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xiàn)祭者1~6(教官與他的人造人士兵)
罐捏爆之后,他就拎著這片薄薄的金屬片,走了幾步,撿起躺在地上的拉環(huán),一起扔進(jìn)了垃圾筒。 那里面已經(jīng)亂七八糟地堆了三四個一模一樣的易拉罐,或者說,曾經(jīng)是易拉罐外形的廢棄金屬。 1500……不,1675毫升的冰涼液體灌進(jìn)腹中,才堪堪能壓抑住那陣焦躁混亂的火氣。 不過短短的幾步路,短短的七八米,從旁邊休息室里傳來的似乎能融化人身心的奇異熱浪與古怪的氣味就愈發(fā)熱烈,這使得他自從上岸以后就隱隱感受到的頭疼癥狀更明顯了。 安東皺起眉頭,本想離開,可是一聲低微的、說不上是命令還是懇求的呻吟突然響起,把他的腳步一下子定在了原地。 “別這樣……” 每天都要聽上無數(shù)遍的低醇嗓音,此刻卻蒙上了一層濃重得近乎怪異的情欲色彩,熟悉又陌生。 少年揚(yáng)起頭,平靜無波的漂亮眼珠慢慢轉(zhuǎn)向門扇大開的休息室。眺望了片刻,他轉(zhuǎn)身朝那里走去。 其實不該現(xiàn)在過去的。 畢竟,隊伍還很長。 平日里少有人來的休息室,現(xiàn)在已經(jīng)密密麻麻擠滿了人,隱約能看出是在排隊,可是松散得根本不像是會出現(xiàn)在紀(jì)律嚴(yán)苛的軍營中的隊伍。。嬉笑與口哨聲此起彼伏,那些有著與自己幾乎算得上一模一樣面容的青年們吵吵嚷嚷地擠作一團(tuán),上半身完全赤裸,下面也只穿著一條松垮的軍褲,有的皮帶都沒束,褲腰垂到了胯下,坦然地握著一根發(fā)育得十分良好的粗長yinjing,正對著中間被壓在床上狠干的男人打手槍。 也有人在抱怨:“葉希,你好了沒有???下一個該輪到我了?!?/br> ——這個問題,想必身為另一方當(dāng)事人的索科洛夫中尉更有資格回答。 “葉?!?、等等……” 男人被自己年輕熱情的部下沖撞得話都說不全,身體在劇烈的顛簸之中似乎快要散架了,雙腿被強(qiáng)硬地抬舉壓向自己胸肩部位,肌rou因為長時間的桎梏變得僵硬,血液流通不暢,慢慢傳來一陣尖銳的牽拉劇痛?!拔?,我的腿……好像抽筋……??!” 也許是請求的話語顫抖得太厲害,沒能讓對方準(zhǔn)確理解他的意思,青年一言不發(fā)地悶頭苦干,兇猛又迅速的十幾下抽插之后又是重重一挺身,整根已經(jīng)完全沒入腸道的粗壯rou柱又硬生生擠進(jìn)去一大截,幾乎要將半邊囊袋都塞進(jìn)去。內(nèi)部填塞進(jìn)的粗碩yinjing在男人平坦的小腹下頂起一個再明顯不過的凸起,塊壘分明的結(jié)實腹肌都被撐得變形,滿是汗水的壯碩身軀小幅度抽搐了幾下,男人不受控制地干嘔了幾聲,口水合著生理性的淚水一起流了下來:“嗚呃……咳、咳咳咳——!” 旁觀的人群安靜了幾秒,不知是誰咽了口口水,有點羨慕地小聲贊道:“哇,教官都被你干哭了。” 葉希喘著粗氣,死死盯住教官濕潤的雙眼與不住翕動的鼻翼,用自己的雄性象征徹底征服這個嚴(yán)肅冷硬的男人的事實像是一把燃燒在他血液中的烈火,頃刻間席卷了一切,所有的理智都在一瞬間燃盡成灰。 青年紅著眼低吼了一聲,含糊得聽不出實際意味,更像是猛獸在咬斷獵物喉管之后所發(fā)出的某種得意而亢奮的本能嘶吼,他一把扯開男人蓋在臉上的手臂,用力吻了下去,胡亂親啄著那濕漉漉的臉頰與嘴唇,同時胯下猛然發(fā)力,一邊用更甚之前的兇狠力道瘋狂鑿干,一邊湊在男人耳邊顛三倒四地啞聲呢喃: “長官……您,您真好,我真的好喜歡您……好愛您……” “您也愛我……們,是不是?”