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被按在落地窗前cao到邊哭邊潮吹,蒙眼play
29. 其余的都抽出來,只留了傘狀飽滿的guitou埋在屄rou里,然后盛皓城用力地把全部用力地插進(jìn)去,又全部地抽出來。 他一次比一次干得更深,幾乎不帶任何技巧,只是純粹地直接cao進(jìn)最深處。 喻南深哪里受得了這樣大開大合的cao弄,身體不由得被盛皓城頂?shù)猛?,撞擊在透明的玻璃窗上,然后又被盛皓城拽回懷里繼續(xù)cao。 說真的,盛皓城一開始并不喜歡后入這個姿勢,因為這樣他就看不到喻南深的臉。他之所以想zuoai是因為omega是喻南深,背過身去誰能知道誰是誰呢? 后來,聲音代替了相貌成為無形的識別。喻南深的哭聲,喻南深的呻吟,喻南深被他欺負(fù)得狠了軟綿綿的喘息,都是讓盛皓城可以精準(zhǔn)地辨認(rèn)出這是喻南深的最獨一無二的標(biāo)志。 他從他身后抱著他,禁錮著他,讓他釘在自己性器上不得動彈,只能塌著腰大張著腿無力地接受他的侵犯和占有。 Alpha怒漲的性器在喻南深體內(nèi)長驅(qū)直入,一下比一下cao進(jìn)去得更深,每次他都故意碾壓過那塊軟軟凸起的前列腺,把喻南深干得不住搖頭,眼淚汪在眼角,看起來誘人得要命。 “哥哥,你好sao,好漂亮,我好喜歡。你看,你當(dāng)著學(xué)院這么多人被cao到潮吹了。” 底下聚集的學(xué)生們不知道為什么,越圍越多,好像在開什么派對,烏泱泱的一群人。 這群人時不時地還抬頭,大約在歡呼或慶祝,可這樣的動作仿佛是齊刷刷地看著喻南深被抵在墻面上挨cao。 明知道落地窗是單面玻璃,但盛皓城的話還是狠狠地刺激了喻南深,讓他有一種自己被剝光了衣物赤身裸體地被丟在全校面前的強烈羞恥感。 喻南深大腿根部沾滿了淋漓的yin液,被這么狠狠地cao弄,早潮噴過好幾回了。他眼神失焦地望著天花板,陷入高潮后短暫的空白,任盛皓城把射完精的性器就著濕滑的愛液不依不饒地繼續(xù)埋進(jìn)柔軟的屄內(nèi)。 理智像被龍卷風(fēng)席卷過后的城鎮(zhèn),破碎得短時間內(nèi)無法再修復(fù)。喻南深只能倒在盛皓城的懷里,有氣無力地?fù)u頭:“不要了……不要了……” 仿佛搖頭就能拒絕暴風(fēng)驟雨般的性愛和快感。 他甚至掩蓋不了聲音帶著些許被玩弄出來的哭腔。 喻南深的求饒反倒讓剛剛才發(fā)泄完的alpha又硬了起來。喻南深害怕,他清晰地感覺到盛皓城的yinjing在他體內(nèi)再度怒漲,把狹小濕熱的甬道又撐開了一圈弧度。 guntang腥熱的yinjing似乎把腸壁都頂著了它的形狀。 “嗯……啊、別弄了……”喻南深委屈極了,他拉起盛皓城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這里……這里都頂出來了……” 平坦白皙的小腹被alpha巨大粗壯的yinjing頂出了一個凸起,仿佛像guitou的形狀。 “這里?”盛皓城惡意地按了按喻南深的小腹,喻南深抽了口氣,淚眼汪汪,不知道是生理性的還是爽的。 “嗯…唔嗯……不要按…?!庇髂仙钣秩ネ崎_他的手。 喻南深帶了情熱欲望的聲音似乎像強有效的催情劑,一聽到喻南深說話,什么處心積慮的表白,什么按部就班的追人,全都被拋在腦后了,盛皓城就想欺負(fù)他。 他cao進(jìn)去更深。 喻南深顫栗著,腰挺起來,他往下看自己小腹被盛皓城弄出來的罪證,卻恰好能看見紫紅的性器深深埋進(jìn)自己雙腿之間,兩顆渾圓的睪丸頂在大腿根部,被他方才高潮潮噴得濕漉漉的,泛著旖旎的水光。 喻南深臉一下紅了,羞恥感如影隨形地攀上腦中。 