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延的吻以及大哥的醋(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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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寧在家待了幾天,陳琛就陪了他幾天,所以說如果陳寧給他機會,陳琛絕對是會隨便抓著點苗頭就穩(wěn)追狠打,一點不浪費親近他的時間。 這天正是五號,裴延親自來陳寧家接他。 小花園外面車鳴聲響起時,陳寧正在和陳琛喝下午茶,看著柵欄外揮手的青年,陳琛眉頭一皺,在他身上上下掃了兩眼。 面相端正,身材挺拔,鋒芒尚露,在大學生里可能算是青年才俊,可過剛易折,算不得個中用的。 陳琛不屑的得出結(jié)論,他又看向陳寧,眼神不由自主的飄向被掩蓋在布料下的鎖骨,眼神又暗了暗。 “學長也不用特意來接我,真是麻煩了?!标悓幊嗄昊氐?,他打開柵欄門,把裴延領(lǐng)了進來,朝著陳琛介紹到,“大哥,這是我在學生會的學長,叫裴延,平時挺照顧我的?!?/br> “大哥好,我是裴延?!?/br> 裴延面帶微笑,跨向前一步伸出手,欲要和陳琛握手,手伸出去放了一會兒,不見陳琛回禮。 陳琛不為所動,只是淡淡“嗯”了一聲,心里卻是啐到,誰是你大哥,阿寧叫得你難道也叫得,真敢給自己臉上貼金。 陳寧見狀,便把裴延伸出的手握住,“大哥不喜歡同人接觸,學長你握我的手也行?!?/br> 裴延于是包住陳寧的手,握在手里不放,身體也挨著陳寧更近了一步,若有若無的親昵。 陳琛拿紅茶的手忽然抖了一下,手掌于是更用力的捏著杯子,指骨凸起,臉色都變得勉強了起來。 “大哥,我和學長去參加聚會了?!?/br> 陳寧朝著陳琛囑咐一句,上樓換了衣服就要跟著裴延出門。 “需要我去接你嗎?”陳琛問道,他似乎是無意說出的話,就像大人總會擔心小孩不著家。 “不用了,估計會很晚,大哥你早點休息?!标悓庮D了頓,看著裴延又補充道,“何況,裴師兄會送我回來的,對吧?” 裴延點頭,也跟著附和,“大哥放心,阿寧我絕對會安全送回來的?!?/br> 說罷,兩人上車,獨留陳琛坐在庭院里喝茶,陽光被遮陽傘擋得好好的,陰影中的那人神色莫名,明明是下午陽光正好,陳琛身上卻沾染著一股寒意。 他看著飛馳而去的汽車,心中哂笑,外面的野花野草也想玷污溫室里的玫瑰,裴延他癡心妄想,不管是他還是印下紅痕的主人,他陳琛都絕不會給他們機會。 陳寧,他的弟弟,必須是屬于他的,他們倆是世界上最親密的人,他們是兄弟,他們是骨血相連的愛人,他們是最般配的,無人可比。 聚會的地點定在了江市最有名的一家酒吧,陳寧家在這里也有股份,他以前帶著朋友多少來玩過幾回,環(huán)境服務什么的算的上優(yōu)等。 不知道搪塞過多少過來碰杯的人,陳寧百無聊賴,他不喜歡這種場合,所有人都帶著目的,看上的無非就是那張臉,腦子里想的也只是找個人打炮。 他是喜歡zuoai,可是他不喜歡別人是為了和他zuoai而zuoai,他想要的是別人愛他,他與他們靈rou結(jié)合的愛。 “要不要過去玩游戲?”裴延拿著杯果酒遞給了他,“度數(shù)低,喝不醉的。” 陳寧搖了搖頭,拒絕玩游戲的提議,“謝謝學長。” 他朝著裴延禮貌微笑,接過了那杯酒,轉(zhuǎn)頭揉了揉臉,他果然不喜歡和裴延打交道,一路笑過來,臉都僵了,真的好累。 裴延拿著杯子和他碰杯,緩緩咽下一口,他朝著陳寧說道,“也別叫我學長了,叫哥好了,總感覺阿寧和我很生疏。” 