所有才這么溫柔,包容,不管做什么事都可以。 因為感受到疼痛而本能收縮的括約肌隨著每一下粗魯挺動而緊緊箍著侵入的roubang蠕動收絞,仿佛一只溫軟舒適的rou套子,又緊又熱,葉希被咬得不住抽氣,腦漿似乎都跟著融化在了這場酣暢痛快的性愛里,緊繃的后腰一陣陣地發(fā)著酸,青年再也控制不住,深重迅猛的最后幾下沖刺之后,終于悶哼著射了出來:“唔!” 與心愛之人水rujiao融的感覺實在太過美妙,令人目眩神迷的高潮到來的瞬間,大腦都變得空白一片,青年趴伏在男人結(jié)實豐滿的胸肌上滿足地喘了好久才漸漸緩過神來,這才想起剛才教官好像對自己說了句什么話,就有些不好意思地輕聲問:“抱歉,我沒聽清,您剛剛說什么?” “……沒什么?!彼骺坡宸蛑形鹃]上眼,疲憊地?fù)u搖頭,嗓音沙啞:“你能幫我倒杯水嗎?再拿一支營養(yǎng)劑?!?/br> “當(dāng)然,樂意至極?!?/br> 青年笑著抽身而出,男人兩條大腿被壓扛的時間太長,僵麻酸痛得一時無法放下合攏,只能狼狽地大張著,不得不將自己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下身完全袒露在眼神火熱灼人的部下面前。索科洛夫躺臥在床,眼淚糊在睫毛上,視線一片模糊。他看不清部下們的表情,可是周圍驟然粗重的喘息聲還是讓他不由自主產(chǎn)生了一種身陷饑餓獸群的錯覺。 不過,好在到目前為止都還是珍貴的中場休息時間。 躺臥片刻之后,僵痛的大腿肌rou漸漸恢復(fù)知覺,他費勁地直起身體,想為自己扳正大腿內(nèi)側(cè)錯位的那條筋,然而手掌尚還酸軟無力,咬牙推了半天仍是徒勞無功,這點小事當(dāng)然不需教官自己開口求助,立即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湊上前來,殷勤主動地替他按摩起大腿肌rou。 舒緩的力道推揉得男人有些昏昏欲睡,他也確實累極了,不過剛閉上眼睛,就有一只手順著髖骨朝后摸去,偷偷捏了一把他的屁股。 似乎是見他沒什么反應(yīng),對方就越發(fā)大膽,指尖不住摳摸著邊緣已經(jīng)腫起的rou嘟嘟xue眼,侵略意味十足地往里插入了小半根手指,興奮地小聲說道:“好軟啊,也夠濕,不用再潤滑了吧?” “奧列格?!彼骺坡宸虮徊恢p重的年輕人弄得下體酸痛,眼看對方的動作越來越過分露骨,他不得不出聲勸道,“不行,太……臟了,你們都不愿意戴套,我得先擦洗一下……” “反正又不會懷孕?!鼻嗄瓴粷M地哼唧了兩聲,到底還是放開了手。 “能懷孕不是更好嗎?給最優(yōu)秀的士兵生一大堆崽子,我敢打賭這一定是最行之有效的獎勵措施,哈哈!” “如果能懷孕的話,說不定也會泌乳……”有人接著天馬行空地想象,幾乎要為那美好前景流下口水來。 索科洛夫默默無言,在一片越發(fā)下流肆意的調(diào)笑聲中接過葉希遞過來的水喝了下去。 干渴的喉嚨得到慰藉,并不像先前那么難受,等到將國家科學(xué)院最新研制出的營養(yǎng)劑也和水咽下之后,瀕臨干涸的精力也得以緩慢回歸,困倦感一點點消散。他拿過一條一次性毛巾,專心擦拭起自己一片狼籍的下身。 