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忍耐 (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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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旭秋有二十天沒去上課了,方瞬然頗為奇怪。一般來說,實(shí)驗班的尖子生如果提前拿到錄取通知書了,都會出去旅游一趟,這時候上不上課純粹自覺自愿了。 換成別人他能理解,但陸旭秋不存在的,別說旅游了,這家伙從小到大基本沒有請假的情況,普通感冒咳嗽他都強(qiáng)忍著戴口罩來學(xué)校,高燒三十九度還能堅持考試拿班級第一,出勤記錄比班上任何一個人都夸張。 這絕對不是什么優(yōu)等生埋頭苦學(xué)精神,僅僅因為陸旭秋不喜歡呆家里,哪怕是一個人,他都不愿意。 方瞬然發(fā)了信息問他為什么不來學(xué)校,回復(fù)說在家呆著玩游戲,不想出門。 呸,這種屁話他可不信,就他借的那幾盤游戲碟怎么可能玩那么久,這家伙游戲cao作跟智商成正比,什么游戲到他手上,沒兩天就通關(guān)玩膩了,但陸旭秋也不是多愛玩游戲,不過是消磨時間罷了,游戲網(wǎng)癮還沒自己大。 面對這種漏洞百出的說辭,方瞬然實(shí)在不能信服,何況心里還有個事,一直放心不下。 前陣子陸旭秋幫他搞定了期末的英語測試,作為交換,他偷偷從診所那兒順了一小瓶30ml的氯氮平。這藥是成人處方藥,屬于特殊一類用藥,專門治療嚴(yán)重的失眠癥,有時候也會配合心理催眠治療時使用,平時他爸都是小劑量的配比,謹(jǐn)防病人違禁使用,這藥存在依賴性,一旦用量過度,容易損傷腦神經(jīng),甚至引起休克。他偷帶出來的時候,盤問并警告了陸旭秋好久。 “你要這玩意兒干嘛?” “睡不著,我自己用的?!?/br> 這話他半信半疑,陸旭秋睡眠不好確實(shí)有陣子了,自從備戰(zhàn)全國競賽后,連續(xù)幾個月黑眼圈都掛在眼底,方瞬然覺得是他給自己的壓力太大,為了盡早脫離陸叔叔,一名剛?cè)胄5母咭粚W(xué)生要打敗全國那么多高智商的天才,哪怕他再聰明,不狠狠花功夫努力備賽,怎么可能輕輕松松拿下。 “這玩意兒成年人用的,你要真睡不好,讓我爸給你開點(diǎn)別的?!?/br> “沒用的,就這個管用?!标懶袂锒谒麆e告訴方劍,“我不想方叔叔太擔(dān)心,省得他提心吊膽的,到時候要是再跟陸維傾說幾句,最后這些天我都過不舒坦?!?/br> “得,你就是不想聽他嘮叨,要是被我爸知道是我偷這玩意兒給你,挨批的就是我了?!?/br> 陸旭秋拍了拍兄弟的肩膀,保證絕不會透露出去。方瞬然知道他口風(fēng)緊,可那隱隱不安的心怎么都放不下。 他老覺得事兒沒那么簡單,尤其他把那藥給了他沒兩天,陸旭秋就開始請長假了。 不對勁,真是不對勁透了。越想越覺得古怪不安,方瞬然一拍腦門,決定放學(xué)找他一趟。 陸旭秋的家坐落在一個很不錯的高檔小區(qū),三年前建好的商品房,緊挨著海濱公園,每戶都擁有著巨大的落地窗海景,單價很昂貴,住這個小區(qū)的大部分都是企業(yè)高管、大學(xué)教授之類的社會精英,營銷口號也直截了當(dāng)打出“中產(chǎn)人士的頂級家園,你的夢想港灣”,浮夸得一塌糊涂。 方瞬然在喬遷那天跟著他爸去過一回,據(jù)陸旭秋所言,方劍是陸維傾唯一邀請到家里的人。