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二十 (一個koujiao,一輛豪車,一塊五花rou)
丁寫玉宣布今天的拍攝到此為止,就此手工后,片場爆發(fā)了一陣小范圍的歡呼。即便與丁寫玉合作過不少次,但他們還是會對丁寫玉高壓工作習慣感到不適應,就連鐘明洛都不敢在片場的時候跟丁寫玉造次。不過現(xiàn)在下戲了,丁寫玉忙著觀看今天的拍攝成果,沒空搭理他們,鐘明洛就招招手讓安卓平把事先從周圍酒店訂好的餐品送上來。 在一片“鐘巨巨萬歲!鐘巨巨破費了!”的吹呼聲中,鐘明洛用闊少做派的姿態(tài)擺手一笑,十分豪邁邪魅,隨后他扭身走向了自己的劇組保姆車,在跨進半個身子時驟然一頓,然后他扭過頭對安卓平道:“你等會再過來?!?/br> 車門“啪”地關在了安卓平面前,險些拍上他的鼻梁。 車內(nèi)的空間很大,座位也敞亮,因為他自己龜毛的性子,連鋪的毯子都是最柔軟親膚的。而現(xiàn)在,有一個人躺在那上面。 鐘明洛怪異地打量了一會兒對方的睡顏,隨后開始扯被對方壓在身下的毯子。 “起開,這是我最喜歡的毯子……誰讓你睡在這的?” “唔……”路行感到一陣拉扯力,牽動了他本就不太安穩(wěn)的神經(jīng)。他慢悠悠睜開眼,模糊的視線焦點是鐘明洛那張好看但總是出離暴躁的臉。 鐘明洛感覺不太妙,他不久之前,就在今天上午,跟眼前的這個人磨了大半天的床戲,丁寫玉拍床戲講究一個朦朧美,裸露程度和接觸程度都很有分寸,把握的那個度既顯得纏綿悱惻又留有人無限遐想的空間。但他和這個人又不止床戲的接觸,他們在更久之前,不知多少次的在赤裸相擁。他幾乎吻過了這個人的每寸肌膚,然而拍戲的時候他卻要克己守禮,手掌在鏡頭之外只能虛虛放在對方腰側(cè)。 他躺在他的身上,嘴唇輕輕地吻著他,伸長了手臂來擁抱他,面皮覆著一層薄薄的潮紅,在他回吻時呻吟著瞇起了眼睛,腳尖更加難耐的磨蹭上了他的小腿……這一幕他不止見過一次,之前的每一次他都會粗魯野蠻地扣緊對方后腦,加深這個輕輕的舔吻,更加用力的抱緊懷中柔韌火熱的軀體,指腹摩挲過發(fā)燙的面頰,來到滲出霧水的眼角,竭盡他所能的表達他對他的渴望。隨后他會單手托抱起他的臀部,他會驚呼著摟緊他的脖頸,接著他們邊一邊熱吻,一邊走向靜候已久的床鋪…… 但在片場的時候,鐘明洛什么也不能做,他不需要有任何多余的動作,因為那一幕的路行是展示給鏡頭看的,而不是因為他所做出的迷人姿態(tài)。 因為那一刻的鏡頭后只有丁寫玉,鐘明洛甚至認為那是特意為了丁寫玉而表現(xiàn)出來的模樣。 他知道這個想法有些幼稚,有些無理取鬧,但他只有固執(zhí)己見,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著自己,眼前的這個人可能屬于任何人——蘇現(xiàn),許硯非,丁寫玉……但就是不是他鐘明洛的。 他一開始自認為著掌握著路行的小秘密,是這場為無聊生活增添趣味的情愛游戲的主導者,不過是因為一時的興起,加上新奇的男人無聊的好勝心作祟,才有了那一個月偷歡的開端。但漸漸的,他不僅發(fā)現(xiàn)事情不是他想的那么簡單,還發(fā)現(xiàn)了自己非但不是主導者,還是路行和那幾人愛恨糾葛中的一個莽撞路人。 那幾場的情事,就只是情事,只關情欲,無關感情。 