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完結(jié)(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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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給二十一歲兒子的生日禮物? 當(dāng)陸維傾在各大搜索平臺上輸入這串問句之后,推薦的禮品清單真是一個賽一個的昂貴。有送房子的,“給兒子當(dāng)然要早早準(zhǔn)備一套婚房啊”;有送車子的,“小伙子就是要敢打敢拼勇往無前”;有送名牌表的,“男人的浪漫當(dāng)然是從守時的承諾開始”,再不濟(jì)的也有送一套西裝;“suit&tie可是走向社會的標(biāo)志”。陸維傾看了看自己余額清零的存折,思索著總不能這把年紀(jì)還要跟自己朋友借錢吧,而且,他可跟方劍開不了這個口。 以對方的洞察力一定會第一時間聯(lián)想到某人即將到來的生日并告訴他,“只要你送的,小秋都會喜歡?!?/br> 這是他們共同旅行的第三個月,從湘西走過湘南,終于抵達(dá)廣西北部,桂林十一月的天氣是微涼的,寒冷用非常緩慢的方式吹落夏季的余韻,當(dāng)他們穿上輕便的沖鋒衣走在漓江沿岸,群山在朦朧的霧氣中若隱若現(xiàn),鬼斧神工般的怪石層出不窮,明明見的多了仍不覺得乏味,處處景,亦處處美。 而山水解的了憂愁,卻解不了困惑。對于生日禮物的謀劃是馮澄澄起初提及的,對方嚷嚷著“你可不能輸給他”這樣的說辭,給他出了一大堆主意,至于為什么……大概是上個月自己那相當(dāng)豪華的生日體驗。 陸旭秋手持著一本特等秘籍,在他生日搞了一系列非常浪漫又土味的儀式,從清晨放行李時打開后備箱的一百束玫瑰,到副駕駛手套箱里的刻字鉆戒,再到晚上的燭光大餐和手機(jī)里朋友們發(fā)來的祝福集錦視頻,只能說在千百種俗爛的套路中,對方把能做的全做了。 不能說是感動……但也感受到了對方的用心,陸維傾邊無奈地吐槽你可少看點營銷號吧,邊許下了他四十一年來第一個和報仇沒關(guān)系的生日愿望。 ——“希望能獲得幸福?!?/br> 具體是什么幸福還沒想好,只是他直覺地認(rèn)為這個愿望的涵蓋范圍不止是他一人。 生日驚喜之后不免有些壓力,兩人的生日隔得太近,留給他發(fā)揮的時間不多了。陸維傾不想太過敷衍,免得有所虧欠,又不好意思拿對付客戶的送禮招數(shù),再說,也沒幾個年輕人會喜歡煙酒保健品吧。 投其所好是個大難題,從夢想到愛好,陸旭秋都表現(xiàn)得“別無他求”,有一回問得稍微直接了點,對方立馬雙眼發(fā)光,直道,“我想要的當(dāng)然是你主動……” 答案都不用聽,就看那赤裸裸直勾勾的表情,就差沒把“欲求不滿”寫在腦門上。 “想也別想。”回答他依舊是非常冷淡的語氣。 既然決定要正視父子二人的關(guān)系,就一定得擺正態(tài)度。并不是陸維傾故作矜持,也不是他婊子立牌坊,只是視角不一樣了,他沒辦法再將對方看作無足輕重的陌生人,即便他還沒有準(zhǔn)備好去扮演父親的角色,但luanlun這個問題赫然攤在臺面,讓他無法忽視,更不能輕易地重蹈覆轍。 然而……身體是誠實的,緊緊纏綿過的rou體難以擺脫那時有時無的曖昧,并且隨著他們相處越來越久,這份曖昧升級成了一種難以消解的燥熱。就好比美劇上只要某對男女滾過床單,哪怕雙方都已經(jīng)握手言歡move on到下一個或者下下個了,可一旦劇情發(fā)展到獨處時,觀眾仍然會有種這兩人隨時會干上的錯覺。 