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章只為吃rou 和劇情人設(shè)有出入
回去的路燈壞了,報修了好多天都沒人來處理。 黑漆漆的小路上一個人走總有些不安,范小鹿把手機(jī)的手電筒打開,加快腳步,想盡快走出這段小路。 沒想到從身后突然傳來腳步聲,也隨之加快步伐。 他吃了一驚,朝前面跑。 沒跑兩步,就被人用散發(fā)著異香的布塊蒙住鼻子,昏昏沉沉失去了意識。 “哥,得手了?!巴趺靼讶舜驒M抱起。 這個藥效比較久,alpha還要睡三四個小時。 王恪在做一些準(zhǔn)備工作,東西是早就藏好在自己家的廢棄倉庫里,而倉庫的小房間兄弟兩也打掃干凈了,放了床被子還有三個人五天的食物。 范小鹿是他們同村的alpha,剛放暑假,家里人還在外地得過年才回來,每天都一個人在家。 兩家隔的不遠(yuǎn),是不太熟悉的鄰居,可范小鹿一直都不愛搭理兩人。 這次,王明和王恪逮到機(jī)會,一定要好好和鄰居熟悉熟悉。 還在昏睡的alpha還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王恪替他脫掉上身的淺綠色T恤,王明解開他褲子的扣子和拉鏈順著兩條修長的腿往下扒,像是剝開蛋殼,露出來潔白美好的軀體。 除了昏睡的藥,還有致幻和發(fā)情等等,王恪想了想,拿出一瓶發(fā)情的噴霧對著alpha可愛的面龐噴了些許。 等人醒了指不定會鬧騰一番,王明用布條把范小鹿捆在一張椅子上,眼睛拿黑色眼罩遮住。 等玩的差不多再把人放回去,前提是不能暴露兩人的身份。 王恪是哥哥,第一個吃螃蟹。 王明也不落于后,捉著alpha細(xì)嫩的手指從褲子拉鏈處放進(jìn)去,帶著他的手給自己手yin。 睡得不省人事的范小鹿全然不知自己已經(jīng)被看光摸光,只是皺著秀氣的眉頭覺得夢里不安穩(wěn),而且身上哪哪都熱,尤其是性器,得要冰塊覆在上面才舒服。 “好熱......“范小鹿嘟起紅潤的嘴唇抱怨,”水......” 王恪抬起他垂下的臉嘴對嘴喂了口水進(jìn)去,一口水解不了熱,范小鹿吸取著對方的津液不準(zhǔn)人離開。 唇齒交纏,Omega更是奪過了主動權(quán),將范小鹿舌頭吮吸的發(fā)麻,好不容易喝到的一點水又被要了回去,嘴里更干了。 清醒的意識被壓在腦海最深處,他現(xiàn)在只有簡單的基礎(chǔ)生理能力。 王恪又喂了口水,懵懵懂懂的alpha初吻和第二個吻都讓同一個人奪走。 jiba硬的難受,范小鹿難耐的扭動身體,帶動著被王明霸占的手包裹住了他的性器,王明頓時喘息連連,立馬把牛仔褲脫了下來,就留一條短褲,調(diào)整了一下范小鹿的手的位置,讓手指從內(nèi)褲松緊那鉆進(jìn)來,再握住他的手,一下輕一下重的有規(guī)律撫摸。 王恪從一個大包里拿出瓶潤滑液,看了看其他的,又拿出個內(nèi)褲。 這個內(nèi)褲僅僅能包住范小鹿的大jiba,而且還很有情趣的送了張字樣貼紙。 他把小sao貨的貼紙貼在alpha臉頰,干我的貼紙就貼在大腿內(nèi)側(cè),該貼的地方都貼上了。 還沒有玩,對方就被他給弄臟了,真糟蹋起來,估計身上沒一處好的。 但他光是想想這個場景,就快要按耐不住了。 王恪對范小鹿的rutou格外鐘愛,堅固的牙齒輕輕咬住殷紅富有彈性的小乳珠,舌頭挑弄起乳珠中心的小孔,他有喂泌乳的藥,只是需要一點時間,慢的話大概第三天就可以喝上了,要是這兩天不停刺激胸部,明天晚上就會開始分泌乳汁了。 