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小姐6 玄笙_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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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牽著玄笙的手,和她一起來到了廣場。 少女臉上帶著純真的期待,她說,她想和玄笙跳一支舞。 這是玄笙難得地被允許自己控制身體的時刻,她想過要反抗,想過要攻擊對方,但她已經不知在何時失去了這樣做的勇氣。 她是贏不了的。 心底冒出這樣的想法已經令她感到非常恥辱,而她的理性與感性都一致認同了這個想法,更令她感到絕望。 在異變發(fā)生之后,她曾無數(shù)次地呼喚自己所擁有的系統(tǒng),但她一次回音都沒有收到過。 玄笙突然被自己理應柔弱而無知的妻子囚禁了起來,像是玩偶一樣,在不被需要的時候被封在漆黑的盒子里面。 這個世界存在時間的流逝嗎?她無法確定這一點,她看不到晝夜的更替,這里沒有任何能讓她計時的參照物或是機械。她的許多的記憶都已經變得模糊,但她至今都很清晰地記得,她驚恐地在陌生的地方蘇醒過來的那一天。 可可和她躺在同一張床上,可可在抱著她哭泣。 “為什么……為什么你不喜歡我呢?” 我當然喜歡你了,不要亂想。這是她早已說慣的安撫話語,她從來都是這樣說的。這句話對可可還算有效,對別人就沒那么有用了。 “你有別人了吧?”少女的眼中滿是淚花,就算已經和玄笙結婚,她也依舊看起來那么天真無邪、那么像是可愛的洋娃娃。玄笙嘆了一口氣,她有些頭疼,可可最近一直在糾纏這些事情,令她感到有些煩心。 說實話,她對此有些無法理解。這個世界的系統(tǒng)并沒有在她結婚之后把其他攻略對象的好感度清零,這說明同時維持數(shù)段關系是沒有被禁止的,她的所作所為完全在游戲規(guī)則允許的范圍之內。 可可是她的妻子,是最特別的那一個,其他人都比不上她。這樣還不夠嗎? 她明明一句話都沒有說,可可卻哭得更傷心了。 玄笙想要嘆氣,想要站起來一走了之,逃離這種令人煩躁的狀況,但她驚恐地發(fā)覺,她動不了。 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她說不出話來,甚至連手指都抬不起來。 “為什么,為什么呢?”可可在哭,在不斷地自言自語。玄笙想向她求救,卻也做不到,只能在驚慌中看著可可不斷地抹眼淚。 哭到后面,可可還在流著眼淚,但幾乎不會發(fā)出聲音了,只是偶爾會抽噎一兩聲。 “為什么你不愿意碰碰我呢?”少女的聲音很輕很輕:“為什么你不愿意看看我呢?” 玄笙被問了莫名其妙的話。她覺得自己很冤枉,她按照系統(tǒng)說明書保證了每個月和可可zuoai和交流的最低次數(shù),也順利地化解了信任危機事件。既然如此,為什么又會出現(xiàn)這種令人心慌的問話呢? BUG嗎?她習慣性地調出系統(tǒng),半透明的面板在眼前逐漸浮現(xiàn)。 逐漸……浮現(xiàn)…… 玄笙慢慢地眨了眨眼,她懷疑自己剛才出現(xiàn)了什么幻覺。 【系統(tǒng)?調出系統(tǒng)面板,調出主cao作面板,調出狀態(tài)欄,調出地圖——】 面板如往常一樣逐漸浮現(xiàn),又在成型之前如霧般散去。 