處在這樣的一個位置,倘若他也只在意著rou體歡愉,那么他還是可以做到肆無忌憚,但問題偏偏在于,他對他不止如此。 那一份感情可能只是剛起了一個苗頭,是很微弱的一簇星火,在他的掌心中,被呵護著才能散發(fā)熱量,但那確實是存在的。 “你睡在了我最喜歡的毯子上面?!辩娒髀逭f著,又大力的拉扯了一下:“快點挪動你的屁股,然后從我的車里出去?!?/br> 路行順著他的力道骨碌碌滾下了座位,這倒把鐘明洛嚇了一跳,他下意識地蹲下去要扶路行起來,但路行卻躲開了他的手,反倒悶頭撞向了他的胸膛。 鐘明洛腳跟一歪,被懷中突如其來的重量壓的向后栽去。 他倒吸一口涼氣,幾乎有些想大吼大叫,他不懂懷里的這個家伙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跟喝醉了似的東倒西歪,沒骨頭似的軟綿綿地趴在他的身上不肯起來。 但鐘明洛猛然低頭,猝不及防就落入了那雙笑意盈盈的眼睛深處。 路行的下頜輕輕擱在他的胸前,一偏頭,張嘴咬住了他襯衫的紐扣。 他不可能看不懂他的隱含的邀請意味,那對他來說就像是路行長出了狐貍尾巴,在他的心口輕輕搔弄了一下。 “別想,沒門兒…你去找丁寫玉去。”鐘明洛攤開手掌,捂在了路行的下半張臉上,但隨即他感到掌心有什么濕濡的軟糯活物一閃而過,他仿佛被蛇咬了一般急忙收回手,路行還不及收回的舌尖還袒露在唇齒外,他就像做壞事被抓包那樣俏皮可愛地做了個吐舌的鬼臉。 但事實遠比那可怕的多,鐘明洛瞪大的眼睛就像在看什么纏上身的艷鬼。 路行慢吞吞在他身上挪動著,卻不是要起身放過他。他聽見了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的聲響,“叮當”的,冰涼而富有金屬感的像是他的皮帶解開落地,隨后他的拉鏈被拉開了,一些柔軟的溫熱的吻先是印在了他結(jié)實有力的小腹肌rou上,稍后才姍姍來遲地游移到他被頂出帳篷的底褲前——他聽見了一聲輕笑,像是在說:瞧,你可比你嘴里說的誠實的多,你想要的。 我他媽的當然想要—— 在被拉下底褲,柔軟的吻印上他勃勃跳動的yinjing時,鐘明洛在心里罵了句臟話。 路行從來不肯主動給他口,除非他有自己的目的要達成。很多時候鐘明洛憋著一口要把人cao服的勁,但實則路行只顧自己爽,他不舒服了就會哼哼唧唧,眼淚汪汪,一邊狠狠絞動內(nèi)壁榨他的精,一邊小聲道:我給你吸出來,吸出來好不好,我里面好痛,好像被你cao壞了…… 如果說路行以前愿意給他口是為了他趕緊繳械投降,完事了愛到那待著就滾一邊去,圖個爽快清凈……那么現(xiàn)在呢?大概是為了讓他意亂情迷。 其實他總有辦法對付他的,只有他自己認為主導權在自己手里。 路行張開嘴巴,舌頭墊在鐘明洛的yinjing下方,他感到性器又脹大了幾分,但他只是眨眨眼,將這個巨大的玩意兒往自己的嘴里更送深了一點,他的舌苔摩擦著柱身而過,似乎激起了強烈的快感,他幾乎下一秒就感到嘴里的巨物不管不顧地要自己喉嚨里捅,他連忙用舌頭抵住滾圓碩大的guitou,抵在馬眼的凹陷處輕輕打轉(zhuǎn)了一下,頭頂立刻傳來了鐘明洛的吸氣聲。 路行往上瞥了一眼,開始用舌頭抬著嘴里的rou身慢吞吞地抽送,他能感到柔軟的上顎被偶爾摩擦到,guntang而堅硬的柱體猶如烙鐵,一淺一深地拖曳著在他的喉嚨和舌苔軟rou上摩挲。