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H】
書迷正在閱讀:時空逃犯:快穿、摸摸、yin/虐/拷問指南(B/DS/M/虐身虐心)、何歡、弄疼漂亮美人(吸血鬼X人類)、清冷美人的訓(xùn)犬日常、惡毒谷、風(fēng)流美人的寵物小狗、胖哥哥、生存法則
“喬岸?!北辉抑械娜私辛怂拿?,喬岸抬頭看向站在臺階下的男人,他還是那身紅西裝,手里握著一柄長傘,折起來的傘身仍向下滴淌著雨水。 “不好意思,你的衣服全部沾了泥?!眴贪恫缓靡馑嫉?fù)P了揚袖子上的泥。 唐棣從口袋中摸出手帕遞到喬岸面前,一臉無奈地說:“啊,早知道你在這里,我就不用跑來跑去了,找你找到我腳后跟都要磨出水泡了?!?/br> 喬岸接過手帕,看著對方手里長傘上向下流淌的水珠,與唐棣濕了一半的褲腿,開口道:“為什么要找我呢?”他用手帕擦了擦自己臉上和頭發(fā)上的水珠。 雷聲轟鳴響動,唐棣沖喬岸眨眨眼說:“他們都要抓你,那我肯定要趕在他們之前找到你。” 唐棣繞過喬岸,打開了房門,他伸手拍了拍喬岸的頭頂:“進來吧?!?/br> 喬岸這才從臺階上起來,跟在唐棣的身后進了屋子里。 “我拿一套睡衣給你,你把衣服換下來,我一會兒扔洗衣機里?!碧崎憧吭诹碎T口的鞋柜旁,徑直走進臥室里去拿換洗衣物。 唐棣在自己的衣柜里挑了半天,從自己的睡衣里拽出了一身粉藍兩色格子的睡衣,唐棣捧著睡衣邊走邊說:“你要不要先洗一個熱水澡,不然會感冒吧?!?/br> 唐棣走到客廳,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只穿著內(nèi)褲的喬岸已經(jīng)蜷縮在沙發(fā)上睡著了,他把沾滿泥水的雨水與泥漿的衣物都扔在了地上。 洗衣機攪動的聲音讓剛沉入睡眠的喬岸有了醒意,但他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就被從溫暖的體溫所擁抱,對方溫?zé)岬拿骖a貼在他的后背肌膚之上,絲絲如線的暖意順著皮膚傳遞給肌rou。 唐棣的雙臂從喬岸的身后環(huán)繞到喬岸的腹前交疊,狹小的沙發(fā)上非要擠上兩個成年人,唐棣為了把自己懸在半空的屁股也放到沙發(fā)上,便把自己的腿搭在了喬岸的身上,又把自己的下巴也搭在喬岸的肩膀之上。 喬岸的雙臂冰涼,隔著衣料的厚度,唐棣也能感覺到對方身上被風(fēng)雨澆打后的寒氣。 “烏聞樂,是你嗎?”喬岸用只有彼此二人能夠聽到的音量說出了話。 唐棣沒有立即回答,在屋子里能夠聽到窗外轟鳴的雷聲,雷聲的爆唳在大地上嘶鳴。 “我mama姓唐,她死了之后,我父親就給我改了現(xiàn)在這個名字。你怎么又偷偷查我的信息?喬警官,你是不是和我墜入愛河了?”唐棣說話時,唇齒間細(xì)微的氣流就如細(xì)針一樣微微刺著喬岸的頸部。 “沒有,沒聽說過嗎?智者不入愛河?!眴贪痘貞涣艘痪?。 “是嗎?那我覺得做個傻瓜比做個聰明人好多了。”唐棣就如同粘人的大狗狗一般緊緊貼著喬岸。 喬岸想起自己在烏聞樂的檔案里并未看到他母親的任何事跡,便又問了一句:“那你母親呢?也和小杰的mama一樣嗎?” 唐棣又沉默了,但喬岸看不到他的表情,他不知道那總是嬉皮笑臉的唐棣此時卻收起了自己所有的表情與情緒,但他忽然感覺到了喬岸將手心搭在了他的手背上,有些冰涼的手落在唐棣的手背上,他能感覺到自己皮膚瞬間的收緊。 “一樣的是信息素,不一樣的是性別與遭遇。生下我的人是男性的omega,他和你在玻璃房里看到的那些孩子一樣,他的zigong是明碼標(biāo)價的。我父親選中了他,就有了我。只不過他與玻璃房里的孩子們是不同的,他被我父親選中了,他不需要再被出售,他在這間屋子里照顧我長大。明明沒有鎖鏈與玻璃房,但他還是逃不掉,因為他生下了我,我成為他無形的枷鎖……”唐棣微微有些哽咽,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提起那個已經(jīng)有些印象模糊的母親,生下他的人。