這恐怕真的是什么可怕的BUG。玄笙第一次感受到這種無可名狀的恐怖,她覺得自己該做點什么,但她甚至無法控制身體,什么都做不了。 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震驚又害怕,她開始在精神世界中大叫大嚷,好像這樣就能減輕她的焦慮:【為什么,調出系統(tǒng)?系統(tǒng)助手?系統(tǒng)?回答我?。∧阍谀睦??故障嗎?BUG嗎?怎么回事?。俊?/br> 怎么回事,現(xiàn)在的情況也太詭異了。對了,之前發(fā)生了什么嗎?之前,之前,我醒來之前—— 只是,在睡前送了可可一個最普通的好感度道具而已吧? 妻子紅著眼眶望著她,像是委屈又傷心:“你不是說過,我才是最重要的嗎?” 其實玄笙并不想看到可可哭泣,她在心底嘆著氣,想,對,你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可可要為了別的情人的事情離婚的話,玄笙一定會放棄別人的。 可可很可愛,她確實是玄笙在這個世界中最喜歡的攻略對象,僅次于上上個世界里的圣女蘭黛爾。 “那,”少女抽泣著,淚眼婆娑的模樣令人自然而然地心生憐惜:“你為什么會為了什么收集度,期盼著我去死呢?” 玄笙開始無法理解面前的一切。 收集度?剛才,可可說了這個詞嗎? 這是可可應該知道的、這是可可能夠理解的東西嗎? 不,其實,玄笙也沒有期盼著她去死。玄笙只是想著,既然是隱藏人物,那說不定會有隱藏劇情或是特殊的好感度事件,可可的身體一直都不好,那最有可能的事件應該就是病情惡化了吧?就算到了那一天,玄笙也會努力幫她尋找治療方法,在拯救妻子的同時把最后的一塊拼圖拼上。這是兩全其美的事情,玄笙期待新的支線劇情很正常,并沒有什么錯。 玄笙說不出話,但可可又開始哭了,少女的眼淚像雨滴一樣,不斷地、一滴一滴地落到玄笙的臉上,流到她的嘴角,嘗起來咸咸的。 “我愛你,我喜歡你,我……”妻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玄笙不明白她為什么會突然哭得這么厲害,就算是Omega,這種程度也不能說是纖細或是敏感,而該說是神經質了吧? “因為,因為是Alpha嗎?” 可可突然說出了令玄笙難以理解的話語。 什么Alpha?玄笙覺得現(xiàn)在的情況糟糕透了,似乎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系統(tǒng)像是完全卡住了,她一點回音都聽不到,也無法叫出面板,甚至連身體都無法控制。該怎么辦,她還有什么辦法,難道她要就這樣變成植物人了嗎? “Alpha的性欲很強,我明白的?!鄙倥卩哉Z,她望著玄笙,像是在對現(xiàn)實做出解釋,又像是在編造虛構的謊言:“所以,才會沒有辦法只喜歡我,只陪著我吧?你只是喜歡舒服的事情,所以……所以,才會去和別人zuoai,對吧?” 一定是哪里出錯了,玄笙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在發(fā)抖??煽蔀槭裁催@么肯定她在外面有情人呢,之前不是順利蒙混過關了嗎?而且,靦腆害羞又天真純潔的貴族小姐,怎么會這么輕易地把“性欲”這個詞說出口呢? 少女抱著她,柔軟的胸部貼著她的臉頰,馥郁甜美的氣息令玄笙感到非常舒適,意識輕飄飄的。