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百里追妻(劇情,微h,在熟睡的未婚夫親屬嘴里掏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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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安加說雙胞胎突然發(fā)起高燒,秦宜并不驚訝。 他記得劇情里發(fā)燒昏迷是尸變或覺醒異能的前兆。 但云如之作為主角,云希之作為主角團一大力將,兩人當然沒變成喪尸。書里也提過,他們在危機爆發(fā)第一天晚上就在公寓里覺醒了異能,在第三晚被喪尸襲擊時發(fā)現(xiàn)自己覺醒了異能。 發(fā)高燒那段“渾身像在地獄業(yè)火里煎熬”的折磨描述歷歷在腦,無視隱帶試探的目光安加,秦宜到床邊摸了摸兩人的額頭,“——嘶!”他吃痛地迅速收回手。 好燙! 燙得他差點以為手被燒傷了。 “嗯……熱……哥……嗚嗚嗚……”床上傳來云希之被燒糊涂了的難受囈語,隔壁更能忍的云如之表情上也滿是痛苦。兩人渾身是汗,睡衣早浸透了,整個人跟從水里撈出來似的。 這溫度確實和地獄業(yè)火差不多了,秦宜對手心吹了口氣。 雙胞胎這個節(jié)點發(fā)燒,其實是完全按照書中的劇情在發(fā)展,除了…… 他這個被硬塞進來的哥哥,和不該在這個節(jié)點出現(xiàn)的安加。 秦宜不傻,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這本書的劇情肯定要發(fā)生蝴蝶效應(yīng)式的改變?,F(xiàn)在他就想問問:劇情會改變多少?這些改變會不會導(dǎo)致嚴重負面后果?世界意志要怎么對待他這個異數(shù)? 還有……最想問的是…… 在腦子里瘋狂呼喚那個不靠譜的計算器鬼,秦宜糾結(jié)地抿住唇。 他能不能合情合理,兩情相悅地吸主角攻陽氣? 想到這個問題,秦宜就耳熱地下意識看向安加。 “我……那個……”驀地對上安加問詢的目光,秦宜結(jié)巴了一下:“我去弄點降溫的冰毛巾!”他捧著手飛快下了樓。 魂飛天外,下樓梯時因為沒看路,又腿軟了一下,秦宜一個趔趄,直接臉朝下摔下去。 后面一只大手繞到他腹部兜了一下,安全落地。 秦宜下意識捂住肚子上的手,手感冰涼觸感強硬。 腹部的手很紳士,一碰即離地抽了回去。 是安加 在地板上站穩(wěn),秦宜頭都不敢回——食髓知味的身體顯然回想起了之前的快感,他臉上到耳根都紅透了,下身更是情潮洶涌,兩腿不自覺地并住摩擦。 他連忙抓住身前的落地?zé)簦∨苤M了浴室拿了兩條濕毛巾和臉盆,再進廚房裝了幾袋冰,轉(zhuǎn)身端盆上樓。 今天體力本來就消耗得厲害,再加上裝滿了水的盆重得要命……還有個人形春藥他斜后邊時不時散發(fā)勾人的荷爾蒙,秦宜幾步路走得兩腿直哆嗦。 “你能不能走!”他臉紅透紅又氣又煩,:“這里沒有你要找的人!請你離開我們家!” 正在后面動作隱蔽地檢查這從床上撈到的背心和鴨舌帽的安加頓了頓:“……”動作迅速地把兩件衣物藏在身側(cè),從看著很是吃力的秦宜手里單手取走了盆:“我來?!?