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殺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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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單方面的施暴欲,直至天明才結(jié)束。 君成喜醒來的時候,身邊的阿亞累的已經(jīng)睡了過去,似乎是昨晚太累了,也似乎是得到了滿足,睡得無比的安心。 他拿開腰間的手,發(fā)現(xiàn)身上被打理過了,不由感到新奇。 他悄悄穿好衣服,打算開溜,畢竟這樣尷尬的場面,見了也不好解釋。 君成喜溜下了山,他不知道他這一招,后面會發(fā)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清晨的鳥兒在廢棄的小屋外嘰嘰喳喳的叫著,阿亞揉了揉眼睛,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不在了,嚇得一驚。 他連忙爬起來,周圍都沒有君大夫的影子,內(nèi)心想,對方可能是走了,因?yàn)椴恢雷蛲硎钦l和他纏綿,可能怕留下誤會,所以早早的下山了。 能睡到自己喜歡的人,有這樣難忘的邂逅,阿亞已經(jīng)非常滿足。 他回過頭收拾東西,準(zhǔn)備等自家公子醒了好一并下山。 哪知道剛走到公子旁邊,才發(fā)現(xiàn)公子瞪著血淋淋的紅色眼睛,死死的看著他。 似乎忍了很久,終于能夠開口說話的祝怡費(fèi)了極大的力氣罵道:“賤人!你這個賤人,回去我一定要?dú)⒘四?!?/br> 阿亞如遭雷劈,目光炯炯的看著躺在地上費(fèi)力爬起來的公子。 過了片刻,他從打擊中回過神來,明白了什么。 “公子你都看見了…………” “是!”祝怡回頭瞪他,恨的咬牙切齒,“你在我和君大夫的茶中下了藥,趁著我昏迷不醒,對君大夫圖謀不軌,你以為我不知道!心里偷樂是吧!” 阿亞低頭沉默不語。 祝怡撿起地上的一個茶杯,用力的砸了過去。 “你個賤人,本公子欣賞你,讓你來服侍我,你就服侍到我喜歡的人身上去了!回去以后我要剁了你的腿,砍了你的手,進(jìn)豬籠!” 這一番話嚇的阿亞木登登的,被杯子砸破皮的額頭流出一道血痕,鮮血順著臉頰滑進(jìn)眼睛,滑進(jìn)他震驚不可自信的目光中。 “公子…………”阿亞不敢相信自家公子竟然這般對自己,“我是真心喜歡君大夫…………” 他還想解釋,對視上自家公子那恨得滴血的目光,所有解釋都變的無所謂了。 “呵呵…………” “你笑什么!你有什么可笑的,像你這種吃里扒外的狗東西,我一定不會讓你有好下場的!”祝怡還在生氣的咒罵。 這一刻,他們主仆之間的感情,消失的一干二凈,剩下的只有仇恨。 阿亞發(fā)出冷笑,撿起地上的一根腰帶,一步步逼近體力還尚未恢復(fù)的祝怡。 “公子竟然這般絕情,就不要怪奴無義!” 話音落下,祝怡拼命的爬走,身后的人一把繞過他的脖子,用腰帶勒緊,將他拖拽在地,死死的壓在地板上,收緊脖子上的力度。 他絕望地掙扎著,手上的力氣卻連一個孩童都不如。 阿亞把昔日自己喜愛的公子壓在身下,雙手死死用力,目光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公子,看著那人眼中的恨意,看著那人對自己的痛恨,看著那人臨死之前還不忘掙扎的求生意志,更加用力的勒緊雙手。 腰帶在強(qiáng)烈的拉扯之下已經(jīng)變形,祝怡絕望的張大嘴巴,沒有一口氧氣進(jìn)入,缺氧的痛苦使得眼球逐漸泛白。 可他的身體還在掙扎,做最后的拼死一搏。 阿亞一刻也不敢眨眼睛,他要看著祝怡斷氣,才放心。 “公子,我沒想過殺你,我沒想過…………可是你要?dú)⑽?,這些都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阿亞已經(jīng)瘋了,他殺紅了眼。 “我從小跟著你,從小伺候你長大,不過是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為什么你不能理解我,為什么!”阿亞雙眼瞪得通紅,聲音中透露著癲狂,“你喜歡的人,為什么我不能喜歡,我就是喜歡君大夫,我就是喜歡!??!” 啪塔。 祝怡最后掙扎的手無力的癱倒,徹底斷了氣。 他死的不明不白,眼睛死死的瞪著身上的人,仿佛在控訴他的罪行。 阿亞跌跌撞撞的爬開,臉上已經(jīng)掛滿淚水。 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如果公子當(dāng)做什么也沒看到,他根本不會被逼到這一步。 阿亞傻了一般癱坐在地,看著身邊的尸體,這是他從小到大伺候到長大的公子,可是,他卻親手殺死了對方。 一切不過是為了一個愛的人………… 一個愛了,得不到回報的人………… 值嗎? 阿亞不知道,可是這一刻,他的心非常輕松,好像再也不用惶惶恐恐,唯唯諾諾害怕了。 他哈哈哈的笑著,沒有靈魂的笑透著涼意,像個沒有靈魂的傀儡。 阿亞冷靜了許久,爬起來,把這一切圍繞成山賊搶劫殺害了自家公子的假象,再拿出尖銳的石頭扎傷自己的額頭,又對著腳狠狠的砸了下去,跌跌撞撞的跑開,一邊跑一邊喊。 “救命??!有山賊?。。 ?/br> ………… “祝家少爺死了?!?/br> “我也聽說了,好像是山賊干的,你說咱們這里平平安安,沒想到那山林外還有山賊,祝家公子真是可憐?!?/br> 茶館中,不少老百姓正在討論此事。 那官兵趕到現(xiàn)場,祝家公子已經(jīng)被勒死了,身上還有不少爭奪時的傷痕,官家也沒多想,自然以為是山賊搶劫時干的,把尸體運(yùn)回來,讓祝家仆人好好安葬。 祝怡死了,他膝下無兒無女,父母也早已經(jīng)離開,這碩大的家產(chǎn)總要有一個人繼承。 阿亞因?yàn)閺男≡谧<议L大,是祝家好幾代血脈的仆人,祝家就暫時交給他打理。 他翻了翻族本,發(fā)現(xiàn)自家公子還有親戚在世,雖然是很遠(yuǎn)的親戚,但總比沒人繼承來的好。 只是這人,他得好好拿捏,成為自己的傀儡。 ………… 柳姨娘今日出門買菜,發(fā)現(xiàn)有不少人在打聽“祝曉曉”的名字。 這一打聽,原來是揚(yáng)州城的祝家,在尋遠(yuǎn)方親戚。 想撈點(diǎn)好處的柳姨娘,給幾人帶路,得了賞錢,屁顛兒屁顛兒的離開了。 阿亞停在這破爛小院門口,還會走進(jìn)去,就聽見一個醉酒的大漢,拿著木棍,對著院子里的一個小孩追著打。 那孩子瘦弱,根本不經(jīng)打,怕疼,邊打邊跑,不敢還手也不敢叫。 阿亞敲了敲門問:“勞煩打擾,這里可有一個小孩叫祝曉曉?” 聽到自己名字的小孩兒抬起了頭,臉很白凈,透著一股女氣,阿亞衡量了一下,覺得這孩子是個女孩。 男人不爽的直嚷嚷,“就是這賠錢貨,什么事?” “我要將他買走,你出多少?!?/br> 男人一愣,隨便報了個數(shù)字,反正也是沒人要的孩子,留在家里也是浪費(fèi)糧食,竟然有人買,可是好事,賣的得了。 于是,爹不疼娘不愛的祝曉曉,一路上上了馬車都覺得渾渾沌沌摸不清頭腦。 祝曉曉心思單純,不知道自己會被賣去哪里,好奇的打量著阿亞。 “哥哥,我們?nèi)ツ模俊?/br> “回家。” “你把我買來不是當(dāng)仆人的嗎?”祝曉曉問。 阿亞看著年紀(jì)小小的孩子,覺得應(yīng)該很好培養(yǎng)。 于是他抱起曉曉,坐在腿山,溫柔的摸了摸他的頭,說:“以后你就不會受苦了,跟著哥哥,哥哥保護(hù)你,所有人都不能欺負(fù)你,那曉曉要聽哥哥的話,懂嗎?” 天真的小孩點(diǎn)點(diǎn)頭,開心的不得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