泌乳不僅會產(chǎn)出香甜的乳汁,還會催情,讓rufang變大,漲乳的感覺能使alpha哭求著人干自己。 再冷漠的alpha也會成為欲望的奴隸,熱衷于情事。 乳珠從一顆小豆子紅腫到黃豆大小,稍微一玩弄,范小鹿就會嚶嚶的叫喚。 反應(yīng)誠實的讓王恪憐愛,但依舊沒有停下欺負(fù)。 享用了甜點后,開始上正餐。 內(nèi)褲被撐的有些變形,不斷流水的guitou打濕了大半布料,王恪才摸上去,jiba就討好的蹭蹭他的手,在他手心流出更多的粘液。 王恪嘖了一聲,“saojiba真熱情?!?/br> 他把內(nèi)褲用剪刀從中間剪開,冰涼的剪刀貼著alpha的命根子,就算不清醒狀態(tài)下的范小鹿也害怕的縮了縮。 “再亂動就剪掉你的jiba。”這句威脅不知道范小鹿有沒有聽見,不過他乖了很多, 不敢再亂動了。 王恪蹲在他面前,掰開并攏的兩腿,分別擱在自己肩膀兩側(cè),alpha的氣息非常清冽,Omega深吸氣,舌尖從對方兩顆蛋蛋中間的線開始舔。 guitou在舌頭上摩擦,范小鹿難受的挺腰想要插進(jìn)溫?zé)岬牡胤?,但始終被抓著無法前進(jìn),王恪耐心極了,他把所有地方都舔過一遍后,舌尖不停試探對方的馬眼,靈活的似乎想要鉆到里面去,多番嘗試無果,才緩慢吞吐粗長的yinjing。 王恪壞心思屬實很多,他只含住一半,每次吞進(jìn)四分之三。 范小鹿急得冒汗,鼻尖上都是細(xì)小的汗珠,本來jiba就是全身最熱的地方,在濕熱的口腔里如同泡在水里一樣舒服,而沒有被關(guān)懷到的一對比就更熱了,真是無法忍受。 “求你了?!狈缎÷蛊砬螅迷挷粩嗤獗?,腦子里都是漿糊卻滿腦子都在追求情欲,“好哥哥,干我。“ 王恪還是我行我就。 范小鹿不多的腦細(xì)胞機(jī)靈了一回,“老公,要我?!?/br> Omega這才讓連根吞吐,范小鹿的jiba直頂在人家嘴里,細(xì)長的雙腿因為爽不知廉恥的緊緊夾住對方的腦袋,嘴里喊得放蕩。 射在喉管的jingye被王恪一滴不落的全部咽下。 但還是硬梆梆的,按照藥效,范小鹿不被榨干是軟不下去的。 而且沒人舒緩,就會隨著時間增加而次數(shù)增加。 王恪的計劃是koujiao一次,然后做一次,就換王明。 剛才已經(jīng)口爆了一次,現(xiàn)在要真槍實彈的來一發(fā)。 他早就饞的不行,后xue不用潤滑直接能插入。 王明站在一旁,替哥哥把jiba扶正。 這是范小鹿的第一次,都沒有來得及細(xì)細(xì)體味,就被帶入了更深層次的欲望漩渦。 他嘴巴微張,只能哼出個斷斷續(xù)續(xù)的字符。 有喘息的空余又叫喊著慢點。 王恪炙熱的鼻息打在人肩窩,不停的粗喘,“sao貨,慢點滿足得了你嗎?口是心非,明明巴不得我再快一點給你的saojiba解癢?!?/br> 像是讓范小鹿自己承認(rèn)自己是sao貨,他卡在那輕柔的抬起屁股緩慢的坐下。 這下范小鹿被弄得不上不下,難過極了,沒消停幾秒就苦苦哀求,“好老公,快點幫我的saojiba解癢?!?/br> 王恪不依不饒的繼續(xù)追問,“你是sao貨嗎?“ “我是,我是sao貨?!胺缎÷鼓墓艿昧四敲炊?,一心貪圖rou體的愉悅。 王恪這才罷休,吻住范小鹿的嘴唇舌頭纏住他的舌頭繞在一起。 把他嘴里分寸的位置摸索的比范小鹿自己還要清楚。 