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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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喬思淼是家里老二,上有哥哥,下有弟弟,他卡在中間,不上不下,不受寵。 不過最主要的原因是,喬思淼的mama出軌過。說來好笑,喬父自己家里紅旗不倒,外邊彩旗飄飄,卻不許妻子找情人。 喬思淼出生不久,喬父就知道了妻子之前出軌的事,連帶著懷疑喬思淼不是親生的,后來親子鑒定正名了血緣,但他瞧著這個老二心里還是膈應(yīng)。 后來喬思淼長大了,卻和夫妻倆長得不像,喬父喬母和兩個兄弟都是大眼睛雙眼皮,喬思淼 雖然模樣最好,卻是大眼睛單眼皮,看人冷冷的,也不像另外兩個孩子親和愛笑。 喬家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guī)矩,相反,餐桌上是一家人最其樂融融的時刻——或許是因?yàn)椋铝瞬妥?,大家就不會主動聚在一起?/br> 喬父在餐桌上聊起,別人家養(yǎng)小情兒玩得太狠把人玩兒死的事,全家人義憤填膺,只有喬思淼默不作聲,于是又被指責(zé)冷漠,沒人性。 其實(shí)喬思淼心里想的是:五十步笑百步,只是喬父不敢搞出人命,因?yàn)樗麢?quán)利還沒那么大,玩脫了不好收場而已。 高中晚自習(xí)結(jié)束通常要到很晚,差五分九點(diǎn)時,高三放學(xué)鈴打響的一刻,班上大部分同學(xué)都一哄而散,而喬思淼還在不疾不徐地收拾。 夏季,晝長夜短,尤其還有路燈,人與影緊挨著,親密又觸不可及。 喬思淼插著耳機(jī)聽歌,雖然學(xué)校三令五申不許帶手機(jī),但還是有很多人學(xué)生充耳不聞。 喬思淼不急著回家,他租的房子離學(xué)校挺近的,快的話步行十五分鐘就能到家,不過他很享受聽音樂漫步的感覺,因此他總是走的很慢。 就快拐進(jìn)他熟悉的巷子時,他的影子從一條變成了兩條。 喬思淼只感覺什么氣味從手帕鉆進(jìn)鼻腔,再醒過來的時候,眼睛被黑布蒙著,身下是柔軟的床墊,四肢呈大字型被繩索綁在床的四角,腿掙了幾下,后知后覺他竟然沒有穿褲子,內(nèi)褲好像還在,但觸感有些扎人,上衣滑溜溜的,不知道是什么。 “醒了?小美人兒?!?/br> 一道陌生的男聲拽回了喬思淼的思緒,“你要干什么?綁架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呵呵,”男人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我還用你告訴我犯法?” “你有什么目的?……是不是為了錢!我家,我家很有錢,你現(xiàn)在就可以拿我手機(jī)打電話!” 喬思淼感覺身側(cè)的床陷進(jìn)去了一點(diǎn),緊接著,他感受到一個火熱的體溫靠近自己,而且對方?jīng)]穿衣服。 “你不是問我想干什么嗎——干你!” 喬思淼驚恐地瞪大了雙眼,眼前還是一片漆黑,他知道有同性戀,可他不是,他也從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被強(qiáng)暴。 “不要,不要這樣,放過我,放過我好不好?” 男人手掌慢慢撫過喬思淼的身體,他這才知道,自己身上穿的是絲質(zhì)裙子。 男人隔著布料掐了掐喬思淼的rutou,然后粗暴地撕爛了睡裙,“刺啦”聲考驗(yàn)著耳膜,與之相伴的是喬思淼拔高音量的哭喊。 喬思淼rutou軟軟地趴著,男人連親帶咬了很久,這才含羞待放地立起了頭,他的rutou在男性里算大的了,男人似乎很滿意,對兩個rutou都愛不釋手,他用指甲扣弄了下,嘴邊吮吸著一只,右手將另一只rutou使勁捏長。 “別,別再弄了!疼——啊…哈…” 左邊是刺激的劇痛,右邊卻傳來陣陣酥麻快感,黑布被淚水打濕,喬思淼猛地咬緊了牙關(guān),不再讓呻吟溢出。 “美人兒,你還挺敏感。” 男人暫時放下了對手上rutou的折磨,一心挑逗著嘴邊的,似是想再聽喬思淼呻吟,可喬思淼那邊安安靜靜,要不是他身子受不住地顫了顫,男人還以為他突然失去皮膚觸覺了。 左手插入少年紅唇,碰到緊閉的牙關(guān),右手在對方囊袋輕捏了下,少年立時嚶嚀出聲。 喬思淼發(fā)狠地在攪弄口腔的兩指上咬了一口,男人右手掰住了他的下巴,左手又多加入了一根手指進(jìn)去,三指模擬性交的姿勢在小嘴中進(jìn)進(jìn)出出。 喬思淼臉疼,喉嚨也疼,對方有幾下都戳到了他的嗓子眼,他想掙扎,可是手腳都被束縛住了,連下巴都被擒住了,合不上。 幾根銀絲被帶出黏到下巴上,喬思淼羞憤的什么禮儀教養(yǎng)都顧不上了,發(fā)出模模糊糊的臟話。 