/br> 盆一離手如釋重負,秦宜剛想拒絕,就看到自己走一路潑了一路的水路,張了張嘴,低低道了聲謝。 安加已經(jīng)到了樓上,聞言垂眸看他:“不客氣,”便神態(tài)疏離地進了房間。 看著床上燒得蜷成兩團的雙胞胎,安加微舒了口氣。 復(fù)式公寓里只有一張床,這三個相依為命的兄弟顯然都擠在一張床上睡的覺。 這個叫秦宜的似乎并不認識他,所以最有可能的,未婚夫就是這對發(fā)著高燒的雙胞胎中的一個。 被偷走的衣服正塞在被窩里,被疑似他準未婚夫的少年緊緊抱在懷里,連發(fā)高燒時都不愿交出來。 當然也不排除因為高燒的痛苦而隨手誤抓。 這種高燒安加很熟悉,是病毒在體內(nèi)肆虐改造身體的癥狀。 他剛剛已經(jīng)簡單檢查過了兩人的瞳孔狀態(tài)——并沒有呈現(xiàn)渙散漲膿狀態(tài),說明病毒正在往好的方向改造他們的身體。 既然確定了要找的人就在這里,并且還是活著的狀態(tài),那么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擔(dān)起責(zé)任,在完成改造前,保護未婚夫及其家人的安全。 只是…… 安加把水盆放在床頭柜上,熟練地在濕毛巾里裹進冰袋,金瞳斜斜瞥了一眼床上的雙胞胎,他毫無漣漪地地收回了目光。 花了一番功夫找到人,卻發(fā)現(xiàn)自己對這兩人中的任意一個都提不起欲望。安加欲望與情感掛鉤,都很淡薄,對著這兩人如出一轍的面孔,都沒有在斷片前后的那種性沖動。 感情……不強求,先護一程。 想起監(jiān)控里那個不情不愿落荒而逃的背影,安加垂睫蓋目,把冰袋裹進濕毛巾,轉(zhuǎn)過身順勢把冰毛巾遞給剛跑上樓的秦宜。 秦宜順手接過,就近貼到云希之的額頭上。 滋—— 一道水蒸氣被高溫蒸發(fā)的霧氣rou眼可見地蒸騰向上。 秦宜:“……” 這得多高的溫度?! 他人傻了。 “會燙傷,我來”安加按住他的肩把人攔開,拿著另一個冰毛巾準確無誤扔上云如之額頭。 滋——兩道蒸汽并排裊裊而上。 秦宜目瞪口呆:“這個……這個也太……” 安加的手帶著安撫意味地按在他肩上:“正常,毋需擔(dān)心?!?/br> rou眼可見的,毛巾里裹著的冰塊正在迅速溶化,秦宜心下發(fā)悸地點點頭,又連忙跑回樓下再裝了幾格冰盒進冰箱。 【你好,你之前好像有叫過我。】正當他忙活時,計算器的聲音突兀地躥進了大腦,【如果是關(guān)于金手指的話題,沒有轉(zhuǎn)圜余地,因為我們無法左右世界意志?!?/br> “!” 秦宜拿著裝滿水的冰盒的手一抖,差點打翻在地上。 心臟砰砰直跳,他吸了口氣,平息下見到這個坑逼的怒氣:“不是這事?!?/br> 【那麻煩你盡快闡明什么事,】計算器語氣平靜:【我快下班了?!?/br> 你下班了……你下班了我得還在這折磨! 咽下臟話,秦宜那個氣:“是這樣,大概因為我的到來改變了原本劇情,主角攻受提前相遇了?!?/br> “我就想知道劇情偏離會不會導(dǎo)致嚴重結(jié)果……順便,如果我在這個末世里死了,那我的下場就只能是魂飛魄散了的意思?” 