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走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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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還計劃在昆明待一天的,但闞齊臨時改變主意,趕回錫江了。他把明朗送回家,臨了在樓下看著明朗紅腫的臉頰,伸手摸摸,心疼道:“傻小子,好好的你跟他置什么氣?” 明朗不服:“他都明目張膽的對你朗誦情詩了,我還不該表、表現(xiàn)一下我的立場嗎?” 闞齊囧著眉笑開了:“我剛認(rèn)識你的時候怎么沒發(fā)覺你是這么個激情澎湃有仇必報的人啊?” “我也奇怪呢,”明朗十分不高興:“你身邊究竟圍繞著多少鶯鶯燕燕?我到哪兒都跟打自衛(wèi)反擊戰(zhàn)似的除了看好你還得防、防著你身邊的人……話說你睡了這么多人,到底有病沒病???” 闞齊冤死了:“我睡誰了我?別的不說,昨晚那倆人我一個都沒睡過。” “那你還覺得自己挺檢點哈?” “我不檢點,但也不是誰都睡啊……”闞齊腦子一骨碌,含沙射影道:“對不起啊,昨晚上讓你白白搔首弄姿了一整晚?!?/br> 明朗眉頭一跳,心一涼,原來他都看在眼睛里呢……隨即臉就紅了。 闞齊調(diào)戲的抽起他下巴左右觀賞了一番:“昨夜圍個浴巾鍥而不舍的在我面前賣弄風(fēng)sao都沒見你臉紅,怎么剛才一句話你就羞了?意思……”闞齊湊到他面前,嘴唇輕觸著明朗的下巴:“被我說對了?” “既然你、你都看在眼里,干嘛還……還還假裝什么都不知道?” “我沒裝啊,你也看見昨晚上我忙成啥樣兒,我就有那心也沒那時間?。〔贿^你風(fēng)sao的電磁波我已經(jīng)收到了,非常受用?!标R齊低沉的嗓音無比性感。 “去!”明朗拍開他的手:“收起你的大豬蹄子!昨晚上把我當(dāng)小丑看了是吧?” “怎么可能……”闞齊的手剛被拍開,又不屈不撓的伸向明朗的大腿:“要不是哥哥我意志堅定,早中了你的美人計了?!?/br> “昨晚上究竟發(fā)生什么事?”明朗憋不住又問了。 闞齊保持著臉上的笑意,捏捏他的大腿肌rou:“過段時間告訴你?!?/br> “什么國家機(jī)密啊,還不、不想讓我知道……” “你很想知道?讓我在上面干你一回我就告訴你……” “想得美!你愛說不說?!泵骼时硎静幌『?。 闞齊笑笑,還真就沒往下說了。這茬兒在明朗心中不輕不重的埋了個謎,他沒猜疑,但不代表完全沒往心里去。 倆人在車?yán)飻鄶嗬m(xù)續(xù)的親熱了二十來分鐘,天已經(jīng)黑了,闞齊抹抹嘴,拍拍明朗說:“趕緊回去吧,阿姨在家等著呢!” 對于闞齊會主動終止倆人黏膩的獨處時光,明朗略感意外,“哦……那、那你也早點回家?!?/br> 闞齊點點頭,探過頭在明朗唇上溫柔的啄了一下,“早點休息,回家別忘了擦消腫止痛酊?!?/br> 明朗下車了,闞齊開著大燈照著他走進(jìn)樓道,才發(fā)車離開。 車子駛出小街角,他撥了個電話,響了幾聲后接通了。 “老秦,現(xiàn)在什么情況?”闞齊神態(tài)疲累,跟兩分鐘前的神采奕奕判若兩人。 老秦說:“緬甸和泰國的倉庫都聯(lián)系上了,您看先把貨安排到克欽邦還是清萊?” 闞齊皺起眉:“兩個地方分散,只放一邊不安全,這次驚動了警方,不能掉以輕心?!?/br> “我知道,安排好了我告訴您。” “查到是什么人泄密了嗎?” 老秦說:“暫時沒有,我已經(jīng)找人在排查這幾天警局的來電記錄,有結(jié)果通知您。” “人可靠嗎?” “可靠,是局里的技術(shù)人員。” “好,告訴他價格不是問題,利索點兒就行,有結(jié)果馬上告訴我?!?/br> 掛掉電話,闞齊長嘆了一口氣,心情極度煩躁。 他手上有一批軍火原本預(yù)定昨晚上運(yùn)至湄公河碼頭,然后再轉(zhuǎn)運(yùn)到境內(nèi)的西雙版納,買家全部聯(lián)系妥當(dāng),就等交貨。