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過你也可以,叫哥哥(h)
書迷正在閱讀:表里不一、把他日到失態(tài)【高H/雙奶】、我是來賣的、成為你的忠犬、中短篇bl強(qiáng)制愛np合集、娛樂圈記事、獵艷情史(總攻)、偏激暴力的愛、山房春事(主仆h)、嬌攻的自我修養(yǎng)(弱攻)
兩具身體交纏一起,是和滿地的狼藉,是一屋的情欲,兩個人,都不清醒了。 “憐生…如果…”顧征鴻喘著粗氣,看著懷里滿臉緋紅的褚行安,欲言又止。 “什么?” “一起可以嗎?”這話說的連顧征鴻自己都摸不著頭腦,什么一起?一起什么?他潛意識里想和褚行安一起離開這里。什么護(hù)國大將軍,什么江山社稷他都不想管了??墒撬軉?,他不能這樣不負(fù)責(zé)任地離開。如今圣上還沒完全可以獨(dú)當(dāng)一面,現(xiàn)在離開無疑是將社會國家置于不義。他會瞧不起自己,褚行安也會瞧不起自己。 “…嗯…嗯啊…”褚行安不知也沒有聽懂,只是迷迷糊糊的,似是呻吟,又似是回應(yīng)。 “我會找你的,這輩子都別想甩開我?!鳖櫿鼬?quán)哉Z,這個人在自己生命里的比重實(shí)在太大了,他沒有辦法想像自己的人生中沒有了褚行安會多么一團(tuán)亂麻。他俯身親吻褚行安的額頭,二人依舊連接在一起,不舍得分離。 “太深了…好難受…”褚行安渾身繃著,他不自覺地用雙腿夾住顧征鴻的腰身,想要尋求一個依靠,已經(jīng)過了幾個時辰了,顧征鴻不愧是征戰(zhàn)沙場,體力竟好到這般地步。 顧征鴻喜歡褚行安這副表情,就像一只小野貓,沒有任何的攻擊。涼薄的嘴唇只能發(fā)出熾熱的嬌吟?!拔逸p點(diǎn),別怕。”顧征鴻有意無意地放慢了速度,卻依舊在最深處的軟rou處撕磨,激地褚行安渾身激靈,更加用力的摟緊了顧征鴻地脖頸,將頭埋進(jìn)去。 溫?zé)岬难蹨I打濕在了顧征鴻的脖頸,伴著褚行安低聲的抽泣。顧征鴻又是心疼又是激動,這樣脆弱的躺在自己身上的褚行安,讓他更想要得到他,一輩子和他在一起。 任何外在的技巧和工具,在這一刻失了吸引,二人在最原始的律動中,沉淪… “啊啊…啊啊…”幾番折騰,已經(jīng)是即將天明,褚行安本已經(jīng)混混入睡,誰料顧征鴻身下征討速度竟又是劇烈起來,他緊緊抓住顧征鴻,驚叫。 顧征鴻一口吻住他微張的唇瓣,鼻尖輕摩,溫?zé)岬臍庀⒋蛟隈倚邪驳哪樕希骸皠e叫這樣大,天明了,會被聽見的。” “你別…我好累…放了我…”褚行安被折騰一夜,哪里受得了,加上外邊的天色越來越明亮,自己的羞恥馬上就要被暴露在日光之下的恐懼緊緊包圍了他。 “如何放了你…叫哥哥…我就放了你…”顧征鴻一想起蕭路平摟著褚行安那般親密地呼喚美人哥哥的嘴臉就渾身難受,他想被褚行安特殊對待,想成為他的唯一。 “…你…你不知羞恥…”褚行安怒的很臊得很,自己比顧征鴻還要大個一歲,如何能喚他哥哥,這人真是沒臉沒皮。 “憐生不愿,那我只好繼續(xù)咯?!