坐臥的姿勢其實并不好用力,奧列格眼巴巴地瞅著教官一個人艱難擦了半晌還沒能弄干凈,就有些著急地一把抓住他的手,將毛巾拿了過來:“我來幫您吧,您先趴下來,把屁股抬高……” 奧列格這話里的不懷好意簡直要從他故作純良的姿態(tài)中溢出來,起哄的噓聲四起,索科洛夫沒說話,只慢慢地喘著氣。 汗珠沿著男人線條硬朗的下巴滴到頸窩,片刻的停頓后,又滾落至已經(jīng)被肆意揉捏啃咬得通紅的胸肌之上,原本不甚明顯的兩點深色rutou也被刺激得微微挺立,正隨著他的呼吸而一上一下地輕輕顫動。 青年咽了口口水,剛伸手要去摸,索科洛夫卻忽然自己一抬胳膊,隨意把汗水抹去了,又吃力地從床上爬起來,慢吞吞地掉轉(zhuǎn)過身體,上身前傾,側(cè)臉自然地壓在枕頭上,兩條顫抖的大腿撐起身體,屁股一點點抬高。 無數(shù)雙眼睛同時盯著他看,盯著他的每一個動作。 5 索科洛夫中尉久別前線,但卻從未有一天松懈過日常訓(xùn)練。三十多歲,在眾多新生代后輩之中已經(jīng)算得上中年的男人,身材保持得還是相當(dāng)不錯,從背后看去,背肌寬闊,肌rou線條遒勁有力,腰身收窄,堪稱黃金比例,兩條長腿矯健而結(jié)實,可是中間夾著的卻是一只相較正常男人而言似乎有些過于碩大惹眼的屁股,深蜜色的臀峰之上印著好幾個凌亂交錯的指印,兩瓣豐滿誘人的臀rou堪堪掩映著當(dāng)中一張略顯紅腫、正不住翕張蠕動的淺色xue口。 大概是實在太過cao勞的緣故,男人兩條腿顫巍巍直晃,幾乎要支撐不住跪趴的姿勢。因為受到大腿內(nèi)側(cè)肌rou牽扯,本該緊窄逼仄的xue眼被拉開一條細(xì)縫,一部分已經(jīng)半干涸的jingye糊在那布滿細(xì)密rou褶的入口周圍,另一部分剛灌進(jìn)去的新鮮白漿則正汩汩往外冒,不時“啪嗒”炸開幾個小氣泡,又順著大腿緩緩滴到皺巴巴的床單之上。 奧列格強(qiáng)作鎮(zhèn)定的臉“轟”地一下子爆紅,性經(jīng)驗稀少得可憐的年輕人差點要從頭頂冒出蒸汽來。他耳邊嗡嗡直響,同伴們充滿下流意味的口哨與攛掇像是往燃燒的爐灶中又添了一把干柴,奧列格眼睛都紅了,以一種餓了半個月的非洲雄獅撲倒鮮美羔羊的氣勢猛撲到教官背上,極其粗魯饑渴地揉摸著那身健康柔韌的蜜色皮rou,一邊摸一邊握著自己早已硬得快要爆炸的yinjing往那個一看就美味得不得了的嬌柔xue眼里插:“哦,長官,長官,您都不知道我是多么、多么激動,多么榮幸……能得您如此厚愛……” 男人身體一顫,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苦悶的呻吟,“不,不要……” “不要……就這么……” 教官生性保守內(nèi)斂,如果不是實在被欺負(fù)得不行了,其實是很少在床上出聲的。 聽著這一聲細(xì)弱沙啞的呻吟,奧列格狂暴的動作也有一瞬間的中頓,硬漲的guitou恰巧頂在xue口一圈嫩rou上,感受著最敏感的部位被那張軟嫩小嘴蠕動著不自覺吮吻的激烈快感,青年憋得脖子上青筋都快爆出來了,嗓音也有點變調(diào):“怎、怎么了?” “里面,沒有弄干凈……臟……”索科洛夫橫亙在枕頭上的胳膊繃緊發(fā)僵,手掌攥緊成拳,似乎在極力忍耐。 青年不敢也不舍得逼迫他,有些煩躁地嘖了一聲,試探性地挺動下身蹭了蹭,胡亂勸道:“沒事的,弄干凈了一會兒還得臟,我的精華一定又多又濃……” 他倒是只字不提自己先前答應(yīng)要幫對方清理的事了。 索科洛夫悶哼著閉上了眼,仿佛是默許,可是身體顫抖得厲害,呼氣聲又重又慢,吸氣時卻總是忍不住急促,聽起來有點像抽泣。 