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子檢查身體,母親,我要吃你的奶子。
老二起心思,飯桌上調(diào)戲繼母。 旭日初升的時辰,淺淺的晨光照亮了元帥府蜿蜒曲折的青石小路,兩旁草木繁復(fù)茂密,枝頭上高高懸掛著大紅燈籠,豆大的燭火在晨光里斑駁晃動,搖曳出一片深深沉沉的痕跡。 府里下人奉上了熱氣騰騰的朝食,蔣家老爺往上數(shù)三代,具是土里刨食的泥腿子,老太爺喜歡吃大油大鹽油炸紅燒之物,每日必食兩個油面粑粑和半碗紅燒rou。 蔣家?guī)讉€兄弟不像老太爺,蔣蛟盛了一碗熱粥,里面撒了蝦米紫菜和瘦rou,沿著粥完一圈圈嗦粥,他生的人高馬大,半身沒穿衣服袒露出結(jié)實有力的肌rou,小麥色的肌膚覆蓋在高大修長的骨架上,喝粥時那雙冷銳得近乎冷酷的眸子籠罩了一層熱氣,氤氳開了幾分暖色。 “二少爺,姨太太來請安了?!?/br> 蔣狻聽見姨太太這幾個字愣了愣,這才想起來妻子章氏前幾日回了娘家,剩下幾個兄弟尚未娶妻,房子雖然有幾個人伺候,但姨太太是老太爺娶進來的,這就差了幾輪輩分去了。 皺了皺鋒利濃密的劍眉,蔣狻正想著推脫的法子,他忽然聽見了聲音,那是柔軟布料摩擦地面時發(fā)出的窸窣聲,筷子停頓了一下,蔣狻抬起眸子望去,門口出現(xiàn)了個身影,穿著天青色煙雨過后的紗稠袍子,如玉般細膩雪白的肌膚在淡金色晨曦里散發(fā)著柔和朦朧的光澤。 蔣蛟瞇起眸子,幽黑的瞳孔微微放大,舌尖抵住牙齒,咬住一小塊軟rou,忽然哼笑了一聲:“是母親吧?用過朝食了嗎?” 那位少年還是第一次被人喊母親,面容漲得通紅,手足無措的望著他,仿佛秋水一般瀲滟的眸子惶恐不安,宛如林間躲在樹枝后望著獵人瑟瑟發(fā)抖的小鹿。 蔣狻在這樣的眸光下瞬間就硬了起來,他不動聲色得換了個姿勢,稍微擋住撐起來的帳篷,然后對著少年舉起了粥碗,他掛著得體的笑容,像一位心地善良,為繼母解圍的完美繼子。 天知道蔣狻已經(jīng)幾十年沒喊過母親了,當(dāng)他喊著母親二字,滿腦子卻是如何將這位嬌滴滴風(fēng)姿綽約的繼母按在身下,肆意妄為地侵犯。 “你、你好。”繼母說話磕磕巴巴,視線對上蔣狻的眼睛,忙不迭轉(zhuǎn)開,他只坐了半個凳子,纖細如楊柳的腰肢挺得筆直,單薄漂亮的背脊像只優(yōu)雅矜貴的美人花瓶,黑色發(fā)絲垂落在臉頰邊,那潔白的肌膚就像發(fā)光了一樣,晃得目不轉(zhuǎn)睛的蔣狻心里生疼。 繼母說話的聲音也是極好聽的,宛如叮叮咚咚的泉水,流過月光下山林溝壑,他接過粥碗時衣袖滑落,露出半截如雪的腕子,肌膚落了星星點點的紅痕。 蔣狻眸光微凝,低沉的聲音像極了不懷好意的野獸:“照顧父親很辛苦吧?” “不,不辛苦?!?/br> “哦?”蔣狻步步緊逼:“為什么不辛苦?是侍候父親不辛苦?還是照顧父親的身子不辛苦?母親有和父親同房嗎?”