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surprise~(含彩蛋)
“什么?” 蘇成均睜開眼,卻只看見蘇究在亭子那換衣服。蘇成均覺得納悶湊過去看。倒是擺放著好幾件衣服,但看起來和他們現(xiàn)代服飾完全不是一個類型。 “別看了,換?!?/br> 蘇成均提起來看了看,上面放著兩件和他們穿著類似的交領(lǐng)襦裙,兩件都是男款,蘇成均看著蘇究換上衣服。不由跟著脫下浴衣,換上褻褲。中衣,以右祍為主,先系好左邊的帶子,再綁右邊的中衣帶子,上襦。將上衣的領(lǐng)子左右對齊;將右襟系結(jié);系結(jié)左襟。接著是系上下裙,將裙子置于身前,向身后合圍裙子。 蘇成均尤其熟練,他也穿過類似的,只是怕習(xí)慣不同,才一步步跟著來的。干脆利索的系好,蘇究的似乎和他的不同,他觀察了幾秒,湊過去幫忙,將壓在里面的一層裙頭向外翻折一下,調(diào)節(jié)高度,系結(jié)裙帶。 他本以為蘇究的衣服上會有什么飾品,居然簡潔的很,和他的幾乎無二。蘇究見蘇成均給他整理衣服,干脆抬起胳膊,一動不動,像是少爺?shù)扰透隆?/br> 收拾好,蘇究伸手握住蘇成均的胳膊,拽著他一路從露天溫泉一路到了來前的森林附近,面前是瀑布一樣的水簾,蘇成均覺得有些詭異,忽然反應(yīng)過來,抬頭望過去,陰森森的一片,連著山邊高高的岸。對面是個高崖瀑布從那邊噴瀉而至。 蘇成均驚得有些說不出話,那邊無論什么時候都帶著霧氣,什么都看不清楚。可那種渺小感太強(qiáng)烈了,蘇成均盯著身后看去,原來很近的山莊好像變得格外遙遠(yuǎn)。那種不確定感讓他迷茫,太詭異了,什么都變得像是假的一樣。如同做夢一般,像是在旋轉(zhuǎn)一樣,讓他發(fā)暈。 蘇究伸手蒙上他的眼睛,那種溫涼的感覺覆在上面有些舒服,蘇成均慢慢緩過來。 “敢跳瀑布嗎?” “不敢?!?/br> 蘇究把他拉過來,推搡了兩步。 “干嘛?” 蘇究干脆牽著他,走過瀑布,一步一步踏在吊橋上,蘇究走過瀑布便松手了,蘇成均微微睜開眼看著蘇究。他們正在一個高高的吊橋上,透明玻璃可以清晰看著下面的瀑布水,深不見底,兩邊連圍欄都沒有,蘇成均掃了一眼不由得頭皮發(fā)麻,下意識蹲下來。 “怎么?害怕?” 蘇究蹲在他旁邊,蘇成均感覺心撲通撲通的亂跳。這種窄的只有半米的橋,連圍欄都沒有。一直家里蹲,從沒去旅游過,第一次面對這么高的橋當(dāng)然害怕,蘇成均直接撲進(jìn)蘇究懷里,軟糯地撒嬌:“害怕?!?/br> “恐高?” “不,怕死?!?/br> “你走過去我給你禮物。” “什么禮物?!?/br> “蝴蝶刀?!?/br> “那你走前面?!?/br> “為什么?” “我怕你推我?!?/br> “我還以為你會讓我牽著你呢。” “那你……要牽著我嗎?” 蘇成均眨著眼睛,看起來很乖,帶著期待的問道。 “看我心情。” 蘇成均瞪了他一眼:“你這家伙怎么這樣,我還不稀罕呢?!?/br> “你親親我,心情就好了?!碧K究笑吟吟的盯著他。 蘇成均沉默了一會。 喜歡這種?居然是喜歡純情款…… 蘇成均慢慢湊過去親了一口,被蘇究摁著腰不讓走,蘇成均掙了一下,沒掙出來。就老實(shí)多了,他怕蘇究惱了,猛的一松手,人再掉下去,這就很可怕了。 好在蘇究還有點(diǎn)自覺,就短暫親了兩下就松開他了。蘇成均顫顫巍巍的蹲著站起來,蘇究扶著他,牽起他的手。