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他聽見成眠嘆息一聲:“你要是真的害怕,就把眼睛閉上?!?/br> 林景發(fā)了瘋似的掙扎起來,幾乎聽不見成眠在說什么。他能清楚地感覺到冰冷粘膩的東西被丟在小腿上,循著他的體溫從下面一點一點攀上來,起初是遲緩的,然后幾根觸腕舒展開來,徹底打開了。 體積比他在蛇尾星上遇見的小得多,觸感卻一模一樣。 哪怕知道成眠已經(jīng)看過錄像,他也沒辦法接受在成眠的目光下被強暴,觸腕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慢慢攀上來,吸盤狀的開口在柔軟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個鮮紅的齒痕。 觸腕強行擠進腿間的一瞬間林景明眼睛猝然睜大,有溫熱的液體從眼角溢出來,他死死抓著床單,痛苦不堪地顫聲道:“你別看……你,你把它拿走,不要過來……成眠!成眠!” 他嘶聲胡亂叫著成眠的名字:“求你……我求求你,要怎樣都行,你對我做什么都行,把它拿走,放開……” 眼前一黑,光線被徹底遮住,成眠溫熱的手掌覆上了雙眼,他一時什么都看不見了,只能清清楚楚地感覺到觸腕伸進了腿間,在會陰處逗留了一會兒,其中一條格外不同的,粗大又布滿了密集凸起顆粒的觸腕在那里磨了磨,隨后腿間的軟縫被毫不留情地活活撐開,觸腕是透明的,由于太粗,甚至能看見深紅的軟rou在不斷收絞痙攣。 “啊……啊!”當那條觸腕在體內(nèi)開始緩慢抽插的時候,林景明幾乎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狹窄的甬道被撐到極致,凸起的地方磨過敏感點的時候他渾身緊繃,腳跟在床單上不斷摩擦掙動,直到半分力氣也無。 透明的觸腕大多堆聚在腿根蠕動,其中幾條順著腰際向上爬,在敏感的肌膚上慢悠悠地攀到敞開的胸膛,纏住不斷滾動的喉結(jié),觸腕尖在臉頰附近流連了一會兒,隨后像他在蛇尾星體會過的那般,對著唇角滑了進去。 觸腕在唇舌間攪動了一番后忽然朝著喉嚨深處扎了進去。 “唔!”林景明的尖叫和懇求都被堵在了嗓子里,作嘔的感覺讓他喉嚨不斷收縮著,下顎被撐到極限,嘴里分泌出更多的唾液,順著唇角滑到耳后,卻只能拼命仰起頭,被迫感受著觸腕在喉嚨深處緩慢爬動的麻癢和反胃感,幾乎窒息。 與此同時,身下的東西加快了抽動的速度,火熱的甬道不斷收縮絞緊,又被狠狠干開,林景明只能從喉嚨深處發(fā)出極其微弱的氣聲,清晰無比地感受著觸腕在侵犯著他,將他整個人往更深的欲潮里拖。 這般狼狽不堪的模樣如果是在蛇尾星的黑暗中也就算了,偏偏是在白天,成眠的赤裸裸的目光下,他的每一個反應,從勃起的yinjing到不斷吞吐著透明觸腕的生殖腔,還有被一下一下頂?shù)寐∑鸬男「?,分毫不差地展現(xiàn)在成眠眼前。 這個認知讓林景明絕望到幾乎崩潰。 成眠感覺手底下一片濕漉漉的,拿開手掌,撫去了躺在床上的人落下的淚水。通紅的眼眶和被抵著的柔軟的唇舌分毫不差地顯現(xiàn)在他面前。 倘若林景明現(xiàn)在能分出那么一點力氣去看,就能發(fā)現(xiàn)成眠耳朵上難得染上一絲艷色,呼吸略顯急促,手臂上青筋畢現(xiàn),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么。 下半身被頂弄了不知道多久,體內(nèi)的觸腕忽然往回卷了卷,抽送的速度忽然加快,大力地撞著柔軟的內(nèi)壁。林景明渾身顫抖不止,又說不出話,膝蓋不斷曲起又落下,只能搖著頭,從喉嚨深處發(fā)出凄慘的嗚咽,隨后整個人猝然繃緊,在幾乎令人失去知覺的快感中,前后同時達到了高潮。 觸腕顯然沒那么容易放過他,像是在蛇尾星一樣,繼續(xù)纏了上來,放出兩根照顧他的乳尖,另外幾根分別纏在腰上、大腿和膝蓋間,粘膩透明是觸腕在身上不斷游走,把他纏繞得嚴嚴實實。 還沒等他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腿間那根格外粗大的觸腕又毫不留情地往甬道里撞了進去,大約是被摩擦得太久,林景明只覺得那東西燙得要命,朝著令他毛骨悚然的深度探去。 他被鐵鏈和沉重的觸腕雙重禁錮在輪床上,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只能眼睜睜地感受著那東西進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觸腕再往里推進時,觸到了一層敏感柔軟的內(nèi)膜,觸腕露在外面的部分上下攪動了一下,裹在胸乳上的吸盤似有些不滿地增加了力道刺激著乳尖,林景明渾身戰(zhàn)栗了一下,只覺得肌rou一松,那層膜壁上開了一個小口。 觸腕勾著那個小口進入了潮濕溫熱的內(nèi)里。 他感覺到觸腕尖端在往腹部注入什么東西,guntang的液體慢慢填滿了整個腹腔。 