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林景明被他箍在懷里,發(fā)怔又茫然的目光落在他臉上,一向敏捷的思維像是凍住了,反應(yīng)了好一會才明白他話語中的含義。 他從聯(lián)盟醫(yī)大畢業(yè)后直接進入了研究所,并且在短短幾年內(nèi)得到了協(xié)助教學的資格,整天穿梭在各種實驗和報告之間,換而言之,連與人交往的時間都很少,此刻根本無法理解成眠這種莫名其妙的情趣。 可偏偏成眠沒有給他任何拒絕的余地。 林景明還沒從劇烈的快感中緩過來,心臟跳得很重,耳畔一片嗡鳴,扶著墻壁慢慢站起身來:“我……” 他最終什么都沒說,眼眸垂了下來,齒關(guān)咬得很緊,撐著墻壁艱難地拉開簾子往外走,每走一步都能清晰地感覺到體內(nèi)的硬物。 大部分學生已經(jīng)完成了參觀,脫下防護服拿著空白的報告前來詢問各種注意事項。 林景明拿著筆按照往常的習慣一一解答著,他腿還有些軟,站不太穩(wěn),卻不敢找個地方坐下,坐姿會讓那東西抵得更深,他只能倚在桌子邊緣,強行撐著酸軟的腰腿。 林景明身體緊繃,努力忽視體內(nèi)異樣的感覺,腦中一片混沌,往常解決問題游刃有余的感覺像是消失了,他閉了閉眼,寫下一串數(shù)字。成眠離他很遠,身邊沒有那么熱鬧,在門邊上找了個放松的姿勢靠著。 明明有好一段距離,林景明卻仿佛能夠感受到他灼熱的視線,穿過人群落在身上,像是要透過領(lǐng)口把衣衫剝干凈,盯得他如芒刺在背。 林景明視線微微上移,余光看到成眠懶懶地倚在門邊,拿出了剛才的遙控器。 他立即抬起頭,成眠朝著他微微一笑,指尖抵在了按鈕上輕輕摩挲。 林景明眼底透著慌亂和驚恐,拿著筆的手在微微顫抖,明明應(yīng)該集中精力給學生解題,偏偏又不得不分神注意他這里,逃無可逃,退無可退,精神一直高度緊繃,生怕這人一時興起打開了開關(guān)。 隱秘的難堪和羞恥在心底沸騰著,倘若有人仔細看,就能發(fā)現(xiàn)教授的耳尖一直是燒著的。 成眠把玩著手里的遙控器,唇角勾著,仔細地欣賞著林景明不經(jīng)意間咬得鮮紅的唇,和他眼里時不時流露出來的懇求意味,這種完全掌控的感覺顯然令他心情愉悅。也不清楚這些學生若是知道神色淡漠,語氣溫柔的教授其實下面早已經(jīng)濕透,腿軟得站都站不住該會怎么想。 好不容易挨過了一個小時,學生陸續(xù)集合,很快會被統(tǒng)一的公共艦船送回學校,陳玒體貼地幫他蓋上筆帽。 陳玒看著林景明松了口氣,然后整個人一繃,忽然彎下身去。 “……教授?”陳玒驚恐地看著他,“你怎么了?” ——成眠這個混蛋! 林景明抓著桌沿抓得指關(guān)節(jié)發(fā)白,眉頭鎖得很緊,他知道成眠用的東西是絕對無聲的,可就是害怕得不行,好像整個身體和所有的欲望被攤開暴露在了空氣中,讓他難以忍受。 “我沒事?!彼D難地直起身,捂著小腹,難耐地曲起了膝蓋,努力忍受著體內(nèi)要命地震動起來的東西,這東西讓他整個小腹都開始敏感起來,被血rou和粘液包裹著的球狀物體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微微震顫起來。 忽然涌上來的酸澀的快感讓他壓不住沉重的喘息,眼前幾乎一片空白。 成眠在門口守著他,直到最后一位學生關(guān)上門,才好整以暇地朝他走過來,一把握住了他的胳膊。 “教授,您……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成眠關(guān)切道,一把扶住他的手肘。 林景明咬著牙,一把拍開他的手,卻沒能成功,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成眠身上,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對著陳玒道:“沒事,你先回去,我去一趟衛(wèi)生間?!?/br> 夜色已深,這一棟樓本來就沒什么人,燈熄得差不多了,林景明被拖進衛(wèi)生間的時候成眠在他耳邊悄聲說:“放心,教授,這里不會有人?!?/br> 寂靜無人的地方林景明終于忍無可忍,一把推開成眠,脫離他的懷抱,想進隔間把東西拿出來,卻被成眠牢牢按住,壓在了干凈锃亮的洗手臺上。 長褲很快又被褪了下來,成眠分開他修長的腿,握住柔軟白嫩的大腿根,眸色沉了幾分。 林景明掙扎著,顫著聲音道:“成眠!你……別看!把東西關(guān)了!” 