蘇成均又安心又擔(dān)心,就算是結(jié)婚cao過腿的關(guān)系,他依然擔(dān)心蘇究炸彈一樣的性格。 “小心看腳下,有的玻璃會松動,刺激吧?” “神經(jīng)病,你除了折磨我還會有些別的樂子嗎?” 蘇究頓了頓,轉(zhuǎn)身看著他:“這次不是折磨你,是培養(yǎng)感情?!?/br> “培養(yǎng)個屁感情?!碧K成均小心翼翼的踩在玻璃上,心撲通撲通跳的很快,眼睛只顧著盯著玻璃板。蘇究磨砂著蘇成均的手背,蘇成均更來氣了。這樣還吃豆腐,他還在擔(dān)驚受怕呢。 “蘇成均,你就那么討厭我嗎?” 蘇成均反愣了一下:“什么?你干嘛這個時候發(fā)脾氣?!?/br> “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回答?!?/br> 蘇成均站在橋上認(rèn)真答復(fù):“我本來不想老實(shí)告訴你的,但是你這種人絕對會上綱上線。我不討厭你?!?/br> 晚飯輕輕吹過,刮起濕潤的空氣。黑皮蘇究沉默著低頭看著他,好似有些委屈。伸手拉他過來,力道不輕不重。蘇成均踩著玻璃的心怦怦亂跳,像是移情一樣,靠近主動攬上他的脖子。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但是氣氛到了。正思量著要不要接吻,都親了好多次了,隱約感覺蘇究在揉他的屁股,蘇成均瞪著眼不悅,也揉上蘇究的屁股。 蘇究沉默起來。吊橋效應(yīng)似乎對蘇成均不管用啊。 兩個人重新冷靜下來,對視著。 “你怎么這么不服輸呢。” “明明是你有問題,我說不討厭,又沒說喜歡?!?/br> “可你主動攬上來了。” “那我是拽著你胳膊摁我屁股上揉了?” “都摸過了摸摸怎么了?!?/br> “不行!好好的意境都讓你毀了!” “你要是不摸我的不就沒問題了?!?/br> “憑什么啊!” “約法三章的時候你不是說了只能我cao你?!?/br> “你還有臉說,那個時候就在哄騙我!” “是你傻?!?/br> “不是我說,你性欲也太強(qiáng)了吧,老想著cao我?!?/br> “你難道對我沒有任何欲望嗎?” 蘇成均愣了半秒,盯著他說:“氣氛到了就有了。你不能急啊,又不是說不給你。剛cao完腿你急什么……” “……我其實(shí)就是不小心碰到了。” 蘇成均也算是清醒了,整個人怨念起來:“你裝什么裝,先別說這些,你他媽不是說帶我出去的嗎,走這破橋干嘛呢?!?/br> “做實(shí)驗(yàn)。” “無聊。走了這么久了,這些玻璃都是一個材質(zhì)的。而且你走起來又快又隨意,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也就是說這條路上其實(shí)沒有危險的對吧。你之所以那么說都是想讓我害怕緊張。為什么?是不是和看恐怖片是一個道理?你這個滿腦子色色的家伙。想讓我喜歡你就要投其所好OK?你追我為什么還要我教你啊?!?/br> “……那你要多少錢喜歡我?!?/br> “……你吃屎吧,死直男。” “你又不說?!?/br> “我喜歡意境,浪漫。” “你怎么那么膚淺?!?/br> “天生冷白皮怎樣?!?/br> “……” 蘇成均莫名有點(diǎn)小得意,蘇究算是默認(rèn)了,居然真的想讓自己喜歡上他。那么高傲的蘇究啊,他覺得該給蘇究一點(diǎn)提示。咳嗽了兩聲,嘴角上揚(yáng)道。 “禮物?!?/br> 蘇究盯著他不知道在思量什么,接著莫名其妙從蘇成均背后取出了一個雪糕棒做的蝴蝶刀。