奧列格舔舔嘴唇:“長官,我可以繼續(xù)了嗎?” “……” 有人察覺出不對勁,也顧不得在一邊過眼福,走上前來盯著教官滿是隱忍痛苦之色的臉龐看了一會兒,蹲下去握著他的手問:“您怎么了?難受?還是太累了,要不然歇一會再來?” “葉菲姆!”奧列格瞪著這個膽敢當(dāng)著自己面破壞自己好事的同伴,一肚子氣不知道該往哪里撒,但他也多少看出來教官此刻狀態(tài)不太對,只好先暫時停了下來,并不強(qiáng)求入港,只將勃起發(fā)硬的yinjing擠進(jìn)男人并起的腿縫間用力摩蹭著,勉強(qiáng)享受著那一番綿密緊實的觸感包裹,不情不愿地開口:“如果您還想再休息一會兒的話……” 有意無意的,原本雖然松散但到底是在排隊的人群悄悄散開,出于關(guān)心,或許別的什么原因,紛紛湊到了閉口不言的教官跟前。 有人在摸他略微發(fā)燙的臉頰脖頸,低聲詢問他是否患了感冒,可是那手卻越來越向下,一直撫摸到他那對一直都深受他們喜愛的結(jié)實胸肌,在本就被揉捏得傷痕累累的胸膛上留下新的印跡。 奧列格眼尖,一眼看見就是勃然大怒,堅決捍衛(wèi)自己此刻的所有權(quán),不過就在他厲聲指責(zé)侵犯者的時候,卻另有不少人蠢蠢欲動,試圖染指他珍貴的獵物…… “好了,安靜?!蹦腥撕硢≈獾穆曇羝>氲仨懫穑K于在年輕氣盛的部下們陷入更激烈的口舌糾紛之前制止了他們。 索科洛夫大腿間正夾著一根堅硬的jiba,而青年的手掌也牢牢地鉗制在腰間,他絲毫動彈不得,更無法起身換個像話一點的姿勢進(jìn)行接下來的談話,只好費力地扭過臉,誠懇地仰望著那一張張既擔(dān)憂又掩飾不住渴望的精致面孔,以一種實際蘊(yùn)含了無限寬容的無奈語氣說:“各位年輕的紳士,希望你們能稍微體諒一下我這個沒有進(jìn)行過任何基因強(qiáng)化手術(shù)的普通老男人,你們實在是太……太勇猛了,老實說,我有點害怕自己被搞壞?!?/br> 男人看起來似乎極力想做出一副游刃有余的閑適姿態(tài),臉上還掛著幾縷半開玩笑似的淺淺笑意。 然而,他并沒有意識到自己說話時的嗓音都有點控制不住的發(fā)抖——也許是因為過度勞累,也許是因為真心的恐懼,誰知道呢?男人先前被逼出的眼淚還沒有擦干,幾滴晶瑩的淚珠在睫毛與眼瞼的交界處暈開,一雙本該時刻充滿堅毅警惕之色的眼睛被刺激得微微瞇著,眼尾濕潤微紅,豐厚的嘴唇一張一合,不知怎么就令人品出了幾分乞憐的意思,仿佛真是承受不住年輕丈夫兇猛火力的年長婦人在半真半假地示弱求饒…… 荒誕無稽的想象實際上加倍刺激了性欲,奧列格的眼睛發(fā)紅,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幾乎是瞬間就感覺下腹陣陣發(fā)緊,本就勃起的yinjing更是整個兒漲大了一圈,根本無法再被簡單的腿交滿足,恨不得就這么不管不顧地直接一棍入洞,痛痛快快地大力cao干。 可是,他還是第一次見教官這么……脆弱,這么信任著、依賴著自己的模樣。 從心口處傳來的異樣悸動讓他呆了呆,有些不舒服,但并不討厭,反而涌動著莫名的欣喜與甜蜜。 畢竟是源自于同一組母基因,其他人同樣略顯呆滯怪異的表情讓奧列格立即明白了伙伴們心中所想,帶著一點炫耀與在教官面前表現(xiàn)自我的心思,青年隨即放松了手上桎梏的力道,改為輕柔的撫摸,本來急切不耐的語氣也緩和了不少:“您放心,我會對您十分溫柔的。” 