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獵艷情史(總攻)在線閱讀 -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和三師兄弟廝混了好一陣,這天,元大量從外面回來,路過偏僻院子的時候,聽到有人談話的聲音,猶豫片刻,還是悄悄走過去,想看看是誰。

    慢慢走近,隔著一簇簇盛開得極其好看的牡丹花叢,元大量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正在爭執(zhí)的兩人。

    左邊的男子 一身玄色的衣袍,衣服上用金線繡著金蟒,頭發(fā)被發(fā)冠束起,露出光潔的額頭和緊致的五官,一雙鳳眼僅僅是漫不經(jīng)心地往這邊一瞥,就極具壓迫感。

    借著玄衣男子看過來的機會,元大量看清了對方的臉,呼吸一滯。

    這人長得十分俊朗,雙眼仿佛有光,整個人猶如天上的月亮一般讓人只要看到他,就會下意識忽略月亮周邊的星辰,滿心滿眼的只剩下他一個。

    對方看過來那一眼,元大量不知道對方是不是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里了,他只知道自己被玄衣男子看過來時,眼里居高臨下的輕蔑看硬了。

    胯間的roubang這會青筋一跳一跳的額,恨不能立刻沖破褲子的束縛,尋找到能讓自己快活的緊致rouxue。

    定了定心神,元大量再去看玄衣男子對面的那人。

    這人一身潔白沒有一絲褶皺的白袍,蹙眉下一雙桃花眼,蝴蝶一般的卷翹睫毛一上一下地眨了眨,看著人的眼神仿佛情絲萬縷,卻又帶著淺淺的憂愁,偏偏周身帶著不可侵犯的清冷氣質(zhì)。

    元大量沒空聽他們在說什么,只是看著白袍男子一張一合的櫻桃小嘴 ,隨著他說話,隱約能看到底下軟嫩、鮮紅的小舌在潔白的貝齒間。

    那邊兩人皆是身形修長,一身長袍更顯得他們身高腿長,白袍男子的腰被腰封緊緊束起來,比玄衣男子的腰還要細上幾分。

    元大量稍微比劃了一下,只覺得自己兩只手掌張開就能將他的腰環(huán)住,堪稱盈盈一握。

    胯間的roubang已經(jīng)腫脹到發(fā)痛了,元大量不敢再在這里停留,沉住氣緩緩退出去,回到了之前的院子。

    那三師兄弟還沒回來,院子里有些冷清,元大量有些遺憾。

    若不是自己對這里布局不太熟悉,這會肯定是要去找那三師兄弟的,不然胯間的roubang怎么會吃苦頭。

    元大量苦笑一聲,在床上打坐沉心靜氣,準備修煉一番,讓自己體內(nèi)升騰的欲望逐漸消下去。

    就在元大量費力壓制著欲望時,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帶著華麗刺繡的白衣男子看著他眼神閃了閃,在門口有些猶豫。

    咬了咬下唇,潔白的貝齒陷在柔軟、殷紅的唇瓣中,既清純又帶著無邊的誘惑。

    在門口站了一會,白衣男子定了定心神,還是走進了屋子,反手輕輕地將門關(guān)上,想了想,又將門栓了起來。

    一會那三個徒弟回來發(fā)現(xiàn),到底不太好。

    原本元大量是沒注意到屋內(nèi)進人了,他正在對付體內(nèi)的欲望,

    但白衣男子栓門的動靜有點大,元大量耳尖聽到緩緩睜開眼,看著轉(zhuǎn)過來的男子,體內(nèi)的欲望猶如火山爆發(fā),瞬間涌上頭頂。

    這白衣男子,可不就是剛剛和玄衣男子爭執(zhí)的白袍男子?

    看著對方躲閃的眼神,元大量呼吸猛地加重,剛剛的努力全部白費了,運氣功法,身形輕盈的幾個起落飛至白袍男子身前伸手攬著他的腰。

    “你……你……”

    白袍男子被嚇到了,雙手抵在元大量胸膛上,一張白里透紅的臉頰,這會緋紅,周身全是帶著侵略性的強烈男性氣息,將他熏得臉頰通紅,連心都被熏得軟了,一雙長腿直接就軟了下去,整個人跟沒有骨頭似的靠近了元大量懷里。

    臉頰緊緊貼在元大量胸膛上,離著男性氣息極近,白袍男子只覺得腦子更混亂了。

    元大量張開大手,緩慢地在白袍男子腰上撫摸、揉捏著,另外一只手,則是掐著他的下巴,抬起白袍男子粉若桃花的臉頰,拇指在他殷紅的唇瓣上不斷揉蹭著。

    “美人兒身上好香啊,用的什么香粉?”元大量湊到白袍男子脖頸間深深吸了一口氣,聞到了淡淡的香氣,香氣并不濃郁,帶著些清冷的花香。

    “梅……梅花味的香粉?!?/br>
    白袍男子只覺得雙腿更軟了,被元大量撫摸過的腰肢軟成了一灘水一般,雙手摟上元大量的脖子,整個人毫無縫隙地貼在了元大量身上。