嘛,說邀請也不是,因為這壓根不是什么家庭聚會,方劍就是來串個門,放下禮物和兒子,就和陸維傾單獨(dú)兩人出去玩了。 方劍作為一中年人愛好挺廣泛的,心理醫(yī)生的工作量不高,時間彈性大,病人基本是預(yù)約制,沒什么安排的日子,就自個去跑跑步釣釣魚看看戲劇什么的,而陸維傾的工作相對忙碌許多,沒什么娛樂活動。 他們兩個要是找到時間湊到一起,方劍絕對拉著陸維傾去打羽毛球或者看電影,美其名曰運(yùn)動是治療亞健康狀態(tài)的最佳方式,或者文娛電影作品是治愈心靈的頂級良藥。 那話術(shù)一套套的,方瞬然瞅著不像那么回事,他爸看陸叔叔的眼神一直跟哈巴狗似的,每回陸維傾來診所,笑得別提多眉飛色舞了,迎著進(jìn)門送著回去,要是有條尾巴,那搖得幅度絕對比真狗要?dú)g快多了。所以,他爸就是想跟陸叔叔過二人世界,找點(diǎn)借口罷了。 有時候他媽也說,要不是她趕得巧結(jié)得早,沒準(zhǔn)這人就被誰勾走了。方劍一聽立馬抱緊老婆,直嚷嚷能勾自己魂的只有陳女士一個。 呸,那是別人看不上你。陳女士嫌棄地一腳踹開黏糊糊的男人,但話里話外指向性不能更明顯。 這點(diǎn)方瞬然和他媽想法差不多,以陸維傾的長相、氣質(zhì)還有掙錢能力,他爸這輩子都追不上。 一路上轉(zhuǎn)了兩趟車才到小區(qū)門口,安保管的比較嚴(yán),查了證件才放他進(jìn)去,來前他沒跟陸旭秋打招呼,到了門口想不起哪棟樓了,才打電話給他。 撥了好一會兒都沒人接,他深深懷疑這家伙別是睡覺了,一直到快掛斷了,才被人接了起來。 “喂,然然啊?!标懶袂锝恿穗娫挷患辈宦卣f道,語氣也不像剛睡醒的樣子,反倒是愜意的不行,還悠閑地喊著他小名。 “你接電話怎么這么慢,你人呢,在家不?” “嗯,在家啊。怎么了呀?”陸旭秋語氣確實(shí)愉悅,那種上揚(yáng)的語調(diào)懶洋洋的,十分少見。 “我在你們小區(qū)門口,你住哪兒棟啊?” “嗯?你到樓下了?” “彭——” 方瞬然聽到電話那邊突然傳來一陣桌椅晃動的聲音,更奇怪的是,還有一陣奇怪的嗚咽聲與喘息聲,好友隱隱約約說了一句,“你慌什么慌”,剛想聽得更仔細(xì)些,電話就斷了。 誒?怎么回事?正費(fèi)解著,電話又打了過來。 “你那邊怎么斷了?” “信號不好?!标懶袂锝忉尩?,這一次,語氣淡了很多,與方才反差很大。 “是嗎?”方瞬然握緊電話,聲筒那邊沒什么動靜,比之前安靜許多,他又說道,“對了,我上來找你唄?!?/br> “嗯,7號1502,能找到的吧。” “廢話?!?/br> 掛了電話,他沿著小區(qū)繞了大約七八分鐘才找上門,結(jié)果剛按了第一聲門鈴,房門就開了。陸旭秋穿著一件霧灰色的連帽衛(wèi)衣站在門口,那衣領(lǐng)特干凈,像剛換的。 但客廳不不太干凈,放眼望去不少外賣盒子,比他那次來要亂了許多,而且屋子里味道也怪怪的。 “進(jìn)來吧?!标懢S傾抽出一雙干凈的拖鞋扔到地上。 他也沒問方劍過來干嘛,徑直走到開放式廚房給他倒了杯水。方劍進(jìn)了屋就把包丟沙發(fā),摸向了他的游戲碟。 “你這狗東西,借了我的倒現(xiàn)在都不還?!?/br> “這不是還沒通關(guān)嘛?!?/br> 陸旭秋把水放茶幾上,跟他并排靠著,不知道為什么,方瞬然總感覺沙發(fā)上也有點(diǎn)奇怪的味道,他懷疑自己的鼻子出現(xiàn)了點(diǎn)問題。 “別胡扯了,你那技術(shù)這些天通不過?” “我又不是每天都在打?!?/br> “那你這二十天在家呆著干嘛?”方瞬然問到了正題上。 “怎么啦?”