā)紅,那里還殘留著被插入的感覺,對男人的yinjing無比渴望,在杜克又一次抵上xue口的時候,柔順地獻媚。

    “這是第二次?!彼ι?,堅硬的性器再一次貫穿,窄小的花xue被撐成yinjing的形狀。裴洇舒服得嗚嗚出聲,但很快又被迫從快感中脫離,濕潤的花xue無論如何挽留,粗刃依舊堅定地整根抽出,連接處的xue口淌出銀絲,滴在床單上,暈開一片。

    “這是第三次?!?/br>
    盡根沒入,盡根抽出。

    裴洇感覺自己不是在zuoai,而是在被男人一次又一次地侵犯。好像真的是在補償過去的債一樣,在宿舍、在cao作室、在湖邊……被杜克壓著腿插入,占有。

    斷斷續(xù)續(xù)的快感折磨著他的神經(jīng),思緒迷迷糊糊,裴洇似乎分不清自己在哪里,只感覺到杜克guntang有力的yinjing。

    敏感的花xue不知疲憊地吃著jiba,渴望高潮,卻始終達不到那個點。

    裴洇弓起的背脊發(fā)抖。杜克吻著那條筆直突出的脊梁,像吻一座雪山的山脈,他低聲道:“叫我學(xué)長。叫我就給你。全部給你?!?/br>
    裴洇咬緊牙關(guān),發(fā)出破碎的不正常的嗚咽聲。

    杜克突然停下來,伸手摸向身下人埋在枕頭里的臉。

    裴洇側(cè)過頭,雙眼被淚水洗過,睫毛都打濕了。臉上是縱橫交錯的水痕。

    杜克遲疑了一下,“你怎么……哭了?”

    裴洇閉上眼睛,臉頰埋在對方寬闊的掌心里,把眼淚生氣地蹭在上面。嘴唇抿著,不吭聲。

    杜克的心兀然跳停了一下。本來想說“你怎么一cao就哭”或者“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嬌氣”,此刻全部言語,都剎那間被手心里的溫度燙化,蒸發(fā)干凈。

    他握緊手里的腰,帶著濕漉漉的眼淚貼在對方的腰側(cè),狠狠擠進去。這次沒有再抽出來,而是兇殘地頂撞,翹起的弧度在甬道內(nèi)引起陣陣戰(zhàn)栗。裴洇要不是被那雙手握住,整個人都要被頂?shù)孟蚯啊?/br>
    杜克找準(zhǔn)某一點后,次次用guitou碾過,裴洇顧不上哭了,喘息著發(fā)出甜膩的聲音。

    積攢的快感成倍而來。粗硬的yinjing不再是刑具,而成為溫柔火熱的愛人。幾十下過后,花xue心滿意足地達到高潮。杜克一下插到底,把裴洇抱在懷里,攏著他身前的小東西上下滑動,幫助它慢慢吐干凈。

    裴洇的臉埋在他的脖頸處,乖乖地被弄。半睜著眼看杜克把他射出來的jingye抹開,才小聲地叫了句,帶著脫力的綿軟:“……學(xué)長?!?/br>
    杜克渾身一僵,插在xue里的yinjing還沒射,此刻猛地漲了一圈。裴洇感覺到杜克想壓著他繼續(xù)cao弄,忙掙扎開:“不行,我很難受。等一下!”

    他那里剛剛高潮完,正是最敏感的時候,光是動一動都受不了。

    杜克激動地舔著他的脖子:“讓我插一下,聽話。”

    “不行!”裴洇推開他:“先出去,我要緩緩?!?/br>
    杜克不滿地抽出來。退出時黏黏糊糊的磨蹭已經(jīng)讓裴洇快想死了。

    杜克看著他腿間被cao得嫣紅,濕透的花xue,怎么看怎么心癢。他俯身想要舔一下,卻被長腿踢開了。杜克嘖了一聲,掰開腿,強硬地在那里親了一口。

    裴洇要哭不哭道:“走開!”