【劇情偏離不會導(dǎo)致嚴重后果,只會導(dǎo)致一本同名平行出現(xiàn),你不用擔(dān)心,】計算器答得很快:【只要吸的陽氣到達安全數(shù)值,你的靈魂可以接受下一次的通道動蕩,即使在這個世界死了,我們也可以把你送到下個世界繼續(xù)?!?/br> “安全數(shù)值?”秦宜捉住關(guān)鍵詞:“多少才算安全數(shù)值?” 計算器:【1%?!?/br> 0.01x100=100……只要做一百次……還算合理的數(shù)字……他嗎的,合理個屁! “行,”知道指望不上這小鬼,秦宜怒極反笑:“最后一個問題?!?/br> 他頓了半秒,坦言:“我能不能追主角攻?我想泡他?!?/br> 雖然秦宜清楚知道在原著里——安加和云如之才是正經(jīng)的一對。 但,既然因為他的到來,劇情產(chǎn)生偏離,云如之現(xiàn)在和安加現(xiàn)在還沒產(chǎn)生任何聯(lián)系…… 就當他雛鳥情結(jié),見色起意吧。 秦宜覺得自己現(xiàn)在這副見到安加就心砰砰跳,腿塌塌軟的樣子,不如試試讓吸陽這事變得名正言順。 而且……他承認很想這件事變得名正言順,安加這種類型的是他的天菜 【你想取代主角受的位置,和主角攻在一起?】計算器問道。 秦宜蹙起眉:“……他們現(xiàn)在都不認識?!?/br> 他很不喜歡“取代”這個詞,整得他跟個勾引有夫之夫小三似的。 【我不知道,我沒有泡過主角攻,】計算器頓了頓:【但是凡事勇于嘗試,去吧,不行再換,我要下班了,祝您生活愉快,夢想成真,再見?!?/br> 計算器下班了。 “滾吧?!鼻匾藲獾美湫?。 他慢慢把冰盒塞進冰凍室,抬頭看向二樓空無一人的門口良久,如釋重負地吐了口氣。 現(xiàn)在是四五點凌晨魂飛魄散危機解除,先被干后做搬運工,現(xiàn)在又大熬一場,早就累垮了,只是馬上要身為普通人在末世求生的緊張感讓他不敢歇。 現(xiàn)在有全文最高戰(zhàn)力守家,緊繃的神經(jīng)松懈下來,睡意突然翻天覆地地席卷而來。 眼睛立刻睜不開了, 秦宜打了個哈欠,從冰箱里拿了板巧克力,含著巧克力補充體力,抱起抱枕癱在沙發(fā)上,想著就瞇十分鐘養(yǎng)精蓄銳,頭一歪——秒睡了。 樓上正在有條不紊地給兩位火降溫的安加聽見樓下似乎突然沒了動靜,他擰毛巾的動作一頓,悄無聲息地走到二樓欄桿前往下看。 透過香檳色的隔音玻璃,準未婚夫的親屬——似乎叫秦宜,正蜷在沙發(fā)上,兩腿夾著抱枕,露著白肚皮,睡相很自由。 看來并不是被感染了。 安加放下心,視線從比起雙胞胎頗為遜色的臉游離向那段露出睡衣的一截腰,他不自覺捻了捻手指,暗忖還是下樓看一下情況。 他把最后幾塊冰放在云希之額頭上,快步下了樓。 似乎察覺到了他的靠近,床上的青年翻了個身,瘦直的雙腿又夾了夾腿間的抱枕,甚至動作隱秘地在枕邊蹭了蹭。 寬松的睡衣被他自由的睡姿從胯部蹭到了腰上,露出了凹下去的白肚皮和分明的肋骨——再往上掀點,就可以看到平板上的兩點了。 沙發(fā)太窄,秦宜右腿從沙發(fā)邊緩慢地磨蹭著滑下來。 安加筆直站在沙發(fā)前,正在檢查著秦宜身體狀況,眼看著那條腿要滑到地上,他伸出腿搭了一下——秦宜的腳剛好踩在他鞋面上,穩(wěn)住了。 重量輕得像片面包。 安加把他的腳遞回沙發(fā)上。 “唔@!……”秦宜嘴里說了句夢話,翻了個身,抱著抱枕,背對著安加縮在了沙發(fā)里。 