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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捏他酒神x彭透斯在線閱讀 - 一

    年輕美貌的狄俄尼索斯離開了撫養(yǎng)自己的眾女神後周游世界,他向世人傳授著種植葡萄,釀造葡萄酒的技術(shù),也要求人們敬重他的神道。他對待朋友熱情友好,卻對不敬之人施以最為嚴酷不堪的懲罰。狂熱的信者們緊隨著他的步伐,醉心於飲酒、歌舞,歡樂縱情地吟誦著狄俄尼索斯的美麗與偉大。不久,狄俄尼索斯聲名遠揚,就連他的故鄉(xiāng)底比斯都吟誦著他的美名。

    當(dāng)時,卡德摩斯已將皇位傳給了彭透斯。底比斯的新國王蔑視眾神,尤其憎惡自己的兄弟——巴克科斯。

    當(dāng)?shù)叶砟崴魉箮е蝗簹g樂的信徒們來到底比斯,欲向新國王闡述神道時,彭透斯頑固傲慢地駁斥了盲人先知的勸說與警告,他打心底瞧不起纖弱無能的巴克科斯,憎惡自己這位無力的自稱宙斯之子的兄弟。

    眾神們早已獲悉了彭透斯的傲慢與不敬,宙斯指使阿佛洛狄忒降予他最為無恥不堪的警示。

    夜晚來臨,阿佛洛狄忒如約送予他噩夢。彭透斯在睡夢中受盡狄俄尼索斯的羞辱卻動彈不得,他直面著巴克科斯的撫摸與挑逗,既無法躲避,也不能沖上去打碎他美麗的容顏。身體仿若被灌入山石,連綿不絕的快感卻化為血液奔騰在身軀中不止不休。底比斯國王被情欲折磨得精疲力竭,他渾身通紅,憤怒與歡娛撕扯著他的理性,想破口大罵卻緊咬著牙關(guān)死死抵擋住喉舌處翻滾的呻吟,可眼尾凝結(jié)的淚珠早已將rou體的屈服袒露無疑。巴克科斯輕輕舔舐去國王的眼淚,雙手游走在凡人包裹著強健rou體的光滑肌膚上,他輕而易舉地點燃了這位血脈相連的仇人之子的yuhuo,玩弄著他的高傲與理智,他高高在上,發(fā)間葡萄葉編織的花環(huán)仍舊美麗與雅致。國王昂著下巴,透過朦朧的雙眼狠狠地瞪著巴克科斯的從容。神明笑容更甚,抓著他的頭發(fā),擁住他無力赤裸的rou體,在他身體深處賜予jingye。失去貞潔的英雄失神地低下不屈的頭顱,昏聵不清地聽著巴克科斯逐漸飄虛的言語。直到彭透斯醒來,月夜牧笛悠揚,噩夢恍如往日種種,愈發(fā)清晰的不僅那場那背德恥辱的性事,還有印在腦海中久久不散的巴克科斯輕聲細語下再見的約定。

    彭透斯再難入睡,夢中真實的性愛不停踐踏著他的高傲與尊嚴,他怒火高昂,拒絕所有的床鋪,甚至命令仆人摧毀國王的寢臥,誓要抓住巴克科斯,將他斬首示眾。當(dāng)他聽聞底比斯城內(nèi)越來越多的男人、婦女跟隨了狄俄尼索斯的腳步狂歡、吟誦作樂,他終於破口大罵道:“是什麼瘋子迷惑了你們的心智?你們作為英雄的後裔,難道就如此甘心地屈服於那個手無寸鐵的騙子嗎?看看他那纖細軟弱的身體,如何能拿起長矛與劍盾在戰(zhàn)場上廝殺!他根本就不是什麼宙斯之子!巴克科斯早就該在母腹中被雷劈死了!他誘騙婦女,讓她們心甘情愿地貢獻rou身,滿足男人們的愛欲!如此大膽妄為的瘋子就該被處以可怕的死刑!我要抓住他,抓著他的頭發(fā),砍下他的頭顱;所有愚蠢的跟隨者都要被帶上鐐銬,驅(qū)逐出底比斯城!”

    國王當(dāng)即命令仆人和士兵去抓捕狄俄尼索斯,迫害酒神追隨者的圍剿活動也隨即展開??墒勘鴤兝仟N不堪帶回來的卻只有巴克科斯的仆從——城里新教徒的領(lǐng)頭人。

    彭透斯坐在王位上,厲聲質(zhì)問他的來歷。

    忠實的仆人誠摯地吟誦了狄俄尼索斯的神跡……

    國王對老水手絮絮叨叨的故事不屑一顧,大聲斥責(zé)道:“懦夫才會信仰幻影,祈求神跡!我要把你抓入大牢,送你回歸地獄,叫你再也無法誘騙我的民眾!”奴仆們沖上來用鐵鏈將老水手緊緊捆縛送入監(jiān)牢,可有一雙無形之手輕而易舉地解開一切束縛,解救了虔誠的老水手。國王派人跟蹤熱烈參加集會的信女們,抓捕巴克科斯的信徒將他們投入大牢。但在這無依無靠之境,罪人們身上的鎖鐐卻自行脫落。牢門大開,他們重獲自由。見證了神跡的人們更加熱烈神往地追隨狄俄尼索斯,回歸林間集會,吟誦其美名。