就在出貨前兩個小時,清萊那邊突然接到消息,這批貨被人舉報,現(xiàn)在碼頭那邊分布了大量泰國當(dāng)?shù)鼐胶椭袊奈渚?,徹查這批軍火。 當(dāng)時是夜里十二點多,闞齊收到這個消息立馬驚了,價值上億的武器彈藥被武警查處了直接就是槍斃,他不敢掉以輕心。萬幸的是,這次的交易原本是定在凌晨十二點,但在交易前一個小時他臨時換了時間,改在凌晨三點。 沒想到是這個神來一筆的舉動救了他們所有人。 這次交易的整個流程保密性都做得很好,而且買家是武裝部隊,所以肯定不會是對方出問題,這么說來……只會是自己這邊出紕漏了。 闞齊開車去到公司,通知老武和周冠他們來開會。 “周冠,”闞齊泡了壺濃茶:“你在安排發(fā)貨的過程中都經(jīng)過什么人?” 周冠說:“一直都是我們在單線聯(lián)系買家,而且是我親自聯(lián)系的,沒有經(jīng)過其他人?!?/br> “這就奇怪了……” “齊哥,”楊小歡疑心道:“那會不會是買賣雙方以外的人?” 這話點醒了闞齊,他一直把焦點集中在買賣雙方,就沒往第三方這方面去想。如果真如楊小歡說所說是第三方在搞破壞,那明顯就是要把他一棒子打死永不翻身?。?/br> 對他有這種想法的人不在少數(shù),畢竟做走私這么些年,走私商從貨源到客源都是爭得頭破血流,少一個競爭對手對他們來說都等于是多了一份生機(jī),只是做他們這行的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就是各做各的生意,從不互相舉報。 盡管在行業(yè)上存在競爭沖突,但大家都是吃這口飯的,互相揭發(fā)就等于是慢性自殺。同行最近拿到什么好貨經(jīng)常會通過不同渠道傳到彼此耳中,但從來不會互相干涉對方的交易,能者多勞。 這么捋下來……會舉報闞齊的,應(yīng)該就是私人恩怨了吧? 周冠斟酌了一下,說:“齊哥,會不會是皮拉瓦?” 闞齊抿了口茶,垂著眼:“不知道……但也有可能,這次的貨他是最有把握拿到手的,殊不知最后會被我截胡了?!?/br> “這又不是您的問題,誰讓他錢不夠呢?”楊小歡說。 周冠哼道:“他連半年前跟金沙先生拿貨的賬都還沒結(jié)清呢,誰會再給他佘貨?整天吹噓自己瑞士銀行有幾億存款,那他倒是先把欠債還了呀?這年頭,現(xiàn)金交易才是最高效最安全的,速戰(zhàn)速決,誰都不愿節(jié)外生枝。” 闞齊蹙眉深思了一下,“這批貨從頭到尾都是我跟他在競爭,如果他手上有足夠現(xiàn)金拿下,也輪不到我,所以……也可能就是皮拉瓦干的?!?/br> “他要是真敢這么做,就算我們不追究,他以后也別想在這圈子里混了,誰還敢跟他買貨?。 敝芄谡f。 “對,這就是我質(zhì)疑的地方,”闞齊洇了一口煙,說:“除非他以后徹底脫離軍火走私另謀出路,但代價未免過大了?!?/br> “現(xiàn)在那邊就沒什么線索?”老武問。 “暫時沒有,實在不行我還得親自過去一趟?!标R齊說。 “實在不行就竊取一下警方的通話記錄唄!”楊小歡說的輕松。 “你是豬嗎?”周冠駁斥道:“你覺得有人會用自己的手機(jī)打電話到警局透露走私情報嗎?重點警局的通話記錄是這么輕易就能被竊取的嗎?” “你……這倒是?!睏钚g想反駁,但又沒有立場。 “這倒未必,”闞齊說:“普通手段不行,那就來點兒特殊手段,這事交給老秦處理就行?!?/br> 老秦?幾個人同時茫然了。他們要查的是泰國警方通訊記錄,老秦一中國人能有什么辦法?他又不是黑客。 “看我干嘛?”闞齊泰然自若的說:“我們老百姓沒法查,就讓警局的人幫我們查,直接有效,同時也減小我們的cao作風(fēng)險,一舉多得。” “老秦跟清萊警察局能有什么關(guān)系?”楊小歡奇怪道。 “說你傻你立刻就流鼻涕!”闞齊奚落道:“老秦在泰國幾十年,認(rèn)識個把警局的人很不可思議嗎?” “就算認(rèn)識,那是在職警察,人家肯冒那么大風(fēng)險幫我們?”楊小歡覺得不靠譜。 “有錢好辦事,沒有人會跟錢作對?!标R齊笑道。 “可這也太冒險了,一不留神就會畫地為牢,必須謹(jǐn)慎啊?!敝芄诓惶澇申R齊的做法。 老武也覺得太危險:“是啊齊哥,警方正愁找不著人呢,咱們突然這么一動作那不等于自掘墳?zāi)孤?!?