他與父親的交談之間也鮮有母親的存在,父親從未把那個為自己生下獨子的漂亮男人視為伴侶,只將他看做延續(xù)血脈的工具。 喬岸輕輕拍了拍唐棣的手背,但他又想起那些玻璃房里的人,明明都活生生,明明生活在能夠享受特殊待遇的時代,卻仍如奴隸一般被栓養(yǎng)。而身后的唐棣,卻被放置在天平的中央,難以左右。 “大清洗那年,母親帶著我走上街頭,想要投靠上城區(qū)而來的警力,想帶著我去到上城,但我是alpha,是不被允許進入上城的,他不愿意拋下我,就帶著我要回來這里。但當(dāng)時太混亂了,我只記得我站在路口等他,那么多人四處奔騰與槍聲四起。我和他走散了,我在路口呼喊他,直到人群散去,我才發(fā)現(xiàn)他早就倒在血泊里了,倒在我的面前……” 喬岸忽然感覺到肩頭有水漬,從身后抱著自己的那人在微微發(fā)顫。喬岸輕輕拍著他的手背,唐棣手背上的那道疤被喬岸的手心輕輕地拍著,就像喬岸小時候哄剛出生的弟弟一樣,會輕柔、和緩的拍著弟弟的背,直到弟弟睡著。 唐棣在迷迷糊糊間泛上了困意,一晚上他都在風(fēng)雨之間奔走,而他尋找的人此刻就在面前,沒有何時比此刻更加安心,外面的雨滴敲打著玻璃,奏出和諧的安眠曲。 唐棣忽然驚醒,是因為他從沙發(fā)上滾下來,狠狠甩在了地上,而客廳里只有他一個人了,戶外又是一道驚雷落下,唐棣干脆就坐在地上,雙目無神,但手依舊保持著搭在沙發(fā)上的姿勢,忽然聽到臥室里傳來腳步聲,三秒后,就看到喬岸穿著睡衣、打著赤腳從臥室里走了出來,他用毛巾擦著頭發(fā)上的水漬。 “原來是你掉下沙發(fā)了,我還以為你家天然氣爆炸了?!眴贪蹲匀皇锹牭教崎Φ粝律嘲l(fā)的動靜。 唐棣這才從地上站起來,邁開腿往臥室走去:“我也要洗個澡,帥哥洗澡,別偷看哈?!?/br> 喬岸自然就給對方讓出一條道來,順便瞪唐棣一眼,而唐棣打著哈欠,撓著自己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走進了浴室。 浴室的水汽蒸騰,還有沐浴露沖去后的香氣,喬岸從淋浴間里帶出的水漬還在地上尚未干涸。 唐棣把衣服脫下來,順手扔在了水池里,他正要伸手推開淋浴間的門,浴室的門卻被從外拉開了。 “我拿下吹風(fēng)機?!眴贪兑婚_門就看到光著屁股對著自己的唐棣,他屁股上倒是一坨紅暈,估計是剛才從沙發(fā)上摔下來留下的印記。 “你這都不屬于偷看,屬于明目張膽。”唐棣先一步把放在架子上的吹風(fēng)機拿到了手里,他動作實在是敏捷迅速,喬岸的視線都沒忍住看著他來回晃悠的下半身。 唐棣似乎察覺到了喬岸的奇妙視線,喬岸也察覺到了對方察覺到了自己的視線,他有些尷尬地咳嗽了一聲,隨即說道:“晚安!”他向后倒一步退出浴室,‘啪’順手把門重新關(guān)上了。 喬岸一頭栽到在松軟的床上,臉貼著軟綿的被子,窗外的雨聲淅淅瀝瀝,浴室里的水聲猶如和鳴。一覺睜眼,自己又該做什么呢?本以為簡單的案子查到現(xiàn)在,連自己都賠了進去。 他閉上雙眼,忽然想起還沒畢業(yè)時,在警局實習(xí)的日子,每天回家都有老爸做的飯菜和老媽幫弟弟分析錯題的聲音,在警局也有烏隊的提攜和指點,那時多向往著,能保護好家里人,能保護好能讓全家人幸福生活下去的上城區(qū)。 美好的日子就像是安眠藥,在回憶里,喬岸逐漸沉入睡意,但浴室的門很快被拉開了,從浴室走出來的熱騰騰的那個人迫不及待地又貼到了喬岸身上。 床的另一邊被壓下去了一些,帶著同款皂香的唐棣貼到了喬岸的耳邊:“喬警官,剛剛我洗澡的時候,忽然想到一件事,因為我一直以為alpha只能被帶有信息素的omega吸引,但我發(fā)現(xiàn)你也非常吸引我,一旦靠近你,就難免想到一些下流事,剛才思索了一下原因,我懷疑是我愛上你了?!?/br> “是嗎?