他被強硬地壓在冰冷的深灰色大理石臺上,下半身卻燙的像是要灼燒起來,情趣玩具構(gòu)造特殊,兩端粗細相同,中間略微突出,牢牢地卡在甬道里,任他怎么掙扎也掉不出來。火熱的甬道在震顫中止不住地收縮,他大口喘息出聲,死死抓住了衣擺。 前端早已被刺激得立了起來,不斷吐出透明的粘液,林景明狼狽又難堪,偏偏控制不住身體發(fā)反應(yīng),雙腿大開,長褲被脫到膝蓋,敏感的下半身直接暴露在成眠guntang的視線之下。 成眠壓著他,調(diào)小了按摩棒震動的力度,林景明從情欲里勉強撈出一絲理智來,漆黑的發(fā)絲全被粘膩的汗水沾在臉上 ?。骸澳恪?/br> 成眠從口袋里拿出潤滑劑倒在手上,捉住林景明四處躲閃的手指,就這這個姿勢慢慢揉在教授掌心,然后握著他的手放在挺立的欲望之上。 他湊近教授的耳朵,曖昧道:“……自慰給我看,教授?!?/br> 林景明說不出話來,他怎么能……他怎么能這樣對他,他受不了在這人面前做這種事情。 他仰頭看成眠,被快感折磨得眼眶通紅,另一只手極度抗拒地掙扎著,用沙啞的嗓音低低道:“你說的懲罰……我已經(jīng)做完了!” 成眠慢條斯理地拿出終端機:“兩個小時,教授,我可沒說,只有這一項。” “當然,你不愿意也可以?!背擅咴谒赃呉Ф洌?,將他牢牢制住,抬手把林景明體內(nèi)的玩具往更深的地方扯了扯,突出的地方剛好頂在了前列腺上,他控制著震動模式開到了最強的一檔。 “唔……?。 绷志懊餮硐蛏弦粡?,控制不住地叫出了聲,徒勞地靠在洗手池鏡子上,腳背都繃緊了,整個人不斷扭動著想逃脫鉗制。快感不斷堆疊,像是浪潮般瘋狂地拍打著他的身體,卻遲遲達不到頂點。難以忍受的麻癢溢滿了整條甬道,前端的欲望昂揚挺立著,被包裹在他自己和成眠的手掌中,卻被控制著得不到一點撫慰。 林景明抓住成眠的肩膀,無意識地直接往皮rou里掐,喘息中帶上了一點鼻音,被又長又密的睫毛蓋著的雙眸一片迷蒙,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不斷緊繃,想要合攏雙腿,又被成眠強行掰開,放下視線底下仔細觀賞。 快感不斷撕扯著他的理智。 成眠欣賞了一會兒這副美景,對著他的乳尖,隔著襯衫咬了上去,濡濕的舌尖隔著布料在飽滿的乳珠上舔弄。 “不想在我面前做這種事是嗎,”成眠低低地笑,說出來的話卻清晰又殘忍,“那就試試只用后面到高潮,怎么樣?” 他粗俗的話語林景明一句都不想回,可無力的雙臂又掙扎不過,只能由著手掌被按在冰冷的洗手臺上,尾椎骨抵著大理石臺面,清楚地感覺到體內(nèi)的東西在不斷折磨著他。 “嗚!”林景明死死咬著唇,低下頭,漂亮的喉結(jié)不住地上下滑動。他緊緊拽著成眠的衣服,好像那一點布料能讓他在將要溺死的快感里得到一絲安慰。他喉嚨里發(fā)出低低的哽咽。 被折騰了許久的身體本來就已經(jīng)敏感至極,林景明柔軟的身體被迫彎折,呼吸越來越急,手指牢牢地揪住成眠的衣料,得不到任何撫慰的前端可憐地吐著粘液,后xue里劇烈震動的東西不斷將他往欲望的深淵里推。 他眼前忽然一空,后xue痙攣著咬住震動棒,大股熱液從夾著玩具的xue口處涌了出來,隨著不斷顫抖收縮的xue口,淅淅瀝瀝往下流,緊接著前面才控制不住射出了白液。 ——如成眠所言,他僅用后面,都射了出來。 林景明大口大口喘息著,瞳孔一瞬間失去了聚焦,仰頭看著天花板上雪亮的燈,眼前一片模糊,不知過了多久,他察覺到體內(nèi)的東西已經(jīng)被關(guān)閉了電源,才艱難地回過神來。 巨大的凸起卡在體內(nèi)的感覺很難受,他抽得極其艱難,帶出不少牽連著的粘膩透明的液體,雙腳落地的時候輕微的疼痛和虛弱讓他險些跌落在地板上。 冷,渾身上下都很冷。 不僅僅因為敞開的領(lǐng)口和大腿,還因為他剛剛出了相當多的汗,汗液打濕了每一片肌膚,使得他整個人水淋淋的,灼熱的情欲像是被冷水活生生澆滅,一直涼到心底。 林景明一言不發(fā)地站穩(wěn),不愿再分他哪怕一眼,伸手去扣衣扣,指尖卻顫抖得連紐扣都抓不穩(wěn),成眠抬手替他去扣,林景明粗暴地朝他揮了一拳,被截在了半空中。 這一拳純粹是發(fā)泄,他也沒指望能打中。 成眠握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慢條斯理地幫他扣扣子。 事實上扣上也沒用,這身衣服早已被各種液體毀得亂七八糟,哪怕拿回去洗他也不肯再穿一次。 “你連這點尊嚴都不肯給我嗎?”林景明語氣平靜,不住顫抖的手指暴露了他內(nèi)心沒有表面上這么平靜,眸光黯淡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