在最深的喉心被突如其來地撞擊狠狠頂弄到時,路行發(fā)出一聲生理性的犯嘔呻吟,他鼻尖戳進了柔軟guntang的什么物體中,在發(fā)懵的意識回籠時意識到那是鐘明洛的囊袋,而原本還露著小半的巨大yinjing現(xiàn)在已經(jīng)全部塞進了他的嘴里,那令他的喉嚨從外看突起了一個可怕的弧度。路行幾乎立刻就像推開逃走,但他的后腦被緊緊扣住了,接著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擊令他的面頰陷入了鐘明洛下腹的恥毛之中,屬于鐘明洛的氣息充斥在他的鼻翼之間,而他的嘴巴,他的喉嚨,被狠狠cao穿了,被外來的侵略者肆意cao出了他想要的形狀,就仿佛那天生就是最契合他的飛機杯。 在路行想要嘔吐的呻吟中,又長又粗的yinjing一直不停地cao著他敏感柔軟的喉心,他艱難地吞咽,喉管卻蠕動著,就仿佛癡迷一般絞緊了rou身,那令鐘明洛不由低吼,隨即整根長rou從路行的嘴里拔出,沾著亮晶晶的口水津液,就這么直挺挺地翹在他的腿間,頂端則抵著路行被撐的微微裂開的嘴角。他在這一刻突然有了微妙的不實感。 而他見路行也是半瞇著眼睛,面上浮著潮紅,不甚在意地舔了舔自己有些疼痛的嘴角后,就又勾纏著手臂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 這真的不是他幻想出來的夢嗎? 鐘明洛盯著路行紅腫的嘴唇,還有含笑的眼,癡癡呆呆地想著:完了,他看上去就像吃準了我,而我確實是的。 “你想做什么?”鐘明洛垂死掙扎般地問道。 路行捧著他的臉,低下頭在他的鼻尖上輕咬了一下,隨后用夢幻的語氣笑著道:“我在想……嗯……我在想……” “你愿意吻我嗎?” 他說完,又低下頭來,在他的嘴唇上“啾”了一口,笑的像只偷腥的貓。 “而我想你是愿意的?!?/br> 他再次吻下來,貼著他的嘴唇磨蹭不愿離去,手臂更加環(huán)緊了他的脖頸。 鐘明洛在一瞬間滑過很多念頭,是他深思熟慮過的,在這一瞬間那都顯得不足道矣,沒有什么充分的理由能讓他拒絕這個吻。更何況他剛剛還給他來個了熱辣的koujiao。 ——如果這是他的目的,那他達到了。 他猛地翻身將路行反壓在了身下,在那之前他已經(jīng)用手掌墊在了他的后腦下防止這個滿是鬼點子的小腦袋瓜被磕開花。但顯然路行根本沒空在意這個,他發(fā)出小聲的驚呼,聽起來更像是得償所愿的小小得意。 他吻住這張到處點火的嘴,撬開他的齒貝毫不費力,剛剛服侍完他yinjing的舌頭又被他勾住了狠狠吮吸甘美的柔嫩汁液。路行嗚嗚嗯嗯地似乎要說些什么,但鐘明洛沒有理會,他蠻橫地往他的喉嚨深出鉆,看起來就像要用舌頭再好好cao一頓的他的口腔,而那些敏感的嫩rou在他粗礪的舔吻下顫抖著,流出了更多的津液,在變換角度之時兜不住的溢出了嘴角??谙炎屇切┍痪薮骿iba撐裂的細小傷口痛的更加明顯了一些,路行忍不住有些埋怨地用牙齒咬了一口那條作祟的舌頭。 “嘶——干什么?”鐘明洛拇指擠進他的嘴里,按著咬他的那顆尖牙,從鼻腔里哼氣著笑道:“不是你要的嗎?現(xiàn)在怪我了?” 回答他的是路行又一次欲咬未遂。 鐘明洛抽出手,稍稍直起身子,抬手就脫下了自己被磨蹭的凌亂不堪的襯衫。他赤裸精壯的上半身再次伏底靠近,帶來了一片火熱的躁動不安。