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細(xì)微的電流從腳心傳到身體的每個神經(jīng),范小鹿仰起頭像是缺氧要呼吸更多的空氣。 王恪連忙抽身,低頭含住,還沒等閉嘴,jingye就射出來,順著下巴滴在身上。 “太不爭氣了?!蓖蹉°炎旖堑膉ingye用手指揩掉,用舌頭舔干凈。 “哥,到我了?!巴趺髂昧藟K毛巾打濕擦掉范小鹿身上的汗,又給他喂了點水,他的嘴唇太干了,還是紅潤的樣子好親一點。 射了兩次,jiba還是硬的。 但浸在水汪汪的后xue里,顏色深了一點,和初次有了點區(qū)別。 范小鹿人清醒了一點,慌張的問,“這是哪里?” 王明還擔(dān)心他不醒呢,比其迷jian,他更喜歡一點點挑戰(zhàn)打破對方的底線。 “醒了更好?!蓖趺靼阉幫璺胚M(jìn)杯蓋里,倒了一點點水,藥丸遇水就化,無色無味,只需要一點點就能讓貞女墮落yin娃,而且還是自愿的。 范小鹿不敢喝綁匪給的水,他扭頭碰掉了杯蓋,水灑在身上,但沒注意到這個水滴在他yinjing上也是會起作用的。 “你們是誰?”范小鹿很多的問題,“你們是強(qiáng)盜嗎?我的衣服呢?” 他往后挪動幾步直接靠在了墻上,無處可逃的惶恐。 王明上前幾步,看著范小鹿胸部rou眼可見的突出了一點,rutou也一直固定在黃豆大小,好像哥哥泌乳的藥效果驚人。 他不由伸手揉捏了下。 “你干什么?“范小鹿差點哭出來,“我警告你,強(qiáng)jian是違法的!“ Alpha強(qiáng)jianOmega違法,但是反過來Omega強(qiáng)jianalpha并不犯法,這是所有Omega心知肚明的一條不成文規(guī)定。 范小鹿知之甚少,Omega老師也不會好心提醒。 可范小鹿沒有想過世事險惡,他還在掙扎。 王明沒有理會他的天真,決定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教會alpha認(rèn)清現(xiàn)實。 胸部又痛又脹,rutou被舔舐的麻木,范小鹿總有要流出什么的錯覺。 王明和王恪欣慰的看著在自己日夜耕耘下,散發(fā)著香甜奶味的乳汁從已經(jīng)有小號櫻桃大的rutou里緩緩流下,rutou一般是撫育后代喂食的工具,沒成想現(xiàn)在要給兩個成年人當(dāng)零嘴。 初乳被兄弟分食,剛分泌出來的乳汁不多,一兩口就吸沒了,但是alpha有A+罩杯的rufang里還有,如果他們經(jīng)常舔吸,就會把窄窄的通道擴(kuò)通。 要是多多刺激范小鹿的性器,會加速泌乳。 如果積累的多了,有可能邊zuoai邊流奶。 過了兩天,范小鹿老實了很多,三個人的戰(zhàn)場從椅子換到了鐵架床上。 鐵床不分日夜的吱呀搖晃,范小鹿一個人被兩個Omega索取。 身體被養(yǎng)成了習(xí)慣,連他們的rouxue都分辨得清楚。 水多的是哥哥,緊一點的是弟弟。 有時候睡前是插在弟弟xue里,睡醒就換了個人,答不上來會被逼著說五遍自己是sao貨,saojiba, 他們逐漸洗腦,灌輸范小鹿這樣的理念,為了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玩弄alpha的身體。 等五天時間徹底結(jié)束,alpha就再也離不開男人了,每天都得渴求被他們用rouxuecao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