林景明已經(jīng)沒有余力去思考自己的身體構(gòu)造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變化,只覺得腹部撐漲得難受不已,他想把身體蜷縮起來,四肢卻被觸腕拉扯得更開,灼熱的液體緩慢而堅定地灌注了進來。這場酷刑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他無力地發(fā)出微弱的哽咽,直到小腹微微隆起,觸腕緩緩退了出去,將腔口堵得嚴嚴實實,使得里面的液體不至于在掙扎中漏出去。 觸腕退了出去,然后就這個姿勢,開始新一輪的抽插。 粗大的東西狠狠撞進來,連帶著卵圓狀的硬物在被液體灌滿的小腹中不斷搖動,每一下都刺激著柔軟敏感的腹腔,觸腕從胸乳一直刺激到不斷溢出透明液體的guitou,絞纏著他的脖子和和腰肢,使他整個人一直處在擺脫不得的極度興奮狀態(tài)。 林景明身體緊繃,又再次放松,一時天堂一時地獄,觸腕給了他極端羞恥和痛苦,也給了他極端的快感和難以言說的高潮,他意識幾乎已經(jīng)抽離軀體。唯一的知覺就是成眠放在他臉頰上不斷安撫的手掌。 在身下折騰他的觸腕在腔內(nèi)翻攪動著,連著注滿液體的卵狀物上下翻動,每次抽出來都會涌出大片的粘液,幾乎將他身下的床單打得濕透。 汗水和淚水一并落下,林景明被折騰得天翻地覆,時間緩慢流動著,像是過去了一個世紀,直到成眠伸手觸碰他的脊背。觸腕在碰到成眠的手時順從地挪開了,深深扎在林景明喉嚨里的觸腕抽了出來,帶出一片水痕,觸腕上全是牽連的銀絲。 林景明下顎幾乎已經(jīng)麻木,成眠伸手撫摸了一下他一時合不攏的鮮紅的唇,把人架起來抱到了自己腿上,被碰到的觸腕從失神的教授身上依次退開,堵在下體的觸腕也一并退離,腔內(nèi)的液體再也堵不住,嘩啦啦從腿間流出來,淋濕了半張床單。 林景明坐在他腿上,從模糊的視線中看到成眠已經(jīng)脫了衣服,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成眠赤身裸體的模樣,這是一副精壯的男性軀體,肌rou線條流暢而不夸張,令人難以想象他平常被白大褂裹著的修長身體竟然這么結(jié)實。 他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了,頭微微垂著,靠在成眠肩上。后者托起他的臀部,使他整個人坐在了已經(jīng)硬得不行的性器上。那處地方早已又濕漉又軟,毫不費力就把成眠的東西吞了進去。 成眠在他體內(nèi)深深淺淺地抽插著,比起觸腕粗暴的干弄,這樣的對待簡直稱得上是溫柔之至了,林景明伏在他身上小聲地呻吟著。 又這樣不知道被折騰了多久,他終于縮在成眠懷里,昏睡過去。 這一覺很長很長,長到他幾乎分不清夢境和現(xiàn)實。 林景明被迷迷糊糊地困在一片黑暗中,他什么也看不見,什么也聽不見,連觸覺都仿佛被剝奪了,他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唯有大腦深處像是被針扎了似的疼,像是有什么東西掙扎著要從深層浮出。 他漂浮在半空中,能聽見自己嘶啞艱難的喘息,可全身使不出一點力氣。 “電壓……” “……身體指標記錄異?!?/br> “滴滴——滴滴!” 紅光閃爍,刺耳的警報聲響了起來。 外面似乎一片混亂。 “出問題了!——趕緊搶救,別讓他死了!” 巨大的痛苦忽然鋪天蓋地地襲來,林景明身體痛到一陣陣抽搐,痛到渾身痙攣,他下意識地咬住嘴唇,指甲深深掐進了掌心,血立即滲了出來。他能看見外面穿著白大褂的研究人員,他們的聲音卻一片模糊。 別示弱,夢里的他明知道沒有意義,仍然是這樣告訴自己,怕疼你就輸了。 林景明很少展現(xiàn)自己的脆弱,哪怕是死死扛著,就好像——野外求生的動物,一旦示弱就會被rou食動物剝皮啃骨,吞噬得一干二凈。 眼前的黑暗忽然變淡了,他酸澀的用雙眼看過去,看到外面有一個站立的身影。 “救命……救我……”疼痛太過劇烈,他無意識地求救。 然而再睜眼的時候,他只看到了厚重的鎖鏈和玻璃容器壁。 林景明渾身一震,從睡夢中極其緩慢地醒來,艱難地伸手摸了摸最疼的肩膀,指尖觸到一片清晰的疤痕的時候,手一僵。 剛剛的夢境模糊不清,卻真實得可怕。 他有過很多舊傷。 也會打架。 ——之前化工廠的爆炸,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研究員嗎? 縱使他不愿多想,現(xiàn)實卻逼迫他思考。 僵硬滯笨的大腦終于開始清醒過來,林景明從柔軟的被子里慢慢起身,恒溫儀器在房間里緩慢轉(zhuǎn)動,發(fā)出微弱的風聲,床的側(cè)面是巨大的玻璃窗——他被送回了研究所的住處,身上已經(jīng)被洗了一遍,換上了睡衣。 渾身疼得厲害,像是散了架。 他的記憶停留在試驗樓洗手間锃亮的大理石臺上,成眠不知道做了什么,他高潮過后就昏了過去,再往后,就一概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