在路行的衣服也被他脫個七七八八,特別是踢蹬掉那條被yin水浸濕的底褲后,某種熟悉的,情欲熏染的眩暈感同時擊中了兩人,令他們一刻也想不起其他,只顧擁抱著,急切熱烈的向?qū)Ψ剿髑蟆?/br> 鐘明洛先是cao穿了他的女xue,沒有宣告,沒有防備,一舉頂?shù)搅俗钌钐帲锩娴哪莻€小口一翕一合的吮吸著這個突然拜訪的大家伙,而路行則腿根顫抖,幾乎下意識就想合攏,但鐘明洛強硬的堅硬的手掌牢牢按住了他,令他兩腿大敞,接納擠進來的強壯身軀,以及頂?shù)乃「雇蛊鸬哪莻€長rou。 他連尖叫都發(fā)不出來了,回過神時自己在哭,喘息間咽不下的口涎合眼角不停流下的眼淚弄的整張臉都濕漉漉的,而他的xuerou也在反哺著大股大股的yin水,隨著猛烈的沖撞而汁水四濺,令他像個被搗爛的水桃子。女xue內(nèi)壁里痙攣著傳來滅頂?shù)目旄校囮嚢坠忾W爍在眼前,使得他回神的是胸口的酥麻疼痛,他淚眼模糊地低頭,看見鐘明洛包咬住了他的乳rou,他的乳尖在他yin邪的舔弄啃咬下變得發(fā)硬又破皮,滲出了血來,又被他不知滿足的舌尖卷走。他伸手推拒著這顆腦袋,恍恍惚惚地想,也說出來了——“別咬了,不會出奶的,再吸也沒有的?!?/br> 搗爛他血rou的撞擊停頓了一瞬,隨后更加暴風驟雨地洶涌了起來,他被托著臀部抱坐了起來,不需要借助任何力量,那根長而粗的rou輕而易舉地捅穿了他的xue道,而他東倒西歪,被狠掐著腰身,完全釘死在了一根jiba上,隨著頂弄而視線上下浮沉。敏感柔軟的外陰被粗糙的恥毛磨礪著,整個紅腫充血了起來,但他沒有辦法緩解這種難耐可怕的痛癢,還要靠緊緊摟著罪魁禍首的脖頸才不會整個人軟綿綿的癱倒。鐘明洛的手掰著他渾圓的屁股,用力向兩邊分開,他不得已被帶起了一個傾斜的弧度,女xue的rou珠立刻就被恥毛摩擦而過,帶來的激烈的快感令他的大腿乃至臀部都在顫抖。 在這個過載的激烈交合下,路行完全沒注意自己的后xue被手指揉按著開了一個小口,接著鐘明洛的手指沒有猶豫地捅了進去。等到嘴唇又一次被鐘明洛吻住,他只能發(fā)出嗚咽,抖著腿根泄出大股的yin水,把鐘明洛所謂的最喜歡的毛毯上弄的一塌糊涂。他被翻了個身,屁股被拍了兩巴掌時還有些茫然,隨后一個堅硬的物體抵上了收縮不已的后xue。路行瞪大了眼睛,沒來及說不,就像cao穿他的女xue一樣,鐘明洛沒有打一點招呼的cao了進去。 高溫濕熱的內(nèi)壁緊緊包裹著他的yinjing,鐘明洛爽利地呼出一股長氣,額間的熱汗滴落在路行的后背上,令他有些遺憾路行此刻沒有穿著拍戲時那條露背的長裙。 他有想過路行擁有這樣奇妙的身體,是不是也做過他想象中的打扮,而真實看見時那比他想的還要驚艷的多。而就是那樣的路行躺在他的身下,他卻什么也不能干……但他只是想想,在眾人的面前,攝像機的面前cao干路行的畫面,就刺激地讓他有些受不住,只能更加有力的擺動腰身,以此消除心頭的這股邪火——要知道他可是信誓旦旦地跟路行說過他沒有喜歡zuoai被人看的癖好。 后xue的褶皺被他層層疊疊地頂開,又諂媚不已地纏上來,挽留他的yinjing,再每一次抽出時緊緊吸附著他,又在捅回去時蠕動收緊,在輕車熟路頂?shù)侥菈K敏感軟rou時,身下的路行劇烈地掙扎了一下,隨后被他高速密集的抽插cao的渾身發(fā)軟,連腰身都在往下塌陷。鐘明洛不得不伸手撈住他,手指不偏不倚地陷進那兩個腰窩,他俯下身在他的后頸啃咬,叼起了一塊兒皮rou,就像大型貓科動物鎖緊了愛侶不讓他們掙扎逃脫。