他像是開玩笑一樣說著,陳寧滿口答應心里卻滿是吐槽,本來也不是很熟啊。 他一入學生會干的事也就是規(guī)規(guī)矩矩,不算出彩也挑不出什么錯,就算在文學院出名一點,學生會里也還算是低調(diào)那一掛的。 看著身側(cè)坐著的裴延,他本來就是想走個過場,打個招呼就走,現(xiàn)在卻是被人拉著絮絮叨叨的裝模作樣,搞這一出同門和諧。 終于在裴延跟他有的沒的講了一堆話后,陳寧終于忍不住了,“延哥,要不我們還是玩游戲吧!” 他扯著裴延走進了人堆,喊著加他們兩個,裴延看了看陳寧拉著他的那只手,臉上露出一個微笑,計劃通! 招不怕賴,好用就行。 “裴哥,陳寧,我們在真心話大冒險,輸了罰酒,不想回答問題的也罰酒!”坐在裴延身邊的一個女生招呼著他們,看起來像是游戲的引領(lǐng)者。 柳音拿了一個酒瓶放在中心,她單手旋轉(zhuǎn),酒瓶子口旋轉(zhuǎn)著,緩緩的停在了一個男生中心。 “來抽卡吧!抽到什么是什么!” 那男生看了眼卡片,臉一紅,一口悶了酒,擺擺手,示意下一輪。 陳寧好奇,拿起面前那一摞卡片,一張一張看了起來,親身邊的人一口,脫一件衣服,跑到門口跟見到的第一個人表白,這些都是常規(guī)玩法,等到了后面,什么扯下對面人的腰帶臍橙蹭對方,蒙眼吃糖,跟喜歡的人發(fā)消息說要419,越發(fā)刺激了起來。 那個男生抽到的正是腰帶臍橙,陳寧抬頭看了眼那個男生,戴著副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會害羞也算正常。 他放下卡片,看著周圍眾人哄笑著鬧了幾場,被這氣氛感染,他也跟著活躍的玩了起來,剛剛跟人一起起哄親一個,下一秒瓶口就對準了他 。 “來吧!抽卡抽卡!”柳音壞笑的對著陳寧,“來看看我們的陳大帥哥會抽到什么!” “發(fā)福利時間!” “哦哦哦哦!” “陳寧選我!干什么都選我!” 不時有人起哄,陳寧大方地伸手,就他剛剛看見的那些東西,都還算接受范圍內(nèi)。 他翻過卡片看,和身邊的人舌吻三十秒。 陳寧滿頭黑線,怎么到了他這里尺度就變大了,剛剛不還是親一口臉嘛,剛他還樂呵的起哄呢,現(xiàn)在被起哄的就變他了。 柳音朝著陳寧甩了甩手中的卡片盒,“升級版,獻給我們的大帥哥寧寧!” 陳寧看了看四周,女生舌吻三十秒耍流氓,男生三十秒他沒看的上眼的,剛要拿起酒杯悶酒,就看到柳音給他的升級版酒杯,滿滿500ml喝下去不醉個半死。 “游戲升級,懲罰也升級了哦!”柳音故意擺了擺卡,“阿寧不會玩不起吧!” 她夸張地說著,眼睛還不時眨兩下,向著裴延示意,“大帥哥和大帥哥的游戲初吻,阿寧你確定你不來一下?” 她做的刻意,周圍人哪能不曉得她什么意思,紛紛起哄,陳寧這才知道,他被擺了一道,裴延這家伙,就說他不安好心吧。 包廂里燈光昏暗,陳寧看不清裴延的臉,似乎是在笑,他緩緩朝著裴延靠近,“延哥,失禮了。” “沒事,我樂意。” 他聽見裴延這樣說著,呼吸與呼吸的糾纏只在一剎那,裴延身上沒有噴香水,只有洗衣液好聞的薄荷味,陳寧閉著眼,唇與裴延的貼合,他剛觸上去的時候,一條滑膩的舌頭順著唇縫鉆了進來,攪動著他的口腔,在他的嘴里興風作浪。 陳寧的舌被他帶動著糾纏,舌尖抵觸在上顎,陳寧感覺癢癢的,他想要反客為主,卻被裴延堵的死死的,他剛剛喝了點果酒,現(xiàn)在嘴里都是清甜。 裴延左手摟著他的腰,右手扣住他的頭,吻的作作嘖響,周邊的人看著這活色生香的一幕紛紛咽了口口水,喝酒的喝酒,喝飲料的喝飲料。 陳寧覺得差不多到時間了,拍了拍裴延的背,示意他松開,裴延放開他的時候有銀絲自兩人嘴間劃過,在空中斷開,裴延舔了舔陳寧被吻的發(fā)紅的唇。 “阿寧,真的是甜的呢?!?/br> 壞心眼,他就知道,陳寧松開裴延,裝作對他的舉動若無其事,就像這真的只是一場大冒險。 “繼續(xù)玩,繼續(xù)玩,不能我一個人享受升級版,大家都要玩!” 他擺好酒瓶,示意大家一起,氣氛很快又回到了活躍,期間他又被接連轉(zhuǎn)到了幾次,這次的罰酒是正常的,他也就悶酒了。 裴延看著他喝酒的動作,嘴角勾起的笑意就沒停過,他跟著大家一起玩,被抽到了就說幾個無關(guān)痛癢的真心話。 一直到凌晨兩點,一堆人才零零散散的叫車回去,裴延本身就沒喝酒,咽下的也只是果汁,他說了送陳寧回家就絕對會送回家。 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 他和其他幾個沒喝醉的人安排好其他成員時,柳音朝著他不懷好意的笑,說著什么恭喜會長早日達成所愿。 裴延不理她,招架著陳寧去車上,他后來喝的幾杯酒太雜了,混在一起度數(shù)太高,人也就醉了,陳寧迷迷糊糊的扒在他身上,整個人窩成一團,像個樹袋熊。 “阿寧,我送你回家,好不好?!?/br> “好,好啊…回家…找大哥……” 裴延把他放到副駕,手指拂開他的劉海,捏捏他的臉頰rou,太瘦了,捏不起來,他又親親陳寧,在他的臉頰上咬出小小的唇印。 看著面前近在咫尺的臉,陳寧迷迷瞪瞪的,“延哥?你怎么有兩個啊?還一晃一晃的,看的我眼睛花?!?/br> 他把住裴延的肩,“不準動了!” 清脆的聲音里帶著一點威脅,小臉紅撲撲的,看得裴延好笑。 “阿寧喝醉了?!彼麥厝岬恼f著。 “醉?我沒醉?我才喝了幾杯啊?我怎么會醉……”說著說著,還像是想要證明自己沒醉,撲騰著背起了詩。 裴延彈了彈陳寧的額頭,在他耳邊附聲,“阿寧別背詩了,阿寧想證明自己沒醉對嗎?” 他說的溫柔,在陳寧耳邊循循善誘,像誘捕獵物的狼,收起利爪,一步一步把獵物引進陷阱,陳寧抬頭看他,乖乖點頭。 “跟我說:喜歡裴延?!?/br> 磁性的嗓音緩緩勾起,曖昧的話語一字一句的從嘴中吐露而出,裴延眼里帶著濃郁的情意,瞳孔深深,印上的全是陳寧。 “跟我說:喜歡裴延。”陳寧乖乖的學著他的話。 裴延好笑,又直白的說了幾句“我喜歡裴延”,陳寧卻是不上當了,也跟著說“你喜歡裴延?!?/br> 裴延糾正幾次,看實在套不出話,放棄了他說喜歡,側(cè)身給他系好安全帶,陳寧的呼吸也隨之打在耳畔,癢癢的。 一路暢通無阻,車廂里安靜的除了陳寧的呼吸聲就是車輪的轉(zhuǎn)動聲,裴延希望時間慢點慢點再慢點,他還沒嘗夠和陳寧在一起的滋味,就算只是單純地看著他睡覺。 車緩緩駛?cè)胄^(qū),停在陳寧家的獨棟別墅前,房子里黑漆漆的,唯有門口亮著一盞燈,他下車走向副駕駛,把陳寧抱在懷里,準備去按鈴。 陳寧卻是扭捏了起來,在他懷里亂拱著,手在裴延身上四處作亂,似乎是打擾了他睡覺在鬧脾氣。 “阿寧乖,我們回去睡,這里會著涼?!迸嵫诱f話的氣息已經(jīng)有些喘,任何一個人被喜歡的人摸上摸下都會有欲望的。 他把陳寧放在車門上靠著,給他細心的整理好衣服,剛要把人抱起來,就被陳寧一把扯住衣領(lǐng)往前靠,他單手撐住車門,一手攬著陳寧的腰不讓他滑下去。 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胸膛黏著胸膛,眼前只余一張緊閉著雙眼的臉,嘴巴水潤光澤,微微嘟起,看著就很好親。 裴延情不自禁,印了上去,不像酒吧時那樣的親吻,這時的親吻更肆意一些,仗著人睡著了看不見,裴延從唇瓣吻到口腔,頂開貝齒,嘬弄著那塊軟rou,把口中津水盡數(shù)咽下。 陳寧被他炙熱的吻吻得難以呼吸,他推拒著裴延,也不配合,被裴延扣住雙手壓在車門上。 