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我愿意(成結(jié)標記
74 喻南深棉質(zhì)睡裙的裙擺垂落在盛皓城腰際。 他的舉動,幾乎是明目張膽的勾引。 浪蕩的搖擺中,大腿根細嫩的皮rou貼著盛皓城的衣物摩擦,濕乎乎膩乎乎的水液洇濕了布料,黏膩的貼在盛皓城的皮膚上。 盛皓城登時面紅耳熱,他像一個從未經(jīng)歷過情事的少年,忽然不知道拿自己身上放浪漂亮的美人怎么辦了。 “哥,我……”盛皓城告饒道。 喻南深聞言微微一歪頭,雙手撐在盛皓城肩膀上,上身傾下來:“你怎么了?” 濃郁的信息素隨他一同傾倒,濃墨重彩地潑上盛皓城的全副嗅覺。 盛皓城老老實實的回答:“我想要你?!?/br> 他聞到了信息素中的腥活氣息,動情的痕跡太生動。 頸后的腺體蠢蠢欲動的高熱起來,沒留神就已經(jīng)充斥了整個房間,仿佛驟然而起的大霧。 喻南深的身體對他面目全非的氣息像認識了許久,omega喜歡被alpha的信息素侵染。他們的信息素在空氣里交融,像兩條支流忽地匯于主干,才發(fā)現(xiàn)彼此原來同源。 盛皓城的手不知不覺已經(jīng)攀上喻南深的腰,摟著他向下貼合自己身體。 “我記得,你上次這么主動,是因為你已經(jīng)計劃好了要離開我。”盛皓城低聲說。 喻南深伏在他身上,盛皓城吐息之間的氣流便毛茸茸的鉆進他的耳朵里,癢得他渾身酥麻,不住小幅度的顫抖著。 “這次不會了,是不是?” 盛皓城另一只手探入喻南深的發(fā)間,透過層層疊疊的黑發(fā),試圖撫摸被發(fā)絲包裹的深處。 他不知為何,覺得這個動作帶有一種隱秘的狎昵。只有最親近的人才有資格享有這份獨有的觸覺,在隱秘感上,它無異于柔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 喻南深簌簌地顫,聲音和呼吸也起伏:“你標記了我,我怎么離開你。” 他就算要逃,也逃不走。 一旦盛皓城在他體內(nèi)成結(jié)標記,他就像擁有了風箏的線軸,喻南深再怎么往高處飛,盛皓城只要輕輕的把線軸上的線一圈圈耐心去繞,喻南深就會無可奈何的被他收回到身邊。 他們之間的愛再怎么勢均力敵,生理構(gòu)造也永不平等。 盛皓城在喻南深的唇珠蜻蜓點水的啄了一下:“我不標記你就好了?!?/br> “為什么?”喻南深想不明白,“因為腺體?” “我的腺體只損壞了我的精神力而已。”盛皓城摟著喻南深的肩膀,將他慢慢放在床上,轉(zhuǎn)身溫柔的壓了上來,“我身上有舊人類的基因,我也許可以標記你,但我們之間永遠不會有后代了?!?/br> 喻南深怔住,眨了眨眼:“舊人類和我們有生殖隔離,怎么會有混血的情況……盛夫人是舊人類?” “不是她,說來話長,我?guī)缀醪椴坏侥莻€人的信息。”盛皓城意簡言駭?shù)恼f道。 他所知道和盛秋有關(guān)的事,全靠舊人類那一方告訴他的。 “雖然我的存在就說明舊人類和我們并不是完全不可能?!笔┏峭髂仙?,“你想要個孩子嗎?” 喻南深不自覺地攥緊了盛皓城的衣服:“以前不敢想,可是如果可以,我想。但無論如何,我只要和你能在一起就好了?!?/br> “有時候真覺得自己是個怪物。”盛皓城自嘲的笑了笑。 喻南深抬起頭,鼻尖正好和盛皓城的鼻尖相低。溫熱的氣息在他們之間流動著,像一股小小的地熱溫泉。 喻南深輕輕地提起嘴角:“我也是?!?/br> 兩個人都笑了。 一個分明是不折不扣的omega,卻擁有alpha望塵莫及的精神力;一個是前所未有的天才,身上流著的卻是敵對陣營頭目的血液。 他們都不能正常的戀愛、結(jié)婚、生子。 怪物和怪物,才是最般配。 “喻南深,你愿意嫁給我嗎?” 冰涼的手撫上喻南深無名指上指骨。 柔軟的掌心將分明的指縫溫柔親昵的包裹起來,像一汪濕冷的海水吞噬他手掌這片狹小的洲地。 