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軟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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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這幾天都是和褚鳴一起守夜的景曜可以說是非常煩惱了,期間找了趙東先生表明并不想再和褚鳴一組,結(jié)果對方卻避開了他的視線,苦惱的回道:“褚鳴是目前我們進化者里實力最強的,分組的情況是他自己強烈要求的,我雖然是目前的領(lǐng)導(dǎo)者,但是并沒有權(quán)利變動……要是你實在不想和他獨處,我可以再分配一個人進你們組,你看怎么樣?!?/br> 景曜在校期間便一向為人開朗和善,對方都這么說了,他自然不想讓對方為難,只能蹙著眉點頭接受了,沒想到分配的人性格這么內(nèi)向。 其他小朋友已經(jīng)跑到玩具室去玩耍了,景曜嘴里嚼著rou干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含糊不清的說道:“我要小睡一會了,等著晚上守夜,知秋你也睡一會吧,別到守夜的時候睡著了啊?!鄙炝藗€懶腰,景曜找了旁邊又大又軟的沙發(fā)側(cè)躺了上去,尾巴因為過長還有半截垂向地面。 秋知起身局促的站了一會,雙手緊張到汗?jié)?,邁開步伐向景曜躺著的沙發(fā)走了兩步又頓住,最后眼里帶著莫名情緒仔細描摹對方的睡顏才放棄似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走過轉(zhuǎn)角處正好遇到了大跨步迎面過來的褚鳴,秋知下意識想打一聲招呼沒想到卻被對方狠撞過肩膀。 氣氛逐漸凝結(jié),平時褚鳴一張陽光大男孩的俊臉上此時正毫無表情,視線微斜撇向秋知,語氣冰冷一字一頓道:“勸你不想死就離景曜遠一點,否則我不介意殺了你?!闭f完也沒有再看對方,徑直走進景曜休息的地方。 等褚鳴已經(jīng)走遠秋知還站在原地,背對著的臉上陰云密布,后牙槽緊咬著,眼里翻涌出植物元素的濃綠色,最后深吸一口氣呢喃道:“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隨后表情恢復(fù)正常邁步走遠了,而秋知離開的地面卻被憑空暴起的植物碾得粉碎…… 景曜側(cè)躺在沙發(fā)上呼吸均勻,一對獸耳時不時抖動兩下傾聽周圍的聲音,褚鳴悄聲側(cè)躺在景曜身旁卻絲毫沒有驚動對方。 一雙濃密眼睫不安顫動兩下,尾巴擺動到身前被景曜的獸爪緊抱在懷里,見此褚鳴溫柔了眉眼,伸手摸向景曜的獸爪,湊著臉將舌頭伸向?qū)Ψ诫S著呼吸微張的唇瓣。 瞬時,景曜猛的睜開一雙凌厲獸瞳,獸爪迅速抓向褚鳴的脖頸,而后者見被發(fā)現(xiàn)后,手指一陣紫色雷電鉆進景曜身體里,順便舌頭直接竄進對方嘴里吸咬起來。 被電流擊的一時渾身酥麻癱軟,景曜忍著不適將鋒利獸爪對準(zhǔn)褚鳴的脖頸威脅般頂了頂,后者白皙皮膚霎時流出鮮血。 褚鳴在景曜咬向他舌頭之前撤開了唇舌,嘴角勾著笑問道:“景曜哥會殺了我嗎?”身體卻絲毫沒有退卻。 “褚鳴,你是有什么大病嗎?”景曜撐起身利爪依然虛握著對方的喉嚨。 褚鳴順勢仰躺在沙發(fā)上,雙眼里滿是濃烈的愛欲:“哥,和我在一起不好么,我這么愛你,現(xiàn)在又進化出了變異雷系異能,在這個末世我可以保護好你的,沒有人……比我更愛你了?!?/br> 看著眼神逐漸瘋狂的青年,景曜只覺得毛骨悚然,當(dāng)初在學(xué)校就是這樣,褚鳴先是一步步制造機會認識自己,再慢慢侵入到生活里,等到自己終于察覺不對開始拒絕的時候,景曜才發(fā)現(xiàn)周圍都是對方的痕跡。 但如果只是這樣,神經(jīng)大條的景曜還能挑明想法,拒絕對方再做回朋友,然而事情根本沒有他想的那么簡單,自從他和褚鳴挑明了之后,青年竟然在沉靜了幾天后趁著自己聚會喝醉后帶回了他家,扒了衣服差點侵犯了自己…… 景曜臉色難看,咬著牙回問道:“你就是這么喜歡我的?得不到就要強jian我!我說過了褚鳴,我不喜歡男人,不要再給彼此難堪了!” 看著景曜終于忍無可忍的樣子,褚鳴馬上轉(zhuǎn)變了表情,露出一副受傷的表情:“哥,你不要生氣,我就是太喜歡你了,那我只是想看著你離你近一點也不可以嗎?” 對方較好的面容上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景曜還是沒忍住軟了心腸,扭過頭放下獸爪表情還有一些別扭:“那你不要在越界了……我們還能做回朋友?!?/br> “那哥,我能摸摸你的尾巴么?你都給其他人摸了?!瘪银Q支起身湊到景曜面前眨巴一雙星眸語帶祈求的說道。 尾巴不安的來回擺動,景曜伸手擺弄兩下獸耳頓了很久才回道:“……有什么好摸的,不要去碰我的尾巴根……。” 青年逐漸急促的呼吸聲就貼在景曜的耳邊,兩人靠的極近,身后的獸尾被一雙大手來回撫摸著,幾次靠近尾根也沒敢逾越。 景曜一低頭便能看見褚鳴下身鼓起的一大坨,獸耳跟著不經(jīng)意掃過對方的側(cè)臉。 伸出舌頭輕咬一口柔軟的獸耳,果然,景曜立刻面帶潮紅后仰著躲開,不愿再給他親近了。 “褚鳴!你差不多得了,沒有下次了!”說完景曜起身腳步慌亂的離開了,邊走邊后悔就不應(yīng)該心軟,真是太傻了。 “哥,我就咬了一口……”褚鳴看著慌亂走遠的背影忍不住道,等終于只剩下他一人后,才伸手掏出已經(jīng)開始流出jingye的粗長yinjing回想著景曜臨走時潮紅的俊臉快速擼動起來。 腦海里不斷憶起那晚景曜醉酒后被自己帶回了家,全身赤裸滿臉抗拒的誘態(tài),對方的大腿被褚鳴分開到極致,手指緊插在緊軟的rouxue里擴張著。 擼動了幾百下才激射了自己一手,褚鳴看著滿手的濃精,無不后悔著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心軟,理當(dāng)直接抓了人強jian個一整晚,再射進景曜滿肚子的jingye把人鎖起來,等到了末世便能只有他們兩個人相伴了,那時他想把景曜怎么弄就能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