他甚至有些討好地主動為自己那柄耀武揚(yáng)威的rou槍戴上了安全套。 “咳,請您別害怕,放松一點,我……我進(jìn)來了。” 男人無聲地點點頭,以更勝以往數(shù)百十倍的柔順配合接納了他的入侵。 跪趴著后入的體位令奧列格輕而易舉地插入了大半,柔嫩濕軟的腸rou熱騰騰地纏裹著他的yinjing,自發(fā)地收縮著,蠕動著,熱情地將他吸入更深。不過,在進(jìn)入了將近三分之二的時候,那殷勤的吞入運動就有些勉強(qiáng)地停了下來,改為另一種同樣周到的吸蠕吮吻,層層疊疊的細(xì)密嫩rou挨蹭著guitou,洶涌地前后四周擠壓,陣陣越發(fā)激烈的快意上涌,青年爽得不住呻吟,根本想不到要運用那些從珍貴的教學(xué)片中學(xué)習(xí)到的深深淺淺的性愛技巧,只發(fā)自本能般猛烈聳動著腰胯,一下狠過一下地重重鑿干著那帶給自己無上快感的濕軟幽洞。 “好棒……唔……您今天、真是……真是格外的——”奧列格暢快淋漓地享受著一張緊熱嫩xue連吸帶咬的周到服侍,他舒服得頭皮發(fā)麻,似乎渾身上下都浸泡在水溫適宜的天然溫泉之中,一不留神力道重了些,把留在外面的roubang部分又往里插進(jìn)了幾寸,正搖臀擺腰努力配合的男人立刻難受得哼了一聲,停下迎合,他下意識要挪動膝蓋往前爬,可最終只是隱忍地喘了口氣:“別、別這么深……奧列格,這樣,我有點不舒服……” 男人眉頭輕皺,手掌不自覺地按住了小腹,扭頭回看向奧列格,眼神里帶了點不甚明顯的哀求。 青年被他看得心里發(fā)癢,腦子一熱,立即弓身撤出來一小截,男人慶幸地舒了一口氣,顯然好受了不少,痛苦的臉色也漸漸恢復(fù)了紅潤。緊繃的臀部慢慢放松,那豐滿緊實的軟彈蜜rou一下子顫顫地晃動起來,自發(fā)地扭動著,搖擺著,連帶著后腰肌rou一起收縮又舒展,仿佛獎勵一般,賣力地前后taonong起這根因為過于年輕而格外富有熱情與渴求的硬熱roubang,男人的呻吟聲也因此變得斷斷續(xù)續(xù):“好孩子……唔嗯……就是這樣,不要只用蠻力……” “這么……嗯……這么快樂的事,別總老想著……要用暴力破壞它……” “啊……怎么、怎么突然……唔、別自作主張!乖一點,跟著……跟著我的動作來……” 奧列格不住地點著頭,整個人都成了具提線木偶,教官一個指令他一個動作,臉色激動發(fā)紅,眼睛亮得幾乎要燒起來。 他不是處男了,以前也半是撒嬌半是強(qiáng)硬地干過教官幾回,也許的確是因為他太過粗暴的緣故,每次zuoai都搞得像是強(qiáng)jian一樣,教官雖然并不會拒絕他的求歡,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這么配合,寬容,包容,極其溫柔地接受著,引導(dǎo)著他的一切動作。 那口溫軟可愛的rouxue也正如它的主人一般,在此刻表現(xiàn)出了前所未有的柔順姿態(tài),一腔軟嫩xuerou緊緊地咬著莖身,rou壁里頭那些重重疊疊、縱橫分布的細(xì)嫩rou褶也跟著有節(jié)奏地蠕動擠壓,好像無數(shù)張貪婪饑渴的小嘴,每一條敏感的青筋都被纏磨著親吻不停,簡直能讓人骨髓都一起消融的劇烈快感如煙花般炸開,從鼠蹊部一直四散蔓延至全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奧列格爽得都有些透不過氣,渾身都在冒汗,心跳聲又重又響,似乎隨時都能從胸腔里蹦出來。 ——這就是讓所有同伴們都夢寐以求的獎勵嗎?奧列格幸福得簡直要暈過去了。 同伴間一定程度的感官共享使得其余正在用眼睛享受這場香艷戲碼的的旁觀者,尤其是排在前頭,毫無例外地選擇霸王硬上弓的幾位青年無一不妒忌地紅了眼,嘴里不滿地直叫嚷:“狡猾的家伙!長官,這不公平!您沒有說過您更喜歡這種的——” 似乎是覺得部下們委屈不忿的表情很有意思,正努力地扭腰向后迎合的男人輕輕地笑了,他喘了口氣,在被cao弄得不住呻吟的間隙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抱歉……嗯……不、不過,我的確更喜歡這種……溫和一點的方式……” 6 教官的話在他們中間一向很管用,而擺在眼前的事實更是勝于雄辯。 所有人都想嘗嘗教官在床上柔順配合的滋味,于是在之后的幾輪交媾之中,青年們的動作不約而同地溫柔下來,不再像是餓瘋了的野獸那樣不管不顧地把獵物撕咬成七零八落的碎片,而有點像第一次收到生日禮物的小女孩,連解開綢帶蝴蝶結(jié)的手指都不舍得用力,生怕弄壞了自己珍愛的禮物。 不過,饒是如此,在又陪他們胡天黑地地搞了三四個小時之后,索科洛夫中尉也實在有點撐不住了。 因為士兵的特殊性,他一個人要帶兩個班,雖然算不上是多么正規(guī)的編制,可合起來也有二三十人,再加上新入隊的這一批還處在幼年期、對他這個睜開眼睛后第一眼見到的“母親”異常眷念依賴的樣本…… “唔啊……” 男人被口中突然加速抽插撞擊的roubang弄得嗚咽了一聲,一股作嘔的沖動直沖而上,喉口肌rou本能收縮,拼命想要擠出進(jìn)犯的異物,可是后腦勺被一只潔白纖細(xì)的手死死按著不能動彈,被撐開已久的唇舌更加無力推阻,只能以虛軟的舔舐吸嘬作為示弱的討好。 這明顯極大地取悅到了對方,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都沒怎么出聲的冷面少年紅唇微啟,溢出一聲享受的輕嘆:“呼……” 柔軟微涼的手掌慢慢摩挲著男人因為koujiao而微微揚(yáng)起的后頸,指頭不時撫過最致命的第七節(jié)椎骨 ,隔著一層柔韌而富有彈性的皮膚蹭著那塊小小的凸起的骨體。 要害處被人完全掌控的錯覺讓索科洛夫有點悚然,他不自覺地想要掙扎,可是他每掙扎一下都會換來安東警告似的兇狠挺動,幾次下來他懷疑自己的喉嚨都要被這根粗長硬棒頂穿了,實在不敢再亂動,只好強(qiáng)壓下長年累月訓(xùn)練出的下意識制敵的沖動,一邊賣力地舔弄著那根幾乎將自己口腔全部塞滿的粗壯莖身,一邊用手按摩著揉搓沒能吞進(jìn)口中的yinnang部分。 “干嘛這么兇?”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尤利安便有些責(zé)怪地嘟囔了一句。 不過,這句指責(zé)卻顯而易見地不能令人信服,畢竟他自己的那根玩意兒也正塞在男人肥軟的屁股里上下聳動,恬不知恥地做著最原始的活塞運動呢。 沒辦法,前輩們都用完了才能輪到他們這些新人,在那之前不管他們對著教官性感誘人的身體如何流口水都沒用,軍隊里從來都是這么等級分明。 而這個時候,教官往往都已經(jīng)被干得氣都喘不上來,身體也疲憊得做不出什么像樣的反應(yīng)了。尤利安一邊把roubang擠進(jìn)那濕暖蜜洞挺腰cao干,一邊又不死心地伸手到前方去摸男人有氣無力地墜在下腹的半軟yinjing。 