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有車,半脅迫預(yù)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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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總是容易將自己和盤托出嗎?” 賀玄低著頭,愈加看不清他的神色,“這些話為什么,你現(xiàn)在才說?” 許沁輕輕地笑了一聲,“我說了,我是個很容易心軟的人,我總是吃軟不吃硬的。” “費(fèi)爾南多說我有圣母傾向,我本想反駁,但現(xiàn)在想起來,我應(yīng)該承認(rèn)這一點,因為我就是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成長,有一個慈祥溫和的阿婆,哪怕老公死了,兒子又拋棄妻女,還是任勞任怨地拉扯兩個孩子長大,有一個善良體貼的jiejie,只是因為耽誤我晚一年上學(xué),月白色的窗簾拿去做了她的裙子,就心甘情愿地浪費(fèi)自己的分?jǐn)?shù)去報名公費(fèi)師范。” “她們沒有教過我嫉妒,我卻因為她們的包容逐漸狂妄,不自量力地嫉妒了你,每個人應(yīng)當(dāng)為自己的選擇和負(fù)責(zé),因此過去的,我不會追究。” 賀玄想說什么,嗓子里卻跟咽了沙子一樣生疼,他的心在劇烈搖擺,他心虛不已,甚至不敢抬頭看許沁。 要是你知道真相,會后悔的。 賀玄絕望地閉上眼睛,他忽然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辦?他的冷靜自持,他的精心算計,在這番剖心之言面前毫無招架之力,他的防線潰不成軍,他的心掙不開那張纏住它的網(wǎng)。 “我向你道歉,不是因為忽略你給我?guī)淼膫Γ且驗槲页姓J(rèn)過去的軟弱,認(rèn)可如今的自我,選擇接納你?!?/br> 過了很久,賀玄突然輕輕籠起許沁的臉,低聲問他,“可以吻你嗎?” 昏暗的柔光撒在Omega秀致的側(cè)臉,暖色調(diào)掩去了他平日的堅毅,在這個曖昧緩緩流淌的臥室里格外惹人憐愛。 許沁看著alpha,賀玄很認(rèn)真,絕無一絲輕慢,他是真的在期望。 那雙眼睛慢慢閉起來,光潔的臉格外平靜,紅潤的唇微微張開,吐出一絲帶著奶香的氣,賀玄略帶笑意地想,原來也不是像他面上那樣波瀾不驚,賀玄在那瓣紅唇上印上自己的吻,將Omega的呼吸堵住,含笑著看著他略帶驚恐地睜開眼睛,他輕輕地舔了一口這雙柔軟的唇,舌頭強(qiáng)硬地掀開緊閉的貝齒,蛇一樣靈活地鉆入其中,肆虐Omega的一切,許沁的背脊一陣酥麻,他們的匹配度太高,這樣下去會導(dǎo)致他提前發(fā)情。 賀玄的牙齒微微撕咬住許沁細(xì)嫩的下唇后松開它,便轉(zhuǎn)移陣地襲擊許沁敏感的耳朵,他對許沁身上所有的性感帶一清二楚。香根草那股木質(zhì)香浮動著,不易察覺的煙味愈發(fā)突出,昏暗的房間里充斥著情欲的味道,alpha利用信息素百般挑逗不住喘氣的Omega,他貼在許沁的耳邊,低聲提醒他,“嘴巴不是用來呼吸的?!?/br> 許沁的理智還在,他試圖推開求歡的alpha,受到賀玄信息素的影響,他的手綿軟無力,搭在他身上的手不像是拒絕,更像是欲迎還拒。 “別?!?/br> “噓,瀾瀾已經(jīng)睡著了,”alpha將幾乎軟在自己身上的Omega抱起,“我們換個房間?!?/br> 許沁望了一眼熟睡的女兒,他試圖維持理智,早已結(jié)合過的身體卻像復(fù)蘇一樣記起曾經(jīng)有過的魚水之歡,他發(fā)不出聲音,好像是落入了圈套一樣無力。 