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遇到攻的學長 車內(nèi)接吻 語言調(diào)戲
酒會在一個高檔會所,吳定岳派人把其中的一層包了下來,這幾天他的請?zhí)l(fā)得到處都是,但是實際能來的有十之五六就很讓人滿意了。正所謂有事兩肋插刀,沒事插兄弟兩刀。 誰讓吳大公子不愛權(quán)勢愛美人為了個窮小子跟他爸鬧翻了,于是帶著人出來單干。 當天晚上紀少之高調(diào)地出現(xiàn)在“會所名字”的門口時,手工制作的皮鞋踩在光滑的走廊上,墻上掛著幾副山水畫,竟然都是真跡。 一路走來的紀少之冷著一張臉,讓看了的人心里暗嘆這個小少爺果然如同傳聞中的不好接近。等見到站在酒會中央的吳定岳時,他快步走過去給了他一個擁抱,“好久不見,兄弟?!?/br> “參加我的酒會還敢壓軸出場,你膽子不小啊你。” “呵呵,你哪里不滿意?”溫和的語氣。 “沒有沒有,蓬蓽生輝??!” 接著吳定岳給他們介紹紀少之,紀少之一一寒暄過去,英俊的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笑容。等他脫身對吳定岳說了句有事招呼就跑到角落里去了,按照發(fā)小對他的了解應(yīng)該是窩在哪個角落打游戲。 華燈初上,李秦松匆匆從S大出來?;氐杰嚿?,助理就對他說,“您今晚還要參加吳大公子的酒會?!崩钋厮蓢@了一口氣,“先載我回酒店,我換身衣服就去?!?/br> 李秦松到的時候大廳氣氛正好,觥籌交錯,看來這場酒會非常成功。他頓了頓向吳定岳走去,“吳總,看來是我來晚了?!?/br> 吳定岳轉(zhuǎn)頭,“哪里哪里,你能來就是最大的賞光了。”兩個根本不熟的人在這里互相寒暄如同積年老友,不過這就是這場酒會的目的,要不然還真是為了品酒來的嗎? 而最近才調(diào)過來的李秦松也需要迅速拓展人脈,吳定岳順勢把他介紹給周圍的人,予人玫瑰,手有余香。 不過,吳定岳猜錯了一件事,紀少之我在角落不是打游戲而是打電話。 “嗯?是啊,這里好無聊。你今天下午去學校了嗎?” “一個人啊?” “遇到了一個學長,以前很好嗎” “長得好看嗎?”修長的手指心不在焉地劃過酒杯,他垂眸繼續(xù)追問道。 “我怎么可能吃醋!”聽到對面調(diào)笑似的聲音他不自覺地提高了聲音,“我是那種亂吃飛醋的人嗎?”他把手機換到另外一邊,臉頰太熱了換一邊,一邊拿起酒往自己的臉上降熱。此刻他的臉上神采飛揚,高高挑起的眉梢滿是愉悅。 “好好好,要吃醋也是我吃醋,紀少在學校那么受歡迎我才要擔心你被別人勾搭走?!边@種酸倒牙的寵溺預期也只有戀愛中的人才能安然自若地說出口吧。 怎么會!他幾乎要脫口而出這句話了,他掩飾性地摸了摸鼻子,“也就那樣吧,沒有你好看我都看不上。” 兩個人又接著聊了一會,約定十點多讓鐘衡過來接他。 掛了電話,他去找自家發(fā)小,看見發(fā)小正談笑風生完全沒有被掃地出門的落魄。肚子有點餓,正好去拿點東西吃。一個英俊帥氣的男生手里拿著甜點心無旁騖地掃蕩著桌子,一些名媛看了都直呼可愛,太反差萌了好嗎! 但是從他打發(fā)別人那種冷淡的態(tài)度卻讓她們望而卻步,不過還有另外一位男士也在優(yōu)雅地進食。李秦松一出大學換好衣服就直奔這里而來,加上應(yīng)酬,早就已經(jīng)饑腸轆轆的。 他初來乍到,自然要弄清本地的地頭蛇有誰,比如,今天的主人公吳定岳,他的父親只要本市人民一打開當?shù)仉娨暸_就能看到他又到哪里去慰問、去哪里考察調(diào)研的消息。再比如唐家、宋家、沈家,還有聲名在外的紀家。聽說紀家小少爺也來了,就是不知道在哪,倒是可以結(jié)識一下。 所以,當他看到那個穿著昂貴禮服的年輕男孩,一邊挑選甜點一邊毫不留情地拒絕別人攀談的時候,他想這就是紀家的小少爺了。一個好運到讓人嫉妒的人。 他調(diào)整好表情,“這里的甜點還不錯是吧?!?/br> “嗯,是吧,要用的話請自便?!?/br> “我覺得你剛剛吃得馬卡龍就很不錯,好像是吳總專門派人從法國運過來的。聽說他的發(fā)小特別喜歡?!?/br> 這什么人居然不認識我,這是紀少之的第一個念頭,他不是人民幣,但是某種程度上他比人民幣還要值錢。 可是面前的男人滔滔不絕地在跟他談?wù)撎鹗?、美酒,這些話他早就聽膩了,自己喜歡也只是因為鐘衡做給自己做過而已。于是他快速打斷了他的即興演講,“抱歉,我不太喜歡聽這些,我要吃東西,你不讓開嗎?” 李秦松有些訕訕,“好吧,可能是我一時太激動了。” 