他渾身的肌rou繃緊,為每一次的沖撞而蓄力,厚實飽滿的胸肌上下起伏,cao干忙碌出的熱汗流過他溝壑分明的腰腹,融會進兩人的交合之處。 他翻過路行,看著他上起不接下氣的哭泣的臉,聽著他磨人地呻吟,抽噎著道:“我要死了,鐘明洛,你要把我cao死了……” 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又是路行想讓他趕緊射精完事的詭計話術。但他十分受用,且更加賣力的,用全身的力量讓路行體會到什么叫“快被cao死”了。路行的十指繃緊,狠狠陷入他后背飽滿的肌rou中,在他的腰腹側(cè)邊留下了道道血痕,而路行的屁股則在鐘明洛的手中,四處亂扭,長腿踢蹬也躲不掉被一次又一次地cao開xuerou。 最終堆積的快感如火山噴發(fā),guntang巖漿蔓過他理智的神經(jīng),他高高舉著路行的腿,狠狠將之拉開,挺腰深陷xuerou深處,跟隨著一波一波洶涌而來的快感盡數(shù)將jingye射在了其中。等他把半軟的yinjing拔出路行體外,他看著濁白的液體混著透明的腸液被一縮一合的xiaoxue吐出,看的他有些入迷,情不自禁地伸手碰了碰那紅腫的xue口,待聽見一聲嚶嚀,他回過神來看向路行,發(fā)覺他抱著那個沾滿他自己yin水的毯子抽噎著睡過去了。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你這個……你賣弄清純,佯裝蠢貨以此來騙取哥哥的喜愛!” 蘇現(xiàn)跳腳的畫面不合時宜地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他第一次見識蘇現(xiàn)嘴巴的惡毒,整個人都陷入強烈的震驚之中,隨后蘇現(xiàn)說了讓他更震驚的話。 “你就知道他喜歡這樣的!你還該死的成功了!”蘇現(xiàn)憤怒道:“那都是我玩剩下的!你這個低劣的剽竊者,偷腥的貓,插足別人感情的第三……不,第四者!” “你在說什么?” “你還在裝傻?!你裝傻充愣上癮了是嗎?!”蘇現(xiàn)向他瞪眼。 “你到底在說什么?我怎么裝傻了?” 蘇現(xiàn)打量了他一會兒,似乎在評估他是不是真的傻。 “我是說,哥哥有那么一點喜歡你……”蘇現(xiàn)注意到他震驚的表情,也震驚了:“所以你根本不知道?!” “哦——你說他喜歡我。”鐘明洛暈乎乎地說。 “那只是一點點!”蘇現(xiàn)又急眼了:“只是能讓你碰他的程度!” “就像他以前喜歡我那樣……不,根本不能比!我們是相愛的,只是因為某些原因……” “讓他不喜歡你了?”鐘明洛發(fā)誓自己只是好奇地問了一下,但蘇現(xiàn)卻立刻因為這句話紅了眼睛。他無措地閉了嘴。 “你就得意吧……” 好半晌,蘇現(xiàn)的聲音重新傳來,聽起來并沒有什么異樣。 “遲早他也會對你失去興趣的?!?/br> 你真的喜歡我嗎? 鐘明洛擦去他不知到底為何流出的眼淚。 哪怕只有一點點? ——一點點也足夠了。 我好像也只是只有一點喜歡你。不多不少,正正好能夠讓你沒有負擔的來找我。 這樣就挺好的。 那點呵護在他掌心的星火,好像更燙了一些。這讓鐘明洛不敢確定那熄滅之后會不會在他的掌心留下一塊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