裴延從嘴吻到脖頸,細細密密的吻痕伴隨著水漬在脖頸上留了一圈,裴延正欲要深入,身后忽然一股重大的力把他掀開,陳寧被那人抱到了懷里。 那人似是不解氣,一腳把他踹翻在地,“給我滾!離阿寧遠點!” 是陳琛。 他在家里待了一天,本以為陳寧最晚玩到零點就回來了,他硬生生等到了凌晨三點,也不干別的,就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等陳寧回來。 從暮色四沉到天邊籠罩著一層黑,他看著光一寸一寸的暗下去,在心里數(shù)著陳寧出去的時間,因為是期待著陳寧回來,所以也不算太難熬。 他看著空蕩蕩的房子,躺倒在沙發(fā)上,腦中晃過陳寧帶笑的眉眼,不知過了多久,外面?zhèn)鱽砥囈娴穆曇?,他猜是陳寧回來了?/br> 為了矜持,他在客廳里坐了一會兒,等著陳寧進門,給他倒蜂蜜水,照顧陳寧,卻在等了好一會兒后發(fā)覺不對勁。 明明剛剛就到了門口,怎么還不進來呢? 他披上外套向外走去,映入眼簾的卻是陳寧被裴延抵在車門上親吻的場面,這比看見陳寧身上的紅痕更讓他難以接受,直面現(xiàn)實的沖擊往往傷害更大。 陳琛目眥欲裂,氣血翻涌,一把沖向了裴延,把陳寧撈進懷里,狠狠的踹了他幾腳。 “阿寧不是你能肖想的,給我滾!” 他氣沖沖的抱著陳寧往家里走,房門關(guān)上的聲音震天響,裴延站在原地看著被搶走的寶貝,捂著肚子緩緩站了起來。 他抵著牙齒,手在唇角細細摩挲,靜靜地回味著剛剛接吻的滋味,阿寧真的是又軟又甜,真不愧是個寶貝。 裴延這廂是痛并快樂了,陳琛卻只剩痛了。 看著深愛的弟弟被別人親吻,自己卻只能礙于哥哥的身份不敢有所行動,就連生氣都是毫無意義的。 陳寧遲早要和別人在一起的,他無數(shù)次試圖說服自己,讓自己接受這個現(xiàn)實,卻一次又一次自己推翻自己,他接受不了! “阿寧…我要拿你怎么辦……” 陳琛把他抱進自己的懷里,用沾了清水的毛巾給他擦身子,呼吸綿密悠長,陳寧嘴里不知道嘟囔著什么。 陳琛探身去聽,卻被他拉著身子倒在了床上,毛巾掉在身上,浸足了水的毛巾打濕了衣裳。 兩人都是穿著襯衫,白色的衣料被打濕,貼合在身上,勾勒的線條一覽無遺,陳琛舔了舔唇,看著陳寧的眼神眸色加深。 就這樣放縱自己一次吧,就當是一場夢,夢醒了就一切如常。 他用牙齒去解開陳寧緊扣的衣衫,濡濕的衣物被他用唇舌褪下,白凈的身體被露了出來,上面遍布著梅花。 陳琛想,就用新的蓋住舊的吧,那礙眼的都讓他覆蓋掉,用他的吻,用他的唇舌,讓他的氣味存留于陳寧身上,讓其他人看見了就不敢靠近。 他以一種極度虔誠地態(tài)度去吻他,陳寧黑發(fā)凌亂,潔白的rou體橫陳在墨色的床單上,腿間臥著的陽具被攪亂的被子半掩著,他緊緊閉著雙眼,像墜入凡間的天使。 一個不著寸縷的天使,純潔又色情。 “請讓我擁有你,我的天使。” 陳琛輕輕在陳寧的手背印下一吻,他像個中世紀紳士,一步一步進行著愛的禮節(jié)。 他雙手在那清瘦的軀體上流連,頭埋首于雙乳,吃了一個怕冷落另一個,他含住那顆軟紅的乳珠,用舌苔在上面摩擦,卷起來舔弄吸咬,陳寧迷迷糊糊的挺動著胸膛,配合他的動作,將乳珠往他口中送去。 不消片刻,rutou上滿是晶亮的口水,糊的胸口黏黏糊糊,滑膩膩的。 陳寧的雙腿被他抬起,身下墊了一個高高的枕頭,陳琛伸手向那朵緊致的小花探去,指頭艱難的伸進去了兩個指節(jié),在里面摳挖按摩著。 他前端漲出點點晶瑩的清液,陳琛把陽具對準菊xue,用前端的guitou磨蹭,清液被粘在上面,陳琛借此潤滑,他雙手撐住陳寧的大腿,低頭在那褶皺上舔舐了起來。 陳琛把舌頭探進去,用舌頭在菊xue進出,粗糙的舌苔被菊xue絞緊,陳琛艱難的進進出出,口水滴落,濡濕了一小片床單。 