喻南深心甘情愿的被他淹沒。 “我愿意?!?/br> 他聲音很輕。 你知我知,天地都不知。 他們再度接吻。 一開始只是試探,仿佛第一次和戀人接吻,青澀地碰了碰,然后分開。再觸碰,再分開,玩點濃情蜜意的小把戲,一些些淺嘗輒止。 后來盛皓城貪心了,往更深里要。膩熱的舌尖纏繞,好像喻南深的舌尖上有珍貴的蜜糖似的,他舍不得吃盡。 兩人糾纏之間,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褪去。 喻南深的乳尖被盛皓城掐揉得挺起來,兩粒誘人的桃紅。盛皓城湊下去將其中一顆含入口里,喻南深半邊身子就軟了,像一束敏感的含羞草,四肢都想團起來。 他這一收,恰好撞“槍尖”上。膏脂一樣白皙的手臂和大腿全部搭盛皓城的脊背和腰上,自己兜頭逢迎上去的姿態(tài)。 “唔……” 喻南深又舒服又癢的哼了一聲。盛皓城見狀,另一只手也去玩哥哥漲起來的奶頭,指尖快速的撥弄。 高頻率在敏感部位的玩弄讓快感一浪高于一浪,無法抑制的沖動失禁般涌向喻南深的下身,喻南深失神了一剎那,rouxue已經(jīng)先噴出透明的愛液。 盛皓城順著濕滑的愛液頂進去。緊熱的甬道對他非常歡迎,rou浪擠疊,擁簇著粗大可怖的roubang朝更深處去。 盛皓城本想溫柔,可喻南深的身體在嬌滴滴的邀寵,他放任自己碾過xue道里那顆凸起的小rou粒,喻南深頃刻過電般痙攣。 盛皓城攬起喻南深,發(fā)現(xiàn)他脖子汗津津的一片。 就這么插著的姿勢,盛皓城將喻南深翻了過來。 喻南深嗚咽著趴在床上,頭埋進雪白的床單里。像等待交配的母獸,臀部被性器插得一聳一聳。 盛皓城愛憐地吻他唇角。 后入的姿勢讓盛皓城很輕易的就抵達了生殖腔的入口,飽滿的冠狀guitou頂在宮腔口。盛皓城別有用心的輕輕撞擊,如同抓到兔子的老虎,分明可以一擊斃命,非要逗弄著玩,欣賞兔子絕望的表現(xiàn)。 喻南深被磨得眼眶發(fā)紅,手捂在肚臍眼下方,淚眼汪汪。 想叫,又爽得喪失語言能力,字的形狀都被呻吟和喘息泡得軟了。 喻南深已城門失守,盛皓城卻依然在進攻。他一手撈起喻南深的腰肢,手往下移,虎口圈住喻南深已經(jīng)勃起的性器,力度很小的taonong著。指尖不時刮蹭過頂端微微張開的馬眼,喻南深爽得頭皮發(fā)麻,失神之下,想掙扎逃脫盛皓城的手掌。 “不、不行……不能一起弄……啊……” 過度的快感總讓他覺得危險,對于不受控的事情喻南深從本能上害怕,潛意識知道一旦他遵從這種放肆的快樂,知覺就要麻痹,身體就會變得奇怪。 盛皓城手腕輕輕一提,喻南深就被他捉回身下了。 壓制性的懸殊力量讓喻南深只得就范。 他哭喘著,在雙重快感下射出。腰在持續(xù)不斷的強力抽插里聳動,喻南深跪趴著,耳邊是盛皓城沉重的喘息,他沒有支點,無處可逃。 進出時,rou體拍打的聲音和膩滑濕黏的體液撞擊聲交錯,兩人的體溫和快感像比賽般持續(xù)高升。盛皓城guntang的肌群貼著喻南深脊背的薄rou,像炙烤的熔漿澆透情欲高漲的兩人。 盛皓城被喻南深夾得近乎發(fā)狂,他微微頂進去一些,喻南深低聲吸氣,才cao進一點就受不了地搖頭。 盛皓城的另一只手又對已經(jīng)腫脹了一圈的奶頭下手,蹂躪這顆已經(jīng)發(fā)硬發(fā)疼到碰不得的rou粒。 喻南深已無暇應付,胸前的快感讓他大腦發(fā)昏,又舒服又受罪。更讓他受不了的是盛皓城一直沒有cao進生殖腔,只是一小部分地嵌在zigong口,怠惰慵懶的小幅度、卻又高頻率的抽插著。 他手肘勉勉強強撐起身體,腰已經(jīng)無力的塌下。臀部送到盛皓城跟前去,雪白的身體大汗淋漓。 “唔……嗯……”喻南深的呻吟成片流瀉出來,自己聽了都耳根充血,“嗚……別、不要……” 他咬住床單,不想再發(fā)出這種求饒示弱的喘息,可身體卻背叛意志,迎合盛皓城cao入的頻率而扭動。 