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秘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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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旭秋有一張俊朗非凡的面孔,他是學校里公認的帥哥,雖然這種帥不是偶像那種驚艷,而是融在生活日常里的,不張揚顯露的帥氣。他留著一頭普通短發(fā),劉海順其自然地維持在校規(guī)的長度范圍里,偶有幾搓耷拉在眼簾上方,他會時不時偏頭把這幾撮不聽話的頭發(fā)別到腦后,左眼的眉梢有一顆微小的黑痣,混在濃密的眉毛中并不醒目,一雙瑞鳳眼微微上吊,不笑時自帶臭臉氣場,一旦微笑起來,就會覺得眼尾都帶著溫柔。 當然,此刻他的笑容并沒有溫柔如水的氣質(zhì),反倒帶著令人膽寒的陰謀。 他看著地板上因為吸入氯氮平而暈厥,發(fā)出迷糊哼喃的陸維傾,又掏出一針麻醉試劑注射進他的手臂,過了大約三分鐘不到,陸維傾便像死去一般,睡得極沉沒有任何動靜。 他扯開了男人圍在腰間的浴巾,赤裸的身軀立刻暴露在他的眼前。果不其然——他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陸旭秋一只手捂著眼睛,瞧著地上的男人,他太想笑了,甚至想放聲大笑,這就是真相……哈哈哈哈,怪不得,怪不得男人那樣斬釘截鐵! “原來是你啊?!标懶袂飶澫卵檬謸崦腥说母共?,這具平坦的小腹上有一道隱隱的疤痕,只有靠近了才能看到它的輪廓,如果說為人母傷痕是一種榮耀,那對陸維傾來說一定是恥辱至極的烙印。 數(shù)月前,他和陸維傾爆發(fā)了前所未有的爭吵,沉默了十六載的隱忍,宛如棄子般的苦楚全數(shù)傾吐之后,只換來輕飄飄的一句,“你的母親恨你來不及,怎么會愛你呢?!?/br> 陸維傾的冷嘲熱諷,令他憤怒到極致,他恨男人鐵石心腸的言辭,恨對方不留情面的鄙夷,更恨對方肆意詆毀母親這個詞——一個在他生命里未曾存在過的名詞,卻有著清晨朝露般的美好憧憬。 未知恰恰是幸福的源泉,無論母親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她一定是和陸維傾截然不同的人,她一定是美好的,這種沒有來由的日復一日的幻想成了陸旭秋早日離開這個家的最大動力。 但這樣的信念被對方完全摧毀了。 陸旭秋沉著臉,眼神極其陰寒。他盯著男人赤裸的身軀,yinjing安靜地垂下,睪丸比正常男人小了許多,就好像小拇指合攏的大小,看起來有些怪異。他用腳踢開陸維傾的左腿,軟弱無力的胯部被迫分開,羞恥的密縫立馬顯露出來,色情的rou蒂上也很小巧,但可恥的是,那處yin蕩的地方沾著可疑的yin液,兩個性別的生殖器在同一個身體上達成了前所未有的和諧,如果是別人或許會贊嘆造物主的精心雕刻和生命的無限奧妙,但在陸旭秋的眼中—— “不過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怪物罷了?!?/br> 眸色一暗,他的手幾乎有些粗暴地撫摸向那個畸形的器官。 其實他對陸維傾的怪異早就有所察覺,但這種程度的事實任誰也不敢臆想。 大約蔥頭般大小的幼稚園時期,陸旭秋漸漸分辨出男人對他的排斥和避讓,年幼還不明白到底做錯什么的他,總愛跟在陸維傾的后面,觀察男人的一舉一動。 那時候租的屋子很小,陸家的經(jīng)濟狀況很糟糕,他們兩人住在巴掌大小的一居室,連客廳都沒有,一進門就是廚房,泛著油煙的過道盡頭就是一間只有九平米的臥室。這間小屋子擺兩張床再加個衣柜屋子就塞得滿滿當當了,可是陸維傾愣是在房間里分割了半米寬的區(qū)域,就像大賣場的試衣間,半弧形,很簡陋地用一道簾子隔開,那道簾子就是男人換衣服的地方。 當然,那會兒陸旭秋沒覺得有什么奇怪的,他還以為大人換衣服都要去試衣間呢,直到他第一回去夏令營,看到同齡的男生們或者男老師們擠在大屋子里換衣服,都是赤條條的,好像并沒有誰在乎被看到似的。 除此之外,在那個小房子里還發(fā)生過一次意外。