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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林景明含著觸腕尖,從唇縫里吃力地喘著氣,整個身子在哆嗦中努力蜷縮,觸腕扭動著探到了最深處,難以忍受的撐漲感讓他下半身又酸又麻,雙腿顫抖著曲起又放松,腳趾用力蹭著容器壁,企圖緩解未知之處難受的感覺,卻并不管用。恥毛早已被粘液浸得濕透,根本蓋不住任何東西,平坦干凈的小腹被粗大的觸腕頂?shù)梦⑽⑼蛊稹?/br>
    黑暗中無法看清林景明的動作,但是僅憑不停顫抖的指尖就能判斷出林教授有多么得恐慌和無措。

    為什么會這樣?

    林景明在有限的記憶里努力搜尋著。舊世界的基礎(chǔ)物種劃分很明確,也很簡單。

    他曾經(jīng)跟學生們介紹過很多次。

    生物之間的性別轉(zhuǎn)化非常神奇,雌雄同體的物種更是多得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匙蟲幼體的性別取決于是否接受過雌蟲針狀嘴部的激素注射。

    但是這個類型的性別轉(zhuǎn)換通常發(fā)生在等級較低的無脊椎生物上,對于人類,哪怕是長期的激素刺激,也只能從表面上把一個男人改造成一個女人。

    他不知道待在這里有沒有超過24小時了,但是他起碼能感受到身體的其他部位——除去某個器官似乎變得過分敏感,沒有出現(xiàn)明顯的變化。

    他的身體到底怎么了?

    那該死的針管里到底是什么東西?

    觸腕只是試探了一下,隨后快速地抽了出來,膨脹了一圈,似乎更加濕漉漉的。

    林景明哆嗦了一下,伴隨著干澀感覺的是令人承受不住的空虛,他忍不住低嗚出聲,生理反應(yīng)太過強烈,以至于嗓音里幾乎是帶著一點委屈。

    下一刻觸腕就再次攻了上來,這次感受卻不太一樣了。

    他不清楚那是什么東西,一個柱狀的粗壯的東西被推進了身體新出現(xiàn)的隱秘之所,林景明根本看不清,卻本能地極度抗拒,充血的粘膜壁緊緊包裹著布滿顆粒的柱身,推進時連形狀都能感受得清清楚楚,緊跟著是一個冷冰冰的橢圓狀物體,在柱狀物的前端,被生生抵進了身體。

    觸腕都費了不小的力氣才止住林景明拼盡全力的掙扎和嘶叫。

    林景明清楚地感受到那個冰冷圓潤仿若大理石球的物體被抵到了身體的最深處,觸腕仍然嘗試著推了推,直到確認再也無法推進了,才終于退出去。

    林景明被冰得一哆嗦,不過這種情況沒持續(xù)多久,橢圓狀物體很快被guntang的內(nèi)壁捂熱了,安安靜靜地留在了原處,過了一會兒幾乎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了,但是林景明知道這東西顯而易見地被留在了身體里,而在觸腕的鉗制下他甚至不能去嘗試伸手拿出來。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粗大的異性觸腕再次把另一顆冰涼的東西送了進來,同樣頂?shù)搅松畹貌荒茉偕畹牡胤?,他幾乎能聽到兩個卵圓狀物體碰撞發(fā)出的輕微咔擦聲。

    然后是第三顆……第四顆……

    林景明臉色蒼白地悶哼一聲:“別……”

    他企圖壓下喉嚨里的哭腔,卻根本做不到,用極低的聲音哽咽道:“撐不下了……要壞掉了……別再……別再繼續(xù)……”

    “唔……”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場殘忍的折磨才停止,柔軟的腹部已經(jīng)實在撐不下東西,卻也無法自主地將那些物體排出來。

    “放了我……”

    觸腕動了動,絲毫沒有放開他的意思,束得更緊,留在腸壁里的觸腕在敏感點上重重一撞,林景明感覺到身體像是過了電流一般,一陣抽動,然后有氣無力地嗚咽出聲。

    觸腕又開始重復原先一樣的刺激。

    林景明被迫一次又一次達到高潮,到最后實在虛脫無力了,躺在一堆觸腕里,只剩敏感的甬道還在有規(guī)律地不斷地收緊,他的視線漸暗,雙眼幾乎難以聚焦,眼角還留著未干的淚痕,連掙扎的力氣都不復存在。

    “繁殖是一切動物的本能,小部分情況下守護后代也是,動物會下意識地守護卵或是幼崽,這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整體的生存率,哺乳動物養(yǎng)育幼崽,而魚類和兩棲類選在讓卵待在身邊。”林景明站在講臺上,說道。

    3D屏幕上自動播放出負子蟾的立體模型,一只蟾蜍鼓著下巴,背上數(shù)十只小蟾蜍在大雨中脫離母體。

    “另一種代表是海馬,雄性將受精卵放在自己腹側(cè)的育兒囊中,直到幼體發(fā)育成形?!?/br>
    “聯(lián)盟十四主星成立之初曾經(jīng)做過一次總調(diào)查,學者們甚至發(fā)現(xiàn)有的雌性生物會強行將受精卵放到其他物種的雌性身上甚至是體內(nèi),籍此來增加幼體的成活率,其實相當于兩棲界的鳩占鵲巢……”

    后排座位上有位男生高高舉起了手。

    林景明抬了下手示意允許發(fā)言。

    男生站起來大聲道:“那雌性生物會選擇雄性的載卵嗎?那是不是相當于男的生了孩子?”