低低沉沉地聲音,在花廳里響起,如惡魔低語,面容秀麗的少年染了紅暈,即羞切又惱怒,偏偏還不敢回嘴,只是嘟囔道:“這、這是房中事?!?/br> “磕?!?/br> 他嚇了一跳,趕緊咽回嘴里的話,忙不迭看向放下粥碗,神色冷酷的繼子。 “母親是處子嗎?” 這位繼子面色冷淡,嘴里卻說出下流骯臟的問話:“如果不是處子的話,沒有資格成為我的母親哦。父親的性器能硬起來嗎?有插進去嗎?” “我……” “回答我!” “沒、沒有。” “為什么沒有?”蔣狻單手撐起下頜,像逗弄獵物的兇獸,冷冰冰地神色下壓抑著洶涌的食欲:“沒有插進去,那么母親還是處子?脫掉衣服,我要檢查?!?/br> 圓潤可愛的眸子豁然瞪大,驚恐混雜著害怕出現(xiàn)在那張芙蓉花般美麗的臉上,少年不敢置信的望著吐出污言穢語的男人,臉色蒼白的辯解:“不可以檢查,我、我……” “為什么不可以?難道你不是處子?你也說了父親沒有硬起來,既然沒有硬起來也就沒有破了你的身子,沒有破身子你怕什么檢查?” 一套嚴(yán)厲的審問狂風(fēng)暴雨侵襲而下,根本不給對方反駁的機會,蔣狻從座位上起身,他身材高大強壯,飽滿的胸肌極具壓迫感,赤裸地上身有著幾道猙獰傷疤,他一步步走到繼母身前,寬大的,像鋼鐵一樣的手掌,伸向了可憐可愛的青澀少年:“過來,我要檢查你的身體?!?/br> 他的眼里黑沉沉的,蔣家負責(zé)練兵的就是蔣狻,那駭人的氣勢放出來,他可憐的繼母就像瑟瑟發(fā)抖又無力反抗的潔白羔羊,在他那刀山血海里殺出來的威呵前,被他一把拽進了懷里。 男人堅硬的懷抱,全是硬邦邦的肌rou,少年嚇得魂不守舍,掙扎起來往外爬,帶著哭腔的聲音哀求著:“我們是母子,別,求求你別。” 蔣狻心情很好,好到不可思議的地步,他抬手按在少年柔順如鴉羽的發(fā)間,手指穿插其中,摩挲往下,guntang的指尖掐住了對方的后頸,他便如被叼住軟肋的小貓崽子,發(fā)出哽咽似的哭泣聲。 哭泣聲仿佛澆淋著烈火的油,燒得蔣狻心尖巨痛,那股疼痛里卻慢慢滋生出了酥麻和癢意,外面依稀響起來往下人的說話聲,嚇得他孱弱可憐的繼母更加瑟瑟發(fā)抖,連往外爬都不敢了,卷曲著身子可憐兮兮依偎著他不懷好意狼子野心的孩子,纖細柔軟的白玉般的手指仿佛努力攀附著男人的菟絲花。 瞧啊,他的母親在勾引他。 這樣可惡的母親卻用含著淚水的眸子,不斷地哀求:“你可以去找個驗身的麼麼……” 蔣狻不想再聽他說下去,他柔弱可愛的繼母想要女人碰他的身子嗎? guntang的手掌掐住了他的脖頸,強硬地逼迫著他抬起頭來,醞釀狂風(fēng)暴雨的眸子驟然逼近,他那霸道可恨的繼子咬住了他的耳垂,近乎調(diào)笑地說些有違人倫的yin話:“我會好好疼惜母親的,母親會和女人一樣有逼嗎?父親有插進逼里嗎?他插得母親有流水嗎?” 他將繼母欺負得不住顫抖,便像打贏了一場勝仗,比往日里任何一次戰(zhàn)斗都叫他興奮愉悅,迫不及待得想要享受著戰(zhàn)利品的甘美。 