因為浴室只有不到兩平米,沒有馬桶,只有蹲坑,平時洗澡的時候,必須拿一塊木板墊在上面,人才能站著用淋浴頭洗澡,而且浴室只有一道三折的推拉折疊門,連鎖都沒有。 有一回,陸旭秋半夜睡得迷迷糊糊起床去尿尿,一推開門就看到陸維傾洗澡,男人一聽到動靜,整個人都慌了,手忙腳亂地踢翻了腳下的木板,陸旭秋第一次看到爸爸赤身裸體的模樣,還未意識到什么,男人立刻背過身去,失態(tài)地大吼大叫,“滾出去!快給我滾出去!” 陸維傾極少對他發(fā)火,比起平日的冷漠和不管不問,這幅模樣顯然要讓人害怕得多,陸旭秋甚至來不及多看一眼,嚇得立馬逃回了臥室。 這個事情過了不久,他們就換了一個兩室一廳的房子,陸維傾的工作雖有起色,但負擔這個大小的房租外加七七八八的費用很是吃力,方劍勸他量力而為,可男人十分堅決,寧愿多打一份工也要換房,再再后來他們又搬了幾次家,直到現(xiàn)在,陸維傾靠著自己的本事和多年的打拼,在象征中產(chǎn)花園的新式小區(qū)里,買了屬于他的房子。 這些年他們無論搬到哪里,陸維傾都沒有在他面前赤身裸體過,也沒有帶過任何一個女人回來,陸旭秋不是沒有疑心過,但他的邏輯很是順暢——這樣討人厭的男人,沒人會喜歡他的。 “但是陸叔叔很好看?!狈剿踩粚ψ约旱膶徝肋€是很有自信的。 “有嗎?” “當然有啊,他每次來我爸診所,我媽都會吃醋你知道嗎?”方瞬然很會擠眉弄眼,他模仿陳阿姨的樣子,有模有樣地學著,“方劍,把你的口水擦擦,笑容收收,難看死了!” 方瞬然的模仿不無道理,陸維傾的好看,無關(guān)男女,無關(guān)取向,只要站在那兒點頭微笑,就會讓人心情愉悅。他每一次去方劍的診所,都是板著臉進,笑著臉出來,好像那一個小時里,方醫(yī)生并非是治療,而是不停地和他說笑話,哄他開心似的。并且,每一次心理治療都會超時,到后來,方劍直接預留半個小時給他,這種超級別的偏愛,陳阿姨的醋來得不無道理。 “但我爸說了,他對陸叔叔好,是因為陸叔叔很可憐?!?/br> “他可憐什么?!”陸旭秋不以為然,嗤之以鼻,“和他一起生活的人才比較可憐吧!” “啊,也是?!狈剿踩慌牧伺男值艿募绨颍畋硗椋拔乙膊恢狸懯迨迥睦锟蓱z,不說他長相什么的了,就你也夠讓人得瑟的吧。我老爹老媽每天都在家里說,要是你是他們兒子,可不知道有多開心呢?!?/br> 哥兒們的苦楚陸旭秋并不能感同身受,他沒有尋常小孩的被比較的煩惱,他的成績是好是壞都不會對陸維傾產(chǎn)生任何影響。 他試過考砸,捧著倒數(shù)第一的數(shù)學卷子回家簽字,他以為男人會批評他一兩句,結(jié)果陸維傾只是迅速地簽完字,然后頭也不回地趕去上班了。 后來他又干過幾回,連班主任都急得打電話給陸維傾反映情況,結(jié)果對方一臉煩躁地表示“學習是他自己的事情,打電話給我做什么。” 就是如此心如鐵石的人,僅僅是長了這樣的身體,就稱作可憐嗎? 看著躺在地上毫無知覺的男人,陸旭秋想了又想,他的手指粗暴地分開男人的蜜縫,用力地捅入緊窄的洞xue,不帶一分一毫情欲的蹂躪這個恥辱的地方,他驚異地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還有如此殘忍的一面,并且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 當個聽話寶寶的日子到此結(jié)束了,他不會再當一個隱形人,如果可以,他會用盡全力讓男人感到痛苦和折磨。 陸維傾不是永遠都保持不為所動的嘴臉嗎?如果他醒來,知道自己被生出來的兒子這樣玩弄,會不會崩潰呢? 陸旭秋越想越是興奮,他帥氣的面孔神采奕奕,眼睛發(fā)著精銳的光芒,他因恨意和幻想的暢快而勃起,這不是情欲,是只單純地想到這等痛快的報復而徹頭徹尾的瘋狂。這比他過往心灰意冷的壓抑要肆意多了?;ūM心思的報復才能平衡早就搖搖欲墜的人性,對方都不屑演父慈子孝的戲碼了,那么,他何必再忍耐呢,盡情去弄壞這個人吧,這才是公平的不是嗎? “生出這樣的兒子讓你充滿恨意是嗎?那你想過嗎被你生出來的兒子,也恨著你嗎?” 陸旭秋冷笑著解開褲子,在冰冷的地板上,他抬起男人的大腿,對著那個窄小的被玩弄得早就泛紅的洞xue,狠狠捅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