朋友?哪有上過床的朋友。 這種糟糕的聯(lián)想讓陸維傾重新審視了一下自己的道德感和自控力。嗯,以他過往的戰(zhàn)績,在欲望的表現(xiàn)上只能說慘不忍睹。 于是,在生日越發(fā)臨近的時段,陸維傾不僅產(chǎn)生了一種生為人父卻掏不出半毛錢的窘迫,還有 一種yuhuo難退的煩躁。 尤其是最近起床,陸旭秋偏好在清晨洗澡,常常濕著頭發(fā)裹著浴巾就出來,飽滿精壯的腹肌把這具年輕身體的魅力渲染得相當(dāng)撩人,在陸維傾屢次警告下,對方不會當(dāng)著他面換衣服,但這種半裸的姿態(tài)跟普羅米修斯的雕塑像沒什么差別,多看兩眼總覺得會引火上身。 原先是并不在意的,可能是四十一歲的生日剛過,陸維傾忽然意識到按照人類平均壽命來說,他已經(jīng)走過了一半,就算歲月的痕跡落在身上不算明顯,但每每爬山時自己氣喘吁吁,而旁邊的青年卻壯得屁事沒有,他還是能夠深切地感受到時間的差距。 這使得他不由得把目光落在年輕鮮嫩的rou體上,最好的年紀(jì)展現(xiàn)出最佳的狀態(tài),體格也好,體力也好,甚至連眼神都是朝氣蓬勃的。 而這些在清晨隨著對方那沒擦干的上半身,便成了一種介于羨慕和饑渴的感受。 “要不訂兩間房吧?!苯K于陸維傾忍不住主動提出,卻被掌管財政大權(quán)的陸旭秋嚴(yán)詞拒絕。 “有什么必要睡兩間嗎?難不成你想背著我偷偷……” 陸維傾面紅耳赤地阻止他繼續(xù)說下去,“行了行了!不訂就不訂?!?/br> 陸旭秋看著他,心里門清,表面卻裝傻充楞,“害,怎么可以這么奢侈嘛,咱們現(xiàn)在是窮鬼啊?!?/br> 隨后的日子,陸旭秋在洗澡中途總借口東西沒拿,裹著浴巾進(jìn)進(jìn)出出,還把擦身子的動作放得更緩慢了些,倘若陸維傾稍微觀看過一兩部色情片,也許他能立刻意識到對方模仿的對象是出自哪里。 當(dāng)然,饒是他再遲鈍,連著幾天下來,也不會看不穿這等拙劣的把戲。 陸旭秋很坦誠,他大剌剌地把自己的生理需求擺在臺面上,并隔三岔五地引誘他,像一條伊甸園的毒蛇,蠱惑著他越軌不軌。就這像個擾人的小玩具,每天定時定點的sao擾著他,陸維傾為此感到深深的惱火,他特別想吵架,但為赤裸上半身的話題而吵架反倒是不打自招的行為了。 從常理來說,并沒有哪家父親因為看了兒子的上半身就大動肝火的,這種表現(xiàn)只能說是無能狂怒。 這件事情終于在陸旭秋生日的前一天爆發(fā)了。白天他們逛完幾處比較網(wǎng)紅的景點,因為不想繞路,就住在附近的酒店,大約是出來旅游的情侶太多,隔壁那此起彼伏的叫床聲響了半個晚上,陸維傾覺得實在尷尬,蒙著被子早早躺下,而陸旭秋大概以為他睡著了,半夜竟喘著粗氣,躺在床上擼管。 只是擼倒也沒什么,邊擼邊叫喚著他的名字就太過分了。 越到后面越是滿嘴污言穢語。 什么全射到你的saoxue,你夾得好緊,想cao死你……好學(xué)生的語文詞匯全部丟到黃色詞匯了,多聽一句都讓人臉紅心跳。 而陸維傾則是被迫聽著跟自己名字有關(guān)的葷話,煎熬了小半個晚上,直到那持久的小混蛋才射出后并恢復(fù)平穩(wěn)的呼吸后,才敢冒出個頭。發(fā)泄過后的陸旭秋很快睡著了,躺在右邊的床上,被子也沒蓋,一眼就看到那粗大的roubang殘留著一股腥臊的jingye味,陸維傾不經(jīng)意瞥見,只覺得熱火焚身口干舌燥。 于是,他憋紅了臉,扭動著身子,天人交際了一會兒,最后還是自暴自棄地決定發(fā)泄一下算了,都是成年人了,總不能他行我不行吧。他在被子里悄悄褪下褲子,濕潤的內(nèi)褲沾滿粘液,比起撫慰勃起的roubang,他急不可耐地先將手指插入那淌著水的洞xue,滿足感立馬充盈到頭頂。 “啊……”他輕輕地發(fā)出一聲呻吟。 他太久沒有自慰,以至于身體極其敏感,手指哪怕不小心剮蹭到rou蒂,也能讓那泛濫的陰xue涌出更多的yin水。很快,兩根手指就在粘液的作用下滑入到xiaoxue的深處,紅嫩的xue口包裹著指根的關(guān)節(jié)處,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而同時,他的另一只手也包住了挺拔的yinjing上下taonong,這兩處私密處的同時刺激,讓他爽得瞇住了眼睛,不過還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就像吃慣了大餐的人,絕不會剛嘗了前菜的味道就買賬走人。于是,他在被子里將雙腿分得更開,好讓第三根手指插入,他咬著被子的一角,悶悶的哼叫,渾身酥軟地感受這份充實的甜美,雖然起初的動作緩慢輕柔,但隨著rou壁越發(fā)瘙癢發(fā)脹,他也有點近乎粗暴地快速抽插著自己饑渴的yinxue。 不斷摩擦在G點上的手指,讓他被這極端強(qiáng)烈的快感刺激得眼角含淚,而且他的耳邊還能聽到陸旭秋在旁熟睡的平穩(wěn)呼吸,這使得他在道德的沖突下感覺到了絕頂?shù)拇碳?,他反倒像是做壞事的小孩,明明知道不對,可是身體卻爽得一顫一顫的,手指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幾乎沒有章法地在sao浪多汁的rouxue里橫沖直撞。 他嘶啞的呻吟在牙齒緊咬中變得含糊不清,越來越多的快感逼得他深感崩潰,在沖破頭頂?shù)氖嫠瓉頃r,那勃起的roubang猛得突出一股股jingye,他獲得了久違的高潮。 然而,欲望這東西有時候跟海浪似的,一個大浪排山倒海地卷過來后,還跟著無數(shù)的小浪潮,不開葷時能忍著,一開葷就想放縱。所以這份高潮中仍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空虛。 不知平復(fù)了多久,陸維傾才從那種復(fù)雜又美味的快感中緩了過來,床單早就被他泛濫的液體濕了一大片,睡在上面并不舒服,他不好意思大半夜從壁柜里取下床單換上去,只能悄悄地去行李箱取了條干凈的毛巾墊在上面,這一系列的動作都很小心翼翼。 而他并不知道,在他起身的時候,旁邊的男人睜開了眼睛。 可能是晚上折騰得太累,陸維傾比平時晚醒了半個多小時。醒來時,浴室的水聲已經(jīng)停了,洗好澡的陸旭秋披著條浴巾在吹頭發(fā),他聽到臥室里穿衣服的動靜,從浴室冒出個頭問了一句,“你看到我毛巾了嗎?” 誒? 陸維傾意識到不妙,不會是拿錯了吧。他立刻羞紅了臉,像是起床氣般有點耍無賴地大聲說道,“你問我,我哪兒知道?!” “哦。那算了,再買一條好了?!?/br> 而事后,陸維傾趁著對方刷牙的空當(dāng),連忙找了一個塑料袋,裝起墊在床上的毛巾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扔進(jìn)了垃圾桶。 不過好在這沒有影響他這一天的安排,因為陸維傾縱觀自己拿得出手的東西,大約只有封藏已久的廚藝了。其實他不太愛做飯,可能大一那會兒還有點興趣,跟著打工的早餐店老板學(xué)了很多手藝,自己還能折騰點小花樣,省錢又好吃??晒ぷ髦螅鲲堖@件事只覺得很麻煩,從買菜洗菜到后面打掃戰(zhàn)場,這中間花費的時間比一頓開解人心的美食要麻煩多了。 