一個口球被懟進(jìn)嘴里,喬思淼只能發(fā)出更模糊的“唔唔”聲。 男人隔著蕾絲內(nèi)褲摩挲著喬思淼的玉莖,發(fā)育的很好,很漂亮,還沒有什么恥毛,他好像體毛也很輕,一身皮rou細(xì)膩白皙——可不就是一副欠cao的樣子? 黑色的半透明蕾絲內(nèi)褲,幾根恥毛從空隙中鉆出來,男人使壞地揪了一下,換來對方更激烈的“唔唔”。 內(nèi)褲太小,玉莖露出個頭在外面,男人搓弄了下馬眼,吐露出絲絲yin液,大手又順著敞開的腿摸到了后面,少得可憐的布料被勒成一股細(xì)繩嵌在股縫,男人又用手指使勁戳了戳,一小塊布料被頂進(jìn)秘密花園。 男人親吻著喬思淼的小腿,膝蓋,大腿內(nèi)側(cè),然后留下一個牙印,曖昧又色情。 少年人未經(jīng)歷過情事,一番挑逗下來,玉莖已經(jīng)半硬,男人撕開內(nèi)褲,終于沒有了束縛,那寶貝上下彈了彈。 喬思淼股間一涼,有什么液體擠到了他那個難以啟齒的部位,然而還沒等他羞恥幾秒,體內(nèi)又傳入異樣。 一根手指插入了他的后xue,接著是兩根,三根。 喬思淼什么羞恥都顧不上了,他感覺痛,好痛。 又有更多的液體淋上xue口,然后,巨大的疼痛貫穿了喬思淼的神經(jīng)。 喬思淼瘋了似的掙扎,手腕腳腕都被磨破了皮,被插入的那一瞬間,他的性器官直接被刺激得軟了下去。 本不是被用來性交的后xue承受著男人粗魯?shù)膶Υ?,男人沒有給喬思淼緩沖適應(yīng)的時間,一cao進(jìn)來就是大開大合地猛干。 “啪啪”聲和男人的喘息聲回蕩在酒店,每一聲都是那么的刺耳,成為未來喬思淼午夜夢回時的噩夢。 不知過了多久,喬思淼居然從撕裂般的痛感中找到一絲快意,男人不經(jīng)意間撞擊到某一點(diǎn),換來喬思淼一聲輕吟。 男人摘下了喬思淼的口球,少年輕喘著罵道:“畜生!” 隨后男人又朝著那一點(diǎn)連續(xù)頂撞,喬思淼的罵聲到了嘴邊都變成無助的呻吟。 “嗯……” “啊……” “不要……” 男人沒有戴套,被內(nèi)射的那一刻喬思淼瘋了似的叫喚,男人不僅沒生氣,反而松開了他一條腿,喬思淼用力踹了出去,卻被對方抓住了腳腕。 “你這腳腕還真是細(xì),又細(xì)又白?!?/br> 男人抬起喬思淼一條腿扛在肩上,yinjing沒有退出來,連帶著jingye也堵在里面。 “你現(xiàn)在可以放了我了嗎?我,我是哪里得罪過你……” “沒有,只是你命不好,被我碰上了。我沒房沒存款還得了艾滋,我想報(bào)復(fù)社會,專挑你這種祖國的花朵下手。” 喬思淼在聽到對方那句“得了艾滋”四個字時,腦子“嗡”的一下懵了。 他剛滿18歲不久,才念高三,還這么年輕,有大好的青春和未來……現(xiàn)在一夕斷送了。 約摸過了二十分鐘,男人又硬了,他扛著一條修長的腿,九淺一深地cao著,眼前少年的玉莖疲軟地趴著,男人有些不爽,對著上面噴了道口水。 粉色的性器粘著唾液,在燈光下閃著晶瑩的光,男人執(zhí)意要挑起少年的欲望,大手在上面隨著caoxue的頻率擼動著。 男人第二次射精的時候,喬思淼才只是半硬,明明正血?dú)夥絼偟哪昙o(jì),他的器官卻像是壞了一樣。 男人解開了喬思淼的另一條腿,雙手抓著兩只腳腕壓在對方胸前。 喬思淼的身體不算柔韌,他感覺自己像塊破布一樣被疊了起來,腿已經(jīng)酸軟到?jīng)]有力氣去踹人了,腰也又麻又疼,他的嗓子已經(jīng)哭啞了,眼皮也被磨得生疼。 這場暴行在男人的第三次射精時終于停止,喬思淼一次也沒有射,這是一場單方面的性愛。 男人饜足地下了床,浴室里響起了水聲。 回來的時候,男人先是對著少年的裸體欣賞了會兒——尤其是那個合不上的洞,然后從中摳挖了點(diǎn)自己的jingye,抹在少年的rutou和紅唇上。 男人先是扯下了黑布,然后兩下解放了喬思淼的手腕。 喬思淼被正懸自己上方的吊燈刺了下眼,他跳下床想要撲向男人,卻雙腿一軟,堪堪穩(wěn)住想要彎下去的膝蓋。 隨著他的動作,男人射在里面的jingye也順著大腿淌下,喬思淼已經(jīng)哭到流不出眼淚了,他拼著最后一口氣,給了男人一拳。 男人看戲似的沒有躲,喬思淼這一拳還挺有力,但在男人看來,還不如自己jibacao他時的夠勁兒。 “行了,剛干完體力活兒,歇歇,步子都站不穩(wěn)了吧?!?/br> 喬思淼終于看清了男人的正面,一張年輕英俊的臉,身材筆挺,穿著黑色西服套裝,笑起來又邪又痞。 “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方君堯,你今后的金主?!?/br> 曾經(jīng)在餐桌上義憤填膺指責(zé)別人害死人命的喬父,后來,在喬家生意遇到危機(jī)時,就親自把親生兒子送到了別人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