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三(if線與正文無關,娛樂圈pro,雙性小路,這章是rou,指jian 潮吹))
偷情三 鐘明洛,鐘大巨星,混不好就要回家繼承家產的鐘家大少爺,在一個夜宿后睡眼惺忪的早上被告知家里急著抱娃特意給他指了門親事,讓他快馬加鞭趕回去相親,他頭腦懵懵,安卓平及時出現,為他定好機票打包好行李然后攆驢般把他送進了婚姻的前奏曲。 直到在相親地點入了坐,鐘巨巨的少爺脾氣后來者其上,他扯了把自己的領結,甩手扔了菜單,正要打電話過去跟自己尊敬的父親來一場國罵掰頭,他相親對象一身純白的登場了。 那白帽子白上衣白褲子,換別人身上整不好就是披麻戴孝了,整他相親對象身上那就是白月光照進了人間,“唰”地把鐘明洛照的一顆春心像揣了小鹿,活蹦亂跳上躥下跳好不活潑。鐘少爺剛剛抬起的屁股也立刻立地又重新坐了回去,甚至比之前坐的更扎實。 他對這場相親很滿意,滿意到在心里默默為對方美貌吹起了彩虹屁,他世交的損友問他感覺如何,他頭一昂,嘚不瑟瑟的甩出“女媧炫技之作”,把損友林晗逗的樂的合不攏嘴。 然而,又是一個夜宿加醉宿后的早上,他忽然發(fā)覺,自己的頭頂上可能浮著頂隱形的帽子,那個帽子是綠的,俗稱綠帽子,涵義是他對象出軌了或者他被人撬墻角了。 笑話!他! 鐘明洛! 腦袋上頂了個綠帽子?! 安卓平抖著手把查到的一對jian夫yin夫的影像放在鐘明洛面前時,大明星剛剛結束了一個訪談,倒霉記者中有個穿了身綠色兒的,被鐘明洛指著鼻子挑了出來,用他獨特的語言風格進行了長達一分鐘的審美批判,最后把全場說的鴉雀無聲,直播出去了,鐘明洛的公關團隊捂著自己的腎個個都是痛苦面具,然而彈幕大片是鐘巨巨影迷和粉絲,三觀跟著五官走,刷屏鐘明洛其中金句,壯大了“洛言洛語”的詞語寶庫,總之是沒出什么大意外。 唯一的意外就是鐘明洛被那綠色刺激的心情分外不美妙,等到看見哆嗦安卓平遞上來的東西后他心情更不美妙了,鐘明洛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冷笑,給他卸妝的托尼撂了化妝棉一蹦三尺遠生怕他無差別攻擊到自己。 鐘巨巨墨鏡一戴,除了他未婚妻他誰也不愛,安卓平都沒捎上就轉著手里的鑰匙發(fā)動了車子趕去“jian夫”片場找茬。 “jian夫”照片他見了,餅臉塌鼻死魚眼,五短身材一把高,放在人堆里是不起眼的貨色,放在哪都能黑一把就全網無黑外貌的鐘巨巨面前那更是丑破了次元,低到了塵埃。 他媽的為什么! 鐘巨巨心想,他未婚妻是瞎嗎?! 長眼的都知道要選誰,會選誰! 懷著這樣的憤懣,鐘明洛閃亮登場,帥瞎了人眼地一摘墨鏡,他自己知道自己是兇狠怒視,別人眼里就是電眼逼人,對面前這個吃了一嘴油光的男人拋了個魅力四射的媚眼。 “咱找個地方嘮嘮?” 一時間場面有點寂靜。 只有路行不緊不慢,他還算體面的拿餐巾紙擦了擦嘴,沒怎么擦干凈,嘴上還是有油,那張油亮中詭異透著粉嫩的嘴慢吞吞張合,緩緩吐出一個字。 “哦?!?/br> 幾分鐘后,路行瞇著眼坐在鐘明洛的超跑里,車速帶起的風浪吹的他眼睛睜不開,頭發(fā)往后飛揚,好在發(fā)際線完美,擼上去了后鐘明洛瞥眼一看竟然還從這“丑人”腦門上看見了美人尖! 