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劇情章 千字彩蛋:少將軍的春夢賣身的美人娼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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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隊西行兩日,停在一處小鎮(zhèn)。 祝椋被關在一間廂房,門上落鎖,門口佇立兩個守衛(wèi),每隔一段時間有巡檢的士兵隊伍踩著沉沉的腳步路過。 祝椋憂心,一路過來,這支叛軍隊伍似乎并沒有受什么阻礙,西行近百里,竟沒有朝廷軍隊前來討伐,如入無人之境。 他攥緊包袱——這是從梓縣出逃帶的唯一的東西,被擄走時,他仍緊緊抓著。主人被扔在床上赤身裸體,包袱就灰撲撲甩在地上。之后幾日,進來的伺候的奴仆皆是如履薄冰的樣子,看見里面是一些衣物盤纏,便收好放在一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退下。 祝椋打開包袱,摸出一件外裳,手指細細摸著衣擺,若仔細瞧,便會發(fā)現(xiàn)一處衣縫似乎更厚,只是衣料粗糙,若非有心,恐怕不會注意。他又翻出一個玉質粗劣的煙壺仔細查看,方才放下心來。 被擄前,叛軍圍城,重病的好友托付信物給祝椋,那位一向郁郁不得志的朋友疾呼可解閔州暴動頻生的困境。 且不說朋友是否病糊涂了,眼下閔州都很可能被叛軍全然占據,信物送出去還有什么意義? 祝椋嘆了口氣,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如何逃脫。 他一是疑惑為什么行軍停止了,二是思考那個叛軍頭領將軍是不是有可利用之處。 想起那人,祝椋必須極力平復心情,男人留給他太過恐怖羞恥的體驗,只一點剪影略過思考,都令他頭皮發(fā)麻。那人暴戾,行軍途中誅殺不下十數人,陰晴不定,反復無常,但是……祝椋皺眉,但是偶爾露出一點天真良善的感覺。 天真良善?這想法太可怕,嚇得他趕緊把這個想法晃出腦袋。 駐扎第二天,那位將軍在天剛破曉時摸上祝椋的床。 已經知道裝死沒用的祝椋,“將軍做什么?” “自然是做你” 聞言祝椋臉上紅紅白白,差點打破平靜的偽裝,翻身逃跑。 所幸男人沒有動作,只玩弄美人的頭發(fā)。 可這對祝椋來說并不是好信號,那日馬車上,他也是…… 祝椋壓下渾身的不適。 “將軍,我只是路過梓縣拜訪朋友,那日偽裝出城也只不過是驚懼之下昏了頭,并不是細作?!弊iS仓^皮直視那雙桃花眼,“望將軍明察秋毫,放過在下。” “哦,你覺得我是因為這個才扣住你嗎?”男人頭發(fā)披散,帶著微濕的水汽,似乎剛剛沐浴,眼底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猩紅,神態(tài)卻像調戲良家的刺頭。 “唔……我想想,什么來著?” “竇小含泉,花翻露蒂”白梔冕一面大喇喇說著叫人面紅耳赤的艷詞,一面大手扣住美人皓腕,舔舐修長的脖頸,另一手隔著衣物揉捏鴿乳,“兩兩巫峰最斷腸?!?/br> 粗喘撲在祝椋耳邊,引起一片細密的戰(zhàn)栗。 只聽男人低沉喑啞的聲音,“為著你的奶子,你的逼。若哪日,玩爛你的陰蒂,艸爛你的rou逼,我自然就放過你。” 聽著這般可怖的話語,祝椋以為自己難逃一劫,卻不想男人突然僵住,野獸般的粗喘和舔咬驟歇,猛地翻身離開。 氤氳霧氣的眼簾,似乎看到那人一閃而過嗜血的神色,便恐懼地合上。 平靜了幾息,祝椋強忍驚懼,拉好衣襟。他有些發(fā)抖地走到緊閉的窗前,天色變得暗沉,仿佛要下一場大雨。窗欞間映出有些慌亂的腳步聲,遠處傳來求饒呼救聲,濃重的血腥氣漸漸洇過來,令人作嘔。 祝椋有一個猜測。 他曾見過許多天乾。他們大都是家族的指望,合該有超越常人的天賦,受到眾人的矚目,是璞玉。 然而,他也見過殘缺的天乾。罕見而凄慘,像充滿裂紋和黑褐色雜質的玉石。 在藥廬里,天乾被繩索捆縛在床板上,渾身肌rou賁發(fā)僵硬,他們的神色中透著瘋狂,眼底仿佛能沁出血水,青筋附在皮膚上,如蠕動的蟲蛇。 他們發(fā)病的時候,身為地坤的表弟祝瓊會遠遠躲開,聽說那是一種濃厚如漩渦般的信香。此時,信香不再是一種身份的象征,而變成令人畏懼惡心。 “他們是殘缺的天乾,一種沒有價值,兇殘惡心又命短的東西?!北淼苓@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