    “你……你要是喜歡,回頭我送些過來給你?!?/br>
    元大量看著他的動作并不阻止,白袍男子氣若如蘭,自己胯間的roubang已經(jīng)脹硬到快要炸了,恨不能立刻撕開白袍男子的褲子,直接就這么cao進去,用利刃狠狠在底下的緊致rouxue開疆拓土才好。

    “唔嗯……”

    白袍男子被含住嘴唇,猛地瞪大了雙眼,元大量看著他眼里的好奇和驚訝,只覺得這人很是矛盾。

    看著清冷高貴,雙眼卻總是帶著化不去的情絲和憂愁,這會被親吻,卻又僅僅是好奇且躍躍欲試。

    撬開白袍男子的貝齒,舌頭順利探進了他的嘴中,舌尖在男子上顎輕輕掃了一圈,懷中的男子瞬間就顫抖了起來。

    “嗯哼……”白袍男子從喉嚨中發(fā)出一聲悶哼,抵在元大量胸膛上的雙手,白嫩如蔥的手指絞緊了他的衣裳。

    元大量見他不抗拒,心里大致有了數(shù),雙手扯開他的腰封,有些沉重的腰封瞬間滑落在地上,白袍男子身上的衣裳,隨著腰封滑落,瞬間就散開了,露出底下潔白的褻衣。

    帶著薄繭的手指挑開褻衣,觸碰到底下溫熱、細膩的肌膚,白袍男子顫抖得更厲害了。

    “別……嗯啊……不要……”

    白袍男子好不容易被放過嘴唇,這會正雙眼含著春水,看著元大量大口喘著氣,元大量便順著纖細的腰肢,緩緩往上撫摸。

    手指很快就觸碰到了胸膛上的凸起小紅豆,兩根手指捏住那顆紅豆,捏了捏,白袍男子就受不住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舒服嗎?”

    白袍男子這點力量當然阻止不了元大量的動作,但他還是停了下來,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唇瓣開口問道。

    聽到他這話,白袍男子羞怯地別過頭,元大量也不著急,親了親他的頸側(cè),惹得白袍男子顫抖了下,抓著他手腕的手力道也猛地一緊,可到底是沒有松手,也沒有推開。

    “舒服嗎?”元大量又問了一遍。

    白袍男子抿著唇,良久才輕輕應(yīng)了一聲:“舒……舒服……”

    “那喜歡嗎?”他的單純直白,讓元大量心中歡喜,雙手扯著白袍男子的外衣往下拉。

    白袍男子猶豫了一下,沒有拒絕,由著元大量脫了自己的衣裳,渾身赤裸地站在他面前。

    然而不等他覺得更羞恥,就被元大量抱在了懷中,微微一彎腰就將他打橫抱了起來往床邊走去。

    白袍男子咬著下唇,看著越來越近的大床,眼神閃爍。

    可是,聽徒弟們的呻吟,眼前這人似乎能給人帶來莫大的歡愉,他想嘗試一番,卻又有些猶豫。

    畢竟他身為祭司,按理說應(yīng)該要保持身心純潔,不可沾惹情欲的。

    可早上來找徒弟,在門口聽到的徒弟帶著絲絲痛苦的歡愉呻吟,輕而易舉地就挑起了沉寂了二十多年的情欲。

    壓抑了二十多年的情欲一朝爆發(fā),簡直讓人招架不住。

    剛剛在花園里,被攝政王拉住要帶自己去玩時,他好懸才壓制住自己想撲到他懷中的欲望。

    后面察覺到元大量過來后,白袍男子瞬間就清醒了,拒絕了攝政王的邀請,看著對方黏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只覺得令人十分反感。

    元大量輕柔地將人放在床上,看著躺在床上的胴體,渾身潔白無瑕,仿佛能發(fā)光一般,喉結(jié)動了動,不斷地吞咽著口水。

    “唔嗯……別……別舔……嗯啊……”

    白袍男子抱著元大量的頭,胸膛上的奶頭被有些粗糙的舌頭舔弄,舌尖在奶頭上那小孔中抵著轉(zhuǎn)動,挺起了胸膛,抓著元大量的頭發(fā)。

    被元大量輕輕咬了口奶頭,白袍男子又猛地松開了他的頭,轉(zhuǎn)而抓住了身下的被單。

    被舔弄奶頭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沖擊著二十幾年不曾嘗過情欲的身體和大腦,白袍男子雙眼迷蒙,順著元大量分開雙腿的力道張開了腿。

