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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明月初升。 今晚是滿月。 金紗彩緞,香氣繚繞,燭影搖曳。 大紅色的緞面被褥,帶著五彩流蘇的金色紗帳,造型精巧的燭臺和香爐,青銅制的炭火盆。 還有那張比守約和鎧兩個人的床拼一起還要大的床。 鎧嘆了口氣,他真心希望花木蘭不要從他下下個月的軍餉里扣這間屋子的租金…… 守約被輕輕地放在了柔軟的床鋪上,翻過身蜷縮起來,尾巴也貼著大腿內(nèi)側(cè)垂下,看起來睡得香甜。 鎧看著眼前還穿戴整齊的人,看來洗漱之類就只能省略了,但這身衣服還是要換的。 鎧開始翻守約的行李,然后找到了守約的睡衣褲和……干凈的內(nèi)褲。 “守約……守約,起來把衣服換了再睡吧?!辨z摸了摸守約的腦袋。 “唔……嗯…”守約動了動耳朵,只是翻了個身。 “守約………”鎧只好又推了推他。 “嗯……阿鎧…怎么了?”守約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換衣服?!辨z把睡衣遞給他。 “嗯…………”守約抱著自己的睡衣,眨巴著紅色的眼睛看著他,不說話。 鎧才想起來守約不只是睡著了,還喝醉了。 “好…”不過守約好像聽懂了的樣子,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守約白皙細膩的皮膚,在昏暗的燭光下仿佛被涂上了一層奶油………… 鎧直接伸手把床頭的蠟燭掐滅了,手指被燙到都沒有在意。 守約慢吞吞地把自己脫了個干凈,然后……倒在了床上,還把睡衣拽過來當被子蓋。 “……守約?”鎧俯身看他。守約呼吸平穩(wěn),貌似又睡了過去。 “………”經(jīng)過了一番思想掙扎,鎧決定至少幫他把內(nèi)褲穿上。 守約修長結(jié)實的身子,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是……這種狀況還是第一次啊… 這般毫無防備地,還光溜溜地睡在他面前。 一晚上喝了不知道多少酒都面不改色的男人,此刻他蒼白的臉龐上升起大片的紅暈。 鎧終于把守約的內(nèi)褲套了上去,然后他飛快地掀起被子把青年蒙在里面,把腦袋扒拉出來,把枕頭塞在下面,再給他掖被角。 鎧去要了熱水,結(jié)果竟然是兩個少女踉踉蹌蹌地抬過來一個大水桶,鎧馬上接了過去。 兩個小姑娘張望著床上被蓋得嚴嚴實實的守約。 “怎么了?”鎧在一旁低聲詢問。 鎧的聲音低沉磁性,兩個小丫頭有一點臉紅。 “……那位客官,是狐妖嗎?”一個女孩問道。 “是狼………我想應該是吧?!辨z回答。 “那……”另一個女孩低著頭支支吾吾的,“你…你們是戀人嗎………” “嗯。”鎧笑了起來。 雖然光線很暗,但鎧那張充滿了異域風情的英俊臉龐上的笑容,還是別樣的耀眼。 “客官…”一個女孩斟酌著開口。 “還有什么事嗎?”鎧很有耐心地問。 “床……”女孩差點咬到舌頭,“床單弄臟了也沒有關系!?。 ?/br> 快速說完,一臉通紅的女孩拉住她的同伴倉皇而逃,甚至忘了和客人道別。留下鎧站在原地。 男人在黑暗中撓了撓頭發(fā)。實不相瞞,他也想發(fā)生點什么啊,不過他絕對不會趁守約睡著做什么下三濫的事。 鎧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又換了睡衣,然后傻坐在床的另一邊。過了一陣兒他又起身,掰斷了香爐里不知名的香。 他認為這個味道讓人不太清醒。 終于在沒有多余的香氣和光線,只有守約熟悉的呼吸聲的空間里,鎧躺了下來,掀起了守約一個被角鉆了進去。 鎧本就沒有從魔鎧的影響里完全恢復,今天一整天被傷患隊長拉著逛集市不說,還要當苦力,再加上酒勁,很快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朦朦朧朧間,身邊的熱源靠了過來,鎧長手一伸,摟在懷里接著睡。 守約醒了,他是硬生生被熱醒的。 好熱…… 地上那兩個大炭火盆不知疲憊地工作著,蓬松柔軟的緞面蠶絲被把所有的熱氣蒙在了被褥間,旁邊還有一具和他緊緊貼在一起的溫熱的身體。 這個氣味十分的熟悉。 是鎧。 “阿鎧…”小狼人把毛茸茸的腦袋埋在男人的頸窩上,蹭來蹭去。 阿鎧…好結(jié)實啊…身材好棒,有的地方軟軟的…有的地方硬邦邦的……守約伸手在上面胡亂摸著。 “…怎么了?”鎧被他弄醒了,迷茫地下意識地抬手揉了揉守約的頭。 “好熱……”守約把被子往下推,一邊迷迷糊糊地說。 “那我去把炭火盆蓋上一個……”鎧坐了起來,剛準備起身下床,突然重心不穩(wěn),跌回了柔軟的床褥上。他被守約撲倒了。 “怎么了?”跌回床鋪上的鎧清醒了不少,摸了摸守約的臉頰一片滾熱,還有細細密密地汗珠。 “好熱啊……阿鎧…”守約這么說著,卻緊緊地摟著鎧不撒手。 “你摟這么緊會更熱的…守約唔………”鎧還沒說完,嘴唇就碰上了一個柔軟的東西,他可愛的小狼親了上來。 