這畢竟是她的Omega,她會自然而然地對可可產生渴望,這也是任何人都無法替代她的妻子的原因。 可可在緩緩地撫摸著她的臉和頭,她們像是正在共度安寧平和的幸福時光。 但現(xiàn)在的情況顯然不對勁。 窗外仍是黑夜,可可為什么會不睡覺,對著她哭,說莫名其妙的話,然后又抱住她呢? 而且,玄笙由始至終都沒有動過,也沒有說過半句話,只是焦急而無奈地看著可可,難道可可就沒有覺得哪里不對嗎? “你說過,會一直陪著我的。”少女的聲音很輕,她像是在自言自語:“但是……你會走的吧?” 玄笙不能確定她所謂的“會走”是指什么。她應該是不會和可可離婚的,這樣很麻煩,和領主的女兒離婚對她在這個世界的事業(yè)也會有一定的影響。但她確實不可能一直留在這個世界陪著可可,等她把這個世界的更新內容也完全收集通關,她還要去下一個世界呢。 就算喜歡可可,玄笙也沒有那么多時間可以耗費在愛情上,她又不是只在意愛情的Omega。 “你也不知道,不明白……”少女又在說莫名其妙的話了。玄笙忍不住想嘆氣,她希望系統(tǒng)快點恢復正常。不知道睡一覺起來,BUG會不會修好。 果然是因為新增了隱藏人物,所以出了相關的BUG吧?是可可的設定沒有做好嗎?玄笙無聊地開始回憶可可的人物設定。 也許是因為隱藏人物的緣故,她并沒有找到可可的角色設定頁面,甚至看不到人物簡介和數(shù)值欄。和可可有關的情報收集她做得十分艱難,她必須守在酒館,在城中居民喝得酩酊大醉時才能打聽到有關她的只字片語,然后辛苦地用手抄在筆記本上。 拉特利家的小女兒,很少有人見過她,甚至有人猜想她是不是已經無聲無息地死去然后秘密下葬了。她的母親來自遙遠的國度,在懷孕時受到魔女的詛咒,生下可可之后便撒手人寰。可可從出生時起便受到詛咒,身體虛弱,城里傳聞,這份詛咒會為接近她的人帶來不幸。 她從不會出現(xiàn)在社交場合,大家都知道有這樣一個人,卻沒有人能夠描述出她的樣貌。 玄笙通過拜訪特蕾西亞,“偶遇”了花園里的可可。 傳言一般都帶有相當大的水分,可可只是身體虛弱的貴族小姐而已。她長得很好看,信息素很好聞,性格也溫順甜美,玄笙在攻略她的過程中其實也是很愉快的。 至于只在傳言中出現(xiàn)的“魔女”,玄笙連影子都沒有見過。和“魔女”這個詞有關的,只有這個世界的某個邊緣教派。教徒們堅信創(chuàng)世的女神因人類的污穢而墮落成了魔女,但魔女依舊是無所不能的女神,能夠掌控一切,擁有比其他神靈都要強大的力量。這很顯然與會詛咒人類的魔女一點關系都沒有。何況,玄笙覺得,所謂“詛咒”,其實也只是因可可和特蕾西亞的母親身體不好才傳出來的奇妙流言。 她在心里不停地嘆氣,期盼著她的系統(tǒng)盡快恢復正常。不知為何,少女突然用手碰到了她的yinjing,隔著內褲,一下子握住了。 說實話,玄笙嚇了一跳。她驚愕地望著可可,她的妻子從未如此主動過。要zuoai嗎,現(xiàn)在嗎?雖然她們已經結婚了,但現(xiàn)在玄笙沒什么興致——她連動都不能動,要怎么擁抱可可呢? 今天可可有點不對勁。 難道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決定性的證據(jù),能夠證明玄笙確實出軌了嗎?她今天會說那么多奇怪的事,也是因為這個?就在玄笙感到非常頭痛的時候,她感受到,可可抓著她的生殖器,試探性地扯了一下。 玄笙說不出話來,她驚愕地望著可可,不明白對方究竟想做什么。