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被叛軍alpha擄走強(qiáng)jian,捆綁,尿道調(diào)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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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層疊疊的帷幔遮擋了光源,卻包裹不住里面的聲音。 傳信的士兵半跪在地上,一面為打擾將軍行好事而冷汗浹背,一面為這靡靡之音浮想聯(lián)翩。 咕嘰作響的水聲,虛弱的聲音呻吟著推拒,"住…住手……停下……唔……不要……滾" "濕透了。sao貨!唔……咬的這么緊,聽別人說話這么爽?……艸!放松" "不……救命,救我……唔"那勾人的小sao貨像是被某種占有欲勃發(fā)的兇獸捂住了嘴,只能發(fā)出細(xì)碎的嗚咽掙扎。 "唔,真爽,小sao貨!……你說,等我cao爛你,也賞給外面的人玩玩,怎么樣?"床架瘋了般搖晃,男人的低吼和粗喘愈演愈烈。 “唔唔……唔!” “爽!艸!” "唔……真爽"男人愉悅的聲音響起,床架停止了劇烈搖晃,帷幔如水波一般晃動(dòng)了一會(huì)兒停下了動(dòng)靜,一條玉白色泛著暖粉的腿從床帳內(nèi)滑下。 士兵忍耐地低著頭,用甲胄掩好異樣,卻又耐不住地瞥一眼那條腿。 只見那腿修長(zhǎng)白皙,比之青樓里最曼妙的流鶯都要嫩。豐盈的皮rou上遍布深紅泛紫的指痕咬痕,小腳軟軟垂下,仿佛他的主人經(jīng)歷了一場(chǎng)暴行,已溺死在瘋狂的情事中。腳心一團(tuán)白濁順著趾縫低落。腿心被掩在床帳內(nèi),一綹濁液順著大腿曲線聚攏在膝窩,又順著不時(shí)抽搐的小腿蜿蜒而下,頃刻便攏了一灘腥臊水洼。 那士兵看得越發(fā)癡迷,想起剛剛將軍要賞賜發(fā)落了這美人的話,又聯(lián)想這位暴戾恣睢喜怒無常的將軍常把性奴賞給下人的習(xí)慣,隱隱有些期待。這樣浪的sao貨,合該叫全軍輪上一輪。 帷?;蝿?dòng),士兵慌忙錯(cuò)眼低頭。 修長(zhǎng)的身影從內(nèi)走出,只虛虛圍了下身,大刀金馬地坐在上首,頗不耐煩地出聲"何事?" "大將軍前線大捷,已拿下蘭、百二城。另有急報(bào),命少將軍即刻拔營(yíng),前往蘭城匯合。" "倒是一樁好事"上首的男人一雙桃花眼仿佛含笑,憧憧燈火照亮半邊臉頰好似下凡的上神,"為通傳這一樁能讓你領(lǐng)賞的好事,繞我清凈,嗯?" 士兵慌忙伏在地上,不敢說話辯解,戰(zhàn)栗不止。 "拖下去,殺了" 呼救求饒聲漸漸遠(yuǎn)去,男人掛著笑容撩開帷幔。 一具活色生香的身體赤裸著,玉白的身上遍布曖昧的痕跡,一雙挺翹的鴿乳最為凄厲,隨著呼吸起伏的乳珠像熟透的櫻桃被鳥獸啄爛了飽滿的外衣,露出艷紅的內(nèi)芯。簾內(nèi)yin靡的氣味摻著一絲酒香,像是要把這具身子浸透了,腌熟了。 軟軟垂著的白嫩玉莖掩著發(fā)生激烈交合的另一枚性器官——這是一個(gè)雙性人。 白梔冕回味著剛剛的好滋味,胯下勃發(fā)。這人雖是一個(gè)普通的和儀,但滋味卻比不少地坤都要妙。他舔舔虎牙,伸手撥開那個(gè)中看不中用的小jiba,露出翕張的花xue。 大yinchun腫脹艷紅,沒精神地大敞著,仿佛被什么可怖的巨物碾過,失去了彈性。一指寬的爛紅xue眼汩汩吐著白精,其間摻雜不少血絲,一副分明的雛妓開苞的模樣。 白梔冕伸入兩指,那人悶哼一聲。 失神的眼珠轉(zhuǎn)動(dòng),眼尾紅彤彤地。一條小舌軟軟耷拉在紅潤(rùn)的唇外。 “不要……求你……放過我” 雌雄莫辨的聲音仿佛上好的青玉被跌碎,有些嘶啞,帶著哭腔。 “唔,都腫了呢,真可憐”說著,拔下美人汗?jié)竦陌l(fā)鬢上欲垂不落的一枝白花。 這朵可憐的白花和它的主人一般飽受摧殘。好端端長(zhǎng)在花園里,叛軍一朝入城,被慌不擇路扮作守孝婦孺的祝椋折了下來插在鬢間。又隨著被擄的美人在馬上一陣顛簸。枝干光禿禿的,花瓣也只剩零星幾片。 白梔冕用碎成布條的孝服綁住祝椋的手腕,捆在床頭。捋了捋白花的枝干,扶住美人的yinjing,大手揉搓guitou,引得那人像是驟然清醒一般彈動(dòng)腰肢。 白梔冕哪里會(huì)給他自由,翻身上床,坐在美人腰跡,一手扶住,一手捏著花枝,對(duì)準(zhǔn)馬眼,借著jingye戳刺進(jìn)去。 “唔!不!住手!” 祝椋睜大雙眼,映入眼簾的只有麥色的背肌。他不停掙扎,雙腿在床上劃動(dòng),卻被男人壓制住腰身,任憑花枝一點(diǎn)點(diǎn)沒入yinjing。 “唔,不……痛……求你……不要?。?/br> 祝椋眼前閃過白光,yinjing處傳來難以忍受的疼痛和快感,脖頸如瀕死的仙鶴高高抬起。他的眼前一片模糊,淚珠如斷線的珍珠,大顆大顆落在頸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