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第一次,一定是我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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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天明?,F(xiàn)在的褚行安最害怕的就是天明,每到這個時候,他就感覺自己骯臟的一面被赤裸裸地展示,他怕極了光亮。另一方面來說,顧征鴻不知又會想出什么法子來折磨他,第一次覺得活著都是一種酷刑。 早上的粥已經(jīng)送過來了,是最普通的白米粥,這個時候倒確實只能吃的下這樣不加修飾的食物。褚行安折騰了幾日,確實已是饑腸轆轆,他甩了甩昏沉的頭,掙扎著站起來,去夠那一碗粥。已經(jīng)快涼透了,不知是什么時候送來的,也不知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 他舀了一勺,送到嘴里,粥是無味的,可他嘴里咸咸的,不知道為什么,他又哭了。他其實是不喜歡哭的,打他記事開始,就沒有流過眼淚。可這幾日確實像個娘們一樣,動不動就哭。他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告訴自己不許哭,如今兄妹性命,褚氏一門的清白,統(tǒng)統(tǒng)在自己手上,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倒下了。褚氏一門出了這樣的事實在突然,父親雖不算什么完全的好人,可絕對是個好官,貪污之事,想來不會是他所為。只是如今身如囚籠之燕,想要找到線索實在是難上加難。唯一可以依靠的竟然只有這個顧征鴻了。 意識到這一點,褚行安嘲諷的搖了搖頭,顧征鴻巴不得將他凌辱致死,又怎么會幫他。這件事恐怕得從長計議,顧征鴻只手遮天,大多事務(wù)都是他來協(xié)助皇帝處理。只要在顧征鴻身邊一天,就有機會找到一絲一毫的線索。要說褚行安進將軍府的目的,確實不是那么單純,很重要的一點就是伺機而動。 褚行安很快地將碗里的粥吃完,有了點力氣,就出去瞧瞧昨晚的衣服有沒有清洗干凈。身上的衣服還帶著昨晚撒上的粥藥,不干凈的衣服穿著當真很不舒服。 昨晚溫度不高,衣服只是半干,可褚行安還是換上了,好歹是干凈的。他又匆匆洗好換下的衣服。就這樣穿著半干的衣裳,回到房里,不知在想什么。 房里進來一個人,是顧征鴻的侍衛(wèi),有些眼熟,當時抄家的時候好像見過。他朝褚行安做面子似的拱了拱手:“將軍請你過去。 “煩你通報一聲,今日我實在是不便,能否明日?”褚行安看著自己身上半干的衣裳,有些貼著身子,確實不是很適合出門,加上身體還沒恢復(fù),實在遭不了再來一回了。 “將軍說了,只要沒死就得過去,你要是自己不去,在下就只好得罪了?!笔裁礃拥闹髯羽B(yǎng)出什么樣的奴才,和顧征鴻一樣,那人堅決的很。 褚行安自知拗不過他,整理了一下儀容,就去找了顧征鴻。 “蕭執(zhí),你先下去,把門關(guān)上。有事再來通傳?!鳖櫿鼬檾[了擺手,把周圍人都遣散下去,又抬頭看著褚行安,“怎么這么久,你是不愿來見我?” 案臺前站著的人依舊筆挺著腰,只是垂著眼眸,看不清眼里的情緒。身上的衣服有些濕漉漉的,貼在身上。