    元大量看了一眼白袍男子腿間的roubang,大概從未被人仔細伺候過,體毛顏色比較淺,且不多,小小的一根粉嫩可愛,手指輕輕彈一下,還會跟著跳一下。

    “唔嗯……嗯啊……別……別玩……”白袍男子可憐兮兮地看著惡趣味頓生的元大量,只覺得這人可惡極了。

    明明挑起了自己的欲望,卻又不肯給自己一個痛快。

    元大量將人惹得眼淚都掉下來了,才心疼地湊過去親掉他的眼淚:“別哭?!?/br>
    “你欺負我!”白袍男子委屈地控訴他的惡行。

    元大量有些心虛地摸了下鼻子,雙手握住他的腰,真的是剛剛好能握住,右手伸到白袍男子身后微微用力抬起來,然后低頭就含住了被自己冷落的奶頭。

    “嗯啊……好……嗯……好舒服……”敏感的奶頭被舌頭靈活地舔弄著,白袍男子再也不掩飾自己的歡愉,仰著頭便張口yin叫了起來。

    聽著白袍男子直白的yin叫,元大量心中的yuhuo燒得更為猛烈了,抬頭看著滿臉情欲,張開腿勾著自己的腰,自己的roubang剛剛好卡在臀縫里,抵著那緊致的后xue,差點喪失理智,直接就這么cao進去了。

    閉著眼深呼吸好幾次,元大量才壓制下心中的欲望,耐心的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個精美的盒子,打開蓋子,里面是淡粉色的膏體,

    用手指挖了一大塊,元大量在白袍男子不解的眼神中,將手探到了他身后,抵在了臀縫中緊致,因為碰到冰涼的膏體而緊縮的后xue。

    “唔……涼……”白袍男子不自在的扭了扭腰,眼中的好奇更甚,甚至為了讓元大量更方便,還將腿分得更開了。

    元大量呼吸一頓,猛地將手指插了進去,冰涼的膏體一遇到后xue內(nèi)的高溫,瞬間就化了,亮晶晶的沾在后xue口和元大量插在白袍男子xue口的手指上。

    將手指插到最里面,然后又緩緩地抽出來,元大量仔細地看著白袍男子的表情,見他不適地皺皺眉,便加快了點速度。

    “唔……好……好奇怪……”

    有異物從外往內(nèi)擠壓,白袍男子總覺得很奇怪,這樣的事情,真的會讓人覺得十分歡愉嗎?

    “嗯哼……不……嗯……不要了……嗯啊……那……那里……啊哈……那里不要……嗯啊……不要……”

    就在白袍男子疑惑之際,元大量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先是將緊致的xue口插弄得松軟了些,然后才開始在里面慢慢地尋找著他的敏感點。

    白袍男子的敏感點不算太深,元大量摸索著尋找了一會就碰到了,白袍男子因為他這一觸碰,整個人都彈跳了一下。

    元大量按住他的腰,將他按在床上,以免他受傷,然后手指便找準了剛剛那個地方,開始快速抽插起來。

    “嗯啊……不……嗯哼……不要……別……啊啊……”

    白袍男子只覺得渾身都要被元大量那兩根手指插得酥軟了,雙手抓緊了身下的被子,元大量壓下來親吻他的時候,睜開滿是情欲、迷茫的雙眼看著元大量好看的眉眼。

    元大量好看的雙眼中,全是這會自己被情欲侵占的面容,白袍男子有些害羞地閉上了雙眼,看著元大量眼中的自己的倒影,總讓他有些無法接受。

    畢竟前面二十多年,白袍男子接受到的教育,全是要清心寡欲,不能有任何喜好,要保持純潔的處子之身。

    如今自己即將不是處子之身,還處在祭司的位置,白袍男子總有些心虛。

    可……

    可是這樣的事情,真的很舒服。

    除了剛開始后xue被手指插弄的時候,有些奇怪,后面元大量不知碰到了那里,一陣陣酥癢瞬間涌上心頭,傳遍四肢百骸,讓人忍不住想要更多。

    元大量放開他,看著他微微張開嘴,舌尖因為自己放過了它,還跟著探了出來,在空氣中顫抖了兩下,白袍男子睜開雙眼,看著他眼里的戲謔,合上抿著唇有些不滿。

    “呵呵?!?/br>
    元大量輕笑一聲,抽出手指握住了他的雙手,張開手指插進他的指縫中十指交叉,又親了親他的嘴唇。然后握著他的手腕放在唇邊,先是在手腕內(nèi)側(cè)親了一下,然后張嘴輕輕在上面咬了一下,雙眼一直盯著白袍男子的雙眼,看著眼里涌現(xiàn)的羞怯和更紅了幾分的臉頰。

    白袍男子想收回手,可元大量抓著他的手腕,讓他收不回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在自己手腕上咬了一下,留下一枚粉色的印子。

    隨著那個印子留在手腕內(nèi)側(cè),一陣撓心的感覺從手腕上傳來,只覺得一雙手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等元大量放過他的手,一雙藕尖一樣白嫩的雙臂上,已經(jīng)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尤其是手腕內(nèi)側(cè),簡直看不到一寸完好的皮膚。

    看著那雙剛剛被自己仔細愛撫過的雙臂,元大量看得眼睛都直了,握住他的手就放在了自己的roubang上。

    “你……你……”白袍男子握著那根又粗又長的roubang,那熾熱的溫度像是要將他的手燙傷。

    手哆嗦了一下,被他握住的roubang,又粗大了幾分,白袍男子瞪大了雙眼,立刻就要松手,手指剛松開一些,就被元大量握住了,然后將他的手連帶著那根roubang一起被包裹在了里面。