在蘇成均眼前晃了晃。這個小刀他找了很久都沒找到,感情被蘇究順走了。他還以為被下水道沖走了,覺得可惜呢。 “surprise~” 蘇成均愣了半秒,覺得蘇究的語氣很怪,迅速伸手去奪。蘇究手更快,手一揮,木制品打著轉(zhuǎn)掉到玻璃上,彈了兩下,從高空中直直墜下來。最后掉進(jìn)瀑布里,瞬間被水打下,沉了下去。蘇成均張著嘴看著已經(jīng)歸于平靜的水面,不敢相信的轉(zhuǎn)過臉看他的手。 空空如也。 他以為蘇究只是玩玩看看,或者是和他鬧著玩的,沒想到這貨居然直接給扔了。他思量著也許扔出去那個是假的,他轉(zhuǎn)頭看向蘇究,試探性的反問:“你……扔的不會是荊芥給我弄的那把的蝴蝶刀吧?!?/br> “不明顯嗎?” “你他媽瘋了?這叫驚喜?” 蘇究瞥見蘇成均小小的落寞背影,跪在玻璃橋邊,死死抓著玻璃板,生怕蘇究把他送下去的警惕行為。就忍不住想笑,安慰道:“它是木頭,一會就浮起來了。” “這他媽瀑布,它怎么浮起來?” 蘇成均心虛著,荊芥如果知道了一定會生氣吧。算了,就當(dāng)被淹了,荊芥應(yīng)該不至于暗殺他吧。 蘇究斜眼盯著他,不由得湊過來輕輕敲了敲蘇成均蹲著的玻璃,語氣冷冰冰的:“你為了一把雪糕棒兇我?” 蘇成均覺得不妙,伸手抓住蘇究的手,下一秒那節(jié)玻璃就碎掉了。發(fā)出咔嚓的響聲,蘇成均踩著一蹬,跳到蘇究那一節(jié)。瞪著蘇究,還沒等他說話。整個吊橋的玻璃板都應(yīng)聲而碎。 “彭——” 蘇成均感覺一切都像是慢動作,又像快的不行,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在半空中了。腳下的玻璃板碎的那么快,快到蘇成均都沒反應(yīng)過來,蘇究卻非常興奮,攬著他的腰,抱著他在空中掉落下來。 耳邊空氣聲都大的離譜,碎片玻璃擦在他臉邊,留下一道血痕,接著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擦過,落到水面上,發(fā)出此起彼伏的空洞聲音。 蘇成均不斷祈禱著,抱緊了蘇究。衣服被刮上去,被玻璃碴子劃破。蘇成均沒看到,身后的玻璃碎片,以各種方式轉(zhuǎn)彎飛向別處,重重的砸進(jìn)水里。 蘇成均閉上眼,他覺得蘇究肯定不會讓他出意外。但沒想到會這么突然,明明是這比突然扔他的東西。還不讓人生氣,也太可惡了吧,他不就是兇了兩句嗎。蘇究又不是沒兇過他。 接著水面上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充氣水床。穩(wěn)穩(wěn)接住兩人彈起來,接著漏氣縮小,變成了一個兩米的正方形充氣墊子。被瀑布濺濕了衣服,兩個人在彼此耳邊喘著粗氣。 蘇成均感覺身上很難受,抱著蘇究沒有撒手。心撲通撲通的像是要跳出來,身上痛的離譜,蘇究覺得自己身上硬,干脆翻身讓蘇成均躺在軟綿綿的床上,蘇成均依舊沒有松手,原來繃緊的身子徹底松懈著軟了起來。 “你感覺怎么樣?” 蘇究蹭蹭他的臉,蘇成均喉嚨都有些鐵銹味誘上來了,他沒有罵人,反倒是張開嘴咬上蘇究,把鐵銹味遞過去,蘇究有些意外,也品察到了血味,特意把舌頭送過去挨咬。蘇成均卻只是貼著它蹭了蹭,嗦了幾口。 他是掉下來的時候是真怕了,蘇究就一瘋子。 第一次從這么高跳下來的感覺,很爽。 像是重新開始了一段新的人生一樣,像是和那段過去徹底告別了一樣。啊,好興奮。