對方拉扯的力氣很小,這像是某種嘗試,但這依舊令她很不適——那么敏感的地方,怎么能這樣玩呢?可可該不會不知道該怎么撫慰那里吧? “如果,如果沒有這個的話……”少女的輕聲細語令人毛骨悚然:“沒有這個,就可以了吧?” 沒有……哪個?玄笙被嚇得寒毛直豎,她不情不愿地認識到,可可說的“這個”應該沒有第二種可能性。她在說什么,她瘋了嗎,Alpha怎么可能沒有這個,她在恐嚇玄笙嗎? “切掉的話,”可可帶著天真爛漫的表情自言自語:“再按照Omega的身體來做,嗯……就會變成Omega了吧?” 玄笙無法理解她在說什么。 她帶著幾乎要令她窒息的震驚與恐懼,看著可可不知從哪里拿出了一把刀。 可愛的,并不鋒利的,玫瑰金色的小餐刀。 這是在開玩笑吧,不可能的吧? 但可可并沒有在和她開玩笑。 她用輕柔的動作脫掉了玄笙的衣服,帶著難得明快燦爛的笑容,將有著精致玫瑰花浮雕的漂亮餐具刺了下去。 意識被固定在身體中掙扎和哀號,痛苦無處排解,她連慘叫出聲都做不到。 可可先是刺破了一個小口,然后露出了困擾的表情,像是在切割難切的牛排一般,用并不那么鋒利的鋸齒刀刃,努力地把小刀往下壓,一點一點地磨著。 她的表情很認真,像是在做什么手工作品一般。她切著、磨著,用了很久很久,才把不需要的部分從玄笙身上切下來。 這世上可能不會有比這更可怕的酷刑,她的精神幾乎在這場酷刑中消磨殆盡。 玄笙在一開始就希望自己立刻失去意識。她無法區(qū)分精神上的恥辱和rou體上的痛苦哪個更令人難以承受。每一次鈍刀的切割都會帶來非??膳碌膭⊥?,她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在因疼痛抽搐和痙攣,汗水浸濕了衣物,淚水浸濕了枕頭,但她動不了,掙扎不了,反抗不了。她甚至覺得,自己在可可手下就像是一塊橡皮泥,可以被可可隨意地切割成任何她想要的形狀。 無論她如何在意識中哀嚎、嘶吼或是咒罵,一切都不會有改變。沒有誰來救她,沒有任何事情發(fā)生,她只能絕望而無助地持續(xù)承受無邊無際、不知何時才會停下的痛苦。痛苦在她的記憶深處刻下了深深的烙印,即便她忘記了不少事情,她也永遠無法忘懷這段殘酷而屈辱的經歷。 她像是沒有被當做人類來閹割和處理,她像是砧板上的魚rou,像是不應感受到疼痛的木頭人偶。 但比起怨恨與痛苦,更深地留存在她的意識中,不斷地制約著她的行動的,是她在面對可可的時候“無法反抗”、“不能反抗”這件事。 現(xiàn)在的她,就像是提線木偶一般。她在意識到自己暫時無法反抗之后,只好屈辱地審時度勢,努力地在主人面前表現(xiàn)得順從和乖巧。這樣做了之后,她的日子果然好過了不少,至少,她沒有再被關進那個漆黑一片的“棺材”里了。 可可喜歡娃娃。 在玄笙的概念中,娃娃有很多種,有用來扮家家酒的人偶娃娃,有放在床邊的裝飾玩偶,有用作陪伴的仿真人偶,還有用于滿足性欲的的性愛玩具。 但現(xiàn)在的她,似乎成了她所知道的所有娃娃的集合體。她可以是陪少女喝下午茶的陪伴人偶,可以是房間里一動不動的裝飾,可以是可可在床上可以盡情玩弄的情趣玩具。 她從未經歷過這樣的屈辱,但她無能為力、無法反抗。所有的力量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她的身體似乎被徹底變成了Omega,可可味的香氣一直縈繞鼻端,身體一直被無法滿足的渴求折磨。只是拉著可可柔軟的小手,她都能輕易地回想起,少女漂亮纖細的手指插進她的身體時,她體會到了何等高昂激烈的快樂。 