    “你怎么……能這樣……”白袍男子羞恥得腳趾都泛紅了,被迫握著元大量的roubang上下擼動著,聽著元大量逐漸加重的喘息,蜷縮著腳趾。

    “唔……”元大量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半瞇著眼直直地和白袍男子對視,看著他羞憤欲絕,卻沒有移開視線。

    舔了舔嘴唇,握著元大量roubang的手猛地抓緊,元大量悶哼一聲,看著白袍男子的眼神都要冒火了。

    白袍男子不自在地眨了眨眼睛,雙手握著他的roubang,僅僅是擼動了這么一會,就滿手黏膩的液體了,想到那是什么,隨著呼吸和手上被迫帶動的動作,心尖都在顫抖。

    元大量死死盯著他殷紅的唇瓣,舔著越發(fā)干燥的嘴唇,松開他的手,跪在白袍男子身側(cè),彎腰將他扶著坐起來,在男子不解的眼神中,將roubang抵在了他嘴唇上。低聲哄著他。

    “乖,張嘴?!?/br>
    白袍男子仰著頭愣愣地看著他,聽到他話,乖巧地張開了嘴巴,然后就被元大量握著roubang,抵在唇瓣插進來一個頭。

    “唔……嗯……”

    味道很奇怪,白袍男子皺著眉,雙手抵在元大量胯骨上,往后仰著頭想退出去,卻被元大量按著后腦勺,挺著腰胯,又往里面插進去了幾分。

    “唔唔……”太大了!

    白袍男子只覺得自己的嘴巴要被元大量的roubang撐破了,拼命地拍打著元大量,卻無法阻止roubang繼續(xù)往里面插去。

    等前端的guitou插到了喉嚨,被反胃引起的軟rou收縮緊緊裹緊,在白袍男子嘴巴之外的roubang,還有一截。

    元大量伸手抹掉他眼角不斷往下掉的淚珠,往后微微退出來一點,盯著白袍男子略放松的雙眼,又猛地cao了進去。

    “唔嗯……嗯……嗯嗯……”白袍男子哭得更厲害了,可嘴里的roubang卻十分歡快的cao弄起來,每一次都深深cao進喉嚨處。

    隨著roubang在那櫻桃小口中cao弄,溢出的黏膩液體很快就將那殷紅,仿佛熟透的櫻桃即將破皮的唇瓣沾惹得亮晶晶的了。

    元大量死死盯著他的唇瓣,猛地吞咽口水,抽出roubang,看著白袍男子倒在床上捂著喉嚨輕聲咳嗽,分開他的雙腿,看著被自己手指玩弄得亮晶晶,且已經(jīng)松軟的后xue,喉結(jié)動了動埋首進去,輕輕咬了下大腿內(nèi)側(cè)。

    “唔……嗯哼……”

    喉嚨有些痛,白袍男子大腿一抖,完全不敢放開聲音呻吟,只能小聲地發(fā)出舒服的yin叫。

    一點一點親吻、輕咬著那雙修長、白嫩的大腿,看著這純潔無瑕的白皙上,印上自己的痕跡,一朵朵紅梅點綴其上,仿佛是漫天大雪覆蓋著大地,偏偏有點點紅梅在寒冷中倔強綻放。

    一路親吻到白袍男子的纖瘦的腳踝,才輕咬了一下骨節(jié),身下人猛地顫抖了一下,眼前完美的腳掌瞬間繃直,連腳趾都繃直微微分開,也不知是愉悅,還是害羞。

    元大量斜看了白袍男子一眼,看著他羞澀卻又時不時偷偷看自己的眼神,翹起嘴角。

    繼續(xù)親吻著眼前的腳踝,聽著男子越發(fā)粗重的喘息,沒被自己照顧到的腿,這會正勾著他的腰背,小腿和腳掌不斷在自己腰背上上下蹭著,像是在不滿自己怎么只照顧右腿,卻冷落了左腿,催促著自己要雨露均沾,不能厚此薄彼。

    輕輕咬了口圓潤,趾甲泛著粉色光色的大腳趾,聽著白袍男子發(fā)出黏膩的呻吟,元大量心情愉悅的放過了他的右腿,轉(zhuǎn)而照顧起被自己冷落,十分不滿的左腿。

    白袍男子將開滿紅梅的右腿踩在元大量的肩膀上,難耐地在肩膀上不斷輕踩,不知過了多久,只覺得腦海中像是灌滿了漿糊,后xue一痛,瞬間清醒了些。

    “疼……”

    看了元大量好一會,白袍男子嘴唇都在顫抖,好一會眼里積蓄了滿滿的淚水,然后十分委屈地叫疼,還抬起雙手摟住了元大量的脖子,軟軟的唇瓣貼在他的耳邊,輕聲求饒。

    “你……你輕點……好疼……”