鳖櫿鼬櫅]有騙他,他的力氣就像是永遠(yuǎn)使不完一般,對著褚行安的后xue又是激烈的抽動,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一般,褚行安又是眼淚又是鼻涕,糊了一臉,看上去就像是被欺負(fù)狠了的孩子。 “別…別動了…我叫…”褚行安終于還是屈服,自己的聲音完全不受控制,他當(dāng)真怕極了被外邊的人聽見,這樣還哪里有臉面?褚行安真是后悔,當(dāng)時為什么要提出這樣的事,到底是小瞧了顧征鴻的精力了。 “哦?那我洗耳恭聽?!邦櫿鼬櫷O律硐碌膭幼?,把耳朵貼近,在褚行安的嘴邊輕摩。 “哥…哥哥…”褚行安話一張口,臉唰地紅了個徹底。 “誰是你的哥哥?叫全了?!鳖櫿鼬櫽幸庀玻●倚邪驳拇?,懲罰性的輕咬了一口。 “你…征鴻哥哥…”褚行安說完狠狠朝顧征鴻的耳朵上咬住,硬是咬出了一道血印才松口。 顧征鴻沒感到什么疼,只是褚行安這副睚眥必報的模樣真是改不掉,他輕笑:“牙尖嘴利。” 他將褚行安放到床上,抽離褚行安的身體,一瞬間二者交合處的白液奔涌,褚行安看著自己一張一合的xue道,不斷流出曖昧的體液,他拿起被子就將自己裹了個嚴(yán)實(shí)。 “馬上我讓人送些早飯來,你吃了再睡?!鳖櫿鼬櫞┥弦律眩胫袢盏氖挛镞€沒處理,他轉(zhuǎn)身想了一會兒,又轉(zhuǎn)頭補(bǔ)了一句:“憐生...弟弟,好好休息?!?/br> 褚行安隨手摸了一個枕頭就朝他砸去。 雖說昨夜算是盡興,只是想到已經(jīng)過了一夜了,剩下的日子更少了,他的心就止不住地抽痛。這些年來,小皇帝倒也成長了不少,送上他手頭的事物也越來越少。顧征鴻本就是受先帝遺照才接下了輔佐的重任,如今這般,也是他想看到的。 事物不多,顧征鴻很快就處理完了,他想立即去擁抱褚行安,這樣哪里像曾經(jīng)叱咤風(fēng)云的大將軍,不過在剩下的時光,他只想抱著那人,做很多事情。 “起來吃飯?!弊郎系娘堖€是一口沒動,褚行安在床上均勻呼吸,臉上的潮紅還沒完全褪去,顧征鴻俯下身子輕聲呼喚。 “...好累,不想。”褚行安昨夜當(dāng)真累到不行,他現(xiàn)在看都不想看到顧征鴻,免得又控制不住發(fā)脾氣。 顧征鴻搖搖頭,端起一碗粥,還好,還熱著。他吹了吹,放到褚行安嘴邊。 褚行安有些別扭,自己從小就不喜歡別人照顧,他喜歡一個人承擔(dān)自己的事情,突然顧征鴻這樣什么事情都幫他料理好,一個曾經(jīng)那樣羞辱自己的男子突然轉(zhuǎn)性,他不禁懷疑粥里不會下毒了吧? 他拍開顧征鴻的手,自己奪過來:“我自己來。” 不吃飯的時候倒是感不到餓,可一沾米水卻又停不下來。很快就見了底。 恰逢一陣微風(fēng)拂過,顧征鴻的發(fā)絲在空中輕飄,陽光也正好照在他的臉上,那一刻,褚行安竟覺得,如果一直可以這樣,好像也不錯。 他恍惚了一會,回過神來,他告訴自己,世界萬千,總要去看個徹底。這是他很多年前的夢想。 驅(qū)車出門去。意欲遠(yuǎn)征行。征行安所如。背棄夸與名。就像是他的名字由來,他喜歡自由,而顧征鴻在他心里,沒有到足夠讓他放棄自己的信仰的地步。 他必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