被yin詞浪語氣紅了臉頰的少年意識到了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情,掙扎了兩下后,被蔣狻壓在了飯桌上。 飯桌上的吃食亂七八糟摔了一地,瓷器碎裂聲驚擾了外面的下人,有人隔著門窗恭敬詢問是否要進來換掉碎碗。 蔣狻心情愉悅的將少年壓在桌上,隨手扯開了對方的衣服,天青色的袍子斜斜掛在對方的臂彎,柔軟可愛的肢體透著淺淺的粉色,蔣狻目光變得極其幽深可怕,當(dāng)他落下第一個吻時,卻被躲開了。 這讓蔣狻有些不愉快,牙齒叼住少年的脖頸,咬住那塊軟rou用力啃食,聽著對方因為疼痛發(fā)出的嗚咽聲,低聲笑道:“母親想讓他們進來嗎?” 少年是想的,那雙眸子里滿滿都是憤怒和掙扎,亮得驚人也美得驚人。 蔣狻舔了舔嘴唇,氣息變得焦灼不穩(wěn):“他們會認為是母親勾引了我哦,蔣家有八房姨太太,姬妾之流數(shù)不勝數(shù),誰會覺得是我強迫了母親呢?明明是不甘寂寞的母親下流色情的誘惑兒子吧?” 他顛倒黑白的功夫極強,幾乎打得少年潰不成軍,他的母親不敢置信得瞪著他,似乎想從這張俊朗英挺的皮囊里扒出魔鬼的模樣,蔣狻性感的喉嚨上下滾動了一下,幾近虔誠的俯身吻住對方的眸子,溫?zé)岬纳囝^撩開眼皮,探入眼眸沿著眼瞼細細舔舐,脆弱的眼眸在舌尖下顫栗發(fā)抖,蔣狻的動作變態(tài)而執(zhí)拗:“母親啊,千萬別這樣看著我,也不要這樣去看我的兄弟們?!?/br> 他們會忍不住在你的眼神里,將你撕裂,扯碎再吃下肚子里去。 “你是個混蛋??!” 繼母聲音發(fā)抖,身體也在發(fā)抖,蔣狻親了親他的耳朵,手指順著脖頸而下,帶著槍繭的指尖腹過胸膛,兩顆粉嫩可愛的rutou像懸掛在枝頭,飽滿成熟的春日櫻桃,散發(fā)著甜甜蜜香。蔣狻驚嘆于這種驚艷美妙的變化,富有學(xué)習(xí)精神的含住rutou,溫?zé)醙untang的舌頭撥動了乳尖,他的頭頂響起了嗚咽啜泣的聲音,含著rutou的蔣狻下意識抬眸尋聲望去。 那張芙蓉花的臉上綻放出驚人的春色,臉頰透著艷紅濃稠的瑰麗,肌膚泛著汗津津的晶瑩剔透。 蔣狻睡過得女人里嫌少有能這般的絕色,也從未有過將活色生香演繹到極致的。 徹底被蠱惑的野獸瘋狂吃著繼母的奶子,在對方吃痛的求饒聲里洋洋得意,炫耀著自己的武力和強大。 “父親有吃過你的奶子嗎?” “不、別。” 繼母快要哭出來了,眼尾嫵媚薄紅,酥麻疼痛從奶子尖不斷傳來,叫他想要尖叫發(fā)抖,這種磨人的情欲給了他像哺育幼獸的錯覺,幼獸鋒利的牙齒叼住奶子反復(fù)吮吸,將可憐的奶頭硬生生吸大了一倍,然后幼獸下了定語,抹掉了他的罪名:“吃起來很干凈,味道芬芳甜蜜,看起來父親沒有吃過你的奶子?!?/br> 那頭幼獸露出罕見的柔軟情意,親吻著他的嘴唇,薄薄的奶香透過唇齒,與津液糾纏:“我的母親很干凈呢,請讓兒子繼續(xù)為您檢查身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