倒真的愛干凈,這種情況下,倒還不忘換衣裳。也是了,倒忘了他只有這兩件衣裳了。褚家公子落魄至此,其實他的心里沒有想的那么高興。 “衣服脫了?!鳖櫿鼬櫛鞠胱屗麚Q一件干凈的衣服,只是話到了褚行安耳朵里,以為他這樣早就要對自己做那種事。 “天還亮著,我…不…”褚行安說出這句話就有些后悔,還敢拒絕他,當真是苦頭吃的還不夠多。 “真當自己是什么香餑餑,那你就穿著吧?!鳖櫿鼬欕y得對他有一點好意還被誤會,又被褚行安這副濕水美人般的皮囊搞得有些yuhuo難耐,便存心羞辱,“過來,幫我口。” 褚行安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有些疑惑地盯著他。 “讓你過來,我教你?!鳖櫿鼬欁旖枪雌?,就像是逗一只小鳥一樣,朝他招招手。 褚行安不敢拒絕,走到他面前,依舊不看他。 “如果你不想后面的傷沒好就破處,你就繼續(xù)和我耗著。”顧征鴻也不急,撩了撩袍子,坐在凳子上。 褚行安實在不明白他今天究竟想干什么,耐著性子,“將軍有什么吩咐?” “跪下,到我袍子下,用你漂亮的嘴幫我泄泄yuhuo?!鳖櫿鼬欁哉J說的已經(jīng)足夠明白,“褚公子這樣聰明,不會不知道什么意思吧?!笨粗倚邪仓饾u蒼白的臉,他語言更加輕?。骸榜叶贍?,這人啊,還是要有些情趣,否則,就算是白來這世上一遭了?!?/br> 說的這樣清楚,褚行安猜也猜得出來是什么意思。白日宣yin,當真是有失風化,這成何體統(tǒng)。褚行安真的不愿意,他忍不住抬頭,瞪著眼前這人。 “顧征鴻,你別欺人太甚了?!瘪倚邪仓焙羝涿肋@樣自己會被顧征鴻更加激烈地報復(fù),可這樣的恥辱,堂堂七尺男兒,怎么能任人發(fā)泄。他閉上眼睛,“你讓我做這樣的事,就是把我當畜牲,也不應(yīng)該這樣羞辱?!?/br> “哦?小少爺覺得服侍我是羞辱?小少爺?shù)降赘哔F,嫌這事腌臜,”顧征鴻笑著,看不出情緒,這最可怕?!榜倚邪舶?,你究竟要什么時候才能不擺你那副少爺架子,你以為你現(xiàn)在是誰,每天都這樣不聽話,我教訓你都教訓累了?!?/br> “給你兩個選擇,一個現(xiàn)在跪下幫我口,一個就是進水牢受罰三日。你自己選吧?!狈彩莻€識相的都知道,那將軍府水牢可不是人呆的地兒,莫說千變?nèi)f化的刑罰,就光說是暗無天日的環(huán)境,就足以擊潰一個人心理的防線。 “我實在不愿,并非因為將軍,也并非是少爺架子。只是…這樣的事實在是…恕我無法做到。”褚行安手還沒痊愈,又因為握緊掙裂開,他下定了決心一般,“請將軍責罰,我自會進水牢領(lǐng)罰?!?/br> 顧征鴻雖有所預(yù)料,但還是有些吃驚。褚行安不可能不知道水牢的恐怖,如此這般,倒沒想到他的骨頭這么硬。 “三日,早一日撐不過,我便剮你兄妹一刀?!鳖櫿鼬櫛疽鉀]想將他送進水牢,只是他執(zhí)意如此,自己自然也不會對他客氣。牢里萬千刑法,三日足夠挨個嘗遍了,這一回一定讓他好好受點教訓。 “是?!痹俨贿^就是死在牢里罷了。只是褚行安還是天真,那牢里是讓人把死都當成了奢望。 牢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只有受刑的時候,才有人點燃火把做燈。所以這燈是亮也不好,不亮也不好,不過顯而易見,都不是好事。 褚行安直接被丟進牢里,摔了個大跟頭,隨著門啪地一聲關(guān)上,整個牢里都陷入了寂靜。什么聲音也沒有,寂靜的可怕。