去他媽的后遺癥,去他媽的傻逼,去他媽的狗日的們。老子要弄死他們,然后想干什么干什么! 心撲通撲通的亂跳,好像要跳出來了,活著的感覺。 很像是小時候想玩的跳樓機(jī),應(yīng)該就是這種感覺吧。 又爽又瘋。 蘇成均忍不住笑了,這個時候是不是應(yīng)該瘋瘋癲癲的做一場? 他喜歡這個感覺,旁邊的瀑布水聲好大。 親吻。 蘇成均一直過去了那股勁才算舒坦,松開胳膊推開蘇究,大笑起來。蘇究躺在他旁邊,側(cè)著身子盯著他,非常興奮。 “蘇究?!?/br> “shuangma?” “爽!” “怎么,不怕了?” “有你在我怕什么,反正咋倆要死都死,誰也逃不過。再說了你還沒cao到我呢,舍得我死嗎?” “嘖。” 還沒等蘇成均再開口,水邊居然真飄上來一個東西,陸陸續(xù)續(xù)好幾支銅錢草冒出來,葉子上也沒有臉,幾片葉子合力捧著兩把蝴蝶刀,看起來很精致。一抖一抖的,好像在說話:“哦,美麗的先生,請問您掉的是這個金刀,還是這個銀刀?” 蘇成均忽然反應(yīng)過來蘇究之前說的浮上來是什么意思,愣了兩秒思考這個銅錢草說了什么。倒不覺得奇怪或者詭異,他現(xiàn)在對這個地方在哪,是什么地方不是太感興趣。忽悠這個銅錢草才是最重要的。 小孩子才做選擇呢! “我兩個都掉了?!?/br> “真是個不誠實(shí)的先生!”銅錢草咕嚕咕嚕沉了下去。 蘇究翻身趴在旁邊笑出聲來,蘇成均瞪了他一眼。又覺得蘇究不吃這套,更吃哭唧唧的綠茶類型,干脆委屈著告狀:“笑什么,它欺負(fù)我?!?/br> 他伸出手,指尖在水中滑了滑,銅錢草又冒出頭來,語氣驟轉(zhuǎn):“哦,親愛的…蘇先生,您有什么事嗎?” “打劫,把寶貝交出來。”蘇成均把手比作八,食指對著它,戳他的小葉子,“我們不貪,把四把刀交出來就行了?!?/br> 蘇究看起來也不太理解:“四把?” 蘇成均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嫌棄的解釋起來:“對啊,普通的木制品,金刀銀刀銅刀,都不是這么演得嗎?” “噗,那你知道原故事中,主角是怎么拿到這些的嗎?” 蘇成均納悶了,仔細(xì)思考道:“不是打劫?莫非荊芥猜對了,他打倒了邪惡的燈,成了燈神?” 蘇究沉默了,緩緩問道:“你是不是串了什么故事?” “不管怎樣,你趕緊交出來?!?/br> 蘇成均戳了戳銅錢草的葉子,蘇究也不由掃了眼銅錢草,給它嚇得一抖,忽然從池子里冒出許許多多的銅錢草,爭先恐后的捧著東西擠上水床,葉面上都掛著各式各樣的蝴蝶刀,被戳的那顆銅錢草往后蕩了蕩,逃出蘇成均的魔爪,混入其中。 “選對了,我就給你?!?/br> 蘇成均滿心歡喜地點(diǎn)點(diǎn)頭,圍著水床周圍逛了好幾圈,令人意外的是,整個床像是定住了一樣,先是從一堆極其相似的木質(zhì)刀具中,找到了自己獨(dú)一無二的木制蝴蝶刀,深淺不一棍上還鑲著雪糕牌子,蘇成均又挑了三個看起來最貴的。滿意的裝進(jìn)自己的兜里。 “居然被你選對了?!?/br> 蘇成均看金子一樣看著它,準(zhǔn)確找到那個說話的銅錢草,把它戳進(jìn)水里,語氣上揚(yáng):“拜拜啦,謝謝你特意給我送禮物。” 蘇究覺得蘇成均有點(diǎn)可愛,忍不住主持公道:“都拿完東西了,就別欺負(fù)它了?!?/br> 蘇成均瞪回去:“我怎么欺負(fù)它了。你都騙婚cao腿了,給我點(diǎn)嫁妝很虧嗎?” 蘇究樂了,“嫁妝是娘家人給新娘的,我的叫彩禮?!?