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被迫成婚
冬至下了一場大雪,銀裝素裹的揚州城里,一下子變得美麗了許多。 魏見離的傷好了,家財全部被君成喜一掃而空,他本以為君成喜會客氣客氣,給他留點后路,哪知道這人是真的貪,一點都不給他留,連他家墻柱子上的金飾品都給扣了。 好在君成喜不是要趕盡殺絕的地步,在他離開后,還是給了一袋子錢,讓他路上有錢買吃的。 聶十四其實不知道先生把錢放在哪里了,那么多錢一揮手就不見了,但先生用錢不多,掙錢卻掙得非常多,錢去哪了就不得所知。 先生平時節(jié)儉,也不是個大花銷的人。 穩(wěn)穩(wěn)當當,掙了一大筆錢。 君成喜大袖一揮,帶著秦鳴和聶十四去揚州城最貴的酒樓消費,哪知道碰到了一個舊識。 “原來是岳老板,這大雪紛飛的,你是要去哪里?” 岳秋山穿著厚厚的貂皮,頂著大雪紛飛的天氣,走在人煙稀少的街上,也沒想到會碰上君成喜,對他身邊的兩位并不認識,也不想認識,沒有過問。 “沒有君大夫這么逍遙,要去一趟城外進貨,不多打擾,告辭了。” 兩人拱手道別,各自去了各自的地方。 酒樓人山人海,在這種天氣來酒樓吃飯的貴族很多,君成喜要了上等包廂,靠窗,桌子下擺了火爐,倒也不冷。 聶十四忙于學業(yè),很少有時間揮霍,倒是第一次來這種酒樓吃飯,有些新鮮。 秦鳴什么場面都見過,以前干過的齷齪事多了去了,不過沒人知道而已。 他跟過的那些大富大貴之人,見過的地方自然多的很,不足為奇,悠閑自樂的喝著茶,一邊和喜歡的人聊天,很是滿足。 “這街道上冷冷清清,人真少啊……”君成喜感慨,一旁來的小二端著菜,熱情的解釋,“客官有所不知,這是不遠處的祝家在舉行拋繡球招親,人都被吸引過去了?!?/br> “哪個祝家?” 小二繞繞頭,“這揚州城當然只有一個祝家,客官說笑了,正是那城南邊的祝家?!?/br> 于是,幾人酒足飯飽之后來到了祝府門口。 昔日冷冷清清的大門口,今日圍了很多人,還搭了一個臺子,臺子上坐著一個蓋著紅蓋頭的新娘子,個子小小的,看不著樣子。 旁邊的司儀主持著,司儀手上拿著一個紅繡球,這繡球拋在誰手上,誰就是新娘子的新郎官。 慕名而來的許多人圍在外面,希望可以通過這種方式一躍成為貴族,吃穿不愁,還能擁有一個漂亮的嬌妻。 君成喜站在人群之外,不解地問著一旁的一個老兄,“請問一下,這祝家不是只有一個兒子,而且不是都去世了嗎?” 那人回他,“是這樣沒錯,這位祝小姐,好像是遠親來著,繼承了這家產(chǎn),真是好運氣,要是那繡球拋在我身上就好了!” 不少人都做著這樣的白日夢。 聶十四看了一圈不感興趣,提前回去了。 秦鳴對祝府也沒有好感,聶十四前腳剛離開,他也去附近的店鋪逛了。 那紅艷艷的繡球揚天而起,落在人群之中,被人群拋來拋去,一下仰起來一下又去了另一個地方。 君成喜看了看并不感興趣,轉(zhuǎn)身離開,一個紅色的物體從天而降,吧唧一下落在他懷中,砸掉了他手上的藥盒,盒子變成了一顆繡球。 他愣住,身后的人齊刷刷的讓開一條道,司儀一把扯住了他,仿佛怕他跑了,不顧他的解釋,強行把他拉到新娘子旁邊。 “這位公子,你就是祝小姐的夫君了,你拿著繡球,這婚事就穩(wěn)了,這可是有這么多人看著呢,你總不能拋棄新娘子跑了吧!” “不是我搶的,我真沒搶!”君成喜解釋,對方就是不聽。 司儀開始訴苦,“你不娶了這姑娘,這姑娘就毀了清白,恐怕以后都嫁不出去了?!?/br> 這都是什么事?。。?! 君成喜抓狂,被丫鬟仆人拖著進了祝府,懵逼的拜了天地,進了洞房才算清靜。 他推了推門,門被拴了,屋子里布置的紅艷艷,一看就是非常用心。 坐在床上的小新娘子緊張的晃著腿,透著紅色的蓋頭,打量著走來走去的夫君,小聲說,“夫君不是應該掀開蓋頭看看嗎?” 等等…… 君成喜走到新娘子面前,他總覺得這新娘子聲音很熟悉,一把揭了蓋頭,沒想到會是祝曉曉。 “曉曉姑娘!” “是我呀,夫君很驚訝吧?”祝曉曉羞澀的看著君成喜,乖乖的拿起桌前的交杯酒,遞給君成喜,“我們來喝交杯酒?!?/br> “不行,曉曉姑娘,我真的不是來搶紅繡球的,我只是路過,你得相信我。” 小姑娘撇了嘴,眼淚一顆一顆的往下掉,一不做二不休,從枕頭下摸出一把刀,戳在脖子上,這是哥哥交代的,如果夫君不從,他就以死相逼。 “夫君竟然不要我了……那曉曉活著還有什么意思……還不如死了算了,嗚嗚……” “別!”君成喜無奈只好答應,“你別做傻事,我答應還不行嗎?!?