晚上,他借了民宿老板的廚房,給對方煮了一碗長壽面,雖然有些寒酸,但陸旭秋十分受用,狼吞虎咽地把面湯都喝得一滴不剩,他吃得特別急,口水都掛在嘴角,模樣甚至顯得很滑稽,這并不是因為好吃或者為了表現(xiàn)好吃而故作的姿態(tài),全是因為陸維傾的調(diào)料完全依照他的口味。 微微的酸口,多一點蔥花,少辣少鹽,還有加了他最愛的花蛤提鮮。 他從來沒有說過自己喜歡吃什么……但是相處的這段日子,對方已經(jīng)全部記住了。 這比任何生日禮物都讓他開心,陸旭秋想掩蓋一種喜極而泣的沖動,他特別怕愚蠢地哭出聲,所以吃得特別快。 “哎呀,不好!”陸維傾想起什么,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拔彝速I蛋糕了!” 陸維傾有點埋怨自己這記憶力,也怪他們每天都走在路上,蛋糕這玩意兒真沒想起來提前訂。 “沒事,我不愛吃甜的。” “但得許愿望的吧?!?/br> “這不簡單。”陸旭秋指著他的口袋,“你把打火機(jī)拿出來,我許個愿,吹滅了不就行了。” “感覺有點粗糙?!?/br> “咱倆都窮鬼了,還在意這些做什么?” 陸維傾想想也是,畢竟生日蛋糕就是個儀式,說不定就跟賣結(jié)婚鉆戒的商人一樣,最早只是打著生意的噱頭,否則火的憑什么不是生日包子,生日榴蓮…… 于是他把房間的燈關(guān)上,走到陸旭秋身邊,他們一左一右,中間是一張吃飯的小桌子,他劃過打火機(jī)的小齒輪,一小束微熱的黃光蹭得亮起來,把他們二人的面孔照出了柔和的角度。 “那我唱歌了哦?!?/br> 陸維傾還沒給自己的兒子唱過生日歌,這讓他多少有點羞恥,加上他不太擅長唱歌,干干的嗓音唱出不成調(diào)的音符,但陸旭秋卻始終微笑著,他看過陸維傾太多的樣子,但如果讓他選一個最喜歡的,毫無疑問就是現(xiàn)在硬著頭皮又無可奈何的表情。 “呼——”他許完愿,吹滅了打火機(jī)的光。 房間一下子暗了下來,與光一并消失的還有聲音。 不,不全是。陸維傾仿佛聽到對方的心跳聲,撲通,撲通,每一下都敲在他的耳膜中,他有點慌亂,起身道,“我去開燈吧。” 卻被陸旭秋一把抓住手腕,對方的呼吸忽然變成沉重,像是某種覓食已久的野獸。 明明看不到對方的表情,但陸維傾感受到了那種虎視眈眈的眼神,這是一種奇妙的震懾力,很奇異,陸維傾竟沒有感到害怕,他只有一種精神層面上的預(yù)感——好像他們都在等待這一刻。 然后,輕輕地,他感到嘴唇被人親吻住了。 像是初戀一樣的青澀,沒有多余的動作,只是溫柔地被柔軟的唇瓣覆蓋。 “陸維傾,我愛你。” 陸旭秋的聲音落在他的耳邊,而后發(fā)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夢。 他不知是被人托著還是抱著到了床上,對方撥開他的襯衫,捧著他平坦的胸脯,含住rou嘟嘟的rutou,他故意發(fā)出那種撩人的吮吸聲,讓迷亂的情愫在昏暗中變得潮濕漫長。而陸維傾也不逞多讓地咬住了對方的喉結(jié),舌尖在他突起的喉結(jié)輕輕舔舐,這是一種無言的挑逗,他難得這般盛氣凌人——不過后果是可想而知的。 急躁的青年在他的陰xue上毫不留情地?fù)澚艘话驼?,粗糙的手指蹂躪在他的陰蒂上,他知道陸維傾喜歡微微帶點暴力的性,雖然疼痛會引得對方嗚咽哼吟,但那聲音更多是滿足的氣息,他們都很病態(tài)。 在這一點上他們勢均力敵著。 陸維傾的xue口濕紅潮熱,雙腿難耐地扭來扭去。陸旭秋知道他的心思,掰開兩瓣rou唇,舔著他早就yin水泛濫的內(nèi)核,只是舔了兩三下,男人就背脊酥麻,顫抖著雙腿,蜜xue像是尿尿一樣收縮發(fā)脹,流出源源不斷的sao水。 