    底下的學生哄堂大笑。

    林景明示意學生稍安勿躁,溫和地笑道:“理論上來講是可行的,有些生物甚至會由于雄性身體更加健壯易存活而特地選擇雄性載卵,但是要注意另一種生物所攜帶的受精卵并不是自己的,這一點跟男性生孩子有顯而易見的區(qū)別。”

    “不過……”林景明頓了頓,一本正經(jīng)道,“你要是很想體驗一把也不是不行,聯(lián)盟星上有很多地方支持變性手術(shù)的。”

    這次學生的笑聲幾乎掀翻屋頂,男生面赤耳紅地坐下了。

    林景明看了他一眼,覺得下課還是去提醒他們一聲為妙,免得那位男生因為被嘲諷玩笑太過而懷疑人生。

    夢境在一片歡聲笑語中逐漸遠去。

    回憶遙遠而雜亂,像碎片一樣堆在腦海里,堆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林景明累到連眼睛都沒有力氣睜開,只要輕輕一動彈,后xue和那個隱秘的地方都會不停地往外滲出粘液。觸腕在折騰他的同時也在想方設(shè)法地讓他保持生命體征,至少在那藥物的作用下他的愈合能力和恢復能力都在提高,他已經(jīng)記不清多久沒有進食了。他懷疑如果不是做不到,觸腕很想讓他成為沒有思想不會掙扎只能被動高潮的容器。

    他不會的,絕不。

    林景明想。

    艦船墜落的時候他已經(jīng)失去意識,對于怎么來到這個地方毫無印象。

    但是哪怕這里真的是原始叢林,墜落一架艦船也會鬧出很大的動靜,觸腕要搬運一個大活人也不可能一點痕跡也不留。

    還有淳于逍,如果淳于逍沒死的話,他想盡一切辦法都會來找自己的,這點林景明倒是毫不懷疑。

    但他如果出了事……林景明指尖動了動,疲憊地呼吸著,他拒絕去思考這個可能性。

    現(xiàn)在要想的是怎么離開這個地方。

    從接觸觸腕至今,他甚至連這個容器都沒能成功出去過。

    從初步判斷來看,M2908是不具智慧的生物,一般來說章魚類沒有總的神經(jīng)中樞,但是他覺得2908有,這一點相當神奇。

    在某次支撐不住直接趴在柔軟的觸腕軀體上的時候,他注意到2908的觸腕上布滿的細密的網(wǎng)狀光線,這應(yīng)該是它整體發(fā)光的源頭。

    像是神經(jīng)網(wǎng)一樣的細線在黑暗中會不斷跳動,越到主要的觸腕就匯集得越粗,經(jīng)過觀察發(fā)現(xiàn),這些網(wǎng)狀發(fā)光線一直匯聚到觸腕深處一塊模糊的光斑里,跟其他觸腕相比,那塊光斑顯得格外巨大。

    如果這真的是那么多觸腕的行動樞紐,他準備破壞它試試。

    林景明慢慢直起身,觸腕很快察覺到了,不滿地扯住他。

    然而這個獵物卻一反常態(tài)地,沒有掙扎,2908感到困惑。

    他深吸一口氣,咬著牙把手探到身下,撫摸著自己,修長蒼白的手指攏著觸腕和身下的東西一起,仰著脖子,一下一下,開始自慰,呼吸很快急促起來。

    他努力放松了自己,將雙腿分開到最大。

    林景明已經(jīng)摸索清楚了,觸腕不能聽懂他說的話,但是能輕易地監(jiān)測到他的體溫、心跳呼吸頻率和聲帶發(fā)出的震動。

    每次當他處在即將高潮的愉悅之時,觸腕都會放松鉗制。

    2908放開了他,它沒想到今天的獵物這么聽話。

    “……呃啊……唔……”

    他低聲地呻吟起來,臉上和脖子都泛起一絲薄紅。

    林教授沒有想過會在這種情況下做如此羞恥的事,但是為了逃脫,總要嘗試。

    他一邊急促地喘息著,一邊慢慢將手探進滿是粘液的觸腕深處,柔軟的觸腕裹著手腕,林景明閉著眼,指尖觸到了冰冷的硬物。

    一、二、三……

    默數(shù)三個數(shù)之后林景明猛地將手抽了出來,抬起針管狠狠扎到了觸腕巨大的光斑上。

    無聲無息的,尖銳的針頭像是被柔軟的東西吞掉了,林景明有那么一秒感覺到了恐慌,然而下一刻,黑暗中所有的光點都開始劇烈地顫動起來,觸腕松開他,瘋狂地拍打著地面。

    粘液濺得四處都是,林景明死死地抓住針筒,旋即被一股大力狠狠甩了出去。

    觸腕從容器中立了起來,林景明從未見過如此龐大的無脊椎生物,2908數(shù)條觸腕瘋狂抽動,顯然暫時是無暇顧及他了。

    林景明沒想到真的會有用,抓著針筒從地上跌跌撞撞地爬起來,沒有絲毫猶豫地往外跑。

    雙腿由于這幾天的瘋狂縱欲而不住地顫抖,可是他不敢停下,不知道跑了多久才跑出失落艦船的殘骸,外面是黑夜,下著雨。

    夏季的原始森林下雨實在是太平常了。

    枯枝和草葉鋒利的邊緣把他光滑裸露的小腿劃出了一道道血痕,林景明頭腦昏沉,根本辨別不清方向,只知道不停地跑。

    胸腔撕裂般得疼,雨聲淹沒了一切。

    雙腿踩在泥濘的地上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隱約中他看到遠方有一絲好似幻覺的光亮。

    他能感覺到身上guntang,嗓子像是要燒起來一般地疼。

    “救……救命!”他用嘶啞的聲音喊道,喉間一片血腥味,“——有人!”

    林景明摔在泥水里,雨水淹沒了口鼻,他努力睜開雙眼。

    有人嗎,救命。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