旁邊傳來幾聲不懷好意的嘲笑聲,李秦松感覺自己有點臉紅,自己今天怎么這么冒失。他看了一眼男生,好像根本沒注意到他似的,瞬間長吁了一口氣。 正好接到了鐘衡的電話,他看發(fā)小在應(yīng)酬直接發(fā)了一條微信告訴他自己走了。 等到他下樓鐘衡正好把車停下,他直接敲了敲車窗,“先生,您好!你涉嫌違法停車,罰款兩百,請開門?!?/br> 那人從里面打開車門,放他進來。一進車窗就扯開了領(lǐng)帶、外衣,今晚的酒開始發(fā)揮效力讓他覺得有些熱。 鐘衡正準備發(fā)動車子,紀少之扯了扯他的衣袖,接著他就吻了過來,像只小豹子一樣啃著他的嘴唇,完全不得章法。連舌頭都不會伸,好笨。 男人伸手抱住他的頭,靈活地滑進對方的嘴唇,里面是酒的香味,舌頭被進來的訪客緊緊糾纏住,交換著口水。男生的舌頭被吮得發(fā)麻,就算這樣還是笨拙地纏著對方,想要跟上對方,于是男人加重了力道,他只能被迫地不停吞咽著津液,眼角開始泛紅。聽著兩個人不停交換的水聲,他的臉更紅了,好像今晚的酒終于發(fā)揮作用了似的。他開始覺得有些憋悶,這時候鐘衡退了出來,末了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舌尖。一陣難以言喻的酥麻竄過他的身體,下面的小逼也開始微微濕潤了。 本來應(yīng)該被yinjing遮住的地方,流出了一點水,然后弄濕了布料,開始吸住那點東西不放,好像十分想吞進點什么。男生的胸口一起一伏,正在努力地調(diào)整呼吸。 鐘衡的情況也同樣危險,他打量著自家愛人泛紅的眉眼,水光泛濫的嘴唇,因為呼吸的緣故,還能看到舌尖若隱若現(xiàn),他現(xiàn)在只想立刻把人帶回家,放在自己的床上,狠狠地調(diào)弄他一番。小麥色的身體放在深色的床單上,難耐地扭動,只能向自己求救。偏偏這個人還感知不到危險,現(xiàn)在還用一種十分欠cao的眼神看著他。 鐘衡看了他一眼,把車開的飛快,一個小時的車程半個小時就被他開到了車庫。他幫男生整理了一下略顯凌亂的衣服,把外套披在他身上,彎下腰把他抱起來,還是公主抱。紀少之掙扎起來,男人緊了緊他的身體,“寶貝是暗示我在這里對你做點什么嗎?”有點喑啞的聲音讓紀少之安分了,他把頭埋在他的臂彎里祈禱不會有任何人看到他的臉。 男人打開門,反鎖好后就直接把人抱進了臥室。一路走來也不見他一絲喘氣。 紀少之被放到床上后就滾到自己睡的那一邊抓住被子蹭了蹭,這種認床的舉動讓鐘衡哭笑不得。過了一會又伸出手要鐘衡抱,鐘衡換了一套舒適的睡衣跨上床,把男生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身上,男生的皮膚guntang,襯衣被他自己扯得亂七八糟的,流暢的身體線條若隱若現(xiàn)。他動了動自己的身體,不知道如何紓解,只好雙手抓著男人的衣服乖乖地看著他。 被小豹子用信賴的眼光看著,鐘衡真想立刻把他拆吃入腹。而且,他最近因為該死的工作,已經(jīng)好久沒有跟自己的小寶貝親熱了。 所以,他順勢把男生壓在了身下,低聲問他,“可是寶貝,老公只有一根jiba,滿足不了你的兩個小浪xue啊,怎么辦?” 放屁!紀少之憤憤不平地咬唇,平時他都說不要了男人還死命壓著他做。說什么“最后一次”“還吃得下”地鬼話。他認命的閉了閉眼,小聲說,“要前面,前面的xiaoxue想吃老公的大jiba?!?/br> 男人英俊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點邪肆的笑意,伸手就把他褲子給扒下來了。房間的空調(diào)開得非常低,接觸到空氣的一瞬間,xiaoxue就忍不住收縮,把內(nèi)褲吃得更深了。鐘衡看了看被洇成深色的一小塊,把內(nèi)褲給撕爛了。 現(xiàn)在,男生未經(jīng)人事的yinjing已經(jīng)完全遮不住自己發(fā)浪的yinxue了,小逼在不停地流水,把yinjing潤滑的油光水亮的。 男人伸出手摸了摸花xue,熟練地伸了一根手指進去,剛開始有點艱澀,但是很快就變得濕滑了,在甬道里他摁住了一塊稍微凸起的地方,開始不斷地施壓,從不同的角度折磨這個xiaoxue,可是花徑罔顧他的意愿,開始流出大量的yin水,熱切的想再吃一點東西。 鐘衡另外一只手從男生鋒利的眉眼摸到他的耳后,愛撫他的胸前的的朱櫻,最后停留在他的小腹,真奇怪的敏感點,男人這么想著,又往小逼里送了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