    “乖,一會就不疼了?!?/br>
    元大量心疼地親了親他的唇瓣,雙手揉捏著他的臀rou,然后又耐心地握住了白袍男子的roubang,手指靈活地擼動著。帶著薄繭的大拇指在露出來粉色的guitou上輕輕一刮,身下的白袍男子猛地一顫,roubang顫顫巍巍地就跳了兩下,在元大量手中硬了起來。

    低頭含住他的奶頭,耐心地將白袍男子因為疼痛而消退下去的快感又找回來,緩解身后的疼痛。

    聽著耳邊的喘息聲中的痛苦,逐漸削弱,連呼吸似乎都變得綿長起來,元大量才吐出被自己吃的紅腫如櫻桃的奶頭,抬頭含住了白袍男子的嘴唇,緩緩抽出roubang,看著他緊皺的眉頭,輕聲安慰他:

    “別怕?!?/br>
    然后猛地cao進去。

    “唔……嗯哼……”白袍男子悶哼著,還是覺得痛,可自己的的身體在元大量的撫摸下,快感也在一陣陣奔向四肢百骸,倒也不覺得有剛剛那么痛了。

    緩慢的cao弄了好一會,直到后xue不再每次都緊縮起來,進出自如時,元大量才按著白袍男子的腰肢,開始大開大合,每一次都完全抽出來,然后再狠狠cao進去。

    白袍男子被這樣猛烈的cao弄,歡愉沒怎么享受到,反而覺得有些疼痛,眼淚完全止不住,偏偏情欲燒上頭的元大量這會完全顧不上他的感覺,只顧埋頭苦干,他也只能咬著唇,淚眼連連地看著元大量。

    “嗯啊……別……別弄……那……那里……嗯啊……”

    后xue內(nèi)的roubang在自顧自地cao弄了好一會,白袍男子忍耐著不適,不知被cao弄到了哪里,嘴唇都咬不住了,張嘴就是一段yin叫,渾身舒爽地直顫抖在著,后xue內(nèi)的軟rou因為愉悅,每一次都絞緊了cao弄進來,給自己帶來歡喜的roubang,恨不能將它整個全部吞吃進來。

    “嗯啊……不……嗯……太……太快了……啊啊……嗯……慢……啊哈……慢點……你慢點……”

    被cao弄得受不了,白袍男子開始哭喊著拍打元大量的手臂,想讓他慢一些,可身體卻和他口中的慢點完全不相符。不僅絞緊了roubang,還十分依依不舍roubang抽出去,而且開始配合著元大量每一次cao弄,迎合元大量cao進來時,便抬起腰肢,好讓roubang進得更深。

    元大量cao弄著,突然抱著他翻了個身,讓他坐在自己身上,然后雙手握著他的腰肢,看著他茫然地跪坐在自己身側(cè),雙手撐在自己胸膛上,不解地看著自己。

    “自己動一動好不好?”元大量湊到白袍男子耳邊,輕聲說著,帶著磁性,十分性感的嗓音惹得男子咬住了嘴唇。

    白袍男子愣愣地看著他,被cao弄得殷紅的后xue里,還吞吃著碩大的紫紅色roubang,xue口被cao弄成白色細沫的液體,這會順著插在后xue里的roubang柱身往下滑。

    見他沒聽明白,元大量又重復了一遍,白袍男子看著他,猶豫片刻,還是撐著他的胸膛,抬起腰臀,跪坐在元大量身側(cè)的雙腿不斷地顫抖著。

    就在roubang即將要離開后xue的時候,白袍男子終于撐不住了,雙腿一軟,整個人猛地跌落坐了下去,roubang瞬間進到無法想象的深度,男子瞪大了雙眼,腦海中一片空白,仰著頭張嘴發(fā)出無聲的呻吟。

    好一會緩過來的白袍男子再也沒有力氣繼續(xù),渾身無力地倒在元大量身上,眼角泛上一片粉紅,后xue死死絞緊了roubang,即使放松下來,雙腿還在輕微顫抖著。

    “我……我沒有力氣了……你來……你來好不好……”

    白袍男子說完,半天沒見元大量有動作,緩過來后,捧著元大量的臉,討好地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嘴唇,然后被含住了嘴唇,撬開貝齒,隨著自己的小舌被那蠻橫的舌頭帶動著攪弄,身下的roubang便開始不斷在后xue內(nèi)進出。

    白袍男子腦子迷糊著,想到做這樣的事情果然讓人很愉悅,難怪早上聽到徒弟被元大量cao弄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想到自己這會被元大量cao弄得發(fā)情、發(fā)浪,白袍男子忍不住臉紅,尤其是想到元大量早上還在cao弄自己的徒弟,這會又在cao弄自己,總讓人忍不住心虛。

    可是……

    可是這樣的情事,真的令人歡愉、上癮,嘗過這樣滅頂一般的快感,又怎么才能戒掉呢?