陸旭秋朝他一笑,用頭彈了彈他額頭,“沒我陪著你,你在學(xué)校呆著無聊啊?!?/br> “得了,沒你我在學(xué)校過得風(fēng)生水起,不知道多少小姑娘給我寫情書。” “是嗎?”陸旭秋顯然不信,遞過茶幾上的游戲手柄往他手里一放,“你游戲都打不過我,還能泡著小姑娘?” 這話可不愛聽了,哪個男人能忍得了這種,方瞬然撩起袖子就進(jìn)了游戲屏幕,“陸旭秋你這人侮辱我學(xué)習(xí)成績我OK,但講我游戲水平不如你,那不行,今天必得給你看看我真正的實(shí)力?!?/br> “好啊。”陸旭秋答得很干脆,拿起另一只手柄和他對拼了起來。 一進(jìn)游戲,方瞬然就把要問的事情拋擲腦后了,他頭腦單純,心思少,玩游戲特容易上頭,從年齡上來說,比陸旭秋小八個月,雖然一起長大,但論輩分論智力論手段,甚至游戲cao作,他都不是陸旭秋的對手。 但今天,陸旭秋狀態(tài)不太好,一連輸了很多盤,方瞬然得意洋洋,平時他都輸多贏少,這回占著上風(fēng),巴著游戲手柄不放,狠狠煞著好友的威風(fēng)。兩人玩到八點(diǎn),直到陳阿姨的電話打過來,他才意識到自己玩得有多晚。 “糟了!我媽給我打電話了!”方瞬然一看到手機(jī)上那備注,嚇得立馬關(guān)了電視機(jī),趕忙接起電話,“喂,媽啊?!?/br> “你在哪兒?怎么還不回來?!?/br> “額……我在旭秋家里?!?/br> “是嗎?”陳女士電話那頭冷冷一笑,顯然不信,“你把電話給小秋?!?/br> 方瞬然看了看旁邊的陸旭秋,擠眉弄眼的,做了一個拜托的手勢,陸旭秋立馬了然,接過電話,彬彬有禮道,“陳阿姨好,然然在我家呢,他有題目不會,找我做題來著?!?/br> 聽著一派正經(jīng),奈何再成功的掩護(hù),也敵不過老練的陳女士,她對自家兒子的德行摸得一清二楚,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混小子鐵定是去玩了。先是吼了一聲叫方瞬然趕緊滾回家,緊接著語氣一變,溫柔地說道,“小秋啊,你好久沒來阿姨家吃飯了,最近還好嗎?” “嗯,挺好的,前陣子一直在忙,過兩天有空了,我就來看您和方叔叔。”陸維傾還特地補(bǔ)充了一句,“然然回去后,阿姨您也別跟他生氣,注意身體,好好照顧自己啊。” 聽到年輕人的關(guān)心,陳阿姨那笑容隔著電話都傳過來了,方瞬然搖著頭嘖嘖兩聲,等電話一掛,立馬豎起大拇指,“還是秋哥有本事,下至十六歲女高中生,上至四十歲中年婦女,沒有你拿不下的?!?/br> “少廢話了,陳姨說了,你半小時回不去等著挨罵吧?!?/br> “靠,半小時有沒有這么離譜!”方瞬然驚呼一聲,從沙發(fā)上一躍而起,蹭得就奔出了門口,倒是陸旭秋不忘把幾盤游戲碟收拾起來塞到包里遞給他。 “丟三落四?!表槺阖?zé)備了一句。 方瞬然嘿嘿一笑,拿著包往肩上一搭,“走啦!改天去我家,繼續(xù)虐你!”然后手都來不及揮,穿好鞋子就奔電梯口回去了。 陸旭秋關(guān)上門,站在客廳的窗戶往下望,一直看到友人那醒目的小刺頭從大廳出來,飛奔著跑出小區(qū),他才拉上窗簾,深深吸了一口氣。 原來熱鬧的客廳一下子安靜下來,一直隱藏在吵鬧背后的微小聲音忽然變得十分清晰,不遠(yuǎn)的那間房門,傳來隱隱綽綽的震動聲。 陸旭秋笑了一下,身子動了起來,他快步推開房門,打開燈光。 躺在床上的男人眼角含淚,嘴巴塞著口球不斷流著口水,四肢被固定成門戶大開的yin蕩樣子。rutou左右兩端貼著兩顆跳蛋,用膠帶粘得很牢,而最惹眼的是那罕見的雙性器官,一根高高翹起的roubang,馬眼插著細(xì)小的圓管,堵住男人射精的欲望,可憐的guitou只能滲出些許的前列腺液,順著rou莖粘在稀疏的陰毛上。 