濕滑的軟rou靈活地鉆進了鎧的嘴里,這貌似是守約第一次主動和他進行一個深吻,大量的津液在唇舌交纏的刺激中流淌出來,來不及下咽就順著鎧的嘴角淌了下去,鎧緊緊地摟著守約纖細的腰身,忍不住來回撫摸。 那具幾乎什么也沒穿的光滑的身子纏了上來,讓人呼吸都不順暢了,而且鎧明顯感受到守約內(nèi)褲里那個發(fā)燙的物件正磨蹭著他相同的部位。 等到守約終于愿意把舌頭縮回去,又在鎧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兩個人一起品嘗了一下血的味道。 “阿鎧……”守約的聲音清澈又甜蜜,“嗯…可以嗎?” “我想抱你……”鎧聽到趴在他身上的人,用那雙水汪汪的深紅色的眼睛看著他說。 在鎧呆滯的時間里,守約已經(jīng)開始解鎧的睡衣扣子了。 當那只白皙修長、卻因為慣用槍支并且經(jīng)常勞作而在指腹處留下了硬繭的手,撫摸上他的胸口的時候,男人才回過神來。 “那個…守約…等等…別這樣…………”鎧握住了守約的手,嘗試阻止對方。 雖然…雖然自己一直壓抑著對守約強烈的渴求,但守約一定是因為喝醉了才會做這種事,等他清醒過來可能會自我厭惡…… 況且……不應該是這樣啊…雖然他也早都在夢里實踐過很多回了,但這個展開不對吧…… 鎧低頭看了看被阻止之后就一直用腦袋蹭著他低聲哼叫的小狼。 守約并不是一個瘦弱的人,他高挑并且結(jié)實。他的纖細一般是在有鎧做參照物的情況下凸顯出來的。但是鎧在一般情況下,并沒有守約的那份不屬于人類的怪力。 顯然沒有情緒的劇烈波動,魔鎧現(xiàn)在安分極了。就算鎧自認為很清楚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接受一個男人需要承受什么樣的痛苦。但是對方是守約,即使是被強行索要,也足以讓男人對這一切產(chǎn)生甚至類似于期待的情感。 對鎧來說,撂倒一個力氣比他大的人也許并不難,但如果是在絕對不能讓對方受傷的情況下,就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了。于是,在守約對著他的脖子留下了一串牙印、又一陣舔吻之后,渾身酥麻發(fā)熱的男人徹底放棄了抵抗。 至于守約會不會自責這種事…現(xiàn)在他可顧不上了。 那床豪華的蠶絲被可憐兮兮地堆在床腳,即便這樣,守約還是渾身發(fā)燙,不停地說自己熱。 可被子一拿走,鎧就不敢把炭火盆蓋上了,主要是怕守約著涼,再者,他現(xiàn)在被摁在床上下不去地…… 鎧的睡衣被守約連拉帶扯地脫了下去。然后,那個貌似意識還不太清醒的小狼人幾乎見rou就咬。脖頸、鎖骨、肩膀、胸口,腰腹和大腿,很快鎧渾身上下幾乎每一個地方都布滿了淤青、甚至帶血的牙印。這小家伙甚至在他臉上咬了一口。 雖然疼,但是每一個被咬過的地方都會被舔舐……這個活動實在是……太曖昧了啊… 鎧對自己非常徹底地起了反應這種事感到無比羞愧。 “呃……別這樣……”當守約抬起男人的腿,并在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啃咬的時候,鎧終于出聲了,“那里很臟的啊……”鎧十分后悔自己因為懶得動,沒有好好洗個澡再睡覺… 但是守約始終對鎧的話置若罔聞,到底怎樣才能和喝醉了的小狼人有效地交流,實在是個問題。 “呃!……不行…嗯……”當鎧感受到了守約堅硬的小犬牙碰到了自己的yinnang時,男人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這個真不能咬啊寶貝兒……” 萬幸的是……守約并沒有咬下去。他貌似對那個柔軟的小東西很感興趣,不斷用唇舌擠壓著,長著薄繭的雙手也摸上了男人的下身,熟練地taonong著,那個物件慢慢分泌出透明的汁水,誠實地表達著主人的歡愉。 鎧喘息著,伸手撫摸守約柔軟的獸耳。 “唔……阿鎧~”守約瞇著眼睛,看起來男人的撫摸對他很受用,又湊過來不停地索吻,親完就在鎧的臉頰上一下下輕啄著。 …太可愛了吧……雖然自己大概會被這個可愛的人狠狠地疼愛一番…… 手掌劃過那光滑細膩的后背,然后一路摸到了尾椎,碰到了守約毛茸茸的尾巴根部。 “唔……啊…那里…不可以……”守約趴在他身上低聲地叫喚著,尾巴根部和耳后是非常敏感的地方……鎧搓揉著守約蓬松的大尾巴。 那小動靜真是酥麻入骨,撩得鎧心神蕩漾。直到守約把鎧的右腿抬起來按到男人胸前,這個美好的幻境才有了裂痕。 好事是他終于能跟守約做了,還是在一張……這么豪華又巨大的床上;糟糕的是,大概… 真的會很、疼。 鎧實在算不上一個怕疼的人。和守約漂亮光滑的乳白色肌膚不同,鎧蒼白的身軀上分布著大大小小的傷疤。傷疤是劍士的榮耀,所以鎧并不在乎。 當守約親吻著他的臉頰,扶著性器在鎧的會陰附近磨蹭時,鎧深吸了一口氣。都到這步了,反悔明顯是不現(xiàn)實的。 “好吧,你對我做什么我都會接受的,我的小甜心?!辨z伸手環(huán)住青年的脖子,低聲說。 至少他可以收下他既性感又可愛的小狼的初夜了……鎧努力地往好的方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