這根尺寸絕不算小巧、但在少年眼里卻尤為可愛的深紅色rou莖曾在兩個小時前被刺激得滑精,柱身顫抖不停,馬眼大張,jingye宛如尿液一樣潺潺而下,這是一個男人最為性饑渴的表現(xiàn),但實際上,那卻只是由一次過于激烈的前列腺高潮而捎帶的某種令人樂見其成的意外。 遺憾的是,也只不過是那一次而已。事后不管尤利安如何花樣百出地擼動揉摸著這根rou柱,想盡辦法地刺激敏感點,它都始終只能半勃,勉強(qiáng)算是沒有徹底墮了雄風(fēng),guitou半裹在包皮里,仿佛流淚一樣不時擠出幾滴稀薄得都有點可憐的jingye。 男人似乎被弄痛了,身體開始不自覺地掙扎。他嘴里還被另一根碩大堅挺的roubang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獨屬于年輕男子的那種濃重腥膻的體味熏得他頭昏腦脹,每一下抽插都深得險些要捅穿喉嚨、一直捅到內(nèi)臟中去。 急促而沉重的喘息聽起來近乎抽噎,他說不出什么像樣的語句,只能伸手去按那只與其說是愛撫、倒不如說是折磨著自己可憐性器的手掌,顫抖地,慢慢地一下下?lián)崦?,如同一聲聲無言的哀求。 【尤利安】 仿佛是某種過于逼真的幻覺一樣,尤利安在這樣溫情而虛弱的撫摸之中,恍惚間覺得自己似乎聽見了教官的聲音,就像往常訓(xùn)練時的那樣低沉而富有磁性、充滿魅力的男性嗓音——如果他那張含著jiba的嘴還能開口的話,一定會是這樣的聲音吧。他會說: 【尤利安,別這樣,放過我吧】 ——就算是這種時候都不忘端著他那副可惡的架子,真讓人恨不得用更狂暴過分的手段來徹底地侮辱他、摧毀他,把那張總是假作淡然的高傲臉孔連同這具美味yin蕩的rou體一起撕得粉碎…… 尤利安有那么一瞬間極不正常地興奮起來,好像有一條十萬電伏的閃電猛地抽打在他的脊背上,叫他骨酥筋軟、整個人都哆嗦著癱軟在男人溫暖結(jié)實的背肌上,幾乎直不起身子,只有下體越來越硬,越動越快,抽送的動作激烈得幾乎把對方頂翻,心中更是差點要控制不住那飛騰而上的黑暗邪念。 “——尤利安?!?/br> 越來越清晰了,字句分明的呼喚。 可是,卻來自另一名同伴。 安東一只手牢牢地按在男人的后腦勺上,冷靜地前后挺動腰胯,宛如在使用一只毫無感情的飛機(jī)杯,神情更是冷漠,眉眼紋絲不動,只有泛紅的顴骨與略顯急促的呼吸透露出些許真實情緒。 少年一雙寒潭般波瀾不驚的眼睛從男人臉上移開,投向自己身前,帶著一絲嘲諷,又似乎出于某種居高臨下的關(guān)切,他說:“你的臉變形了。” 尤利安猛然回神,條件反射地摸上自己的臉頰。 沒什么太大的異常,只是骨骼分布發(fā)生了點微妙的錯位,這使得他一張精致可愛的娃娃臉有些可怖地從四周向中心縮窄了,圓潤的下頜收緊,上顎古怪地抬高,頭骨上聳,眼前突然變得清晰,不由自主地聚焦又驟然失焦,而在安東直視著自己的眼睛之中,在那鏡面一般的眼瞳之中,他隱約瞥見自己的瞳孔倒轉(zhuǎn)著豎立起來,倏忽間分裂成四個,接著又迅速地變成八個,繼而又合攏成四個,兩個…… 尤利安面無表情,他怪異恐怖的面容如波浪般短暫而急劇地震顫了片刻,緊接著就迅速平靜下來,一點點地恢復(fù)到平常模樣,一切都發(fā)生在瞬息之間,快得好像是錯覺。 “多謝提醒?!彼蛔忠痪涞卣f,每說出一個單詞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一塊石頭。 “不用謝?!