她記得令她忍不住想要尖叫,忍不住想要扭動身體去迎合的快感,她記得高潮時的快樂,記得在渴求之后被滿足的安心與幸福。她不斷地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這不是她應有的身體,這不是她應該渴望的事物。但身體已經再度變得干涸,她幾乎被渴望的感覺逼瘋。她知道什么能夠緩解這種焦渴,她想要zuoai,想要變得舒服,想要舒舒服服地高潮,像之前一樣,高潮很多次,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在還沉浸在余韻之中的時候,就再一次被拋上云端。 在Omega面前被打開雙腿,被用手指侵犯,被弄到高潮,這是多么可怕又恥辱的事情,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但是,她的身體確實記下了,那會有多舒服、有多令人想要回味。 玄笙的腳上踩著晶瑩剔透的玻璃高跟鞋。 她的平衡能力其實不錯,但她不喜歡高跟鞋,這會讓她覺得行動不太方便。但可可喜歡讓她穿著華麗的禮服,穿著細跟的高跟鞋,說這樣最漂亮。 她和可可擁抱在一起,在有著漂亮噴泉的廣場上旋轉著起舞。 在跳什么舞步,在以什么節(jié)奏起舞,似乎是完全無關緊要的事情。裙擺隨著她們的動作飛了起來,邊牧和薩摩耶坐在噴泉邊,好奇地看著她們跳舞。小貓和小兔子謹慎地坐在廣場邊緣觀察她們,斑馬和長頸鹿倒是一點都不害怕,小鹿在廣場上快活地跑來跑去,甚至跟上了她們的舞步,偶爾還要來繞著她們轉一圈才跑開。 眼前夢幻而美好的童話樂園,為何會如此令人絕望呢? 空氣的溫度和濕度都那么令人舒服。身體變熱了,氣溫便變得涼爽了一些,高跟鞋不斷地在平整的石板地面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可可在笑著,快活地笑著,玄笙已經很久沒有看過她這么純粹、這么放松的笑容了。她曾經以為,可可已經變成了邪惡可怖的怪物,只是有著溫柔無害的少女的皮囊。但似乎不是這樣的,少女依舊如同她們初見時那樣,看起來簡單而純粹,每天都只想著童話故事中那些幻想出來的美好事物。 玄笙曾經的猜想有一部分是正確的。 確實沒有什么詛咒。 可可的母親,只是因為體質虛弱,難以承受魔女降臨的代價,所以才會死去。 魔女正帶著天真甜美的笑容,緊緊地握著她的手,帶著她在迷幻絢爛的夢境之中起舞。 身體好熱好熱,從身體深處,到她的指尖,到她的腦髓,都在不斷地尖叫著,訴說著無法得償所愿的痛苦。 “啊……”她終于在喘息的間隙,發(fā)出了像哭一樣的聲音。 傳入耳中的呻吟聲非常軟弱,像是在示弱和求饒,但她已經顧不上維護尊嚴這種事了。 腿根濕漉漉的,黏膩的液體順著大腿內側緩緩地流下,她甚至覺得,一邊的小動物好像正在好奇地看著她。 不要看我,這不是我愿意的,這是,這是因為…… 玄笙腦中一片混亂,她羞恥又焦躁,差一點就要哭出來了。 她錯了,她終于知道,Omega在發(fā)情期會有多么痛苦了。曾經身為Alpha的她對“發(fā)情期”這個詞只有旖旎而下流的聯(lián)想,如果有Omega像她現(xiàn)在這樣,在發(fā)情的時候在外面跳舞,濕得yin水都流到衣服外面,她一定會覺得對方天性yin蕩,不知羞恥,在故意引誘別人來侵犯。 啊,也許,也許也并沒有什么錯,她現(xiàn)在…… “可可,可可……!”