草!鐘明洛忍不住暗罵。 他要把人帶走時這人的助理是個缺心眼,死抱住自家藝人不肯放手,嘴里叨叨不停把路哥弄丟了他就要跟孫姐以死謝罪之類的屁話,聽的鐘明洛愈發(fā)煩躁,彼時但見一只在陽光下白的晃眼的手突然出現在他兩中間,那只手是個標準的美人手,纖柔修長,白皙如玉,指甲蓋是粉的,指關節(jié)也透出了粉,頓時就吸引了鐘明洛的目光,然后他順著往上看,就看見了一張也是透粉的油嘴,再一次一張一合,慢吞吞道。 “沒事,我去去就回?!?/br> 鐘明洛最終忍無可忍的親自上手把這人的油嘴擦干凈了,才結束了路行和小鄧的生死相別戲碼。 他此時心想,這頭豬還是有點資本的,不見面還好,一見面沒幾分鐘他就被蠱了兩次了,可見此豬身上必定暗藏玄機,不然也不能拱到他未婚妻那顆水靈靈的白菜。 為了驗證他所想,鐘明洛帶著這頭暗藏玄機的豬去了他損友名下的會所,正是白天,會所沒什么人,不然他這么大一個巨星攜一個十八線糊咖出入此地可有的寫頭,雖然也不會有人敢寫罷了。 他插房卡打開房門,推著路行的肩膀把人推了進去,就一把抓那么單薄,都摸到了肩胛骨的起伏,他忍不住皺了下眉頭,解下外套掛在衣架上,見那豬眨巴了兩下眼,比較眼白分布更多的黑色瞳仁其實水亮濕潤,但他眼簾垂著,跟睜不開眼似的,狹長善睞,眼睛再往上一翻就跟死魚眼似的,但他這時有點懵,眼睛就睜圓了,有點鈍感的幼態(tài),看上時很是無辜的樣子。 鐘明洛不自覺滾動喉嚨,又有被蠱到,他一邊想對方這招可能是扮豬吃老虎,另一邊開口時嗓子已然暗啞。 他道:“脫衣服。” “其實這件事我可以解釋……好吧我好像解釋不了,要不然我坦白從寬一下…你說什么?” 路行原本心里七上八上,嘴上就容易胡言亂語,但還沒等他滿嘴火車跑完,他就被鐘明洛的王炸給雷的外焦里嫩了,他眼睛瞪的更大了一點,嘴巴也不自覺微張,像嘟起了小口,粉嫩嫩的很好咬的樣子。 他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震驚道:“你說什么?!” 他是個愚蠢的豬,他不應該再問一遍的,本來鐘明洛因為脫口而出而感到后悔,想裝作沒發(fā)生過翻篇,可他偏偏又問了一遍,鐘明洛就沒法裝傻了,而真傻的那個已經從他的表情上察覺到了不對勁,戰(zhàn)術一個后仰,在鐘明洛靠近時貓下腰就要溜步逃走。 但鐘明洛興致上來了,他磨磋著后槽牙,用舌頭頂了下臉皮,嗤笑了一聲:“跑什么跑?”路行被他攔腰抱住,就那么一小圈,兩只手握住還有余,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的彈性緊致,鐘明洛順手捏了兩把,手里的人就發(fā)出了一聲驚呼,在被丟到床墊上時路行整個人都眼前冒金星,在一閃一閃放光明。 這也就導致他錯過了最佳逃跑時機,身子被一掰,前后調換了位置,臉悶進了枕頭,手向后被反剪,路行試著掙扎,無用,被鎮(zhèn)壓,他感到自己的褲帶被抽走這才又拼死抵抗了起來。 “你瘋了???” 路行簡直是驚恐了,他只有脖頸能夠活動,就扭過頭去瞪鐘明洛,但眼角飛上了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總之是沒有威懾力,只能更引起施暴欲。 “你搞我未婚妻……” 鐘巨巨又把好嗓子,壓著聲線時很是那么一回事的迷人磁性,路行被撩了一下,也同時被他那個“搞”字弄的臉紅心跳,但又眼神飄忽不定,大寫的心虛,他心里有點委屈的想明明是他被“搞”好不好! 但這話不能說,說了就等于自爆,他還是懂言多必失的。 但是他不懂什么叫做在沉默中爆發(fā),尤其是一個被戴了綠帽子的男人,爆發(fā)起來往往是不可理喻毫無邏輯,且熱血全往臍下三寸涌,在扒了路行褲子后,鐘明洛又把人翻了身拉高雙臂綁在了床頭上,正面對著他,眼睛往那鼓起的內褲弧度和白花花的兩條長腿上一瞟就立刻扯旗敬禮了。 他也拉開褲鏈大喇喇敞著門,一大鼓包就熱騰騰的貼在了路行的腿邊,貼的路行汗毛直立,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可鐘少爺的少爺脾氣還在作祟,明明手都粘在人家的白腿上了,絲滑觸感美妙無比,還斜睨著人家的男兒尊嚴,嫌棄地來了一句:“真小?!?/br> 路行:“……” “不是吧,我還以為你是天賦異稟呢能撬了我的墻角……” 他頗為惡意的揉了一把那個比他小很多的鼓包,綿軟的,手感還不錯。 “現在看來……也就不過如此?!?/br> 說著他就一挺胯,還包在內褲里的粗長玩意隔著兩層布料狠狠cao過了那團軟rou。 “唔!” 路行蜷縮起身子,恨不得是個蝦米。 但比起蝦米,他可能真的更是個愚蠢的豬,蜷縮的姿勢看似保護了自己,實則突出了臀胯的圓球加三角帶。 而鐘明洛又扒了人的上衣,目光在其身上挑挑揀揀,一會嫌腰太細——全然忽略自己的手都撕不下來了,一會又嫌個大男人身上沒個肌rou倒是胸乳長軟rou——全然忽略自己把哪都捏紅了,一會又嫌棄這人白的晃眼,捏兩下就見紅,其他地方就泛出粉色,真的更個小豬仔似的……這會兒他又嫌棄了,他嫌路行屁股長的翹就算了,還雪白軟嫩,三角內褲都包不住,邊緣勒出rou感,輕輕拍一巴掌那里的臀尖都幾顫,嫩豆腐似的,鐘明洛沒忍住用手包住那里揉搓,接著他手就不老實挑開了這條在他眼里sao的沒邊的純色內褲,手指游巡進去探索。 他驚奇的發(fā)現,沒有毛發(fā)糾纏,會陰滑溜溜的,手指不注意就往前一滑,然后滑進了某到裂縫,緊致的吸合力像把他的手指夾住了。 這時兩人同時僵住,一直試圖掙扎不老實像逃跑的路行呼吸都停止了一瞬,鐘明洛視線看過來他都快哭出來了,睫毛濕噠噠垂下,鼻尖和嘴唇紅紅,張著口時口腔里面若隱若現的軟舌也鮮紅,吐出了一點舌尖,瀕死般吐息。 他摸的不是屁股,所以裂痕不是臀溝,就算是個沒毛的,正常男性生殖器官,會陰往上也該摸到的是兩顆蛋兒! 而不是直接陷進一片濕潤沼澤。 鐘明洛屏住呼吸,試著往更里面探了探,那里只無限包容的將他的手指的含的更緊,他又試著攪動手指,“咕嘰”一聲,那里似乎吐了個泡泡,蠕動著擠出了蜜液,粘濕了那根手指。 