安加金瞳暗沉,視線從他微紅的臉順著脖子滑向消瘦的腰,最后停留被緊貼的布料勾出圓弧的臀部,鬼使神差的——他伸出手,虛虛地在秦宜側(cè)腰上量了一下。 正好一手。 他翻過手腕,往下移了一點,對著臀部,五指頗為下流地收了收。 也正好一手。 “嗯……熱……”秦宜哼哼唧唧地抓了抓衣擺,又翻了個身。 他外露的腰側(cè)覆著層薄汗,對身邊站了個大塊頭這事一無所知。 等安加反應(yīng)過來時,他已經(jīng)左手握住了秦宜的腰,右手覆上了秦宜的肚皮。 腦子里第一個想法并不是他的動作和想法已經(jīng)越了未婚夫親屬的界限——而是這個肚皮薄得往里面隨便塞點東西都能看到形狀。 看著眼前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的薄軟肚皮,安加不自覺地想到在床上只找到了藏起來的背心和帽子——并沒有內(nèi)褲。 回憶著斷片期間的手感,安加目光從秦宜腰上下移,腦子里莫名出現(xiàn)了侍應(yīng)生逃跑時里面穿的是他的內(nèi)褲的畫面。 喉結(jié)急急動了一下,安加目光微動,意義不明地垂到下身——他硬了。 把自己下身的反應(yīng)解釋為幻象里的對象比現(xiàn)實的對象的性吸引力要高,他“嘖”了一聲,雙手收成拳拘謹?shù)夭⒃谘澘p。 秦宜臉紅得不正常,額頭上也覆了層薄汗,半張的嘴里還含著熔化到一半的巧克力,褐色的巧克力汁沾在內(nèi)唇,和外唇的櫻粉色對比鮮明。 因為主人睡著了,巧克力活著沒被及時吞咽下的口水化為甜蜜的漿水溢出嘴角——沙發(fā)即將遭殃,安加眼疾手快地擦了一下。 他看了眼食指上留下的褐色甜汁,甜膩的巧克力味若有若無地鉆進鼻腔,他盯著秦宜嘴里溶到一半的巧克力,從從茶幾上抽了張濕紙巾,細細地擦干凈拇指和食指,然后——慢慢插進了秦宜嘴里。 在巧克力味濃郁,汁水充沛的嘴里搗了一會兒,兩指充分感受到這位未婚夫親屬的嘴唇有多柔軟,里面的舌頭有多糯滑后,安加才把那一小塊巧克力掏了出來。 人在睡夢中吃東西會有因噎窒息的風(fēng)險。 為自己的行為找好借口,看著被口水和巧克力沾得晶瑩濕潤的手指,安加沉默的視線在秦宜因為不適微微蹙著眉的平庸臉龐,和指尖的巧克力來回了幾遍——咚。 他喉頭咽動,把巧克力扔進了垃圾桶。 回頭看想茶幾上放著的還在冒水珠的巧克力,他用剛剛從秦宜嘴里掏過巧克力的手指順手揀了幾塊,扔進嘴里——油脂的味道混著nongnong的可可味。 甜,齁。 “嗯……難吃。”秉持著不浪費食物的原則,連外皮都懶得舔化,安加囫圇將幾塊巧克力吞下去。 去浴室里洗干凈手,拿了條濕毛巾出來,疊成四四方方地放在了秦宜額頭上。 雖然比起雙胞胎身上的溫度,秦宜的體溫已經(jīng)算涼爽了,但對正常人來說,他的體溫有點偏高。 秦宜也發(fā)燒了。 普通人發(fā)燒顯然更需要照顧。 放上濕毛巾,安加坐在秦宜腦袋前剩下的沙發(fā)空間,右腿架在左腿上壓下半勃的欲望——眼前突然黑了一下。 他眉心一蹙,目光鋒利地打在茶幾上的巧克力。 包裝被從中撕開,從黑紫配色的塑料包裝紙上,儼然用燙金字體寫著——liqueur chocote。 酒心巧克力。 安加眼前徹底一黑。 于此同時,沙發(fā)上的秦宜睫毛微微一顫。