卑矕|已經(jīng)低下頭,將還硬著的yinjing從教官艱難地蠕動著的嘴里抽出來,用手指替對方擦了擦止不住流著口水與jingye的嘴角,低聲問道,“怎么?沒力氣了嗎?” “唔……”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才像是聽明白了這句問話的意思,疲憊而又含著一絲感激地點了點頭,粗短濃密的睫毛沉沉地遮住了眼臉。 正深陷在自己復(fù)雜莫名的負(fù)面情緒中不知跟誰賭氣的少年這時才發(fā)覺一點異樣,有些遲疑地停下了動作。 只顧著胡思亂想了,他還沒注意到——或者說,直到現(xiàn)在才不情不愿地注意到,雖然這只正咬著自己yinjing努力吞吐的肥屁股還是同樣濕軟緊致、并沒有真正被玩松,精悍的腰部跟大腿也一直在盡力地?fù)u晃,盡職盡責(zé)地配合,但教官顯然已經(jīng)沒有再應(yīng)付他們的興致,呻吟聲微弱得幾乎聽不見,眼睛始終半瞇著,好像連撐起眼皮這么個微不足道的小動作對現(xiàn)在的男人來說都是一項負(fù)擔(dān)。 也是,為了能早點完工休息,一向不允許他們玩多人的教官竟然破例答應(yīng)了讓他們兩個人一起來,在經(jīng)過短暫的交涉之后,安東與尤利安二人便較為友好地分別占有了男人的嘴巴與屁股,合理分配這兩張同樣可愛誘人的濕軟小嘴。 不過才剛剛享受了一個……兩個小時,男人看起來就像是再也堅持不住了,身體軟得像是一灘爛泥,剛被放開就立即蜷縮起來,似乎本能地知道要如何保護(hù)自己。尤利安不死心,剛不輕不重地揉了一把那只一向叫自己眼饞得厲害的肥屁股,就惹來對方隱隱含著哭腔的一聲輕哼,那存在感極其鮮明的健壯身軀也像是要躲閃似的更深地往床榻里偎去,看上去既可笑又可憐,尤利安的心就不可避免地徹底軟了下去,再也不舍得折騰他了。 “唉,算啦,反正每次都是咱們吃虧,玩不了多久他就不行了……” 安東并不在意同伴不滿的喋喋不休,自顧自對著教官通紅發(fā)燙、糊滿了各種糟糕體液的臉擼出來一發(fā),這下,男人連睫毛都掛上白花花的jingye了。 尤利安看著教官這幅實在浪蕩得叫人生氣的模樣,撅了撅嘴,不過突然間又高興起來,笑嘻嘻地爬上男人的臉,像條正處在發(fā)情期的小公狗那樣瘋狂地聳動著腰,用jiba戳著那雙rou紅豐潤的嘴唇泄出一泡濃精,又用手把jingye仔仔細(xì)細(xì)地涂抹了一圈,連耳廓下方都沒有放過。 “jingye面膜,嘻嘻~” 安東知道他時不時就要抽一回瘋,也不搭理他,自己去隔壁水房里沖了個澡,又帶回來熱水跟毛巾,替已經(jīng)差不多陷入深度昏睡狀態(tài)的教官擦拭一片狼藉的下體。少年臉上雖然還是沒有什么溫情的神色,動作卻說得上輕柔,又極富耐心,用掌根一下下按壓著男人微凸的小腹,自上而下推擠,幫他把那些灌得極深的jingye都排了出來。 尤利安也在一邊幫忙,不過他年紀(jì)小,又剛嘗過rou體交歡的美妙滋味,定力不夠,擦著擦著又硬了,只是見安東不為所動,手上動作自始至終都一絲不茍,他也不好干什么,只好略有些不爽地抱怨了幾句,接著就把毛巾一扔,將自己相對教官本人而言稱得上嬌小的身體硬擠進(jìn)對方懷里,像是尋找最佳入睡姿勢那樣拱了拱,打著哈欠閉上了眼。 在為教官注射了一支回復(fù)效果極佳、但需要在睡眠中起效的精力藥劑之后,安東也爬上了床,挨著對方的另半邊身體躺下了。 四周漸漸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