女人終于無法再忍受這種煎熬,情欲完全沖昏了她的大腦。她覺得自己的臉上幾乎要燒起來了,她緊緊地抱住自己的妻子:“可可,嗯、對不起,對不起,我,啊……”她根本無法抑制身體的顫抖,只是停下了舞步,她就像是力氣全都被抽離了一般,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身體,嗚咽著抱著可可跌坐在了地上。 好難受,好難受,小腹深處像是有著會吞噬什么的可怕沖動,不斷地叫囂著想要zuoai,想要被滿足,想要被侵犯,想…… “可可,嗯……”她太難過了,她忍不住哭了出來。即便如此,她也不想被可可看到自己丟臉的樣子,便只好把臉埋到了可可的頸邊。 Omega甜美的氣息很濃很濃,她甚至覺得自己嘴里滿是甜味。 身體深處無法被滿足的焦躁因此再一次被加重。她還記得,上一次,她也是聞著可可香甜的信息素,被可可拿手指侵犯,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在床上不斷地發(fā)出yin亂的叫聲。 那時候,她在想什么呢?她當然是不情愿又害怕的,但是,但是…… 很舒服,真的很舒服,她從來沒有體會過這么快樂的事情—— “抑制劑、嗯……”她軟綿綿地發(fā)出丟臉的哭聲,不知什么時候在妻子懷里縮成了一團,看起來真的就像是抑制不住本能,渴望著被侵犯的Omega。 不,抑制劑,Omega當然是需要抑制劑的,但她可不是、她才不是,Omega…… 我,我想要的是…… “哼、嗯,嗯……”大腦深處留下的,甜美快樂的記憶,再一次不合時宜地浮現(xiàn)出來。 少女的脖頸柔軟而纖細,玄笙曾經在她的頸部做過標記,她發(fā)著抖,一邊流著淚,一邊張開嘴,想要咬下去,卻沒有力氣,最終只能討好一般舔了舔可可的頸側。 “和、和我……”她不該這樣的,但是,她現(xiàn)在已經不是Alpha了吧,她記得很清楚,她被可可切掉了生殖器,改造了身體。她會變得這么奇怪,變得這么想要依賴別人,變得甚至沒有辦法站起來,下體不知羞恥地不斷縮著、不斷流著下流的汁水,都是因為可可吧? 她想zuoai,想被撫摸身體,想要被撫慰身體里面,想要變得舒服,想要變得像上次一樣,不斷地高潮,意識好像飄在云端一樣,在飄忽、迷幻又快樂的感覺中沉淪。 不行,不行,她不停地搖著頭,從喉嚨中發(fā)出細碎的呻吟聲和哭聲。身體酥軟得不行,她下意識地蹭著可可,想要紓解令人難以忍受的情欲,但身體反而更難受了。她的眼淚似乎就要止不住了,她想要,想要—— “可可,可可……!嗯!”她的精神終于在焦躁與渴望之中崩潰:“可可,和我,和我zuoai吧,我想要你,我、” 這似乎就是她的妻子一直在等待的話語。 嘴唇上覆上了溫軟的什么,馥郁香甜的氣息令她一時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Omega的口腔內部是溫暖而柔軟的,身體內部也是一樣。 快樂的感覺令人頭腦發(fā)暈,玄笙很快就忍不住又發(fā)出了柔軟的呻吟聲。她知道這很丟臉,但聲音就是自然而然地脫口而出,根本忍不住。 可可的身體和她糾纏在一起。少女只是用手揉著她的陰蒂,就把她弄得黏黏糊糊的,很快就去了第一次。玄笙感到有些不服氣,自暴自棄地也用手去幫可可弄了。 她還記得上次,可可在她睡過去之后蹭著她的身體自慰,用可愛的、好聽的聲音叫著她的名字,她的身體丟臉地因為這種事又濕了。 如果玄笙沒有回應的話,Omega在這種性愛中根本舒服不起來。