    想著,白袍男子便更為熱情地配合起元大量的cao弄,兩人交合處汁水橫溢。

    按著人cao弄到天黑,元大量才堪堪將jingye全部射進白袍男子體內(nèi),看著昏睡過去的男子,元大量笑了笑,將人抱在懷里去了旁邊的軟塌上,兩人一起躺在軟塌上,看著熟睡的白袍男子,低頭在他的額頭上親了親,然后摟著人睡了。

    一覺睡到半夜,元大量醒來的時候,揮手將屋內(nèi)的蠟燭點燃,低頭看著不斷在自己懷中蹭著,顯然是要醒來的白袍男子輕輕一笑。

    同時也有些疑惑,那三師兄弟怎么這么晚了還沒有回來?

    白袍男子緩緩睜開眼,抱著元大量就要湊上去親他。

    美人主動,元大量自然不會拒絕,將人親吻地氣喘連連,眼里全是后知后覺的羞澀,心情十分好,雙手在他軟嫩圓潤的臀rou揉捏了幾下。

    “你……你被揉?!?/br>
    白袍男子忍著羞澀抓著他的手臂,可也就是虛虛地搭在元大量的手臂上,一點力度都沒有,說的話和動作比起來,一點可信度都沒有,反而更像是催促著元大禮更用力一些。

    元大量揉捏他臀rou的動作一頓,翻身將人壓在身下,曲起膝蓋頂開白袍男子的雙腿,緩緩往上滑,直到抵在了男子的會陰處才停下來,低頭含笑看著他,嗓音性感。

    “還想要嗎?”

    白袍男子咬著唇別過頭看著不遠處的蠟燭,抓著元大量手臂的手轉(zhuǎn)而抵在了他的胸膛上,可到底沒有用力,態(tài)度是默認的。

    可元大量就是不如他的意,一副他不明說,自己就什么都不知道的架勢,惹得身下的美人兒惱羞成怒,回過頭含羞帶怯地瞪了他一眼。

    元大量被他這一眼看得呼吸一滯,胯下的roubang瞬間蘇醒腫脹起來。

    “看來是不想要了?!?/br>
    元大量狀似遺憾地道,揉捏著白袍男子臀rou的手緩緩從他身下抽出來。

    白袍男子見他不像是作假的,咬咬牙張開雙腿勾住了元大量的腰,阻止了他后退的動作,然后瞪了他一眼,雙手摟上元大量的脖子,好半天才開口。

    “要?!?/br>
    “要什么?”元大量好笑地看著他。

    “要……”白袍男子自然看出來了他眼里的戲謔,可自己不說出來,元大量就真的準備離開,讓他有些心慌,只能閉著眼睛咬咬牙,“要你進來,cao……cao我&”

    說完后面兩個字,白袍男子整個人羞恥得渾身都仿佛要冒煙了,變成了一顆紅透了的番茄,可動作卻是死死纏著元大量。

    “叫聲好聽的,哥哥就滿足你。”元大量拍了拍他的臀rou,將怒張的roubang抵在了xue口,跟小雞啄米一樣不斷點著跟主人一樣害羞的xue口。

    “你……”白袍男子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可后xue被roubang不斷點著,一酥癢不斷的在身體里游蕩。

    他很想強硬地拒絕元大量的要求,可想到被元大量cao弄時的歡愉,忍不住吞咽了口口水,不就是一句好聽的嘛,除了他和元大量,出了這個門,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任何人知道。

    做了好半天心理建設(shè),白袍男子咬咬牙:“你……你進來嘛,夫……夫君……嗯啊……輕點……啊啊……太深了……嗯啊……”

    元大量一聽夫君兩個字,一激動就cao進了緊致、溫暖的后xue,雙眼發(fā)紅地捏著他的腰肢,加足了馬力拼了命一般地恨不能將身下這個純潔卻妖媚不自知的男人cao死在床上。

    “嗯啊……慢……啊哈……啊啊……慢點……嗯……”

    白袍男子不知他為什么突然這么興奮,被元大量cao弄得整個人不斷地搖晃,只能努力配合他的動作,安撫一般地親了親元大量的嘴唇,然后就迎來了仿佛要將自己吃掉的熱吻。

    元大量親吻著身下的人,看著他羞澀卻仿佛溫和得能包容自己所有胡作非為的溫柔雙眼,猛地放開他,雙手撐在他兩側(cè),喘著粗氣死死盯著身下這人,像是要將這人的靈魂都看穿。

    “怎么了?”白袍男子不解地看著他,雙腿用了點力夾緊了他的腰,動了動腰臀,有些不自在地催他:“你……你動一動,這樣……這樣有些難受?!?/br>
    元大量cao在他后xue里的roubang猛然脹大了幾分,看著他單純?nèi)缂垙埖拿纨?,嘆息一聲:

    “我怕是要死在你身上?!?/br>
    “說什么胡話呢?!卑着勰凶硬粣偟氐芍澳銊硬粍??”