什么樣的哥哥才會坐在弟弟身上,還被cao得潮噴好幾次。 盛皓城好像感受到了喻南深忽然的情緒變化。 他低下頭,湊在喻南深耳邊說:“哥哥不想看就不要看。” 喻南深以為盛皓城要結(jié)束。 誰知盛皓城把喻南深脖子上松松垮垮的領(lǐng)帶解了下來,然后把領(lǐng)帶貼在他眼睛上,直截了當(dāng)?shù)孛勺∷难劬Α?/br> 喻南深:“!” 盛皓城把領(lǐng)帶在他腦后打了個結(jié),還怕不牢固似的,又緊了緊。 “你干什……唔、哈啊……不……” 忽然被剝奪視力讓喻南深措手不及,就在這時,盛皓城偏偏壞心地一挺腰,把喻南深色厲內(nèi)茬的質(zhì)問徑直捅成了色情yin靡的呻吟。喻南深腿一軟,整個人往下坐,不料把盛皓城的yinjing整個吃了進(jìn)去。 喻南深被驟然的插入cao得字不成句,躺在盛皓城懷里軟得像一汪化掉的春水。 盛皓城攬過喻南深的腰:“哥哥不要急?!?/br> 五感是連在一起的,忽然視力缺席,其他四感補償似的彰顯起來。 仿佛回到了在搖光星時盛皓城一湊近他,他渾身上下的細(xì)胞都在叫囂著要盛皓城觸碰他。 盛皓城說話時噴在喻南深耳畔的鼻息熱得過分了,燙得喻南深耳廓熱辣辣的紅。他的信息素不加壓抑的釋放在辦公室內(nèi),濃烈得可怕,像筑巢時雄獸往往提前布下的迷宮。 最為致命的是喻南深感覺每一次抽插的感覺都成倍的放大了。他清晰的感覺到盛皓城每次微妙的動作是怎么摩擦過腸壁,是怎么緩慢的碾過前列腺,是怎么一點一點擠入柔嫩的宮口。 喻南深悶哼起來。觸覺被放大,隨之而來的是強烈而刺激的快感,情潮似乎代替的空氣成為喻南深呼吸供氧的來源,從盛皓城慢慢地cao入宮口入侵生殖腔的那刻喻南深就開始喘息了。 他下意識地弓起腰,卻被盛皓城蠻橫地摁回去,盛皓城把著他腰窩如同把著把手,絲毫不憐惜地把他往下按以便于自己cao進(jìn)去更深。 “別射進(jìn)去……”喻南深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一句話被喘息碎得七零八落,他還非要說話,一說話就帶出更多撓人的呻吟,“嗯、哈啊……我不想懷孕……嗚、唔……” 喻南深感受到年輕的弟弟的yinjing是多嚇人。蒙著眼睛讓他從骨髓到神經(jīng)在向他發(fā)出警告,告訴他可怖的尺寸是怎么樣拓寬他生殖腔的入口把飽滿的guitou嚴(yán)絲合縫嵌進(jìn)去的。 他能感受到怒漲炙熱的青筋布在年輕的猛獸的性器上,這根碩大的性器是怎么淌著汁液進(jìn)攻著和他骨rou相連的哥哥柔軟的zigong之中。 他們血液里流動同樣的基因。現(xiàn)在他想在和他血液里流著同樣基因的哥哥的zigong內(nèi)射精。 “別怕?!笔┏菧厝岬睾逵髂仙?,他柔情地去吻喻南深的脖頸,手上卻分別擰住喻南深兩手的手腕,把他的手摁在玻璃上,身下更用力挺胯去cao他,“我不射進(jìn)去?!?/br> 喻南深無處著力,整個人被盛皓城抵在墻上干,腰不自覺地跟著搖,迎合盛皓城的頻率。 喻南深半張臉貼在玻璃上,體溫的溫度早把本就不冷的玻璃溫得熱了,他一喘息就會在玻璃上留下一團(tuán)圓圓的霧氣。 霧氣散了又凝,凝了又散。喻南深的喘息根本沒法停,盛皓城把住他的軟肋,然后在他孕育生命的地方興風(fēng)作浪。 盛皓城動作很大,睪丸拍在xue口兩側(cè),把xue口的rou都扇腫了,疼得喻南深只能打開腿,更像是他在乞討求歡。 隨著動作,喻南深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在玻璃上起起落落。