陸旭秋把他的雙腿架在肩膀上,幾乎是要將臉都埋進(jìn)那涓涓淌水的xue孔中,就像是草莓被攪爛的口感,甜美得讓人越發(fā)沉醉。陸旭秋yuhuo難耐地捋了一把額前的碎發(fā),他專注地品嘗著這份yin蕩的rouxue,舌頭不斷戳刺進(jìn)rou縫中,每當(dāng)退出時還掛著水光粘膩的口水,下流得不忍直視。 直到roubang硬得發(fā)痛,他才粗暴地扯開自己的褲子,將粗大的roubang頂在rouxue上來回磨蹭。昨晚才剛剛自慰的rouxue比主人公還要率先投誠,幾乎沒有任何阻擋地就包裹住對方的圓潤飽滿的guitou。 “真貪吃?!标懶袂镄χu價了一句。 “少……少啰嗦?!?/br> 陸維傾難堪地閉上眼睛,他慶幸此刻房間漆黑一片,不用面對這種羞人的場面,但早在昨晚按捺不住自慰時,身體就開始期待侵犯和填滿的滋味了,這只能說是如他所愿。 性交和自慰的快樂是完全不同的,再怎么逼真的性玩具也不會如真人roubang一樣充滿著活力,尤其是guitou摩擦著yindao壁往深入推進(jìn)的時候,會更清晰地展現(xiàn)出后者的力度,隨著yinjing貫穿到底,簡直像是要把他那點羞恥心磨滅得干干凈凈。 陸旭秋也是沒想到這久違的xiaoxue竟更加緊致柔軟,吸得他差點繳械,這不免讓他有點惱火。隨后充血的粗大roubang像是又膨脹了一圈,要命地在濕漉漉的xiaoxue反復(fù)抽插強(qiáng)cao猛干。 陸維傾的yinjing在rouxue侵犯的快感下始終保持著勃起,像是一個漂亮的掛件,被cao的時候夾在自己和男人的肌膚中,guitou摩擦在男人的腹部,一來二去,幾乎是沒有任何抵抗力的射了出來。 陸維傾發(fā)出歡愉十足的yin叫,可下一秒又變成斷斷續(xù)續(xù)的哀叫,陸旭秋扣緊了他的腰,把roubang頂?shù)酶钊胄耦^饑餓許久的猛獸,恨不得將整根roubang連同著睪丸都塞進(jìn)這yin蕩的洞xue里。他的技巧太高超,猙獰深紅的roubang孔武有力地在泥濘的xue口大開大合,又深又猛,爽得陸維傾除了嗯嗯啊啊的音節(jié)詞外,什么都說不出來。 這種野蠻而有章法的干法,讓陸維傾緊緊抱住他的肩膀,任由對方施加在身上的全部快感,直到這種刺激讓他難以承受,他嘶啞的喘息染上了哭腔。 “不行了……太……” 而不行的后半句被陸旭秋堵在了唇齒間,對方捏住他的下巴,舌頭色情地裹住他的唇瓣,牙齒輕咬著他的舌頭,就在快要缺氧的時候,roubang又狠狠地打在逼近宮頸口的位置。 密密匝匝的快感讓陸維傾爽得像是被電麻了一樣,大股大股的yin水從yinxue中迸濺出來,他竟然潮吹了。 潮吹痙攣后的身體便得格外敏感,而陸旭秋還沒射出,他抱住男人的身體換了個姿勢,從背后cao入,陸維傾毫無力氣,只能前胸貼著床單,臀部高高撅起,任由粗大的roubangjianyin其中。 rou體沖撞的啪啪聲在后入體位中變得更加響亮,陸旭秋空出一只手,用指甲刮了刮他小小的rutou,陸維傾立馬像活過來一樣,腰間顫抖了兩下。 他發(fā)出像貓兒發(fā)情一樣的聲音,促使著陸旭秋挺著roubangcao的越來越猛,越來越快,直到百來下高速抽插后,他才射出了一股股洶涌的jingye,那量多的讓陸維傾感覺肚子都要被撐滿了一樣。 roubang抽出的時候,乳白色的液體像泡沫一樣流到xue口,好不yin亂。 高潮后的陸旭秋摟著陸維傾,邊吻他疲憊的眼角邊問道,“我的愿望是希望你會愛我?!?/br> 陸維傾沒吭聲,他說不出任何話,腦子昏昏沉沉的。 但有一點很明確。 他再也無法說出那句,“我始終不愛我的兒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