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之就當是一場夢(一個晨炮內(nèi)含指jian 體內(nèi)射尿 cao尿
路行最近有些太香了。 他肚子又大了些,即便穿著寬松的家居服,也能清晰看出那薄薄衣料后的圓潤曲線,在后腰墊上軟枕靠在沙發(fā)上看書時尤為明顯,但因為妊娠反應減輕了一些,胃口好了不少,臉頰四肢也長出了些豐腴的脂rou,倒也不像之前那樣突兀。因為黏膩和潮濕成了常態(tài),褲腰也勒的肚皮泛出一圈鮮紅的痕跡,在一日刺痛許硯非的眼球后,第二天路行的孕肚裝就新鮮到了貨。 在連體款的孕肚裝遭到了路行本人的激烈反抗——那件衣服襠部羞人的開了叉,即便做了用來閉合開口的拉鏈,也不能減輕它酷似開襠褲所帶來的恥感。于是上身只穿著一件最普通的長袍,下身寸縷不著成了常態(tài)。室內(nèi)有暖氣,還有絨乎的毛毯,他這么穿倒也不擔心會受凍,只是他后頸的腺體,潺潺蜜液發(fā)源的私密處,都暴露在空氣之中,因為孕期不可以接受任何抑制藥物,隨著胎體的愈加成熟,路行身體自然分泌出的激素也令母體長時間的,無意識的,散發(fā)著勾人的信香,以來誘惑alpha給予孕中omega充足的安撫信息素。 某天的清晨,許硯非就是被這種濃郁的能悶壞人梨鼻器的香氣勾的從黑甜夢境中醒來。他整個人都有點犯迷糊,從后面環(huán)抱著路行,手掌托著滾圓的肚皮無意識搓揉,亂糟糟著腦袋埋進肩窩里拱動,鼻子貼在散發(fā)信香的后頸上深深聞嗅,比貓吸了貓薄荷還要上頭,眼睛都沒睜開,全憑著本能地摸到懷中人rou鼓鼓的屁股,兩根手指就那么直直探進了xue道里。 路行敏感地弓了一下身子,臀rou反而更向后面的手掌送了過去,看起來也像他自己在急不可耐地磨著后xue里的那兩根手指。頓時,仿佛受了莫大的鼓舞,許硯非開始在內(nèi)壁里挖摳抽插,將黏乎緊閉的xuerou大力分開,攪地里面不甘寂寞地澆了他一手的水,每一次抖震手腕都帶出了飛濺的汁水,不一會兒路行的腿間就變得一片泥濘。他不禁無意識地夾緊腿根,貼合在一塊兒地雙膝相互摩挲,可能因為他夾的太緊了,惹來了許硯非不悅地一巴掌,拍在他長了rou的臀瓣上,雪白的一團還顫了顫,隨后就布上了一層緋紅,印出清晰的幾根指印。 “啊……唔!——” 路行算是被這一下弄醒了,他掙扎著睜開眼,懷孕讓他變得嗜睡又敏感,渾身無力的身體既被禁錮的死牢,無法躲藏,也拒絕不了電打般的快感竄上后脊,只能任之玩弄。他咬著唇咽下幾聲呻吟,順著手掌撫摸的力道慢慢分開雙腿,于是身后的人就更猖狂了,開墾他后xue的手指增加到了四根,撐開了一個圓圓的口,里面的嫩rou暴露在空氣中,瑟縮的抖動著,然后兇猛地一下被手指透插,“噗嘰”一聲擠出豐沛汁水,將有些紅腫的xue口染的水亮,而這時,另一只手從腿縫中穿過來到了前面悄悄站起的柱身,掌心包裹著柔嫩的菇頭研磨不止。在這前后夾擊的攻勢之下,被咬的紅艷的嘴唇張開,泄出了濕熱的潮氣。 “唔——哈、哈啊……嗯呃……不要……” 路行的眉頭也蹙了起來,幾分春情漾開在了他眉梢眼角,半睜的眼睛蒙著層水霧,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不知道是難耐還是歡愉。 