    兇巴巴的,就像跟人置氣的貍奴,明明生著氣,卻又忍不住小魚干的誘惑,總是拿眼神偷偷看主人,想讓主人繼續(xù)哄自己,要將自己哄好才行。

    “好,動?!?/br>
    元大量無奈地笑笑,低頭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后繼續(xù)埋頭苦干,直將后xuecao弄得紅腫,白袍男子再度忍受不住,掉著眼淚哭喊著讓他慢點,求著饒忍不出yin叫兩聲,然后又催他快些,是不是沒吃飯,沒一點力氣。

    嘴里的話來來回回換著說,也不知到底是要快一些,還是要慢一些。偏偏元大量難得心軟,愿意配合他。

    他說快了,元大量就放慢速度,可又被一腳踩在大腿上,說自己沒吃飯,腰沒力氣,只能繼續(xù)保持拼命cao弄底下饑渴的xiaoxue,結(jié)果被被軟著聲音說太快了,他要被cao爛了,要他慢些。

    這么來回掙扎了得有一刻鐘,元大量深深嘆了口氣,覺得自己就不應(yīng)該聽他的,就應(yīng)該按照自己的步驟來。

    想完,元大量將他抱起來壓在拔步床的柱子上。

    突如其來的失重感,惹得白袍男子驚呼一聲,雙腿緊緊夾住了元大量的腰,雙手也迅速抱緊了元大量的脖子,然后就被元大量按在柱子上猛烈地cao弄起來。

    “嗯啊……太……嗯……太快了……啊……好……啊哈……好深……慢點……嗯嗯……你慢點……”

    元大量對白袍男子的哭訴充耳不聞,繼續(xù)托著他的腰臀,一下下發(fā)了狠地往上頂弄,后背被小野貓一樣的爪子抓出一道道紅痕。

    “慢點怎么喂得飽夫郎如此饑渴的saoxue,嗯?”元大量貼著他的耳朵說完這句話,看著白袍男子猛然瞪大的雙眼。

    大概是刺激太大了,白袍男子前端的roubang跳了跳,再度射出一股股jingye,因為高潮,后xue的軟rou因為身體緊繃,直將元大量的roubang夾的差點射了。

    元大量悶哼一聲,一巴掌打在他圓潤的臀rou上,惹來他不悅的眼神,輕輕一笑:

    “夫君的roubang要被你夾斷了?!?/br>
    “你……嗯啊……你活該……”

    白袍男子緩了一會,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抱著元大量了,能不滑到地上去,純粹是因為元大量力氣大,將自己牢牢抱在懷里。

    “我怎么就活該了?”元大量覺得有些委屈,“我叫我夫郎,怎么就活該了?”

    “我cao我的夫郎,這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嗎?怎么能是活該呢!”

    白袍男子羞紅了臉頰,只覺得這人說話實在是……實在是口無遮攔,嘴里沒一句好話。

    “夫郎這saoxue還貪吃著夫君我的roubang不肯吐出來,上面那張嘴就嫌棄它了,我……”

    元大量話還沒說話就被惱羞成怒的白袍男子吻住了嘴,將剩下的不知還能讓人多羞澀的話全數(shù)堵在了喉嚨里。

    白袍男子生澀親吻、討好著元大量,閉著的不斷顫抖的睫毛又昭示了他不安的心。

    在他軟嫩的臀rou上捏了捏,元大量反客為主,和那主動的小舌糾纏起來,身下的動作由慢到快,沒一會就將白袍男子cao弄得yin叫起來。

    “啊……不……嗯啊……慢……嗯啊……”

    元大量低頭含住了他白皙胸膛上的奶頭,因為身下用力,牙齒時不時會磕到紅腫破皮敏感至極的奶頭上。

    這時,白袍男子的yin叫中,總會伴隨著些許痛苦的歡愉。

    可即使白袍男子微微皺著眉,卻沒有躲閃,甚至還很配合地挺起胸膛,用右手捏住奶子,將奶頭送到元大量嘴邊。

    “這邊……嗯啊……這邊也要……嗯嗯……要吃……輕……啊哈……輕點吃……啊啊……”

    元大量也沒有冷落,很聽話的含住了被他捏著奶子送到嘴邊的奶頭,只是輕輕咬了一下,白袍男子就徹底受不住了,哭喊得越發(fā)大聲。

    “啊……不……嗯啊……輕點……啊啊啊……”

    這場瘋狂的性愛持續(xù)到了第二天天亮,元大量摟著昏昏欲睡的白袍男子去隔壁浴池清洗干凈,然后任勞任怨地將床鋪和軟塌手收拾干凈,這才抱著他躺在上面。

    醒來的時候,看著趴在自己身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撩撥自己睫毛的白袍男子,元大量摟著他的腰翻個身將人壓在身下,伸手在他的奶頭上狠狠一按。

    白袍男子痛呼一聲,摟著他的脖子仰著頭索吻。

    元大量放輕了力道揉了揉被自己吃得破皮了的奶頭,被白袍男子一巴掌拍開了,眉毛一豎:

    “別揉了,昨天還沒吃夠?”