同時,那張貪吃的粉色rouxue塞著一根粗大的電動棒,低頻轉(zhuǎn)動著,雖不猛烈,但始終在花心磨蹭的快感,害的床單被泛濫的yin水沁透了一大片,不知道漏了多少出來。 “一個人爽了很久嘛?!标懶袂餃\笑著,走到床邊,輕輕摘下陸維傾的口塞,男人立馬發(fā)出糟糕的呻吟,眼神里全是欲求不滿的渴望,“給我……快給我……” “快讓我射……快點(diǎn)……” “唔……我不行了……快……快給我……” 一聲又一聲,忍耐太久的他,不知羞恥地祈求道。 今天傍晚時分,陸旭秋像往常一樣抱著陸維傾zuoai,正做到一半,想不到友人會突然造訪,他原想在電話里打發(fā)對方離開的,結(jié)果陸維傾聽到方瞬然的名字反應(yīng)十分緊張,比那日拿外賣的樣子還要恐慌,這令陸旭秋產(chǎn)生了一個極其興奮的念頭。 他將男人困在房間里,鎖住他的欲望,用一根震動棒代替自己的roubangcao著那畸形的器官,一切準(zhǔn)備完畢之后,貼著陸維傾的耳朵說道,“然然一直覺得陸叔叔長得很好看,但他想不到你有這樣奇怪的身子吧?!?/br> 揣度對方話語的含義,陸維傾登時睜大雙眼,嘴里因口塞球只能發(fā)出含糊的嗚咽。 “所以你要保持安靜哦,如果被他聽到了,我就帶著然然來看看漂亮的陸叔叔是個怎樣的怪物?!?/br> 陸維傾笑著說道,臉上寫滿期待。隨后走出房門,只聽見客廳傳來方瞬然那熟悉的大嗓門。 想到好友的兒子在一墻之外,陸維傾羞恥而恐慌,全神貫注地聽著門外的對話,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墒?,身體經(jīng)過二十天的日夜開拓,比先前敏感太多太多,一開始還能忍耐,然而時間一長,便癢得他渾身難受。 時間比往日走得更慢了,兩個年輕人在外面興奮地打著游戲,刺耳的噪音一輪又一輪,電子音樂反復(fù)屠戮著聽覺,吵鬧的對話仿佛沒有止境。 陸維傾漸漸無瑕專注,身體的欲望持續(xù)累積著,想射射不出,想叫不能叫,忍得渾身都在發(fā)痛,甚至有那么幾個瞬間,瀕臨高潮而不能的臨界點(diǎn)讓他想干脆地喊出聲來,哪怕被發(fā)現(xiàn)也不在乎了,他只要射一次,射一次就好…… 大約是忍耐太痛苦了,連老天也不忍心折磨他了,就在快崩潰的時候,方瞬然終于離開了。 陸維傾幾乎慶幸落淚,所以當(dāng)看到陸旭秋站在門外朝他走來,他的心里竟有一種得救的喜悅。 “比我想的要厲害?!标懶袂飺崦歉鶟q得通紅通紅,甚至微微發(fā)紫的guitou,贊嘆道,“我以為你會叫出來呢?!?/br> “快給我……快……” “想射……真的好想射……” 陸維傾什么都聽不見了,他現(xiàn)在只想射精,只想痛痛快快地釋放欲望,淚水因腎上激素凝聚在眼眶,淚眼婆娑,甚是可憐。 “既然這么努力,那就給你好了?!标懶袂锬笾R眼處的細(xì)管,輕輕一抽,他動作非常緩慢,卻給了陸維傾極其強(qiáng)烈的興奮,思維仿佛都被拉扯成線狀,飛射出步步高亢的快感! 瞬間,在疏通的一刻,他昂著脖子,尖叫著射出積蓄許久的jingye。 “啊……啊……” 忍了太久太久,陸維傾渾身顫抖地發(fā)出sao浪的呻吟。 那表情,如此放蕩誘人,浪得不成樣子。 看著汗水流過他清晰的線條,紅潤的嘴唇一張一合,原來他被欲望折磨是這樣的漂亮。 幾乎沒有任何遲疑,陸旭秋俯下身,咬住了這張艷紅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