前面被握著,翕張小口流出的腺液做了一層潤滑,“咕唧咕唧”地在掌心捋動間發(fā)出聲響,后面的xuerou被抽插的完全松軟,兩根手指上下?lián)伍_,幾乎拉扯成了一條粉色的細縫。 “唔許硯非……你別……啊?。?!”他想叫許硯非別玩了,但還沒等他費勁地扭過身,身后的手指齊齊抽出,緊接著一個guntang的物什烙鐵一樣鑿了進來,即便是經(jīng)過充足的擴張,一下吞吃那么巨大的東西,還是漲的難受,xue口緊緊地栓著莖體,卡在大半出,還有一截露在外面,路行聽見許硯非在他耳畔出輕聲地悶哼,隨即一記兇狠的力道撞的他差點翻過身去,好在攔抱在他肩膀的手臂足夠有力,而這一下,徹底讓許硯非的兩個囊袋都拍打上了他的臀部。 路行大睜著眼睛,粗喘著氣,眼淚隨著眨巴的眼皮啪嗒地掉了下來。 幾乎在體內(nèi)不斷跳動的roubang生猛地狠頂了幾下后路行就忍不住射了,他縮著肩膀發(fā)出高昂的呻吟,腦內(nèi)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涌到了下半身,精孔釋放的快感,捋的他皮膚發(fā)紅的手掌,穿刺在他后xue逞兇的粗長rou棍,在高潮時瘋狂收緊痙攣的后xue內(nèi)壁,絞地許硯非不能順利抽插,害得對方不滿地砸了聲舌,稍微退出了些許,隨后他被抬起了雙腿,上半身也被扶起,像一只綿軟抱枕一樣被揣進了身后人的懷里。還沒等他從換了個姿勢的roubang在體內(nèi)碾磨一圈的刺激中回過神,挾持在他腿彎里幫助他撐勁的手臂突然一松,他就這么直愣愣地將剛剛抽出的半截jiba坐吃了回去。 “——啊!嗚——等一下等啊、慢……求你……嗚……” 許硯非簡直像玩上了癮,這個半折著身體傾斜地坐在他性器上的姿勢能夠輕易地掌握路行吞入的深度,他輕輕松松地抱著路行的腿彎,像在掌握著一只jiba套,來回在他的roubang上taonong。路行快被著懸空又失重的感覺逼瘋了,他感到一下比一下進的更深,要搗進他脆弱宮口一樣可怕,讓他不得不驚恐地抱著肚子,搖著頭胡言亂語道“會壞的、要壞了……不、不可以嗚嗚……” 因為他揣著崽,大著肚子比什么時候都更惹人憐愛一般,這段時間的性愛一直都是溫吞柔情的,昨天晚上許硯非甚至沒有插進去來,他從頭到腳把路行親了個遍,在鼻尖和嘴唇流連不止,接了好多個黏糊糊的吻,手在路行的后xue溫柔的一點一點將之送上了高潮,然后自己下床去了衛(wèi)生間草草弄了了事。可是沒想到第二天的早上他會被許硯非指jian到清醒,甚至現(xiàn)在的情事有愈演愈烈的勢頭。 路行在上下顛簸中許硯非這昏了頭的架勢難不成是憋瘋了?! 很快他就沒了思考的余地,因為許硯非玩夠了性愛娃娃一樣的把戲,他大大掰開了路行的兩條腿,這讓路行覺得自己像個翻肚皮的四腳朝天的青蛙,羞惱的痕跡從脖子處一路涌上他的面皮,在齒縫間擠出來的“許硯非”三個字還沒成型,就被身后瘋狂挺腰的抽插撞的支離破碎。 精囊上下索吊,柱身上的血管硬的都快爆開,在綿密不斷的高頻率鞭笞下,腸rou變得軟爛滑膩,緊緊的吮吸著快速抽送的roubang,一層又一層疊起軟rou,推著roubang向更深處插去似的,在被毫不留情的碾開時又討好的含著不放,像在撒嬌。深深嵌合xuerou的jiba棒子一離開,xue口就如被拔了瓶塞的起泡酒,洶涌的噴出大股yin液,弄的被緊抓在手心里揉捏的臀rou都變得滑不溜手,“噗嗤”一聲巨根重新沒入紅腫的小口,路行還沒吐出一口濁氣,又被塞回體內(nèi)的這一記力道頂?shù)膯芎?,上氣不接下氣地咳嗽了起來?