他眼睛發(fā)直,純色內褲被泡出了痕跡,勾勒出了隱秘地帶輪廓,那輪廓令他心跳加速,心馳神往,再也忍不住,急切的手指都沒拿出來,就用另一只手扒開了內褲邊緣,屬于男性生殖器的yinjing率先冒頭,干凈筆直,形狀漂亮,像這人的手指,但yinjing下面沒有儲存jingzi的囊袋,而是兩片花瓣外張,內里還有兩片小的,此刻像張小嘴,吸著鐘明洛的手指,被撥弄的東倒西歪,花瓣綴著一顆粉嫩晶瑩的蕊心,看著小巧可愛極了,鐘明洛忍不住碰了碰,那里就一顫,然后插在濕潤高熱里的手指明顯感到內壁震蕩,吞吐似的開始蠕動。 路行也忍不住呻吟,已經有汗液順著他的額頭流下,砸在眼角處令他忍不住閉眼,失去一感官,下身的性快感就更加明顯,yinjing都挺立了起來。他抽抽搭搭的,眉頭皺著,膝蓋卻已經不住合并,渾圓rou感的腿根一并夾緊了鐘明洛的手腕小臂,滿是彈性絲滑的觸感。 鐘明洛從垂落的額發(fā)間抬起凌厲俊美的眉眼,冰藍色調的眼瞳沉沉凝聚了一股色欲,他舔了舔嘴唇,接著加了一根手指,挨著另一根,一齊泡在蜜水和軟rou組成的泥沼,兩指并起摳挖四壁,聽人發(fā)出貓兒叫春的聲音,聽泥沼翻涌咕嘰咕嘰的氣泡音,再往里面送,想知道沼澤地帶的深度,卻又在達到甬道狹窄處的某地難以前行不等不停下來,于是他就頂著那里,想要鑿開更大的口子似的開始了手指的抽送,帶出的汁水濺在光滑如初的兩瓣鼓起上,不小心會擦過兩片小點的花瓣,把那里弄的慘兮兮的,都腫起來,像嘟著嘴,又花心眼捅進去后用外面的大拇指碾磨花蕊。 路行怎么掙扎掙脫不開綁住他手的腰帶,手腕都磨紅了,疼的厲害,待鐘明洛開始惡意挑起他情欲后他掙扎的身體落在別人眼里也變了味,胸乳的紅腫和腰上的指痕,以及水蛇般扭動的身軀,毫無說服力一直在加緊的大腿根,都令他看起來情色無比。 他這具身體必然是敏感的,他和他的未婚妻不知搞在一起多久,才會吃到他的手指都就那么熟練的往里面吞,但許是味兒不對勁,吃了一半又想往外吐了。 鐘明洛心想哪有那么容易! 他掐住rou感豐盈的腿根外往拉,將路行下身打開成了一字馬,這就更方便了他手指的進進出出,他在那一小塊地方無情鞭撻,那里柔嫩多汁,一碾就會出水,男人的手指送進去又拉出來,帶起一片翻紅的嫩rou,隱約可見蠕動的模樣。 最后鐘明洛狠狠刺穿敏感軟rou死死守護的地帶,真正捅進了xue道,沒有一層膜的阻礙是意料之中的,可他還是莫名火大,于是手下動作真的不再憐惜,沒幾下之后,只見路行突然捂住了嘴,眼睛瞪大,急速喘息的嗚咽從,喉嚨里往外冒,但還是跟不上下面流水的速度,鐘明洛揉搓那一?;ㄈ?,被撐開的小口一股一股的往外噴水,帶著甜膩的腥sao味兒,幾股就噴在了躲閃不及的鐘明洛臉上,順著直挺鼻梁,一滴滴入了飽滿性感的嘴唇,沿著唇縫流了進去。 高潮過后,路行還在失神,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怎么就被鐘明洛用手指cao潮吹了…… 潮吹。 是不該出現在一個男人身上的。 他剛剛玩弄的rouxue,也不該出現在一個男人身上。 雙性人。 鐘明洛舔掉堪比催情劑的yin水,也不在意自己臉上的,他彎著嘴角笑了,盯著那還在抽搐的女xue,意有所指道。 “原來…你就是這么‘搞’我未婚妻的啊。” 路行撐著手,想往后挪,鐘明洛卻追了上來,冰藍色的眼睛緊盯住他,緩緩道。 “那你,也搞搞我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