    此時,奉命抓捕巴克科斯的仆人們卻莫名其妙地回來了。他們毫發(fā)無傷,因為狄俄尼索斯自愿戴上鐐銬,隨著他們的腳步面見國王。

    巴克科斯就站在國王面前。

    他比夢中更加清晰動人。哪怕彭透斯不想看,也不得不為狄俄尼索斯的青春美貌而動心。

    夢中屈辱的一切從上心頭,國王憤怒地直視著巴克科斯。年輕的神明不為所動,親切微笑著迎接高位上彭透斯的怒視與憤恨,他心知夢中所有親昵的細節(jié),通曉彭透斯的屈辱與傲慢。他這位年輕氣盛的兄弟仍無視於前方的荊棘深淵,高昂著驕傲與尊嚴,端坐在王位上耀武揚威,多麼叫人可憐可愛!

    彭透斯叫他眼中從容的憐憫徹底激怒,冷笑著命仆從給巴克科斯釘上重鐐,關(guān)在靠近馬窖的一個陰冷山洞里,派奴仆重重把手。他的愚蠢與偏見蒙蔽了他的理性,也叫他放下重袱,使他得以在長椅上安心臥眠小憩。

    四圍無人,安寧的午後里有一道聲音輕柔地飄揚在彭透斯的腦海里。仿佛預(yù)感到什麼,他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巴克科斯毫發(fā)無傷的站在他面前,就在這寂靜的王宮里。他身上的鐐銬也消失不見。彭透斯反應(yīng)不及,深重的戒備還未爬上他的眉眼;巴克科斯已伸手撫上他的臉龐輕輕摩挲。溫?zé)岬恼菩撵儋N著國王冰涼的肌膚,彭透斯如夢初醒,甩手撥去巴克科斯放肆的雙手,卻叫他趁機攫住下頦。酒紅色的汁液順著喉舌奔流入胃。

    葡萄的香甜纏繞著濃重的酒意彌散在王宮角落,彭透斯勉力撐著雙手,頭腦昏聵不堪。

    “你給我喝了什麼?”

    “是酒,我的陛下,由我親自釀造的葡萄酒?!?/br>
    清越如流水的聲音撞擊著彭透斯的耳膜,他緋紅著臉,試圖在這股清泉中抬起自己的臂膀,可綿軟的軀體卻違心地沉沉埋在巴克科斯的腰腹處。這惡魔的身軀堅實有力,溫?zé)岬募∧w同女人一般細膩,彭透斯勉強舉著手虛軟地抵在巴克科斯朝氣蓬勃的rou體上,卻正好被他抱個滿懷。葡萄甜膩的香氣充盈鼻尖,催生著彭透斯沉溺的酒意,叫他再不愿清醒!巴克科斯低下頭顱,愛撫地吻去流連在彭透斯唇角的晶瑩酒汁,雙手撫慰著懷中男人焦躁激情的rou體,又一陣清朗的笑意,激蕩起兩人相連的胸腔的共鳴:“陛下的欲望比陛下更誠實;陛下的rou體也比陛下的口舌更早屈服?!?/br>
    當(dāng)酒神的手指開始若有似無地冒犯起彭透斯的羞恥之地,夢中屈辱的侵犯與臣服突然間狠狠鞭打在仆人貪婪身體里深藏的尊嚴上。彭透斯搖著頭,奮力掙脫巴克科斯的懷抱。他重重地倒在錦織長鵝絨鋪就的臥椅上,旖旎的曖昧漸漸散去,可他紅色的情欲仍留在眼角眉梢上,攀附著寬大堅硬的後背,擁抱劇烈起伏的潔白胸脯,在絲綢圍掩處隱匿。他竭力撫平急促的喘息,透過朦朧的雙眼捕捉到巴克科斯臉上的愜意與高傲,無知地咬牙怒斥道:“巴克科斯,滾出去!卑賤的死人就該滾回地府?。 ?/br>
    巴克科斯微瞇起眼,沉默地覆上彭透斯無力的身軀:“陛下,您需要為您的不敬付出代價。”

    鎖住彭透斯的手腳;無聲地吻住他的雙唇;用唇舌擠壓他的口腔,掠奪他的空氣,巴克科斯無動於衷地欣賞著陛下的掙扎,看著他放棄抵抗,軟下四肢,用噙滿淚水的眼睛告罪、求饒。年輕的神明并不準備收手,這還不夠,昔日的親人們施加在母親rou體和精神上的折磨他要加倍返還,彭透斯和他們都需要贖罪。