/br> “咳,咳咳……許硯、咳……你停下,停下,我不行了……不行!”前列腺被硬燙的guitou狠狠擦過,隔靴搔癢似的害的他倒吸氣,似乎是感受了路行身體的變化,許硯非頓了一下,隨后調(diào)整了角度,開始集中那一個點不停地進攻。路行在他的臂彎里就是被按在板上的魚,不斷挺起的腰身頂?shù)陌谆ɑǖ亩瞧ざ荚陬澏?,過載的快感掠奪著他的思緒,他只覺得眼前閃過陣陣火花,刺激的他眼白都向上翻了翻,面前什么也看不清楚,眼淚糊了滿臉,嘴巴張著說不出話了,只知道舌尖探出外面尖叫呻吟。 埋在他體內(nèi)的那根孽物在又百十下的抽插后忽然停滯不動,而隨即而來的卻是某個節(jié)點突然的脹大,alpha的結(jié)牢牢卡在了他的壁rou里,正好擠著前腺的位置,將要被撕裂的酸脹混著快意一起襲來,高潮紛涌疊至,路行繃緊了腳尖,后頸被一口咬破,注入的alpha信息素似洶涌大海,灌滿了他鼻腔味蕾咸濕的氣味,他因此而失神失魂,身體如滿弧的弓緊繃,神弦搖搖欲裂,又在猛然之后放松下來,軟綿綿地被釘死在了一根粗長的jiba上,大股大股的jingye在他的xue道里沖刷,滿滿地擁擠在狹窄一處,因為被塞的死緊,一滴也沒有倒流出來,射精不斷的roubang此時如同活物,yin蛇般探頭扭身。 “哈啊哈啊……呃……哈啊……” 路行被折騰的都沒脾氣了,alpha射精射的又多,時間又長,全灌在他身體里,壓迫著膀胱,他感覺自己稍微一動就是晃半水瓶子的叮咚響,脹的他十分難受,卡在他后面的結(jié)在慢慢的消下去,但許硯非還沒有拿出去的意思。他艱難地拾起沒了骨頭似的脖頸,頭頂著許硯非的胸膛仰起臉,氣若游絲道: “許硯非,出去……唔!” 突然撲下的黑影奪走了他的嘴唇,齒間甚至還有絲絲他自己的信息素味道,路行舌頭被叼了過去吮吸,“唔唔唔”地發(fā)出含糊不清地抗議聲,他使勁眨了下眼,希望自己看起來憤怒一些,然后怒瞪許硯非的眼睛、眼睛……許硯非閉闔的眼睫投下了密密匝匝的陰影。 路行難以置信地“嗯?!”了一聲,用力偏側(cè)過頭,“啵”地分開了兩人黏合的嘴唇,一絲銀線掛在他的嘴唇邊,令他呆滯瞪著許硯非的模樣看起來有點傻,不過在此時也沒有人會注意的了,因為他之外的第二個人根本就沒把眼睛睜開! 這家伙閉著眼cao了他嗎?!?。?/br> 像是為了印證他的話,許硯非從鼻腔里發(fā)出些許哼哼,聽著很是不滿嘴巴里沒了東西一樣,還砸了砸嘴,皺了下鼻子,然后聞嗅著伸著腦袋向著路行肩窩里拱…… “唔……小路……” “你!”路行聽到他聲音后快氣瘋了:“別叫我!”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他剛剛被一個沒睡醒的人給cao了,還眼淚汪汪的求饒!也不管身后的結(jié)消沒消了,路行攢足了勁抬起屁股,又抓著那條還半硬的滑不溜手的rou棍往外拽—— 許硯非覺得自己做了個美夢,夢里的路行又香又軟,一碰就流水,一插就哭饒,抱著大白饅頭似的肚子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那模樣令許硯非十分滿足,yinjing也被溫軟之地含的舒服的不行,但是還沒等他享受夠呢,他就感到自己在一點一點被抽離。 