陳寧在睡夢中感到一陣舒爽,他能感覺到有人在舔他,他卻不能看清那人的臉,只感覺身型高大,頭發(fā)是黑色的。 不是孟凡戈,陳寧思考了一秒。 他掙動著雙腿,隨后緊緊扣住那顆在他xuerou里興風作浪的頭顱,整個人放肆的大聲呻吟著。 “重點…再往里去點…嗯……舔那里…那里要到了!要到了!” 他修長的雙腿死死的夾著陳琛,后xue高潮了,那顆黑色的頭顱死死的埋在陳寧的股溝間,陳琛鼻息間全是腸液與口水的黏膩腥甜感。 他抹了一把臉,起身準備脫掉衣服,急急忙忙想要跟陳寧墜入愛河,他剛一脫掉襯衫,身后就覆上了一具軀體——陳寧從背后擁抱住了他。 陳琛心下一陣澎湃,他的耳朵被陳寧含住了,他在用牙齒啃噬他的耳廓,輕輕的,像有螞蟻在耳邊爬,又癢又麻。 “阿寧……”他顫抖著聲音想要喚他,陳寧卻用手封住了他的唇,比了個“噓”的姿勢。 “zuoai就要好好做,不要說話?!?/br> 他像個妖精一樣在陳琛身上四處點火,從他的胸肌轉(zhuǎn)到腹肌,再到埋藏在草叢里的巨物,陳寧勾住那硬實的棍棒,放在手里摩挲,上下擼動著,陽具越發(fā)炙熱,在陳寧手心跳了跳,主動磨蹭頂弄了起來。 陳琛激動難耐,強壓下其他思緒,轉(zhuǎn)身把陳寧抱到床上,狠狠的向他壓了下去。 剛一插入xiaoxue,陳琛就感覺到了一股爽到靈臺的刺激感,與舌頭插入xiaoxue攪動的那種心理的刺激感不一樣,這是實打?qū)嵉牟迦?,rou與rou親密無間的接觸。 xuerou火熱,陳琛擺動著腰身頂弄那塊軟嫩的rou,他重重的cao入又拔出,每一下都極盡深入,他掰過陳寧的頭跟他親吻,舌頭伸出嘬弄著,陳寧眼神迷蒙,看的出明顯醉態(tài),剛剛的擁抱或許只是短暫的清醒。 陳寧被他以背后擁抱的姿勢由上至下的頂弄,他身前硬著的jiba一前一后的晃動著,jingye在后xue的刺激下小股小股的往外射,他正處于一種欲求不滿的狀態(tài),盡管陳琛沒有一秒不在滿足著他。 “哥……嗯……快點快點…你頂?shù)奈液盟?/br> 陳寧眼睛閉著,嘴里不自覺的喊著,面頰潮紅,整個人都處于一種極度的快感下,xue里傳來陣陣的酥麻感,不斷在體內(nèi)肆虐的rou棍沖擊著他脆弱的腸壁。 陳琛感覺有無數(shù)吸盤附在他的jiba上,死死咬住他,他被這無孔不入的快感刺激的頭皮發(fā)麻,“阿寧…阿寧…你真的好緊,哥好愛你…好愛你…” 咕嘰咕嘰的水聲從在兩人交合處發(fā)出,rou體的摩擦讓yin液被打成白沫,黏合在兩人下體,yin靡又yin亂,陳琛打樁機般在他身體里沖撞。 陳寧爽的腦中一片空白,jingye一股一股的射向了空中,他雙腿軟軟的垂下,陳琛用力頂撞,深深埋在他xue里射了。 陳琛他xue里射精時,他還迷蒙著喃喃,陳琛伸出耳朵去聽,這次他聽清楚了…… “不要了…不要了…行舟哥……” 陳琛往外拔出jiba的動作一頓,整個人僵硬在了當場,他渾身發(fā)涼,一瞬間冷意從頭灌到底,jingye沒有了東西的阻礙緩緩流出,滴落在床上,匯聚成一攤小小的水坑。 陳琛從意氣風發(fā)一瞬間泄氣,原來,他以為和他zuoai的是別人嗎?是那個行舟哥嗎?他身上的紅痕是他留下的嗎? 陳琛腦海里一瞬間冒出無數(shù)個想法,讓那個行舟哥消失,把陳寧禁錮在懷里,讓他除了他再也見不到別人。 可這想法匆匆而過,一瞬間就消失無蹤影。 算了吧,這場歡愛本來都是偷來的,阿寧把他認成別人又能怎么樣呢,這樣也好,也好,就當是做了一場春夢了無痕…… 陳琛這么想著,心里不甘的種子卻生根發(fā)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