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器材室里雙腿纏著他的腰挨cao,課堂上舔逼、少(本單元正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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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熵?zé)o語了。 他也沒想到蘭舒語看著幼嫩清純,結(jié)果可以這樣sao的。 “幫我舔?!?/br> 蘭舒語迫不及待地羞澀要求,手摁著秦熵的腦袋,就往自己的屄上面扣,兩腿夾住秦熵的頭,“舔重點,求求你……” 秦熵粗熱的大舌頭卷進(jìn)他的屄口,舔舐到淺處的sao點,像吸牡蠣汁那樣吸那肥嫩逼rou里的yin水……他壓抑的聲音快要哭了。 在上課的時候被他從課桌下面舔逼,舌頭caoxue,蘭舒語爽得死去活來,渾身戰(zhàn)栗,死死咬緊嘴唇忍住不發(fā)出尖叫聲。 從此以后,秦熵能在每節(jié)課上都看到同桌沉迷性愛,向自己索求的渴望眼神。 …… “蘭同學(xué),你的癮太重了……” “嗯……sao屄每節(jié)課都想被哥哥的jiba插,想到無心上課,怎么辦啊哥哥……” 體育課,蘭舒語纏著他在器材室的海綿墊上做,雙腿纏在他的精壯腰上,腰胯一擺一擺地,sao浪地不斷送逼給他吃。 “你再這么搞我,我要精盡人亡了……” 秦熵道,“跳蛋,按摩棒,逗趣鳥,乳夾,各種情趣玩具再加上一個我,都不能滿足你,我認(rèn)為你應(yīng)該想想別的辦法。我一個人只有一根jiba,禁不起你這樣榨干?!?/br> “嗯……沒關(guān)系……你還有手指……和嘴唇嘛……等等我騎你的臉,你給我舔,我就不碰你jiba了?!?/br> 秦熵抿了抿唇:“你怎么不跟你男朋友做?!?/br> “嗯……嗯啊……啊、啊啊!” 蘭舒語又高潮一次之后,躺在他身下喘息,渙散的眼眸逐漸恢復(fù)清明,“你想要我去跟我男朋友做?” “對啊,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你是時候再找一頭牛了。” “你……” 蘭舒語蹙起秀眉,仔細(xì)看他的神情,“你不會吃醋?” “吃什么醋?” “……我只有過你一個男人,你呢?” “……”秦熵沒有回答。 “你不但沒想獨占我,還想把我推給別人?” 蘭舒語的眉頭越鎖越深,看到秦熵的沉默,他眼角發(fā)紅,猛地推開他,抬手“啪”地狠狠甩了他一個耳光。 “秦熵,你……你就是個混蛋……枉費我……” 他匆匆穿上衣服,快速離去,只留下帶著哽咽的哀婉尾音,“枉費我為了你守身如玉這么久……” 器材室的門打開又合上,只留下秦熵一個人坐在綠色的海綿墊上,摸了摸自己被扇紅的臉頰。 剛剛還充盈著yin蕩聲音的四周空氣,突然變得寂靜。 他本來想說,“守身如玉”這個詞不是這么用的吧。 又不想說了之后被扇另一半邊臉。 * 回到教室的時候,秦熵看到蘭舒語方位上書包已經(jīng)不見了。 很快有同學(xué)解釋說,蘭舒語體育課上不舒服,請假回家了。 蘭舒語向來嬌氣,平時有點感冒也是會請假的,沒有人太在意。 秦熵也沒有太在意。 硬了就擼射,當(dāng)晚按照計劃高效完成作業(yè),打了會兒游戲,準(zhǔn)備去睡覺。 剛從浴室出來,手機(jī)嗡地震動起來。 來電是蘭舒語。 秦熵接通視頻電話,屏幕上一片黑暗,對面沉默幾秒,然后傳來哽咽的哭聲。 他梨花帶雨的臉蛋終于出現(xiàn)在屏幕上,眼尾濕紅,桃花眼看上去比平時更醉了幾分,充滿著讓人想狠狠cao的濕態(tài)。 他鴨子坐在凌亂的床上,身上歪斜地扣著襯衣,露出性感胸部,下面沒穿褲子,狀態(tài)很是誘惑。 身邊旁邊放著幾只酒瓶,面前地上放了一只不銹鋼盆,上面黑煙裊裊,盆里面有明火正在燃燒。 仔細(xì)看,里面燒的東西是幾盒避孕套、rush、各種情趣玩具……都是秦熵送給蘭舒語的。 而蘭舒語還在秦熵眼前往火盆里丟東西,他手里捻起一條雪白的蕾絲情趣紗衣,最后欣賞了一番,一個優(yōu)美弧線,拋入火盆中。 無情的火焰瞬間把美麗的布料化為焦灰。 秦熵沒有發(fā)表評論,把手機(jī)擱在一邊,拿毛巾擦自己的濕頭發(fā)。 “秦熵,你沒有心?!?/br> 蘭舒語對著鏡頭里全是天花板的屏幕冷笑一聲。 “別玩火,注意安全?!鼻仂卣f。 蘭舒語梗了梗:“看來你就真的只是把我當(dāng)成泄欲工具。” 秦熵輕聲說:“你難道不也是把我當(dāng)成人rou按摩棒嗎?” 蘭舒語吸了一口氣,壓抑的委屈隨著淚水漫上眼眸:“你見過誰會為人rou按摩棒哭?” 秦熵掃了一眼屏幕,然后看向窗外,一句句緩緩道:“我不知道你為什么哭,但我知道你并不愛我。 否則,你早就會考慮給我個名分,而不是讓我做一個小三,你見不得光的地下炮友。 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也會因為男朋友的事情丟下我。 你別騙你自己了,我們只是兩個不相愛的人,相互解決性需求,互為泄欲工具而已?!?/br> 說著,秦熵走到房間另一頭,拿起吹風(fēng)機(jī),道:“行了,掛了吧,我要吹干頭發(fā),否則會感冒?!?/br> 話落,他不等蘭舒語說話,面無表情地摁斷了通話。 …… 此后,秦熵沒有再去找蘭舒語。 蘭舒語也不再聯(lián)系他,從他同桌的位置搬離,也搬回了隔壁班,從此在路上見到他也好像沒看見,把他當(dāng)透明人。 秦熵想,或許這場年少的破處、開葷、熱血沖動的性啟蒙活動,就此便要告一段落了。 他不是文藝男,也不是什么言情男主角,覺得蘭舒語像一只小母貓那樣,一舉一動都是無與倫比的可愛,cao著cao著就莫名其妙愛上對方,把欲望當(dāng)愛情。 本來他就是別人的戀人,一開始就不屬于他。 秦熵覺得就這么終止也好。 人生本該如此。乘興而來,盡興而歸,以后回想起來才有余味可以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