這怎么行? 他皺著眉,不滿地想:現(xiàn)實中我要當紳士不能cao,夢里我還不能cao了嗎? 他撇了撇嘴,幾乎有些委屈地抱住那具壞了孕的身體,再一次一插到底,感受到濕熱重新包裹了他,他頂動著腰,滿意地發(fā)出了嘆謂。 “喂,許硯非……你不是吧……??!不行,不能再來了!我要、唔!” 啊,好吵…… “啊?。e頂那里!——嗚!要磨爛了都……” “不行不行不行……啊……真的不行……” “你為什么不聽我的,等你醒了……我——!” 你就什么? 許硯非漫不經(jīng)心地想:什么等我醒了,我才不要醒,我為什么要醒…… 啊……該死,太舒服了,簡直跟真的一樣。 他全憑本能地動著身體,被那香氣勾的腦袋發(fā)脹,但下身涌上來的快感又送來幾縷清明,眼睛迷蒙地半睜開,視線先是一片混亂的晃動,他尋著氣味望過去,入目一張哭的亂七八糟的臉,他盯著看了一會,倏地一笑,親昵拱著鼻尖親了過去。 “唔小路……我的寶貝,乖乖的……又乖又甜……嗯?怎么眼淚都那么甜……” 他砸了砸嘴里的滋味,重新直起身,仰頭呼氣,下意識撩了一把落在眼前的頭發(fā),拇指掐在豐腴了不少的后腰,按著淺淺的腰窩不住活塞運動。 又一次地成結(jié)射精,他簡直本能地將guitou戳在了內(nèi)壁的一小塊敏感軟rou上,感受身下瘋狂抖震的身體,咧出了個不懷好意的笑,看著又有點自得,內(nèi)壁痙攣的xuerou擠的他爽的不能行,在射精結(jié)束后孔眼仍舊張合收縮——他頓了頓,緩沖了大概有一秒,可一想這是做夢,他就干脆利落的放棄了抵抗,撈起兩條無力的雙腿,痛快地尿了在了xue道里。 掌心下的身體驟然僵硬了,然后模糊的視線里有一道激動的液體射在了半空中,他看見那個抽搐鼓脹的小東西,隨手抓住擼了擼,那些液體便全濺在了他俯下身的胸膛前,有些甚至還濺在了他的下巴嘴唇上。 但他不是很在意,瞇著眼舔了舔唇,一點腥臊還帶著點熟悉的甜味,還算不錯,于是他好心情地抽出尿完了的roubang,邊抖了抖,邊欣賞白色的jingye混著尿液緩緩流出艷紅xue口的畫面。 這要是真的,他得去借丁老二的設備拍下來才成??上Р皇恰?/br> 許硯非有點可惜,遺憾地搖搖頭,整個人懶洋洋地翻身躺倒在一邊,又回味了一下,然后閉上眼打算再去做個美夢。 然后他就被一巴掌呼咧醒了。 “啪!” 路行使勁全身力氣,沙啞著嗓子喊:“許硯非!你最好別醒過來了?。。 ?/br> 事后據(jù)沖進門來的某不愿透露姓名的丁二回憶,那天屋子里兩個人的信息素簡直天雷勾地火,但再勁爆也不過路行一身亂七八糟的液體,抱著肚子跪坐在床上,后xue還在往外反哺,勉強抓著一條薄被指著門口讓許硯非滾出去的場景。 “你知道最可恥的是什么嗎?”丁寫玉冷笑連連。 錯過好戲的鐘明洛追問:“是什么?” 面對那樣的路行,風暴中心的許硯非還…… “厚顏無恥的硬了?!碧K現(xiàn)補充完全。 “哇哦——”鐘明洛佩服地向許硯非豎起了大拇指。 當事人許硯非表示:“我不是故意的……” 他沉痛捂臉:“我以為是在做夢?!?/br> 而這個理由并不能很好的抵消路行的羞惱——一大半是惱的,所以許硯非還是有近一個星期沒能再上路行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