/br> 蘇成均點(diǎn)點(diǎn)頭,“對啊,所以不給我彩禮嗎?” 蘇究想了想,“你想要什么?” “你到底有多少錢?” “富可敵國?!?/br> 蘇成均白了他一眼,“滾蛋。能不能誠懇一點(diǎn)?” “天地良心,我們結(jié)婚后我說的基本上都是實(shí)話了。” 蘇成均沉默著掃了他一眼:“你不介紹介紹自己嗎?” “不介紹?!?/br> “你這是追求我的態(tài)度嗎?” “誰追求你了,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能處處,不能處就忍著?!?/br> 蘇成均瞪了他一眼,反正他對短發(fā)黑皮的蘇究沒什么好感,蘇究大概也能意識到。每次恢復(fù)到人的狀態(tài),語氣就輕浮且高調(diào)。而且托他的福,他對這樣的蘇究總能恢復(fù)一些態(tài)度。不至于想到那個時候的場景。 “你怎么這樣啊,你都知道我的過去了。” “我的故事太長了,講起來比你的久多了。” 蘇成均敏銳的瞇起眼問道:“你多大?” “你想聽實(shí)話?” “當(dāng)然了?!?/br> “以千計數(shù)。” 蘇成均垮下臉來,騎在他身上打人:“老變態(tài)、臭不正經(jīng)的,我還是個小孩呢,你怎么下得去手——” “你男神和我一樣大,你怎么不說他——” 蘇成均愣了愣,咬著下唇有些害羞道,“那他的故事能說嗎?” “不行。你是關(guān)心我還是關(guān)心他呢?” “當(dāng)然是關(guān)心他啊,你為什么老是針對他?” “我不理解,他不就是救了你兩次嗎。為什么會迷上他。你又不了解他——怎么?見色起意?” “對啊,見色起意,怎么滴了吧。他很溫柔,會蓋住我的眼睛。會抱著我把我送回去,請我吃糖。還做飯,給我留字條。還給我洗澡了、治療了我身上的傷。” 蘇成均故意說氣話激怒他。 蘇究盯著他,不由有些疑惑,還是皺著眉反駁他:“那又如何,這就足以讓你喜歡上他了?” “對啊,你這種人不會懂的。”蘇成均掃了他一眼,“而且,喜歡是很純潔的感情啊。欣賞、仰慕、欽佩、崇拜不都是喜歡嗎?” 蘇究頓了頓,思量著問了句:“喜歡和愛的區(qū)別是什么?” 蘇成均也噎住了。蘇究居然想的這么深,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有愛過誰,與人交往到極致也只是喜歡而已。對蘇究也就是一點(diǎn)點(diǎn)喜歡,也就是蹭蹭屁股、接吻的地步。 “不知道,出去搜一搜吧?!?/br> 蘇究也點(diǎn)點(diǎn)頭,“所以你只是喜歡他們,不是愛對吧?” “嗯。” “等下,你怎么記得那么清楚?” “哈?拜托,我又不傻。猜一猜就想到了啊,他看起來就溫柔。我小時候那么可愛一定沒人能抵抗住,抱抱也很正常吧?!?/br> “……” 蘇成均難得自戀了一會,瞇著眼睛帶著羞澀的小得意。蘇究盯著他,居然直接把他推下水床,掉入瀑布,蘇成均人都傻了,閉上眼睛撲騰著。黑暗中感覺到一個人湊過來,抱住他。 多少是和蘇究接觸久了,他的手摸在身上什么感覺,接吻的習(xí)慣他都有些摸清楚了。下意識攬著他,慢慢往下降,呼吸都難受起來。下一刻,蘇成均磕在地毯上。 蘇究則站在一邊,坐在秋千上拿出手機(jī)來搜索。 可是他不就是自戀了一下嗎!怎么能把他推下水啊,也太過分了。蘇究天天自戀他都沒說過他! 