直到現(xiàn)在,她都還是無法理解對方為什么要這樣做。 可可也該自作自受地嘗一嘗性欲無法得到滿足的滋味。但她用甜膩的聲音說了太多次“我喜歡你”、“我愛你”,玄笙就算憤恨,也還是沒辦法長期保持她的恨意。 “啊,嗯……!”少女的身體在因快樂而不斷顫抖,她嫵媚的眼神和沉淪在情欲之中的迷亂表情,輕易地喚起了玄笙的性欲。以前她也會像這樣,和妻子抱在一起zuoai,但那時候的形式,要更加正常,更加…… “嗯,嗯嗯,玄笙是,是Omega哦?!鄙倥贿吷胍髦贿呍谒?,不斷地重復著:“是我的,是我的妻子,我的Omega,是、呃、嗯嗯……!是我、的……!”她的手指深深地插在玄笙的身體里,不斷地按揉、抽插,攪弄著嬌嫩敏感的xuerou。 觸感清晰曖昧得讓人想哭,就算再怎么催眠自己,這不是自己的身體,她也千真萬確地正因被碰觸陌生的地方而感到快樂。 柔軟的肌膚貼在一起,不斷地互相摩擦著、蹭著。玄笙很快沉淪在過于舒適的溫柔鄉(xiāng)之中,和Omega抱在一起的感覺太過溫暖,太過柔軟,意識不知不覺就飄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她的恥辱與恐懼在性欲面前似乎都變得不值一提,她舒服得不斷發(fā)抖,快感沿著脊柱不停地刺激著大腦,她一邊用手指侵犯著妻子,一邊分開腿被妻子侵犯。此時此刻,她們糾纏在一起的樣子一定不堪入目吧,但她想到這一點,竟感到小腹發(fā)熱,情緒更加高漲了。 “唔啊、嗯、可可,再里面一點,對、嗯嗯,啊——!”她尖叫著,在少女的手指更加深入的時候體會到了令她頭皮發(fā)麻的快感。她正在被自己的Omega侵犯,她明明是Alpha,卻被進到了身體里那么深的地方,這太不對勁了,但她現(xiàn)在卻因為欲求不滿而主動打開雙腿,幾近饑渴地用身體迎接自己的妻子。 “嗯,那、那里,再弄一下那里、”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在發(fā)抖,可可壓在她的身上,柔軟嬌嫩的rufang磨蹭著她的,感覺非常刺激,甜美的信息素已經徹底瓦解了她的理智:“呃嗯,啊、啊嗯嗯!唔,對,那、那里——!”她因奇妙的地方被手指按著揉弄而舒服得大腦一片空白。這就像是某個可怕的開關被打開了一樣,她幾乎無法想象的快感如潮水一般猛撲過來,將她徹底淹沒:“啊、啊啊——!!嗯,再多弄那里,嗯、” 可可的xiaoxue也在不斷地溢出蜜水,軟rou在緊緊地夾著她,就算玄笙不太習慣用手去幫她,可可也還是顯得非常舒服,她只是用手指幫她揉著里面,就也聽得到可可又細又軟的呻吟聲。 可可的聲音令她興奮,她意外地發(fā)現(xiàn),她不堪入耳的呻吟聲似乎也對可可有一定的影響。她正想取笑對方性癖奇怪,便感到少女賭氣一般,又將手指往里面探了一點,似乎碰到了什么不該碰的地方。 非常奇妙的感覺涌了上來,極度的舒適,夾雜著恐懼與刺激,令她一邊哭一邊尖叫起來:“別、咿——!你,別再進去了,那、那里不行的吧??!”她一時被快樂的感覺沖得頭昏腦漲,完全想不到那會是什么地方。她只知道自己小腹發(fā)緊,焦躁又恐懼的本能自然地令她認為,那是不能被碰到的地方。 但可可完全不聽她的,反而故意用指尖去蹂躪最深的那一小塊地方。玄笙根本止不住自己的尖叫聲,她只感覺眼淚在非常自然地不停流出來,那份過于強烈的快感在身體里橫沖直撞,非常尖銳又非常刺激,她的嗓子都要被她叫啞了:“啊、啊啊?。?!