難道不是因為alpha就是隨便發(fā)情的種馬嗎?”喬岸的話音剛落,就能感覺到睡褲被人從后面拽下來。 唐棣的手掌直接就摸上一把了身下人的大腿上,喬岸想要爬起來,卻被身后的人摁住了脖頸。 喬岸已經(jīng)做好對方做出更加過火動作的準(zhǔn)備,但忽然感覺到一股熱風(fēng)吹到了自己的腦袋上。摁著自己脖子的手也上移到頭發(fā)上,喬岸就爬在床上,唐棣一只手舉著吹風(fēng)機,一只手幫喬岸來回揉搓著頭發(fā)。喬岸自然也不明白,為什么吹頭發(fā)要脫褲子,只能是唐棣無聊的惡趣味。 “抬頭,吹下前面的頭發(fā)?!碧崎ε牧伺膯贪兜暮箢i。 喬岸這才能爬起來,但爬起來視線里直接沖入的是唐棣一絲不掛的下半身,那已經(jīng)微微抬頭的yinjing就矗立在喬岸的視線之內(nèi)。 “別看了,別看了,它都不好意思了,你要是愿意,它會一直屬于你,只進入你一個人的身體里。”唐棣的手和吹風(fēng)機的熱風(fēng)倒是一起在打理著喬岸額前的頭發(fā)。 “你能不能穿件衣服?內(nèi)褲也行?!眴贪赌查_了視線。 “這不是沒干嗎?沒干怎么能穿衣服呢?”唐棣倒是振振有詞,他摸著喬岸的頭發(fā)已經(jīng)干得差不多了,就轉(zhuǎn)過吹風(fēng)筒來給自己吹頭發(fā)。 “要做嗎?之前只是用手?!眴贪逗鋈徽f了一句,唐棣耳邊都是吹風(fēng)機發(fā)出的噪聲,他只看到喬岸嘴巴動了幾下,沒聽到對方說了什么。 “什么?我沒……”唐棣話還沒說完,喬岸就已經(jīng)湊到了他面前,對方主動的親吻,如點水一般落在他的嘴唇之上,柔軟且濕潤。 啪—— 唐棣關(guān)了吹風(fēng)機,隨手甩到了一邊,他回應(yīng)以更加熱情且激烈的吻來回應(yīng)喬岸,但比親吻更熱情的是已經(jīng)高高頂起的下身。 喬岸伸手扣住直入眼簾數(shù)次的巨物,就如之前一樣,他微微發(fā)力,上下揉搓著手中之物。 唐棣卻忽然開口提議:“從后面可以嗎?你趴著,把屁股抬起來。” 喬岸的耳根都在發(fā)紅,他并沒有拒絕。 “你們beta不是對zuoai沒有什么興致的嗎?我感覺,你也沒有生理反應(yīng)?!碧崎Ξ?dāng)然喜聞樂見對方的主動,但背后的動機卻是他更想探尋的。 喬岸抿著嘴點點頭道:“是,遇見你之前,我從沒有過性行為,beta確實很少有生理沖動,但你現(xiàn)在不是有了反應(yīng)嗎?我想難道不應(yīng)該滿足你嗎?” “哇塞,喬警官,你絕對和我一起墜入愛河了哈。”唐棣手里已經(jīng)捏著那瓶草莓味道的潤滑劑了。 喬岸沒有來得及承認(rèn)或否認(rèn),對方就已經(jīng)啃咬了他的肩頭。 草莓味的香氣在屋內(nèi)瞬間鋪開,只是手指借助著潤滑劑從后xue插入,就已經(jīng)有絲絲的痛感了,喬岸的腦海里忽然一閃而過在玻璃屋里被人看的那場強jian,他額頭貼著被褥,已經(jīng)沁出了汗滴。 唐棣仿佛察覺到他的感受,別貼過來,沒有說一個字,只是不斷的親吻著對方的身體。 當(dāng)手指抽出的一瞬間,喬岸能感覺到油澀的潤滑劑正從大腿內(nèi)側(cè)滑落。他低下頭,能看到對方站在自己的身后,也能感受到一只手正用力抓著自己的腰。 異物從口頂入,沒有想象中的撕裂痛,只有一陣痙攣后的酥麻,或許是潤滑劑足夠多,喬岸能感覺到一下就被身后人的yinjing頂滿了后xue道。 “哈啊……”喬岸長出了一口氣,他雙手緊緊抓合著被子。 “喬警官的屁股真是的一等的,看來平時鍛煉的深蹲沒少做?!碧崎ψ约阂灿悬c緊張,他怕自己收不住勁兒傷到了對方,只能用無聊的玩笑話來打破僵局。 唐棣試著在狹緊的xue道里抽插了幾次,本以為就可以順利進行了。 “嘶,疼。”喬岸忽然感覺到腹部的抽搐與陣痛,他想要蜷縮起來,但身體里卻還插著別人的yinjing。 唐棣如同撫慰受傷的動物一樣,手掌在對方的脊骨上來回?fù)崦?/br> “你別太用力?!