硬質(zhì)地的玻璃把rutou都刮得紅彤彤地挺立起來,盛皓城又頂一下,rutou又碰撞在玻璃上,刺痛中夾雜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感,痛得喻南深腳趾蜷曲。 喻南深哭得鼻尖紅紅,眼淚把蒙眼的領(lǐng)帶洇成了深色。 “哥哥,不要哭鼻子,我疼你。”盛皓城無限溫柔地去親親喻南深脖子上不設(shè)防的腺體,手下卻一巴掌扇上omega挺翹的臀瓣。 雪白的臀rou一下子被扇得腫起來,留下指頭的紅印。怎么那么好蹂躪。 “我沒哭……哪里放松了……”喻南深開始拆穿盛皓城一開始的謊話。他一說話就更沒力氣,又往下坐了點。 結(jié)果被插得更深。 他已經(jīng)沒有心思去琢磨盛皓城一開始的提議的真心還是虛情,性和愛何必相輔相成,自己已經(jīng)被盛皓城由里到外貫穿到底了。 喻南深眼前霧蒙蒙一片,明明剛剛是純粹的黑…… 他仿佛可以透過玻璃看到樹林像被打翻了的綠色顏料,流得滿地都是。樓宇也像發(fā)酵的面包,模模糊糊的膨脹起來,和綠色顏料一起在眼前鼓鼓地放大著。 壓在自己身上的alpha壓低了聲音,略有壓抑感的喘息,和交合抽插時濺落的愛液聲混雜在比酒還能麻痹人的神經(jīng),讓喻南深飄飄然。他好像一張被水泡發(fā)泡軟的紙張,隨著水波漸漸地張開自己的纖維。 他感覺后頸上的腺體沒命地在跳動似的,濃烈的信息素不受控地往外大股大股地涌,是發(fā)情期的雌獸渴望交配的求愛信號。 身體被盛皓城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每個細(xì)胞都在雀躍欣喜地蠢蠢欲動,大腦所有的邏輯都失效,唯有本能而原始的渴望在教唆理智脫軌。 好想讓身上的alpha射進(jìn)來,讓他在自己的身體里灌滿jingye,然后就能懷孕,生下他和盛皓城的寶寶……想一輩子都被盛皓城囚在床上,才不管什么軍隊,什么戰(zhàn)爭…… 喻南深的意識漸漸地眩暈了,盛皓城的眼睛,盛皓城的信息素……omega和alpha性交是放松……射進(jìn)來。懷孕。哥哥好sao,好漂亮……當(dāng)著那么多人被cao到潮吹……會被看見。頂?shù)搅恕簧溥M(jìn)去。這樣就很興奮了嗎……潮吹了,好sao,好漂亮。 盛皓城就著插入的姿勢把喻南深整個翻了過來,讓他正面對著他。 喻南深重重地喘息一聲。體內(nèi)的性器還埋在他的zigong里,驟然來了個周轉(zhuǎn),強烈的快感沖破疲憊的神經(jīng)最后一道防線,意識被快感的洪潮沖得潰散,在無邊無際的黑暗里散成拼接不起來的一灘又一灘擱淺的零碎。 盛皓城看著昏過去的omega,像看一道絕無僅有的藝術(shù)品。 喻南深的背抵在玻璃上,手無力地垂在身側(cè),手腕上有被盛皓城勒出來的紅痕。他的腿敞開,露出一片狼藉的腿間,兩瓣雪白的臀部中間夾著alpha紫紅粗壯的性器末端,滿腿都是愛液,把喻南深身下的地毯都濡濕的一片。 盛皓城信守承諾,不內(nèi)射,好幾只鼓鼓的安全套散在一邊。套口沒系緊,泄露的jingye灘了一地。 喻南深嘴唇紅紅的,蘸著涎液,像透明的水彩。眼睛還被蒙著。 黑色頭發(fā),黑色的領(lǐng)帶。紅色的嘴唇,紅色的乳珠。白色的身體,白色的jingye。 簡單的色調(diào)沾了水就是看不清的愛欲迷霧。 盛皓城把領(lǐng)帶解開,吻了吻他藝術(shù)品哥哥的眼皮。 他想起了搖光星那個廉價旅館的一夜,想起了漂泊在無袤宇宙里的星艦,再往前,想起了兩個人獨處別墅時荒誕而強硬的初夜。 搞砸了。 他們好像真的不太適合談情說愛。 他們的zuoai,不是愛了再做,是邊做邊愛。 一邊zuoai,一邊說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