/br> 闞齊不慌不忙的說:“大方向是這個,至于安全性……只要在cao作細(xì)節(jié)上有所節(jié)制,這是找出泄密人成本最低最有效的處理辦法。” “我們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這批貨應(yīng)該如何更快脫手,這些武器放在倉庫時間越久就越危險?!敝芄谡f。 “我倒想盡快出手,可現(xiàn)在泰國警方和國內(nèi)武警盯的這么緊,就算現(xiàn)在有人敢全部買下,我也不敢冒險給他交貨啊!”闞齊舉步維艱,擺擺手站起來:“算了算了,等老秦那邊有消息了我們再計劃下一步。” “誒齊哥,”老武叫住他,猶豫了一下問道:“您打算讓明朗知道這事嗎?” 闞齊頓了一下,說:“我也不知道。” 他確實還沒想好,從樂觀的角度來講,明朗以前是邊境特警,在這方便能提供給他們很多有效信息,可以讓他們在武器彈藥出入境這方面省去不少麻煩,這本應(yīng)是件好事。但是以明朗黑白分明的個性,如果讓他知道自己在做這種生意,倆人從此分道揚(yáng)鑣都算是喜劇大結(jié)局,弄不好明朗會跑去公安局大義滅親檢舉他也不一定。 這可不是闞齊悲觀,明朗確實就是那類全身充斥著為民除害的正能量的人,說白了就是正義的化身,地球超人的后代。對他來說,保衛(wèi)祖國就是他義不容辭的責(zé)任,不管當(dāng)不當(dāng)兵,只要跟國家作對,就是跟他作對,這種傻X到骨子里的信念讓闞齊很是頭疼! 晚上十一點多,闞齊暈暈沉沉的駕車回到別墅,這二十四小時以來他cao心的夠嗆,基本就沒歇息過。 他澡也沒洗直接上樓進(jìn)到臥室,身子一倒躺在床上,腦子放空,眨巴著眼睛瞅著天花板的吊燈,不知在神游什么,他好累……心累,身體也累。 手機(jī)響了,他原本不想接,但腦子里忽閃過一個人,于是又拿起手機(jī)。一看,果然是明朗打來的。 “喂……”這聲幾乎是哀嘆出去的。 明朗聽他聲音疲憊,以為他已經(jīng)睡了,“我打擾你休息了?” “沒有,我也剛到家。” 明朗詫異,闞齊把自己送走后沒回家? “你上哪兒去了?” “有事又回了趟公司?!标R齊多講一句話都覺得余力不足。 “有事干嘛不讓我?guī)湍阋黄鹱??還是……不方便?”明朗無端的覺得闞齊有事瞞著他。 闞齊敞開一笑,說:“瞎想什么呢小笨蛋?你昨晚上也沒睡好,我就想讓你早點兒回家休息,你竟然那么猜疑我……我還真不高興了。” 被闞齊這么一說,明朗還真覺得自己有點小人之心了,真是的,他干嘛老是對闞齊的行為有所質(zhì)疑?最近他就跟裝了狗鼻子一樣,老是對闞齊身邊的人有所戒備,這算是隋正義留下的后遺癥嗎?還是將闞齊據(jù)為己有后的獨占欲在作怪? 但他也不是無中生有,大家都看見了,闞齊身邊隨時都圍繞著一窩蒼蠅轟都轟不走,他沒點兒靈敏的嗅覺和果斷的決策能保住自己的地位么?他不用想也知道,闞齊身后隨時隱藏著一群摳腳婢對他虎視眈眈呢! “我不是懷疑你,只是覺得你、你也挺累的,我能幫你的就盡量幫、幫你。”明朗很實誠。 “不是所有事你都能幫上我。” 這話多少還是有些打擊明朗,他說:“我知道我跟老武他們沒……沒法比,反應(yīng)沒他們快,也不會來事兒,但我可以學(xué),我嘴是笨,但我身子不怕累?!?/br> 擲地有聲的幾個字把闞齊毛躁的心溫暖的一塌糊涂,一陣春風(fēng)化雨的感動浸潤五臟六腑,他微微勾起嘴角:“誰說你嘴笨?你知不知道從你口中簡單說出幾個字就能輕易讓我從萎靡不振一路登頂滿血復(fù)活!” 這句褒獎讓明朗的臉霎時紅撲撲的,他緊緊握著手機(jī),說:“你……你這人說話怎么這么惡心,改改好不好?”嘴上這么說,其實心里只想單句重播五百遍。 “惡心是我全身最大的閃光點,這輩子都不改,我就是要惡心死你!”闞齊rou麻的很開心。 “就你那慫樣兒,還、還沒等你惡心死我你就被我干死了!”明朗脫口而出,接著反應(yīng)過來后馬上對自己的用詞倍感驚訝。 為什么闞齊能讓他變的如此簡單粗暴下流不堪?還說人家惡心,他自己都是十個壓路碾子壞了倆——八個壓路(八格牙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