    杜克煩躁地放開他,表情陰沉,像只被禁止捕食的野獸。yinjing比之前更粗硬恐懼,沾滿xue里噴出的潮吹液,好像隨時要滴下來。

    裴洇緩了一會兒,想說要不用手幫擼他一把,但看到自己被銬起來的雙手,咬咬牙道:“我?guī)湍闾蛞幌掳伞!?/br>
    杜克神色一下古怪起來:“你愿意?”

    裴洇臉一熱,心想:這有什么不愿意的?明明是你說了要上,卻一直不動手好不好?

    裴洇反問道:“你不樂意?”

    杜克喉結(jié)滾動,向前挺身,把yinjing拍在裴洇精致的臉上,居高臨下道:“舔。”

    腥熱的氣息撲面而來,裴洇沒有半點不適,反而感覺后頸一陣酥麻,視線完全被眼前猙獰的器物吸引住了。沾滿的yin液讓他有點羞恥,抓起床單擦了一下。

    “……”杜克氣笑了:“我都沒有嫌棄你,你還嫌棄你自己了?”

    裴洇只好訕訕地放下床單。他試探地伸出舌尖,碰了碰翹高的前端。那里曾經(jīng)反復(fù)壓碾自己的敏感點,把他送上高潮。裴洇慢慢克服恐懼,嘗試著張嘴把guitou含進去。

    他一下只能含著大半個,努力地吮了吮,用舌頭抵著小孔打轉(zhuǎn)。

    杜克看著他仰著細(xì)白的脖子,嘴唇被yinjing撐開,唇珠壓在guitou上,原本尖尖的形狀都被擠平了,紅得嬌艷如滴。他退后一點,yinjing脫出打在臉頰上,留下一點濕痕。裴洇努力地把整個前端吃進去,嗚嗚得發(fā)不出聲音,唾液沿著唇邊流下。

    杜克簡直沒辦法繼續(xù)看這一幕,他微微合上眼睛,腦海卻仍然是裴洇努力含著自己的yinjing,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

    他胸膛急促地起伏幾下,臉上罕見得顯出一點暈紅。仍穿著軍靴的腿踩在床上,一手扣在裴洇的腦后,不舍得往前壓,只是虛虛地貼著。

    裴洇被嘴里的腥味催得有些燥熱了。他仰頭看著杜克的隱忍的表情,鼻端,唇舌,耳邊,全部被男人極富侵略性的氣息籠罩著。遠(yuǎn)古時代留下的雙性人身體里殘存的臣服和溫順,與他后天長成的驕傲與不馴彼此拉扯。

    他感覺自己像個被盯上的獵物。

    也像個捕獵者。

    裴洇下頜發(fā)酸,他眨著充滿水汽的眼睛,重重地吮吸了一下。

    杜克發(fā)出一聲低沉的粗重的喘息。他猝然抽出被含著的東西,把裴洇壓在床上,從后面插進。這下綿長而深入,蘊含著所有的情緒,打出不斷的啪啪聲,蓄滿jingye的囊袋拍在臀根上,抽插連綿不絕。

    百來下后,杜克咬著身下人白皙的后頸,像叼著捕捉好的兔子,享受而舒暢地把jingye完全射入xue中。

    裴洇感受著有力而不斷地灌精,饜足地半闔上眼眸:“學(xué)長……”

    他中途被打斷的睡意如潮水般襲來,被男人cao完后累壞了他,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覺。

    杜克拔出來,xue內(nèi)的jingye汩汩流出,花xue像挽留一般縮了一下。他抽紙擦了擦,垂頭看著裴洇的純凈平和的睡顏。

    湖邊看到的那一幕無數(shù)次涌現(xiàn),唯有這一次讓他感到平靜。赤裸的少年站在清澈的湖水里,稚美的yinjing自然垂下,腿間微微鼓起一點弧度,是如處子般粉白的陰戶。長發(fā)濕漉漉地披散而下,受天神寵愛的身體若隱若現(xiàn)。

    他兀然明白那一刻給他的驚艷是什么。

    愛斯納斯,傳說中神譜里唯一的雙性神明,眾神之王的愛子。融合男女之體,圣潔與污穢的雙生,湖水與性愛之神。

    杜克俯身輕吻,就像壁畫中伏趴在神明身邊的野獸一樣虔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