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取喘吟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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絳仙醒的時(shí)候,感覺小舟分外顛簸。 她睜開眼,眼前是一片光潔瑩白的背,皮rou緊實(shí),淌著晶瑩的汗,肩胛骨若振翅蝴蝶,清晰優(yōu)美,腰收得極窄,淺淺凹下兩個(gè)窩,十根修長的手指緊緊扣著把細(xì)腰,指尖正好搭在這腰窩之中。在往下,是兩團(tuán)微豐的臀rou,潔白細(xì)膩若棉花新苞,臀尖積著銹色,仿若滲血。這兩團(tuán)軟白的rou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壓在一張臉上,只看得見優(yōu)美的下巴,銳利的喉結(jié)線條,緊繃的美人筋。 那臀一直晃,腰也跟著搖,手卻從始至終扣得緊緊的。 耳畔是待著哭腔的呻吟。 “沈?yàn)嚒也恍辛恕驗(yàn)嚒驗(yàn)嚒?/br> “……啊……”沙啞婉轉(zhuǎn)的男聲道,“你不要舔那兒……求你……我真的受不住……” 層層疊疊的喘息之聲,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之聲,皮rou相撞之聲,嘖嘖舔弄的水聲,小舟蕩動(dòng)與湖水中之聲……絳仙只恨不的自己死過去。 這景象固然活色生香,身為一個(gè)女子也看得津津有味——前提是她有這個(gè)命夠看這么一出活春宮。 命本就不夠活了,還觀了這么一出,她對上鏡緣道長必?zé)o活路,更何況她還暴露了身份,還瞧見他被人坐在臉上含人家的孽根………我這是造了什么孽?絳仙索性死尸般躺平,閉上了眼睛。 正是還不如不醒。 眼睛閉上了,耳朵還聽得見。 低低的斷斷續(xù)續(xù)的抽泣聲不停,待著上氣不接下氣的哀求,無非是些“慢些”,“受不住”,“含深點(diǎn)”…… 絳仙正煎熬中,忽然察覺什么東西劈到舟上,接著,舟四分五裂—— 她又掉進(jìn)了水中。 一只手撈起了她,解開了她的xue道,她驚喜道:“教主!救我!” 萬千淺碧深紅之中,一紅衣男子踏蓮而立,身形隨著蓮花搖曳,風(fēng)吹起他的外袍,明媚的綠色孔雀羽尾上金光流轉(zhuǎn)。 男子身量頗高,且肩寬腿長,卻并不壯碩,而是纖瘦高大,戴一張孔雀紋綴綠寶石金面具,看不清面孔,左耳垂上一粒寶石,血紅光芒若隱若現(xiàn)。 圣火教主,孔燃。 孔燃救下絳仙,卻冷聲責(zé)問她,道:“誰準(zhǔn)你給夏嵐用千日yin絕散的?” “哥哥,你這么生氣做什么?”忽然一只手從男子背后伸出,攬住了他的肩,接著一張戴著相同面具的臉擱在了男子肩上,唇角微揚(yáng),笑道,“我倒要謝謝她,這下小左不同我洞房都不成了。” 圣火教鳳凰右使,孔燃孿生弟弟,孔灼。 鏡緣道長吐出夏嵐的yinjing,用外袍將他裹住,將躁動(dòng)不安的夏嵐緊緊抱在一只手臂上,另一只手則拔出了劍。 無一絲廢話,三人戰(zhàn)在一起。 鏡緣道長以一敵二,毫不落下風(fēng)。 孔燃與孔灼似乎顧忌著夏嵐,出手并不果決。 夏嵐并不管情境多險(xiǎn)急,在鏡緣道長懷里并不安分,靠在他肩上,唇舌舔弄他的美人筋,喉結(jié),手也去摸他的yinjing。 孔灼見了,目眥盡裂,竟不管不顧地伸手去搶夏嵐。 “給我滾回來!夏嵐!我定要打斷你的腿,讓你再跑不得,乖乖留在我與哥哥身邊!”孔灼暴怒道。 孔燃與孔灼合力才與鏡緣道長斗得不相上下,此時(shí)孔灼冒進(jìn),不但沒碰到夏嵐一個(gè)衣角,反陷入了下風(fēng)。 孔灼被鏡緣道長的劍壓著脖子,不敢再動(dòng)。 他正要命喪黃泉,忽聞孔燃道:“你殺了他,夏嵐也活不成。” 鏡緣道長劍一偏,刺穿了孔灼琵琶骨,轉(zhuǎn)頭面色冷厲看著孔燃。 殘荷亂波之間,浮木破舟之上,二人相對而立,孔灼委頓于鏡緣腳下,夏嵐坐于鏡緣臂上,絳仙藏于孔燃身后。 “我弟弟身中了汲命蠱,為救他性命,我自千百個(gè)孩童之中挑出夏嵐為其續(xù)命,將汲命蠱子蠱種在他體內(nèi),若我弟弟死了,夏嵐也得陪葬。”孔燃道。 “如何解蠱?”鏡緣道長神色森森,手中劍光湛湛,大有以孔灼之命做威懾之意。 而孔灼卻毫不顧及自身性命,反而一臉怨妒,目光死死盯著夏嵐,甚至伸手去捉夏嵐光裸的足。 鏡緣道長看都未看,一腳踏上孔灼之頸,將他頭顱按入湖水之中。 孔燃微微皺眉:“道長若如此虐待俘虜,那舍弟賤命一條,不要便不要了,道長懷中的夏嵐,也跟著同他去做一對三途怨偶吧?!?/br> 鏡緣道長收回腿,神色淡淡,道:“如何解蠱?” 孔燃道:“夏嵐給舍弟續(xù)命,我怎會想過如何給他解蠱?我自然也是不知道的。不過我知道,千日yin絕散中的參元砂,必然激怒汲命蠱,令它毫無節(jié)制地吸食夏嵐血rou,直至吸無可吸?!?/br> 他笑了一下,道:“如何解蠱我不知道,但如何讓夏嵐多活幾天,我倒有法子。這法子還得靠我這不成器的弟弟?!?/br> “汲元蠱汲取夏嵐精氣供舍弟活命,再讓舍弟把這精氣還回去便不成了?只需汲取舍弟兩升男精,夏嵐便可多活一日?!笨兹嫉?。 “……當(dāng)真如此?”鏡緣道長面無表情道。 “自然如此。若非平日供給舍弟的那股精氣忽然大漲,我料到必然是夏嵐體內(nèi)蠱毒發(fā)狂,擔(dān)心夏嵐被吸得太快死了,又要再找一個(gè)可用的蠱器麻煩,怎會趕到此處看夏嵐如何了?”孔燃道。 孔灼則精神煥發(fā):“小左必然是要和我洞房的!他離了我的孽根便活不成了!他不肯我做他相公,現(xiàn)在他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了!” 鏡緣道長面沉如水,許久,他將夏嵐身子轉(zhuǎn)過來,面對著孔灼,握住夏嵐的腿根,緩緩?fù)饫?/br> 夏嵐掙了兩下,卻還是抵不過他,不甘不愿地露出那紅腫軟爛,不斷微微張開又合攏,水淋淋的xue口。 孔灼興奮地紅了眼,yinjing早已豎起,伸舌去舔夏嵐xue口淌出的那滴yin液。 鏡緣道長一字一句道:“進(jìn)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