好黑,什么也看不見,他感覺自己真的到了地獄。 突然,身后的草垛發(fā)出嗖嗖聲,褚行安嚇了一跳,可太黑了根本看不出是什么??缮宪f下跳的不是老鼠就是蛇蟲,每一樣,都足以讓褚行安這樣的小少爺嚇破膽。他從來沒和這樣的東西呆在一起過,黑暗的恐懼和不知什么時候會突然竄出來的可怕,恐懼籠罩了全身。又是一陣嗖嗖聲,他揮著手,不停地喊著:“走開,走開,滾??!” “這褚家小少爺也會口吐鄙夷之詞啊,倒也不似外面?zhèn)鞯哪前憬^代風華嗎。”幾捧火慢慢靠近,來人穿著黑色獄服,估計是前來審問的。領(lǐng)頭的那人長著一張長臉,是看一眼就知道惡毒的長相。 “輪到您了,二少爺。”獄卒把火把點上,牢里終于是有了一點光芒??辞辶藙倓偛荻饫锏臇|西,可不是蛇鼠蚊蟲,褚行安一瞬間腿都軟了。他完全沒有力氣掙扎,任由著他們把自己綁到了十字狀的樁子上。 “這水牢里,不說一萬,幾千種刑法還是有的。您要不看看,想先試試哪一種?”什么鞭子,針,烙鐵都是輕的,更可怕的是一些見都沒見過的,甚至都不知道會被用在什么地方。未知的永遠是最可怕的。 “不說話啊,那就先從最輕的吧?!蹦仟z卒抽出一根細針,放在眼前亮了亮,那銀針雖細,可上面卻有無數(shù)倒刺,在火光的照耀下,散發(fā)著可怕的銀光。 褚行安忍不住瘋狂的掙扎,這樣長的針,會有多疼,他不敢想。 上來兩個獄卒朝他肚子上來了兩拳,褚行安疼的直接吐出了一口血,腦袋蔫了似的垂下。 “老實點,進了水牢里,不給你點苦頭吃,咱們也不好交差?!蹦穷I(lǐng)頭的顯然想借此討好一下顧征鴻,對褚行安是下了死手。 眨眼間,細長的銀針直接扎進了褚行安修長的指尖,褚行安受了刺激,垂下的頭猛然抬起,發(fā)出一聲慘叫。那獄卒不急著拔出,反而慢慢打圈,纖細的手指變得通紅,褚行安死死咬唇,手指也隨著用力,如此一來,指尖的疼痛更加明顯,只是一只手指,就好像要被撕扯成碎片了。 “再加幾根吧,褚公子的手長得真好看,不多來幾根倒是可惜了。”幾根銀針入手,十指連心,褚行安感覺自己被萬箭穿心,昏了過去。 獄卒自有辦法應(yīng)對這種情況。直接一桶冰水潑上去,褚行安不得不恢復(fù)意識。 “咳咳…咳咳。”褚行安被水嗆到,張著嘴,大口喘著粗氣。這美人被水一潑,鬢發(fā)濕漉漉地黏在臉上,眼尾泛著薄紅,朱唇輕啟,衣裳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纖細地腰肢。那獄卒看直了眼,幾人竟想對他行不軌之事。 “你們干什么,你們敢…”那幾人直接將他的衣物撕扯干凈,帶著鞭痕的身體如同雪地里點綴著紅梅,好不迷人。那幾個獄卒哪見過這樣的美人,直接就像沖上去解他的褻褲。 “敢不敢…少爺試試不就知道了?!奔庵ぷ拥男β暜斦姣}人的很。 “啊…你們敢…放開我,滾開?!辈恢滥膩淼牧?,褚行安竟然又開始掙扎。 “媽的,真不老實?!币蝗私o了褚行安一巴掌,領(lǐng)頭的更是將那四五根針用力往外一拔,連著血rou,幾根銀針隨聲落地。這時候,褚行安當真是沒力氣掙扎了,老老實實地任人宰割。 正感覺身上褻褲快被褪去的時候,幾名獄卒被踹倒在地。 “老子讓你們教訓他,讓你們上他了沒。媽的,都給我滾?!鳖櫿鼬櫛鞠脒M來看看褚行安被折磨的慘樣,卻不想,這幾個獄卒竟然想上他。倒也不是多心疼,只是他還沒上過的人,讓其他人先享用,可不是他的作風。 褚行安的第一次,一定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