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omⅠ白裙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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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理智在叫著冷靜冷靜 還恃住年少氣盛 讓我對著沖動背著宿命 渾忘自己的姓”* 陳鴻影拖著行李箱走出機場時,萬向輪與凹凸不平的地面發(fā)出劇烈的摩擦,震得他小臂一陣發(fā)麻。他一只手撐住拉桿,另一只手解鎖屏幕看司機的定位。 他看著屏幕上顯示的汽車牌照,就能看出來是城里人。甫一上車,桂花香就撲面而來,仿佛帶著皇城根旁朱墻斑駁的厚重。陳鴻影坐后座,好不容易把腿蜷出一個稍微舒服的角度:“師傅,您這香是北郭巷子趙姨做的吧?!?/br> 這話說得有斤兩,看似是普通寒暄,實則透出不少訊息。 ——本地人,把拐彎繞路的小心思打消罷。 師傅笑著答了句,“是啊”,順勢換了話題,“看著目的地,您這是去劇院看下午的演出吧。” 陳鴻影點點頭:“家里人給的票,必須去看看啊?!?/br> 劇院門口的陣仗挺大,何向月的名字用浮夸的藝術(shù)字體打在海報上,看起來噱頭十足。陳鴻影盯著海報上那白凈的面容晃了晃神,倒是存了幾分期待。 落座后不久劇院的燈盡數(shù)熄滅,臺上只留下一抹幽藍(lán)的光線。幽咽的簫聲像是從極遠(yuǎn)的地方飄來,縹緲得幾乎捕捉不到。琵琶緩緩落下幾個音,碎玉似得擲在空寂的舞臺上。何向月站在臺前,像舊朝里消失的每一抹皎潔。 衣袂飄飄,恍如夢一場。 陳鴻影想起他與何向月彼此雖然算是一個院子里的人,卻也根本沒見過幾面。兒時的記憶盡數(shù)洗去。僅存的那些屬于父輩之間的聯(lián)系也淺薄如紙。 他忽然生出個想要自己認(rèn)識這個人的念頭。 走出劇院的時候陳鴻影還沒有適應(yīng)光線的切換,瞇著眼睛就看見家庭微信群里的消息99+,不知道的還以為今天過年。余漫發(fā)了好多消息,陳鴻影快速略過。 他點開一條長語音,熟悉的數(shù)落又傳來:“向月從前還跟咱們住一個院子里,你看看人家如今事業(yè)有成,還嫁了個好老公。以后有機會帶你見見人家,多學(xué)著點?!?/br> 陳鴻影敷衍地嗯了兩聲,接著問:“媽,我住哪兒???” 余漫回消息很快:“先住咱們家原來那院子吧,趙姨一直在打掃。你先將就兩天,房子慢慢找就是了?!?/br> 趁著晚高峰的車流還沒到,陳鴻影在路上顛簸了半個多鐘頭才到家。下午四點多日色還不見收斂,路旁灌木蔫兒吧啦,差點缺水過度倒地。陳鴻影拉著行李箱走進院子時,額上已經(jīng)冒了細(xì)細(xì)密密的汗。 趙姨在門口迎著他:“好些年沒回來了?!?/br> 陳鴻影笑著伸手,接過阿姨遞來的毛巾擦掉汗:“是啊,最近打算先回來休息一段時間?!?/br> 陳鴻影沖了涼從浴室走出來,衣服上還有沒擦干的水跡。他索性順著院子逛一逛。另一半原是何向月家,不過從他結(jié)婚以后就沒什么人來了。 今日那門卻虛虛拉開一條縫,看起來倒是有點奇怪。陳鴻影走過時聽見細(xì)聲的哼叫,接著均勻急促的震動聲清晰得蕩在空曠的院內(nèi)。 日影偏西,照得屋內(nèi)一片亮堂。陳鴻影借著那光線,看到床上斜倚著個唇紅齒白的美人,他身上一襲白裙被撩到胸口,用小嘴叼住一塊布料。下身水光淋淋,仔細(xì)看還能瞥見下身若隱若現(xiàn)的旖旎。 那人臉上掛著不正常的紅,仿佛夕陽高溫照得人發(fā)熱不止。陳鴻影嗅到一股奇異的香味,他玩味地看著那張緋紅的臉頰。 他用藥了。 陳鴻影鬼使神差的推門走進去,居高臨下地打量這句燃起情欲的身體。他揉著那塊純白的衣料,勾起個笑問:“為什么要給自己用藥?” 何向月的神經(jīng)一片混沌,語氣卻依然帶著清冷的感覺,像觸手生涼的玉:“因為太久沒被cao,進不去啊?!?/br> 他說這話的時候吐著熱氣,粉紅的舌尖隱約可見。周身浮起粉紅色,純白的吊帶沾了汗,貼在他鎖骨上,勾出幾道淺淺的紅痕。何向月動情地喘息著,一聲聲勾著魂。 何向月才是那個居高臨下的人,他挑起了欲望,左右著氣氛。 陳鴻影的褲子上頂起一個包,硬得發(fā)疼。 何向月像聞到葷腥的貓,意亂情迷地在他身旁呵氣:“忍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