    當(dāng)彭透斯的雙唇終於獲得釋放,他以為懲罰已經(jīng)結(jié)束,卻不知一切才剛剛開始。神明似乎厭倦了冗長的安撫。他褪去了陛下遮羞的布料。健碩的雙腿和昂揚的欲望一覽無遺,巴克科斯架起彭透斯的腿,毫不猶豫地伸手探向那片柔嫩之地。陛下剛從窒息的快感里回神,幾乎不敢相信下面?zhèn)鱽淼哪吧执竽懙臏責(zé)嵊|感。巴克科斯一定是瘋了!他激烈掙扎起來,翻身想逃離這個從塔耳塔洛斯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魔,卻叫巴克科斯壓在身下,寸步難移:“巴克科斯,你瘋了!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巴克科斯!啊啊啊——”劇烈的疼痛從私密之處猛烈地奔上大腦——巴克科斯毫不留情地闖了進來。

    比幼時艱苦的訓(xùn)練更加無情;比戰(zhàn)場之上見骨的傷痕更加苦痛,彭透斯在屈服的尖叫出口後,狠狠咬上自己的小臂,可隨著巴克科斯的聳動,身下傳來的一陣又一陣的劇痛宛若高崖下起伏的波濤沖擊著他的身心,飛濺的血色浪末伴隨著細微無力的嗚咽聲正在一點一點潰散他的傲慢與尊嚴。他看不到巴克科斯繞有意味的神情,也無瑕再關(guān)心那掩蓋在嗚咽聲下里的輕輕喟嘆,殘存的精神只夠與那在骯臟甬道里深入碾壓的火熱碩大來回拉扯自身。巴克科斯仍不滿足,彭透斯無言的抗?fàn)庉p撓著他的征服欲,他要叫陛下認清自己那yin賤的向情欲求饒的身體,當(dāng)他進入他的身體,它是如何柔軟生澀地擁吻接納自己的;被鮮血征服後,它又是如何謹慎貼服地挽留自己的?他要叫陛下認得清清楚楚……

    神明終於關(guān)心起人類兄弟那早已疲軟的欲望,他溫柔地撫摸——細致地照料那深深淺淺的溝壑;描繪穿梭在其上的青紫經(jīng)絡(luò);感受欲望的復(fù)蘇。甚至連他鞭撻的動作都漸漸放緩,試圖找到溫暖甬道里隱蔽的極樂之境。他俯身緊貼他的後背,用手輕柔陛下胸脯上挺立的櫻桃。直到陛下的嗚咽變得曖昧朦朧,當(dāng)他深入觸及某一點,嗚咽聲化為呻吟,奔流如河。一場交歡的盛宴至此開始。

    所有的尊嚴、理智消失得無影無蹤。國王殘存的意識僅在於壓抑自己如女人般高昂的呻吟。他把自己埋在手臂堆砌的圍城中,通紅的臀部卻不由自主地迎合巴克科斯的動作,甚至隱秘地渴望他進得更深,更用力些。臥榻上深深淺淺的水跡混雜著他的淚水、零落的jingye、來不及吞咽的口水,以及大量他們交合處盈滿的濁液。至於酒神的jingye則完完整整地保留在彭透斯的腹中,長時間如野獸般的交媾,除了呻吟與快感,陛下的腦中一片空白,更不用說計算巴克科斯到底侵犯了他幾次。失神的他在被巴克科斯翻過身時仍回不過神,迷茫地看著寢殿的天頂,大聲喘息,直到神明的聲音炸響在耳畔:“陛下,好好看看您是如何為卑賤之人呻吟的?!?/br>
    “不要!巴克科斯,我不要!”

    可神明卻對他的示弱充耳不聞。他甚至不在意自己在他的手臂上留下的深深抓痕,他們都明白,臨刑的人類死前最後的咆哮實在無傷大雅。他親眼看著巴克科斯的欲望埋入他的身體,卻無法移開眼睛;感受著自己的深處爭先恐後的撫慰它,渴求它,卻無力挽回。如果淚水與快感都是生理反應(yīng),那麼此時破口而出的呻吟是否還那麼不可饒恕?彭透斯自認為還殘留著直視侮辱所帶來的些微尊嚴,卻在巴克科斯再次變大深入的欲望進攻下潰不成軍。他閉上眼睛,放任自己的聲音為交合所特有的韻律伴奏,明明看不見一切,卻躲不掉赤裸敏感的身體如實傾訴的一切細流與海浪。只要他伸出手,他甚至可以在自己的肌膚上摸到巴克科斯埋在他身體里的異常突起。他剛剛看到了,所以他閉上眼睛。

    神明似乎終於被他取悅,將欲望又一次留在他體內(nèi)後,用額頭上賜福的吻宣告結(jié)束:“陛下,我們下次再見?!?/br>
    巴克科斯回到山洞。守衛(wèi)們被突如其來的地動山搖嚇得四處逃散,洞口的磚墻被震塌了。酒神卻毫發(fā)無傷地走了出來,身上的鐐銬也消失不見。他安然無恙地回到信徒的中間,顯得比以前更加漂亮與灑脫。

    奴仆們爭先恐後地向國王回稟,卻被彭透斯呵斥在門口。聽著他們畏畏縮縮的描述,彭透斯勉力坐起身,積存在身體深處的液體順流而出,滑過腿部,在臥榻留下乳白色的一灘。國王閉了閉眼,戾聲恨道:“巴克科斯,我定要取下你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