盛皓城覺得自己再這么cao下去,喻南深就要被自己玩壞了。 他俯下身,舔了舔喻南深脖后腺體位置的皮膚。 喻南深預感到了他接下來的動作,睫毛劇烈地顫抖了一下。 “……害怕嗎?”盛皓城覺察到了喻南深的內(nèi)心波動。 喻南深的心亂起來。 他自己也無法解釋這股突如其來的恐慌感。 喻南深:“怕?!?/br> 是他先提出讓盛皓城標記自己,也是他先騎在盛皓城身上的。 可為什么到這關(guān)頭,心底突然升起了說不清道不明的害怕? 這害怕的成分里還有一絲安心。就像一直擔心著一件壞事會發(fā)生,可它遲遲不來,而在某一節(jié)點,它終于如自己所愿發(fā)生后,內(nèi)心油然生出了安心感。 他潛意識里認為被標記是一柄達摩克利斯劍,也知道發(fā)生后會有不好的后果,可他無法控制。 他不知道被標記后的壞事是什么,但意識告訴他會發(fā)生。 可是,被盛皓城標記的話,意味就完全不一樣了吧…… 也許是期待到了極點,激動到害怕了。 遇見盛皓城之前,他沒想過戀愛,更別提和一個人共度一生了。 現(xiàn)在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他想和他度過一輩子的人。 “盛皓城只愛喻南深一個人?!笔┏怯冒l(fā)誓的口吻說道,“就算你不愛我,我也要愛你。我會死皮白賴的待著你給我圈的這一畝地,求你別攆我走?!?/br> 他附在喻南深的耳畔說,柔軟親昵的嗓音讓喻南深更加丟盔棄甲。 喻南深嘴唇翕動了一下,聲帶跟不上思緒,既害怕,又期望。 他的身體要完完全全的認識一個人了。 “我愛你。”喻南深輕輕的笑了笑。 他屈低了頭,撥開后腦勺的碎發(fā),將后頸赤裸的送到了盛皓城的唇下。 在無數(shù)次天花亂墜的幻夢中,盛皓城標記過喻南深。 真成了現(xiàn)實,才發(fā)現(xiàn)那些幻夢多么潦草,真實的喻南深的腺體是多么美好。 它散發(fā)著誘人的信息素,乖巧地藏在皮rou之下。它永遠不公開,只能被一人私有。 虎牙刺破皮膚的瞬間,粗熱的性器也撞入了生殖腔內(nèi)。 “太深了……”喻南深哭著道。 “我會溫柔?!笔┏前参克?。 太柔軟了,盛皓城一使力就會把它cao壞掉的樣子。 然而并不是,濕熱溫暖的生殖腔迫不及待的吮吸著roubang。黏液大股大股的泌出,濕滑了交合的部位,被撐得成圓形的roudong水淋淋濕漉漉一片。 他們身體相性太好,天生一對,盛皓城注定要嵌入進這口生殖溫床。 “嗚……嗯啊……太大了……” 喻南深感受到盛皓城的yinjing大部分cao入,在穿越了某個深度后,盛皓城的性器登時不動了。與此同時,體內(nèi)那大得可怕的性器陡然再漲粗了一倍。 狹小潮濕的腸壁像被它撐出了roubang的形狀,喻南深甚至能感覺到盛皓城莖身上賁張的筋絡正細細密密的燙著xuerou。 盛皓城扳過喻南深的臉,親吻著他。 成結(jié)標記還在持續(xù),熾熱燒燙的rou體緊密相貼。盛皓城的手在黑暗之中摸索著,尋找喻南深的手。 雙手交扣,喻南深從未想過手指與手指縫之間是可以如此嚴絲合縫的相連,親密無間和貼合。尺寸也剛剛好,再大一點或再小一點的手就不那么相配了。 盛皓城一呼一吸都快要燒起來。 吐息之間,溫熱的鼻息也帶著自己的體溫在與喻南深交換。愛不需要太潔凈,這樣帶著溫度和濕度也好,野蠻一些才更鮮活。 喻南深的胸腔因為劇烈的呼吸而起伏,盛皓城感知得一清二楚;盛皓城舒服得小臂輕微的顫栗,喻南深體內(nèi)含著的roubang都能知道。 太近的距離,為負的進入,他的動靜和喻南深的動靜不分你我。 乳白瓊漿灌進生育溫床,以后這里只能容納一個人的體液,獨獨屬于一個人了。 喻南深的意識好像才剛回到臉上似的,清亮的眼怔怔地望著盛皓城。 盛皓城既舍不得吻他,又舍不得不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