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而出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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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曜和身邊的陰郁青年戴著同樣的項圈緊跟在嚴聲身后進入基地。 眾人回到基地后,天已經(jīng)黑透了,S基地里的環(huán)境甚至比禹鈞所管理的H基地還要和諧昌盛,不會有乞討的孩子和歲數(shù)較大的中老年人,哪怕是夜晚路邊只有三三兩兩趕回住所的人看到嚴聲都會尊敬的叫一聲嚴先生。 然而就是這樣的安逸環(huán)境反而讓景曜覺得非常詭異,因為凡是他所見到的人脖子上無一例外都會戴著一個相同的金屬項圈…… 由此可以推斷出,S基地和諧不過都是眾人因為恐懼而表現(xiàn)出的假象,他們害怕能夠控制項圈的嚴聲。 只是景曜比較好奇男人到底是用什么辦法做到的?當(dāng)時他并沒有看到嚴聲手里有任何開關(guān),難道是類似褚鳴的雷電異能?不應(yīng)該,即便嚴聲能對一個人瞬間釋放異能去鎮(zhèn)壓,也總會有更多的人他無暇顧及。 兩人跟著嚴聲的腳步走進了一道緊閉的鐵門,里面的建筑比鐵門外還要繁華,三三兩兩穿著制服的巡邏人員經(jīng)過男人身邊還會恭敬行禮。 嚴聲只是點了點頭表示回應(yīng),帶著景曜和青年走向了另一個的封閉建筑里。 景曜進入嚴聲研究室先是被做了個全身檢查,之后血液和獸尾上的毛發(fā)都被研究員采集一點進行化驗。 “研究完可以放我走了嘛?”景曜坐在一旁看著嚴聲問道。 本來正在化驗景曜血液的男人聽到此話,指尖抬了抬金絲眼鏡框面色平靜的看向他:“我不記得有說過放你走。” 景曜聽到嚴聲的話蹙起眉頭思考之前的對話,確實,男人自始至終只是告訴他聽話就不會受傷,并沒有說過會放了他們。 “那你留著我們又是想做什么?”景曜疑惑中摻雜著一絲不安問向嚴聲。 嚴聲笑了笑,雙眸里瞬間充滿了興奮的光芒:“不用害怕,我可不是什么科研瘋子,我只是對于不同類型異能者都有著非常濃厚的興趣,而且為了得到所有數(shù)據(jù),也為了整個基地著想,恐怕你們得暫時為我所用?!?/br> “那等你得到所有不同類型異能者的數(shù)據(jù)就會放我們走?”景曜追問道。 指尖點了點桌面,嚴聲語氣輕松道:“大概吧。” 景曜在得到男人似是而非的一句回答后便被對方吩咐帶離了研究室。 陰郁青年的手臂重新化為數(shù)條觸手,糾纏在景曜的獸爪上,時不時還sao弄兩下他的手心,景曜蹙著眉掙動兩下也沒有掙開。 在被對方帶到自己的房間后才被高個青年戀戀不舍的放開了手腕,景曜打量了對方低垂著盯向自己的灼人視線,又轉(zhuǎn)頭看了看面前其中一面墻為純玻璃材質(zhì)的房間問道:“我以后都要住在這種……房間里?” 高個青年趕緊點了點頭,景曜見他沒有離開的打算繼續(xù)問道:“你還有事情么?” 張了張嘴,青年仿佛好久沒有說過話,聲音還透著干澀的嘶啞,緩慢回道:“我們……這里所有人都會住在這樣房間,你……要不要和我住。” 景曜立刻意識到青年話里的意思,瞬間防備的看向?qū)Ψ?,不是他想多了,而是從剛開始到現(xiàn)在對方的表現(xiàn)就不得不讓人多想,“我為什么要和你住?” 青年聽到此話后雙耳竟然瞬間紅透了,直到看見景曜越來越警惕的目光青年才仿佛決定了什么似的,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直接轉(zhuǎn)身走了出去,門也被順勢關(guān)上。 隔著一面玻璃景曜不解的看向高個青年向著來時方向走去…… 這幾天除了在這個房間待著便只是被科研人員拉著做各種體能測試,送過來的食物還非常符合口味,對景曜來說這可比待在薛猙身邊輕松多了。 好容易被放在研究室周邊溜達的景曜臨近晚上才看到那個陰郁的高個青年帶著渾身傷口的身體從基地外回來。 青年哪怕身軀都有些搖搖欲墜了,但在經(jīng)過景曜身邊仍然止不住雀躍的心情,用還算姣好的一根觸手試探的去碰他的獸爪。 景曜看著對方基本沒有一絲好皮膚的浴血身體,下意識退了一步避開了青年的靠近。 觸手尷尬的停留在空氣中,青年沾血的陰郁臉龐明顯帶著一絲受傷,最后似又想到了什么,眼帶雀躍的看了景曜一眼轉(zhuǎn)而加快步伐走向研究所。 靠坐在椅子上,周圍偶爾有巡邏人員經(jīng)過,景曜看著青年逐漸消失的身影總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臨到晚飯時間景曜才悠閑得晃蕩回去,期間也不是沒想過離開,但只要距離研究所過遠,他脖子上的項圈便會刺激皮膚上的神經(jīng)疼痛起來。 嚼著嘴里半熟的牛rou,景曜坐在桌子前隔著玻璃看到嚴聲逐漸靠近過來。 玻璃旁的金屬房門被打開,嚴聲抽出椅子靜坐在景曜對方,眼帶審視得看著他沒有說話。 景曜雖然好奇但明顯認為吃飯更重要一些,嘴里也不停邊吃著牛rou邊疑惑看向嚴聲,眼神里仿佛在問:“有事嘛?” 直到餐盤里的食物都被吃光,景曜心滿意足的舔著嘴,一旁的男人才終于開口。 只見嚴聲食指點了點金絲鏡框,語氣自然:“吃好了?”景曜抬眸輕點了下頭。 “你今天應(yīng)該看到殷暮了,他在你來到的第一天便接了我之前安排他的任務(wù),而他確實也做到了,以自己瀕死的狀態(tài)回來交付了任務(wù),所以我現(xiàn)在來履行答應(yīng)他的諾言?!本瓣茁犇腥诉@樣說著,下一秒事情突變,從項圈下的皮膚開始麻軟到整個身體。 不過幾秒功夫,景曜便顫抖著身子趴伏在了桌面上,緊接著房門再次響起,他聽到一個略顯急促的腳步聲走了進來。 景曜渾身麻軟的被陰郁青年從椅子上摟抱在懷里,而對面的嚴聲卻興致盈然看向兩人,腦海不禁想起來那天的對話…… “嚴先生……”嚴聲手里還拿著研究報告,聽到青年嘶啞的聲音后便抬頭看向去而復(fù)返的殷暮,“什么事情說吧?!?/br> 因為青年的實力確實不錯,性格雖然沉悶但肯聽話,所以嚴聲有什么重要事情也一直在安排他去做,平時青年有什么要求他也都會滿足。 殷暮抬起眼眸看向嚴聲長時間不怎么說話,語句還不甚利索:“上次……任務(wù),我去辦,把曜給我?!?/br> 嚴聲雖然本質(zhì)上是利用所有人,但實際并不會真的要了他們的命,上次留給殷暮的任務(wù)確實危險性很高,所以并沒有逼著青年必須去接,沒想到青年當(dāng)時拒絕了,現(xiàn)在為了景曜愿意重新接取,不過這對他沒有損失的事情,又怎么會不答應(yīng)呢…… “當(dāng)然可以?!币竽盒老驳穆牭絿缆曂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