賀玄推開暗門,客房直連著賀玄的臥室,這點信息似乎預(yù)示著什么,卻隨著賀玄刻意釋放的信息素被沖遠(yuǎn),洶涌而來的情欲迎頭將許沁按下,因為妊娠推遲兩年的發(fā)情期猛然到來,許沁毫無招架之力,任由捕獲者魚rou。 賀玄扯開上身的領(lǐng)帶隨手丟在地上,幾乎用蠻力撕開襯衫,崩濺的鉆石紐扣在地板上敲出叮叮聲,他緊緊盯著一臉無措躺在那張他從小睡到大的床上的Omega,解開皮帶,拉下拉鏈。 許沁無力地后退,可四周縈繞的盡是那股熟悉又令他驚恐的味道,他的腦袋像是一團(tuán)漿糊,除了第一次,他們從沒有在發(fā)情期做過愛。 健壯的alpha步步緊逼,像是雄獅按住他的獵物,那雙大手從許沁的毛衣內(nèi)伸手,手指順著脊椎向上滑,在推搡之間將光潔赤裸的Omega從衣物中剝出,他的rufang微微鼓起,聳立的乳尖被他們的女兒剛剛吮吸過,還有一絲乳汁的痕跡,賀玄知道在瀾瀾睡前,許沁會喂她喝奶。 Alpha粗糙的舌頭,成人結(jié)實的牙齒與嬰兒是不同的,他像餓極的猛虎一樣將小半rufang吞下,用牙齒噬咬初為人父的乳尖,犬齒卡在乳孔上,細(xì)細(xì)地鉆磨。 “啊—” 哺乳的本能被喚起,許沁的rufang里淌出乳汁,盡數(shù)流入alpha饑渴的喉嚨,許沁瞇蒙著眼看向賀玄,他好似要將自己生吃活吞。alpha緊盯著這張被情欲折磨的臉,Omega總是這樣,陷入了情欲將喪失一切理智,輕易便能cao縱。 賀玄憐惜又卑劣地慶幸這樣的本能,他的手劃開Omega下身的衣物,貼身的內(nèi)衣緊緊裹著私處。許沁積攢許久抓住賀玄的手,以倍惹憐愛的眼神哀求著他,賀玄將手收回,按在他的小腹不動,吻上那雙引誘他心軟的眼睛,熾熱的鼻息呼在許沁的額頭,勃發(fā)的yinjing貼在許沁赤裸的大腿上,跳動的青筋擦過光滑細(xì)嫩的皮膚,引得許沁不住細(xì)喘。 許沁體內(nèi)好像有一盆火炙烤著他的身體,他的理智,就連他呼出的氣都帶著火的溫度,他的體內(nèi)又像盛著一片汪洋,他被淹沒在其中掙扎不能,但凡他試圖拒絕,洶涌而來的欲浪便會將他拖回其中。 這盆火,這片汪洋都從他下體的xue口涌出,alpha的長指撥開久未見人的花蕊,逗弄著花瓣頂端的朱蕊,“嗯—啊,不行,不,嗯?!?/br> 許沁的話被低頭含住他嫩蕊的那雙唇堵回去,他不由瞪大雙眼,下腹聚起一股酸脹,怎么可以用嘴,他漲紅了臉,試圖推開將舌頭頂在蕊珠上的賀玄,他半帶哭腔地告訴, “不行,這樣子太……” 賀玄想起他們以前的性愛都是直奔主題,并不會玩這些事前的花樣,既是他們在休息室的沙發(fā)上做過無數(shù)次,許沁依舊懵懂得猶如孩童,他用舌頭卷起羞澀探出腦袋的陰蒂,用雙唇呡了一口,不出意外地看見許沁沉吟一聲,花xue又涌出一股情液,他幾乎是哭著懇求自己不能這么做。 賀玄俯視這個不久前對自己吐露肺腑的Omega,他微微用力地咬了一口嫩生生的蕊珠,看著許沁幾乎是驚叫吹了水,他懵懂地看著自己噴在alpha下巴和胸口的液體,羞澀地扯過紙巾,想幫他擦干凈,卻被賀玄猛地捉住雙手,按在床上,alpha狼一樣貪婪的眼睛覬覦著他的rou體,他還在擔(dān)心自己弄臟了別人,“不用。” 你的善良,不會讓我放過你,只會讓我更想占有,你的坦白沒有引來我的愧疚,反而激發(fā)我的愛意,讓我真正非你不可,你的溫柔不會使得我心軟,只會讓我企圖將你捆綁。 賀玄憑借著alpha的力量輕易按倒,他分開Omega的大腿,將自己的下身嵌入,他在進(jìn)攻前帶著憐憫再次吻了吻Omega的雙眼。抱歉,親愛的,你擁有的愛我從未見過,我戴著冷冷的王冠長大,在今天之前你本來與他們別無二致,可你現(xiàn)在剖開肺腑試圖結(jié)交的丈夫卻望著你那顆金子一樣的心動了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