    “沒有,夫郎這般美味可口,我怎么會吃得夠呢。”元大量調(diào)笑著,扯開他的褻衣露出紅腫如紅棗的兩顆奶子,點綴在布滿吻痕的胸膛上,忍不住動了動喉結(jié)。

    白袍男子沒好氣地看著他眼睛都看直了,微微嘆氣,到底還是捧著他的頭挺起胸膛,臉頰發(fā)燙。

    “你……你輕點吃,都破皮了,好疼?!?/br>
    一聽這話,元大量眼睛都紅了,低頭就含住了左邊的奶頭,舌頭靈活地伺候著委屈皮破的奶頭,惹得白袍男子嬌喘連連,猛地抓緊了他的頭發(fā)使勁往自己胸上壓。

    元大量聽著他帶著沙啞的嗓音,胯間的roubang瞬間腫脹,直直地抵在白袍男子腿間。

    察覺到抵在自己腿間的硬物,白袍男子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怎么就這一會的時間,元大量就又有了興致?

    “你……你怎么……”白袍男子忍不住紅了臉,想到昨晚元大量那孽根是怎么在自己身體里肆虐的,隔著褲子捏住了那根孽根,手上微微用力。

    然而,下一秒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這人……這人怎么更大了?

    “夫君的大寶貝可喜歡夫夫郎了。”元大量吐出嘴里的奶頭,湊過去親著他的嘴唇,良久,看著他憋氣憋得臉頰白里透紅才放過他。

    白袍男子雙目茫然,定定地看了他好一會,才有些猶豫地扶著元大量,緩緩往下滑到元大量胯間,扯下了元大量的褲子。

    徹底解放在空氣中的roubang以為他這個動作,激動得一出褻褲就跳了出來,帶著些許黏膩的液體搭在了白袍男子的嘴唇上,將液體抹在了他的嘴唇上。

    元大量看著那抹殷紅泛著晶亮,呼吸瞬間加重。

    白袍男子握著他的roubang,聽著元大量的呼吸,仰頭看了他一眼勾起嘴角,然后看著元大量的眼睛,伸出舌頭在頂端舔了一下。

    元大量只覺得額頭上青筋直跳,看著他故意緩慢地舔弄了一會guitou,然后沿著柱身往下舔去,直到碰了碰底下兩顆卵蛋。

    就在元大量忍不住的時候,白袍男子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后張嘴含住了兩個同樣腫脹的卵蛋。

    含住吮吸了一會,柔軟的口腔內(nèi),軟嫩的小舌不斷在里面撥弄著越發(fā)腫脹發(fā)硬的卵蛋,聽著元大量越發(fā)粗重的呼吸,雙手捏了捏粗長的柱身。

    元大量按著他的頭,想不管不顧,就這么將roubang插進他的嘴里,好好享受一番軟嫩、緊致的口腔含弄自己roubang的滋味。

    昨晚嘗試了一次,那滋味真是讓人終生難忘。

    白袍男子吐出嘴里這顆卵蛋,然后含住了另外一顆,依葫蘆畫片地將這顆卵蛋也伺候的腫脹起來,看著并列的兩顆卵蛋,猶豫了一下,張大嘴將兩顆卵蛋都塞進了嘴里。

    元大量:!??!

    兩顆卵蛋一起塞在嘴里,舌頭能活動的空間很小,只能稍微動彈一下,偶爾以為白袍男子技術(shù)不夠熟練,牙齒還會磕碰在卵蛋上,元大量十分懷疑,他這是在報復自己昨天一邊cao弄他底下的xiaoxue,一邊舔弄他的奶頭時,磕碰到他敏感的奶頭一事。

    吐出兩顆卵蛋,白袍男子放棄了它們,轉(zhuǎn)而含住了guitou,然后緩緩壓下頭,讓roubang往口腔深處插去。

    自己吞吐了幾次,白袍男子就不愿意動了,撩起眼皮,可憐兮兮地看著元大量,擺明了沒力氣了,讓元大量自己動。

    元大量深吸一口氣,在他眼角撫摸了一下,然后就開始挺胯,自力更生不斷cao弄著那張小嘴,深刻感受著里面的緊致和柔軟。

    白袍男子被他cao弄得支吾出聲,略微掙扎了下就由著他去了。

    等到元大量射出來,白袍男子只覺得嘴巴又酸又痛。

    兩人在床上鬧了好一會,白袍男子本就腫脹破皮的奶子被吃得又腫脹了幾分,嘴唇殷紅,從床上下來從自己的衣裳里找到手帕擦了擦嘴,又去桌上倒了杯水漱口,將口中的異味洗掉,然后就被元大量從身后抱住了。

    “餓了,吃點什么呀,你都吃了早餐了,我還什么都沒吃呢?!痹罅空Z氣極其委屈,“夫郎的奶子吃了那么久都沒有一點奶水……”

    “你閉嘴!”白袍男子羞怒地看著他,但看著他委屈的模樣,又忍不住放軟了語氣,“我?guī)闳ノ夷沁叧燥??!?/br>
    “好?!?/br>
    元大量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