蘇成均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穿著牛仔褲,看起來完全是跳樓前的樣子,他撐起身子來,倒是沒有什么不適。他下意識摸摸自己的兜,居然沒有手機(jī)。皺起眉來,蘇究這家伙壓根就沒帶手機(jī)去,他不由撐著欄桿往下看了眼,倒是也沒有手機(jī)的尸體。 不僅如此,蘇成均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彩禮,那四把蝴蝶刀也沒帶出來,恨得牙癢癢。赤腳踢上蘇究,把他從秋千上蹬下來。 不管是真的假的,還是一場共同織作的夢,他都留下那種感覺和回憶了。尤其是那種心跳,現(xiàn)在只要見到蘇究就會撲通撲通。甚至?xí)肫饋?,被蘇究cao腿的畫面。蘇究掃了他一眼,給蘇成均整心虛了,心跳的更快了。 “怎么?夢醒了不爽了?” 一想到是這樣他就更來氣了。 “沒有,一想到原來是夢我就安心了。我才不想和你結(jié)婚,我寧可被荊芥cao了也不和你玩。傻逼?!碧K成均罵罵咧咧的,心里倒也沒那么想,至少覺得蘇究這個人很奇怪,時不時吃一些莫須有的醋。但是他居然能判斷出蘇究在吃醋,太怪了。 蘇究冷著臉笑道:“很可惜,噩夢成真了?!?/br> 蘇成均咬著下唇走了兩步,被蘇究cao完腿,因?yàn)闆]有潤滑,并在一起走路還有點(diǎn)疼來著??伤髅鳑]有那種牛仔褲磨腿的感覺,喉嚨里也沒有嗆血的感覺。也就是說,應(yīng)該沒有發(fā)生什么吧。這都是都是夢?可是是夢的話,他怎么就成真了呢。 而且真結(jié)婚了,雖然他真的喜涼,蘇究摸他也不會太過反感。但要是zuoai怎么辦,不太行啊,被按著cao也太詭異了。啊啊啊啊??!他真是瘋了吧,居然會想那些亂七八糟的,雖然般少總是有意無意暗示他遇到喜歡的就去追,做了也沒啥損失。 蘇成均自己也已經(jīng)沒什么太大的執(zhí)念,如果真遇到喜歡的做就做了??偛豢赡鼙蝗瞬攘艘荒_,再也不走路了吧。憑什么啊,有人踩我就踩回去唄。被人cao腿了就不zuoai了,憑什么啊,他想和誰做跟誰做。但不妨礙他討厭被強(qiáng)迫,憑什么你丫的想干我就干我。自己想象就算了,他媽的敢試試的,一律掐斷處理。 去他媽的后遺癥。他才不要受委屈呢。 (被般布教育的非常暴躁) 用不用利益交換都可以,但是如果是強(qiáng)的絕對不行。雖然蘇究經(jīng)常不做人,卻也沒太強(qiáng)迫他。蘇成均又想到被蘇究摁著做的畫面,總覺得怪怪的。雖然說接吻過了,但那才哪跟哪啊,他親過的人多呢。和般少親過,還和荊芥親過呢。 再說了,親就親了。 他又沒吃虧,可要是zuoai。那他媽可就吃虧了,那個丟人的是他,蘇究那家伙肯定會羞辱他。他出去賣都還能賣個天價呢。算了,真到那時候,看蘇究出多少錢吧。 “蘇究,你哥能變成鬼嗎?” “不能,他死了就是魂飛魄散,變鬼?想得美?!碧K究一邊查東西一邊敷衍的回復(fù)他。 蘇成均卻有些在意。所以他要是先掛了,蘇究也會跟著他一起走啊。所以神明到底是活著還是死掉了…… “那他真的死了嗎?” “真的,別問?!?/br> “你怎么回事,你就這么討厭他嗎?” “蘇成均,警告你。不要在我面前提他?!碧K究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蘇成均乖乖的站在一邊,真搞不懂蘇究在想什么。明明也不喜歡他,又莫名其妙的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