/br> 他垮著臉,不太開心的喝了交杯酒,洞房是不可能洞的,曉曉還只是個幼崽,他哄了哄,身邊的小姑娘卻不睡,一直在他身上摸來摸去。 “曉曉啊,這么晚了,你怎么還不睡?” 祝曉曉羞澀的吞咽著口水,詢問身邊的夫君,“夫君難不難受,曉曉可以幫夫君吃大roubang,曉曉下面的嘴巴,很溫暖,很濕,夫君可以嘗一嘗?” 君成喜被這個小姑娘的黃段子說的一懵,忽然覺得,曉曉是不是被什么有心之人調(diào)教過,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說的這些話,不是他這個年紀該懂的。 “曉曉,這些話都是誰教你的?” 小姑娘抿著嘴巴,似乎得了交代,一言不發(fā)。 君成喜也不再逼問,只是曉曉看起來很急切,總想扒他衣服,被他阻攔下來,還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憐樣子,眼淚一晚上都掉了好幾次。 唉…… 被幼崽折磨的一夜沒睡好的君成喜天亮的時候瞇了一會兒,穿著被強行套上的婚服,一出門就碰到了熟悉的人。 阿亞微笑: “公子睡得可好?!?/br> “阿亞,你來的正好,聽我解釋,我不是要來搶繡球的?!?/br> 阿亞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目光帶著算計,有意的看了一眼君成喜身后的小姑娘,見他衣服整整齊齊,頗有些不滿意的皺了皺眉,小姑娘立馬心神理會,拉著君成喜就開始哭。 “夫君又想拋棄曉曉……嗚嗚…………” 君成喜扶額:“…………唉…………” 阿亞這才解釋:“既然君大夫已經(jīng)娶了曉曉,那以后就是祝家的家主了。家主不必害怕,曉曉年紀還小,家主可以養(yǎng)在身邊?!?/br> 君成喜不解的看向阿亞,在這人身上看到了一堆謎團,還透露一絲絲詭異。 “阿亞,我并不想要祝公子的家產(chǎn)。” 阿亞勾唇,“那簡單,家主只要讓曉曉懷上一個祝家血脈的孩子,便可與曉曉小姐合離?!?/br> “真的?”君成喜有些不敢相信,只要他留下一個孩子,就可以了。 “自然是真的?!?/br> 君成喜低頭看看年齡小小的曉曉,說:“他還只是個幼崽……” 阿亞不以為然,“向她這個年紀的姑娘,孩子都有好幾個了,家主不必擔心?!?/br> 絲毫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計的君成喜,還沉醉在煩惱中。 他寫了封信,讓人送去醫(yī)館。 此后的幾個月,他必須保證曉曉懷孕,不然就不能離開。 相處間,他發(fā)現(xiàn)曉曉是個很開朗的孩子,有些開朗過頭,對常識的認知也有些空白。 特別是,他對阿亞的話,言聽計從,沒有任何反駁,兩人之間有著一股默契,一股他無法插足的默契。 夜晚,祝家偏僻的房間里,阿亞拿起一條細細的鞭子,毫不客氣地抽在了跪在地上的小姑娘身上。 曉曉很疼,眼淚控制不住的落下來,也不敢求饒。 他今天沒能伺候夫君,也沒辦法懷寶寶,要受罰,是應該的。 啪……啪…… 幾鞭子下來,小姑娘已經(jīng)有些搖搖欲墜,咬牙撐著。 阿亞冷著眼眸,說:“我費了這么大的勁,讓你嫁給他,你這肚子就不能空了。不管用什么手段,老老實實給我爬,爬上他的床,就算是強迫的,還是夜里自己偷偷上,你都要懷上他的孩子!明白嗎!” “明白的,曉曉一定不會辜負哥哥的期望……”祝曉曉點頭答應,不敢有半點忤逆。 乖巧的像個棉娃娃,任人捏來揉去。 “曉曉真乖?!贝蛄艘活D,阿亞又給他一顆糖,揉揉他的腦袋,安慰道:“曉曉要知道,你只有懷上夫君的孩子,才能報答哥哥,知道嗎?哥哥這么疼你,所以你不能讓哥哥失望?!?/br> “嗯?!?/br> 阿亞滿意,指了指一邊的床,“脫掉衣服,躺上去,哥哥讓你吃棒棒?!?/br> “好~” 兩人的茍且,并未被人發(fā)現(xiàn),小孩細軟的聲音從屋子里傳出來,被黑夜吞噬。 此刻的君成喜,呼呼大睡著,并不知道這一切,如果他知道,也許并不會生氣,只是覺得有些可悲,替那個屋子的孩子感到可悲。 未來時代,人類的感情本來就很淡泊,沒有婚姻的束縛,他對這種現(xiàn)象并不排斥,也不做表態(tài)。 但人類對幼崽的關(guān)懷,是最優(yōu)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