眴贪妒中睦锒紨€出了不少汗,他咬著后槽牙給對方說道。 唐棣能看到對方微微發(fā)顫的后背,忽然對方是不需要這場對他而言近乎折磨的性愛。 唐棣輕輕拍了拍喬岸的背:“你可以試著自己動,你不疼就好?!?/br> 喬岸哪里能想到對方會給出這樣的解決方法,但目前似乎也不能停下,因為在剛剛疼痛中,他也能感覺到自己潮欲的涌動。 唐棣用雙手扶住對方的腰,但沒有發(fā)力,他看著自己的yinjing被對方的xue口緊緊咬住,隨著喬岸自己擺動身體,也能看著下身被對方來回吞吐著,他運動的幅度并不大,遠(yuǎn)不上唐棣主動抽插時的深度,但只是這幅場景,唐棣的心口就像是有百萬只大鵝狂奔而過。 喬岸將臉埋在被子里,發(fā)出悶悶地喘息聲,他用自己后xue肌rou的張馳度來容納著對方的性器。 唐棣也能聽到自己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他向前貼了貼,環(huán)抱住了喬岸的腰,他用自己的胸口貼住對方的后背,側(cè)倒在床上。 “哈……啊……”喬岸終于能呼吸道一口清涼的空氣了,他睜開緊閉的雙眼,環(huán)抱著自己的雙手已經(jīng)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 已經(jīng)抬起頭的性器,在唐棣熟練地cao控下,讓喬岸難以掙脫。 唐棣聽著身邊人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他的節(jié)拍也融入了對方的節(jié)奏中。 “啊……啊……”兩人的喘息聲交疊在一起,喬岸能感覺到對方雙手的力氣,對方也更加熟練地幫他揉捏與上下摩擦地運動, 當(dāng)自己噴出的體液射滿在唐棣的手心后,他將沾滿粘液的右手摁在了喬岸的小腹上,不用喬岸自己再去搖動臀胯,他另一種手抓住喬岸的腰,他把頭向前湊了湊,他們親吻與舔舐著對方。 rou體相撞的聲音遠(yuǎn)比屋外震天雷動的聲音更加震耳欲聾。 當(dāng)異物從體內(nèi)抽出后,對方的jingye便瞬間從xue口流了下來,唐棣連忙用手去接:“灑到床上又要換了?!甭牭教崎Φ脑?,喬岸下意識地夾緊了xue口。 “去洗了?!眴贪墩f著就要站起來,推開對方的身體,但當(dāng)他猛地站起時來,他直接腰軟坐了下去,xue道內(nèi)的液體就如決堤洪水一般傾瀉在了床上。 唐棣一眼就看到了喬岸有幾分錯愕與不好意思的神情,他又撲過去環(huán)抱住喬岸:“交給洗衣機就行了,我也只是說說。喬sir,我看你,好像情不自禁地愛上我了。哎呀,沒辦法啊,畢竟愛上我這樣的帥哥,就像河流必然注入大海一樣,必須發(fā)生?!?/br> 性交之后熾熱的肌膚再才交合,喬岸聽著對方在自己耳邊的喘息聲和那些讓他頭皮發(fā)麻的情話,他伸出手順了順唐棣亂糟糟的頭發(fā)。 “我們在一起吧,住在這里或者離開這里。他們都要試圖抓到你,試圖讓你消失,他們也從未在乎我,他們想要毀滅我。我們在一起,然后逃離這里,只有我和你。”唐棣在喬岸的耳邊訴說著,一句一字的訴說著。 “你還好嗎?”喬岸能聽到對方的鼻音和又有些哽咽的語氣。 “我們走吧,這一整座城市就是一個巨大的圈套,所有人都是獵物,他們卻是捕獵者,他們隱匿在這樣的雷電雨夜里,你我都會沒命的,就像……就像……”唐棣沒有將話說完,他趴在喬岸的肩膀上居然泣不成聲。 喬岸輕輕拍著他的后背,如同安慰受驚的小狗:“沒關(guān)系,我在的?!?/br> “只不過,”喬岸又頓了頓開口,“阿澈被他們帶走了,我弟弟還住在上城,還有很多人在等一個答案……” 唐棣沒有說話,他只是擁抱著喬岸的力度又多添了一些。 而窗外暴雨愈大,整座城都被暴雨侵襲,夜色將光明驅(qū)趕,吞噬殆盡大地上的一切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