可可,可可——?。〔灰?,別,嗯、呃嗯嗯,我,錯了,不要弄那里,會、嗯,會變得,啊——?。。 ?/br> 快感很快沖破某個臨界點,她又尖聲哭著,丟臉地扭著身體,抬高上半身和腰部,再一次被Omega用手指弄到高潮了。 xiaoxue內部不斷地縮著、吸著入侵進來的異物,就好像十分滿意、十分眷戀一樣。玄笙舒服得腳趾都蜷縮了起來,她覺得這太丟臉了,嗚咽著想要找個地方躲起來,被可可溫柔地按著頭抱在了懷里。 休息片刻之后,她又有些不服氣地開始弄可可,對方十分配合,聲音又輕又軟,非常悅耳。玄笙一邊泄憤一般輕輕咬著她的rutou,一邊用手指在Omega的蜜xue中抽插,很快就讓可可也在她身上高潮了。 妻子高潮時的叫聲非常動聽,她用讓人受不了的甜膩聲音不停地叫她的名字,不停地蹭她。在她終于平靜下來的時候,玄笙絕望地發(fā)現(xiàn),自己又濕了。 她們究竟做了多久,做了多少次,到最后,已經誰都沒有力氣去數(shù)了。 這也已經是無所謂的事情了。 玄笙不知道她是什么時候被妻子以什么方式轉移到床上的。她累得連合上雙腿的力氣都沒有,她感覺得到自己雙腿之間黏黏膩膩的,全部都是從她還沒能完全習慣的xiaoxue里流出的yin液。 巧克力的氣味和紅茶的香氣混雜在一起,玄笙昏昏欲睡的時候,感覺自己的頭發(fā)被撥弄了一下。 是可可吧,也只能是可可了。 她在累得什么都做不了的時候,絕望地想,她也許要一輩子被可可關在這個奇妙的世界里了——以Omega的身體,以Omega的身份,作為可可的玩偶,永遠被她無法戰(zhàn)勝的魔女玩弄下去。 玄笙睡過去一小段時間之后,她似乎聽到了少女刻意壓低了的喜悅聲音:“做好了!” 她疲憊地抬眼,頭腦還不是很清醒。赤裸的妻子躺在她身邊,顯得一點都不害羞,她手里托著一個編好的發(fā)辮,正有一點驚喜,有一點得意地展示給玄笙看。可可竟然趁她睡著,認真地用她們的頭發(fā)編了一個麻花辮。 玄笙說不出話來。她對可可為什么會這樣做并不是毫無頭緒,她想,這也許該算是她自作自受,她以前在無聊的時候和可可提過結發(fā)的典故,但她相信結發(fā)并不是這個意思,至少不該是這種只能讓她們成為連體嬰兒的麻花辮。 “你看,”可可依舊顯得非常高興,她開心得像個小孩子一樣:“我們是連在一起的?!?/br> 玄笙沉默著,她依舊沒有說話,只覺得心情異常復雜。 說實話,她該怎么辦呢,她該恨她嗎,該愛她嗎,她該繼續(xù)作為玩物活下去嗎,該為了保全尊嚴找機會自行了斷嗎?她現(xiàn)在對一切都還非常迷茫。 少女卻不管她的想法,她湊過來,親了親玄笙的嘴唇,嬌憨羞澀的模樣看上去溫柔又可愛,令人怦然心動。 這些都是假象。 就算她顯得再純真無害,她現(xiàn)在也是玄笙無法反抗,無法戰(zhàn)勝的了。 面前的她究竟是什么呢,是魔女嗎,是邪神嗎,是系統(tǒng)漏洞嗎,又或者,她也許只是玄笙的妻子? 她為無聊的猜想合上眼瞼,試圖讓自己陷入沉睡。 半夢半醒之間,她聽見了少女甜甜的、像是在哄小孩子的聲音:“嗯,想回去的話,就要繼續(xù)做乖孩子哦?!?/br> 這無疑是簡單過頭的誘餌,但玄笙沒有任何其他的選擇。 激烈得讓人無法忘懷的快感已經在接連不斷的快樂之中,刻在了她腦海的最深處。 或許,就如可可不斷重復,不斷宣告的那樣—— 她成為了可可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